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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六零生存记——一川苇草

时间:2019-01-01 09:20:32  作者:一川苇草
  刘元清完全无语。他三叔和三婶都有病吧?还是那种无药可救的脑残。
  “可李大丫一来,唐老幺就铁了心要和凤兰闹掰,还说哪怕我们打死他,他也不娶凤兰。这不是耍我们,作践我们老刘家的女儿吗?元清,你一定要给凤兰做主。我看也不用等秋后了,明儿就叫唐老幺和凤兰定亲,让唐安平那老货把聘礼下了,否则要他们好看!”
  “闭嘴!”刘元清忍无可忍,对着刘三婶这么一个长辈,他实在无法尊敬,就像他没法爱护自私跋扈、愚蠢狭隘的刘凤兰一样。若非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刘元清真想甩刘三婶这个蠢货一巴掌。
  刘三婶悻悻住口。
  刘凤菊见形势不对,和两个嫂嫂靠着墙根儿溜了,三人去刘凤兰房里,打着安慰的旗号,看她笑话去了。
  “我都不知道三婶你和三叔怎么想的?”刘元清被气得三魂离体,不能打人,都要憋死他了。他一脚踹飞一个凳子,吓得刘三婶一激灵,缩了缩身子,怕刘元清也给她来这么一下,低头装鹌鹑,全无之前的嚣张气焰。
  “凤兰还不到十五,你们就放任她私下和唐老幺……”钻树林和亲嘴刘元清都说不出口,含糊带过,“不知道女儿家的清白多么重要?以后还想不想给凤兰说一门好亲事了?”
  他试图点醒刘三婶,“唐老幺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凤兰和他分开是对的。你们居然还跑去唐家闹事,逼打唐老幺继续祸害凤兰。这不是把她往火坑推吗?有你们这样的爸妈吗?”
  “什么坑不坑的!”刘三婶转了转绿豆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刘元清:“元清你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唐家条件多好啊,唐老幺他哥每月都要往家里寄几十块呢。这钱唐家那俩老货全给唐老幺存着,给他娶媳妇用呢。唐老幺之前和我家凤兰说,以后他娶凤兰,会给我们家买辆自行车做聘礼……”
  刘元清懒得和刘三婶讲道理,直接告诉她:“我听说唐大部队上的领导,给他说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城里姑娘,军区医院的护士,两人正谈婚论嫁。”
  他满是讽刺地看向急得坐也坐不住的刘三婶,“上次我去部队上送粮食,碰上唐大,他还说他很喜欢那姑娘,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以后他结婚了,就把工资都给媳妇,反正这些年他也没少往家里寄钱,那些钱够父母养老了。以后就不寄了,他总得养自己的家。”
  “什么?!”刘三婶仿佛自己的钱被人抢了,“那护士小妖.精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挑拨唐大和家里的关系。教唆唐大不孝顺自己父母……”
  “人家的家事,三婶气什么?”刘元清站起来,看着仿佛被人割肉了的刘三婶,哼了一声:“以后你们想卖女儿换钱,还是多打听打听吧,别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三婶捶胸顿足,嘴上把唐老大和护士姑娘一通乱骂,用词之难听,刘元清恨不得自己暂时失聪,免得被毒害。
  他正要拂袖而去,忽然想起梅子、大丫她们的医药费还没让刘三婶付,便叫刘三婶先拿五块钱出来,他去七叔公家看梅子她们的医药费是多少,还有之前她们毁了苏漪和城城的药,也得赔钱。
  “三婶,别骂了,也别装听不到。”刘元清不耐烦对刘三婶道:“你不给钱,我叫二叔带人来找你要。梅子不久后就要高考,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二叔二嫂恨不得把她捧手心里护着,你打伤了她的眼,看二叔他们放不放过你!”
  “我给,给还不成吗!”刘三婶骂骂咧咧回屋里拿了钱,丢给刘元清:“拿着滚吧!我就知道你没良心,梅子是你妹,凤兰就不是你妹了吗?你也不为我们家凤兰做主,专护着梅子和李大丫那群小妖.精……”
  “简直不可理喻!”刘元清狠狠瞪了刘三婶一眼:“疯子看谁都疯。我懒得和你说。如果五块不够,我会让二叔来找你补的。”
  “什么东西!”刘三婶对着刘元清的背影呸了声,想到叫他拿走的那五块钱,捂着心口“哎唷哎唷”直喊心痛。不止痛那五块钱,还痛自己失去了一个金龟婿,失去了得到自行车的机会。
  刘元清的为人她是知道的,既然他说唐大不会往家里寄钱,肯定是真的。如此,凤兰便不能嫁去唐家,她和老头子想了半辈子、快到嘴的自行车,就这么飞了,真叫人心疼!
  刘元清愤愤不平地从刘三叔家出来,边往七叔公家走,边想:三叔这一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屋子专想走歪门邪道,妄想天上掉馅饼的蠢货!说也说不听,教也教不正,正应了那句——烂泥总是扶不上墙的。
  以后随他们闹去,他懒得管了。回去还得和爸妈、二叔二婶说说,叫他们也别管了。这么些年,他们大房、二房给三房擦的屁股还少吗?人家从没感激过,反而到处和人说他们无情无义,总坏他们的好事儿。不如就此放手,随他们发财去。
  反正都分家好几年了,该是时候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了。三房一心作死,做梦都想发横财,谁也拦不住他们。他也受够了,再也不想管三房那堆狗屁倒灶的破事儿!
 
 
第103章 客来(一)一更
  肖义下午骑车回家,去局里,写了张假条,让值班的同事明儿给领导批,还叫同事给开了张去省城的介绍信,然后去火车站,买了张晚上八点出发去省城的火车票。
  临行前,他在邮局给严二打了通电话,告诉他火车夜里十一点抵达省城火车西站,让他到火车西站接他。
  严二接到肖义的电话,十分惊奇:他这个肖老弟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大晚上还要坐火车来找他,看来他确实有急事需要他帮忙。刚好,他也有事,想麻烦肖老弟行个方便。
  原本他正愁如何打发那几个棘手的家伙,或许可以请肖老弟帮忙。只是,不能让他们看见肖老弟,更不能叫他们知道肖老弟的身份。得在肖老弟来之前,送走他们。
  严二挂断电话,心情顿时阴转多云。他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六点二十二分,他送走书店里最后一个蹭书的客人,从里面锁好一楼临街的书店的门,将草编卷帘从窗户上勾下。
  随后,他绕过重重书架,走近最里面靠近角落的那个只放了十几本过期杂志的书架,用力挪开它,踩上一张方凳,转了转角落上方那个照向书架顶端的壁灯。
  一阵细碎的窸窣声传来,书架后的一小方红砖墙壁,竟然在向后转动,慢慢转开一扇低矮狭窄的暗门。
  严二跳下方凳,从墙角拾起一盏煤油灯,将其点燃,埋头弓腰进入暗门,暗门后的通道依旧狭窄,只能同时容两人并肩通过,不过通道的高度,比暗门要稍微高些,高到严二可以挺直腰背从容往下走。
  他进入暗门后,那扇红砖门便自动缓缓合上。
  严二踩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往下走,不多时,来到一个高三米,面积约二十平米的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便是他接待特殊客人的地方。
  地下室正中央有一张八仙桌,三个体型壮硕、一身腱子肉的男人,正翘腿坐在桌旁打长排。
  桌上那一搪瓷缸水已经被喝干,还有一盘炒熟的瓜子,也所剩无几。严二嫌恶地扫了眼桌下那一堆瓜子壳,转瞬间收敛起厌恶,脸上带出一个如沐春风的和煦笑容,叫人看了心生好感。
  “抱歉,让几位大哥久等了。”严二赔笑道:“今儿来书店看书借书的客人比较多,一时忙不过来,怠慢几位贵客了。不如我做东,请三位大哥去外面小饭馆吃顿便饭,再去我兄弟家住两晚。等我这边做好准备,两天后我们再出发?”
  “听严老弟这么一说,我肚子倒是真饿了。”身穿黑色土布短衫的邱老大丢下长牌,同另外两个兄弟道:“老二、老三,起来,咱们听严老弟的,出去打打牙祭。在这儿窝了大半天,又闷又饿!”
  “不急,先把话说清楚。饭稍后再吃也不迟。”邱老二勾起嘴角看严二,笑意有些意味深长,“希望严老弟是真的考虑清楚了。只要你全力配合我们,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当然。”严二谄媚地弓了弓背,“我这小破书店生意不怎么景气,赚的钱连房租都凑不齐。最近别的生意又不好做……多谢三位大哥看得起我严二,好心带我发财。我会找可靠的人,给哥哥们带路……”
  “光是带路还不成,还得给我们安排好吃住的地方。”邱老三伸了个懒腰,“钱不成问题。主要是地方要僻静,粮食蔬菜要管够。”
  邱老大见严二面露为难之色,轻轻踢了邱老三一脚,笑骂他:“就你他娘的事儿多!”
  转而拍了拍严二的肩膀,很和气地说:“住处就不麻烦你了,到时我们随便在山里搭一木屋住就成。吃食方面,要劳烦严老弟亲自给我们送了。毕竟我们要干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群麻烦的事儿精!严二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这个自然。哥哥们平白分一成好处给我,我当然要效犬马之劳。除了向导和吃食,不知哥哥们还有什么别的需要我做的?”
  “其他就不劳你费心了。”邱老二深深看了严二一眼:“你只需要办好我们吩咐的事儿就成。那个向导,一定要找路熟嘴紧的。若是泄露了半点风声……”
  “邱二哥尽管放心!我严二在西南这片儿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有我的人脉。大事儿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找向导这种小事儿,还难不住我……”
  “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较偏,并不好找。两天的时间,你能找好可靠的向导吗?”邱老三打断了严二的话。
  他和邱老二那质疑的目光,看得严二脾气上来,也懒得装孙子了,冷淡道:“你们连办什么事儿都不和我说,谁知道风险大不大?我虽然爱钱,可更惜命。若是哥哥们信不过我,你们要办的事儿我也不掺和了。三位好走不送。”
  邱老大斜睨二弟、三弟一眼,呵呵笑着揽住严二,哥儿俩好道:“严老弟别生气。我这两个弟弟虽然年纪比你大,可见过的世面却远远不如你。他们一直跟我辗转各处乡下小地方,目光短浅,不知严老弟的本事。蓦然随我到这儿来办事,心里也没底,难免心存疑虑。望严老弟体谅一二。”
  说罢,他转眼瞪了瞪两个弟弟。
  邱老二和邱老三收到大哥的警告,按住心头的怀疑和不愿,冲严二抱了抱拳:“方才得罪了,请严老弟勿怪。”
  严二见好就收,脸上重新扬满热络的笑:“当然不怪。邱二哥和邱三哥和我这是初次见面,你们对我有所质疑也是正常。刚才也是我反应过大了。还望哥哥们海涵。”
  听严二这么一说,邱家三兄弟看他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温度,笑意都真诚了两分。
  邱老大这时起身:“走,咱们出去吃饭去。”
  “好的。”严二在前头带路:“若说吃的,咱们省城可有不少美味。今儿我做东,带哥哥体验一下我们当地招牌美食。”
  邱老二和邱老三确实饿了,都从善如流,跟着严二和邱老大出门大吃一顿,每人喝了半斤烧酒,心满意足地住进了严二给他们安排的住处。
 
 
第104章 客来(二)二更
  那是一栋临近城郊的土房,外面看上去比较破旧,两个卧房的床都比较宽大,屋里刷了石灰,白亮亮的。家具一应俱全,十分干净整洁。
  “这房子本是我相熟的一个兄弟的。他发了财,在城里换了套更好的房子。这房子也没什么用,便租给了我。我找人稍微修葺了下,专门拿它安置外地客人。这里比较僻静,一般也没什么人来。厨房里有食物,那些东西,三位哥哥吃两天完全没问题。不知你们可还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有劳严老弟费心了。”
  邱家三兄弟才从山里出来没多久,住惯了简陋的山洞木屋,难得住上这么整洁敞亮的房子,有柔软的床躺,都十分满意。和严二分别之际,大方地送了他一块玉牌,说是谢礼。
  严二一看玉牌的色、种,就知道这是真的上了年生的好东西。假意推拒一下,在邱家三兄弟的坚持下,收下了玉牌。
  严二从小跟着师出“名门”的“大师”学习怎么造假,虽然他是专攻古代字画的,但他师父十分喜爱玉器和瓷器,教了他不少鉴别各朝各代玉器和瓷器的知识和窍门。受顶尖江湖骗子的师父影响,在鉴别古玩方面,严二也算半个专家。不然,他也不敢做这方面的生意。
  邱家三兄弟给他的那块玉牌,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古老的图腾,入手便有一股沁凉的触感,仿佛刚从地下被挖出来没多久。如果放黑市上卖,至少能卖好几千。若能走私卖到国外,价钱还能翻几倍。
  不过,严二虽然爱钱,误打误撞干起了黑市买卖古董的行当,但他基本的爱国情怀还是有的,但凡他经手的东西,只在国内流转,而且找的必定是真正懂古玩、爱惜古玩的买家,绝不远销外国。哪怕价钱再高也不。
  严二从邱家三兄弟那儿出来,便径直骑车去了火车西站。他到时,已经十点四十一分。这个点,在火车站接人的人也不少。
  严二在站台外找了个显眼的地方,倚着自行车站。他想起道上早年有关邱老大的传说,还有他说的两个弟弟跟着他长年在乡下地方晃荡的话,面色颇为凝重。他插衣兜的手握着那枚玉牌,一时间,只觉手里冰冰凉的玉牌,瞬间变成了滚烫的烫手山芋。
  邱家兄弟格外钟情深山野林,手里又有上好的、黑市上从未流转过的生货,这兄弟三个,多半干的是挖土的行当。他们是想拐他上贼船。
  这一个不好,就算他长了两个脑袋,怕是都不够死的。
  严二叼了根烟,心想: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上他?从哪儿挖出来的玉牌?手里还有多少生货?走什么路子卖的?又是从哪儿知道那什么桂花镇钟山的?下来得想办法套他们的话。
  那三兄弟虽然没有明说自己是挖土的,可却并没有有意瞒他,说什么一直在乡下转,让他找向导进山,还给他珍贵的、不被人知的玉牌当谢礼,这不是在变相告诉他他们的营生?
  难道他们不怕他出卖他们?严二想到这儿,自嘲地笑了:他一个不能见光的兜卖古董的,和邱家兄弟又有什么不同?若是事情被揭发,纵使邱家三兄弟讨不了好,他也逃不掉制裁。
  他冒着吃枪子的风险,在黑市买卖古董也不是一两天。因为有他那老骗子师父的人脉在,他背靠大树,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在圈子里名声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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