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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广绫

时间:2019-01-02 09:30:33  作者:广绫
    “啊啊啊,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没有银钱,我家是村里最穷的一户人家,只有米缸里还有一顿糙米。”陈梅花连尖叫都不敢大声,她全身僵硬着,眼泪汹涌掉下来。“你们去拿,就……就在厨房里。”
 
    刀疤脸阴笑道:“老子要钱,很多的钱!你拿不出钱来,就拿你娃来抵!”打手一抓,从她怀里抢过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把孩子还给我!”陈梅花尖叫着,去抢孩子,被土匪一脚踹翻在地上,“从我手里抢东西,你在找死!”
 
    陈梅花痛苦地抱着肚子,她哑声说道:“我知道谁有钱!你把孩子还给我,我告诉你谁家有很多很多的钱!”
 
    土匪无动于衷。
 
    陈梅花焦急地说道:“杏花村……那里是我的娘家!商枝有很大一片药山,她还会制药丸,卖给县城的药铺,那些掌柜都很巴结她,我亲眼看见他们给商枝将近一千两银票。她住的是青砖瓦房,牛车代步。重要……重要的是她可能死了。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女,你们可以充当她的亲热去认亲,她的东西就全都是你们的。”
 
    “老大……”一个小头目咽了咽口水,青砖瓦房,牛车,药山,银票子,都没有人继承,“我们要去吗?”
 
    刀疤脸很心动,阴冷布满戾气的目光射向陈梅花。
 
    陈梅花一个激灵,她连忙说道:“你们不能杀我,就这样进去,你们会被人起疑。我娘家在那里,明……明天我带你们进村。”
 
    “臭娘们,你敢耍花样,老子手里的大刀收你这条贱命!”刀疤脸提着刀对着陈梅花比划着砍头的动作,吓得陈梅花瘫软在地上,一股尿臊味从她身上传出。
 
    “我……我五更天在村口等你们。”陈梅花嘴唇都在哆嗦。
 
    刀疤脸看着陈梅花肿成猪头的脸,阴狠的语气带着警告,“等兄弟几个拿到钱财,再把孩子还给你!”说着,就带着孩子离开。
 
    ——
 
    杏花村。
 
    天色黑沉。
 
    家家户户点起油灯。
 
    薛慎之站在窗前,静默许久,他才缓缓转动着眼睛,望着满室暖色光芒下忙碌地身影。
 
    桌子上摆着两副碗筷,一碗豆腐羹,半只烧鹅,红烧鲤鱼,一碟咸香花生米。
 
    这时,商枝从里屋拿出一瓶酒,看外表是秦伯言赠给她的那瓶酒。
 
    “傻愣着干啥?快来坐下吃饭。”
 
    商枝将酒瓶塞子拔掉,往两人碗里倒满酒水。
 
    她把酒瓶放在一旁,在薛慎之对面坐下来。
 
    薛慎之去庭院里舀水净手,方才在席间落座。
 
    商枝笑眯眯地看着薛慎之平静无澜地面容,桌子上橘黄色地火焰在他瞳仁中跳跃,似乎都无法化去他眼里的冷漠。
 
    “你不高兴?”商枝似乎才意识到他心情不佳,视线落在他的酒碗上,端着一碗酒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多喝几碗酒就摆平了。一醉解千愁!”
 
    薛慎之嘴角微微牵动出一抹细微的弧度,他静静地注视着商枝将一碗酒喝下去。
 
    抬手拿着酒瓶,给她再倒一碗酒,方才端起酒碗道:“今日乔迁之喜,并无不喜之事,只是觉得为你所做之事太少,远不及你为我付出。心中有愧于你,便想着为你做一件事聊表心意。”
 
    商枝看着薛慎之端着酒碗送到唇边,左手宽大的广袖遮掩,饮下一碗酒,用袖子擦了擦唇瓣。
 
    商枝看着他喝干一碗酒,嘴角的笑容渐深,他可是两杯就倒。她的酒量可比他好上那么一丁点,反正她第一碗倒的是水,未免薛慎之扫兴,她便将碗里的酒喝完。
 
    薛慎之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盛满笑意,似乎被商枝的豪爽给感染,他又连饮了两碗。
 
    商枝见他唇边含笑地望着她,等着她喝两碗酒,她稍显迟疑,便听薛慎之道:“你不胜酒力了?那便不喝了罢。吃饭。”
 
    那怎么行?!
 
    商枝为了接下来的事情,磨了磨牙,连喝两碗,一个酒嗝上来,她脑袋昏重,眼前是一片混沌。
 
    她心里暗道一声糟糕,这是喝醉的征兆。
 
    用力咬着舌尖,她极力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薛慎之按揉着额角,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大着舌头说道:“你喝醉了吧?”
 
    薛慎之缓缓抬起头,看着商枝双手托着腮,清美若莲的面容染着醉酒的酡红,堆满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透着一丝傻气。
 
    “你醉了。”薛慎之淡淡地说道。
 
    若是商枝有一丝清醒的神智,便能发觉薛慎之眼底一片清明,哪有醉酒的迷蒙之态?
 
    “怎么可能?我酒量可比你好,你都没醉,我怎么可能会醉?”商枝似乎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她掩着嘴偷着乐,“你真傻,我第一碗根本就不是酒,是水。你不知道了吧?我怎么会醉?看样子你是醉糊涂了。”
 
    薛慎之看着桌子下面搁着地一块浸透酒水的绢布,动了动手指,将她鬓角地碎发拂至耳后。
 
    商枝双手撑着桌子起身,她摇摇晃晃地走到薛慎之面前,双腿和软面条似的整个人往地上栽。
 
    薛慎之眼疾手快,将她托起来,拦腰抱着放在竹榻上。
 
    看着她精神异常的亢奋,并无一丝迷糊睡意,不老实地在竹榻上乱动,双手抓着窗沿往上爬。无奈地拉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按倒在竹榻上。
 
    薛慎之看着动弹不得,似有些委屈的商枝,他不由深吸一口气,从咽喉深处挤出一句话。
 
    “你将我灌醉,意欲为何?”
 
第一卷 第九十八章 薛慎之表白,认作义女!
 
    商枝漂亮的丹凤眼蕴含着粼粼水波,面颊透着薄醉的绯色,穿着干练的细绵裙子,简单的素色,却生生被她穿出一股妩媚的风情。
 
    她软绵绵地躺在竹榻上,睁着眼睛望着薛慎之,醉酒的大脑稍显迟钝,看着他的薄唇一开一合,吐出一句话:你灌醉我,意欲为何?
 
    商枝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她想灌醉薛慎之干什么?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话却从口中说出来,“当然是问你要不要做我的男人。”
 
    你要不要做我的男人。
 
    这句话宛如一道惊雷在他心中炸响,掀起狂涌的浪潮。
 
    喜悦之情在心底漫开,薛慎之克制住的情意,再也无法抑制,流泻而出。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带着低低的颤音,轻声地说:“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搁在膝盖上的双手,隐隐可见在细微地颤抖着,掌心渗着冷汗,短暂地等待仿佛过去漫长的光阴。
 
    商枝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她爬坐起来,薛慎之怕她摔着,俯身将她扶住,半靠在竹榻上。
 
    一只细腻软嫩地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地,慢慢地摩挲着,薛慎之僵硬着,呼吸有些不稳。
 
    商枝的手沿着他的轮廓向下,滑向他的脖子,另一条手臂环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她的脸缓缓的靠近,灼热地气息洒在他的脸上,薛慎之眼睫颤了颤,双手扶住她的腰肢稳住她的身形,在她的头越靠越近的时候,浑身紧绷,屏住呼吸。
 
    柔软地唇瓣紧贴着他的脸颊,‘啵’地一声,商枝往后一仰,开心地笑道:“我坏你清白了,你今后就是我的人!”
 
    薛慎之目光晦暗幽深,揽着她腰肢的手往上滑去,然后猛地收紧双臂将她拥入自己怀中,紧紧抱住。
 
    商枝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不满没有得到他的答复,挣扎着要坐起来。
 
    薛慎之紧拥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的心跳,连喉咙都略显低沉沙哑,“好。”
 
    商枝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靠在他的怀里不再挣扎。
 
    下一刻,肩膀一沉,她枕着他的肩头睡了过去。
 
    薛慎之目光温柔如水,修长的手指抚顺她稍乱的发丝,面容上露出如释重负地笑意。
 
    第二日,商枝幽幽转醒,抬手揉着胀痛地额角,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天光大亮,阳光洒满屋子。她猛地坐起身,想到自己昨晚要做大事,竟然给喝醉了。
 
    她懊恼的敲了敲混沌的大脑,脸色一僵,顿时变得通红。
 
    她她她……昨夜明明是打算灌醉薛慎之套话,结果自己被反套路灌醉泄露心思。
 
    商枝想起自己昨晚干的事情,就没法淡定下来。
 
    重新倒在床上,商枝盯着自己摸过他脸的手,龇牙‘嘶’一声,胆子真的挺大。
 
    许久许久之后,商枝叹息一声,搓着脸坐起来,逃避是没有用的,自己做过的事情,跪着也要勇敢去面对!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看着站在门口,眉眼含笑,静静注视她的薛慎之,心脏一跳,双腿缩回床上。
 
    勇敢面对,暂时是不可能……
 
    “你……”
 
    “醒了?”薛慎之问道。
 
    一夜过去,他跌宕起伏的心绪,已经沉淀下来,却发酵出更浓厚的情意。
 
    商枝望着眉目温润,缓缓朝她走来的男人,想到昨晚他紧紧抱着她,老脸一红,眸光闪烁地快速滑下床,趿着鞋子往外走,“我去做饭。”
 
    薛慎之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神色颇有些无奈。
 
    商枝故作镇定的走出屋子,疾步钻进厨房,她摸着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靠在门板上吐出一口气。
 
    事前雄赳赳,事后萎缩缩。
 
    商枝又是重重叹息一声,她闻着自己身上的酒味,打水洗漱,准备做早饭,锅里闷着红薯粥,灶台上放着两个煮熟的鸡蛋。
 
    商枝嘴角上扬,又揭开另一口锅,里面烧着热水,她正好打水去洗澡。
 
    薛慎之给她适应的时间,见她有些逃避,便提着一张椅子坐在屋檐下看书。
 
    商枝洗完澡,吃完早饭,她把小麦种扛出去。
 
    薛慎之放下书,从她手里接麻袋,商枝连忙后退几步,她磕巴道:“不、不用,你、你去扛里面那一袋。”
 
    薛慎之看着商枝看着麻袋脚下生风地去青石板,把小麦倒出来晒。哑然失笑,他进屋背出另一袋,将种子倒出来。
 
    商枝蹲下来把种子处理,清除秕粒与杂草种子,然后把种子晒一下,可以提高种子的活力和发芽率。
 
    薛慎之挽着袖子,两个人一人在一头忙活。
 
    日上中天,总算清除干净。
 
    商枝撑着膝盖站起来,薛慎之握着她的手臂拉起来。她像被火烫一下,反射性的甩开他的手。
 
    薛慎之怔愣住。
 
    商枝也呆住了,她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薛慎之,低着脑袋,心虚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薛慎之无奈地叹息,“枝枝,你记得昨晚的事情?”
 
    商枝浑身一僵,余光瞟他一眼,看着他白皙如玉地面颊在阳光下发着光,浑身的血液全都往头顶涌去,闹个大红脸。
 
    她想说自己记得,不但记得,还能体会触感呢。
 
    可是她想说什么,偏就犯怂了,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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