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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广绫

时间:2019-01-02 09:30:33  作者:广绫
 
    商枝回到县衙里设立的药房,炮制预防瘟疫的药丸,轻微染病者,及时服药能够痊愈。
 
    每一个百姓可以领一瓶,还有艾草、雄黄丸。
 
    钟院使从草棚里回来,吃两粒药丸预防,用烈酒洗手,再过一遍热水。
 
    “疫情得到控制,我们立即写奏折上报朝廷,安抚民心。”钟院使觉得白嵩城的时疫爆发,其他城池的百姓心里很慌,担心会流传出去。
 
    “好。”商枝预计道:“最多一个月,少则十天半个月,我们可以回京。”
 
    钟院使脸上难得露出笑容,“商姑娘,多亏有你,否则我们也得葬在这座城池。”
 
    商枝含笑道:“钟院使,我只是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商姑娘,难得有你这般通透的人。”钟院使很欣赏商枝,她小小年纪,便能有豁达的心胸,不愧是张释隐的徒弟,“你师傅定然以你为荣。”提起张释隐,钟院使不由多问一句,“你师傅如今可安好?”
 
    商枝听到钟院使提起张释隐,脸色微微沉,垂头捏着丸药,“师傅不在人世。”
 
    钟院使十分诧异,未曾料到张释隐已经过世了,惋惜道:“节哀!”并未多想商枝低沉的气压,只以为她是在感伤师傅的离世。
 
    钟院使与商枝寒暄几句,写一封奏折,将这里的情况详细的写在奏折上,然后让人送去知府,上奏到御案上。
 
    小厮来去匆匆,又将钟院使写的奏折带回来,他气愤的说道:“老爷,知府实在是枉为父母官!白嵩城爆发时疫,他隐而不报,才让时疫严重到难以控制。如今时疫控制,咱们去报喜,知府不说不愿见,就连奏折都不许府中人接,隔着府门与奴才对话,生怕奴才身上沾着瘟疫,传染他们!”
 
    钟院使闻言,面容上多了几分悲切,攸关到生死,又有几个人能够将生死置之身外呢?
 
    正是因为少见,方才显出商枝的难能可贵。
 
    商枝将药丸捏完,放在簸箕里晾一晾。听到钟院使主仆两的对话,她勾唇道:“这是人之常情,对未知的东西会本能产生恐惧,何况是夺命的时疫?等这里的情况控制住,我会先回京,这里交给你们处理,能帮你将奏折带回京城。”
 
    钟院使以为她是要借苏易的手送上去,摇头叹息,“不必了。你可知之前是谁护送我们来白嵩城?平阳候奉命维持白嵩城的治安,只是因为几个太医与几个士兵染疾之后,彻底放弃白嵩城回京复命。苏世子有心帮忙将奏折呈递到御案,这对平阳候来说就是驳斥他的话,在皇上面前失信。他隐瞒来不及,又如何会帮忙呈交奏折?”
 
    “隐瞒只是一时的,他能隐瞒一世?”商枝对苏元靖十分鄙夷不屑,贪生怕死之辈而已,“我请前尚书大人曾秉砚曾老爷帮忙代为转交。”
 
    钟院使心中一喜,“有劳商姑娘!”
 
    商枝将奏折收进包袱里。
 
    这时,有百姓焦急地冲进来,惊惧道:“大人,不好了!京里的大官带着士兵过来,要烧城!”
 
    “你说什么?”商枝与钟院使震惊道。
 
    “我们看见来了军队,以为是知道咱们白嵩城瘟疫控制,朝廷派人来救济咱们,哪里知道看见他们把一车车的稻草在城里各个角落放着,又倒上桐油,这不是烧城是要干什么?”百姓心急如焚,城外士兵层层把守,他们根本就出不去!难道给活生生烧死?
 
    商枝心中凛然,这些掌权者,未免视人命如草芥?
 
    “我去看看!”商枝立即往城外跑去。
 
    钟院使也急急跟过去,对小厮说道:“你快去通知苏世子!”
 
    他心里有预感,烧城的人或许是苏元靖,希望苏易能阻止!
 
    而城门口,苏元靖骑在高大的骏马上,他冷眼看着士兵捂住口鼻进城,将稻草、黑火药、桐油洒进白嵩城各个角落。
 
    刘太医听到消息跑过来,站在城墙上,弯着腰喘着粗气道:“平阳候,你快住手!城里的时疫已经控制,钟院使将城里疫情情况上奏皇上,你快让人撤回去!”
 
    苏元靖看向刘太医,冷声说道:“时疫根本治不好,从古至今,哪一场爆发的时疫不是受到灭城之灾?你如今只是说得到控制,谁也不能够保证,之后还会不会爆发。到时候城里的人,流向其他城池,咱们大周国是要覆灭吗?”
 
    刘太医急忙解释,“侯爷,白嵩城来了一位神医,是她治好时疫。有她在不用担心会爆发!”
 
    苏元靖充耳不闻,反而扬声道:“大家动作快点,将人引来之前,全部放置好。”
 
    他抽出一根火把,举在手里,示意士兵给点燃。
 
    ‘哗’地一下,火苗窜高,映衬着苏元靖阴冷的面部,越发的冷硬无情。
 
    刘太医气得几乎昏厥过去,他急匆匆跑下城门,想要冲出来,城门却被一排士兵顶住,他根本就出不去!
 
    “侯爷,黑火药、稻草等物已经全都放好。”有人走出城门,向苏元靖回禀。
 
    “点火!”苏元靖下达命令,他举起手中的火把,就要掷出去。
 
    身后的弓箭手,全都等着苏元靖投掷出去,再开弓放箭。
 
    火把松手的一瞬,一匹黑色的骏马横冲而来,一柄长枪拦住火把,往后回抛,士兵纷纷躲开。
 
    秦景凌手腕翻转,冷不防一枪气势汹汹刺向苏元靖。
 
    苏元靖抽出长剑格住,秦景凌冷笑一声,回枪刺在马腿上,马匹受惊嘶鸣,苏元靖脸色一变,连忙抓住缰绳稳住马匹,却被秦景凌一枪撂下马。
 
    “嘭”地重重摔在地上,苏元靖脸色青黑。
 
    秦景凌将长枪一掷,擦着苏元靖的脖子,深深插进地面,凛冽的杀气,令苏元靖脖子发冷,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烧城?你问过我这维护白嵩城治安的人吗?”秦景凌目光凌厉,宛如一把出鞘的宝刀,透着凛然杀气,令苏元靖胆寒!
 
    苏元靖双手握成拳,脸色铁青的站起来,拂去身上的污泥,“我是奉命行事。”
 
    秦景凌看着苏元靖不再装着翩翩君子风度,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如今撕破脸,他便不屑于伪装了?
 
    “奉命行事?罔顾一城百姓的性命,你就不怕做的孽太多,会不得善终?”秦景凌冷嘲道:“你可知你儿子在城里?”
 
    苏元靖脸色骤然一变,“苏易?”
 
    突然,他想到其他什么,脸色僵硬。
 
    “你猜到除了苏易之外,还有谁了?”秦景凌眼底一片戾气,苏元靖这副模样,显然是猜到商枝在城里。
 
    也对!如何猜不到?商枝是远近闻名的神医,白嵩城有时疫,苏易又一直守在自己商枝身边,如今苏易在白嵩城,不难猜到商枝也在其中!
 
    苏元靖的确没有想到刘太医口中的神医会是商枝,如果商枝出现在白嵩城,是否说明她准备进京?
 
    时疫控制住,苏易与商枝准备进京,秦景凌又及时出现在他们的身边,真相揭开,只差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苏元靖心中生出一种恐慌的情绪,这种情绪是他发现孩子被换之后,第二次宛如汹涌的浪潮扑面而来,几乎要将他给淹没。
 
    “大舅兄,我并没有主动做对不起霜儿的事情,甚至也憎恶让我对不起霜儿的人,你又何必耿耿于怀?错误已经造成,我尽自己所能去弥补,这些年做的还不够?霜儿她心思脆弱,我若是告诉她真相,我们的亲生女儿丢了,她会崩溃,才没有揭露真相。但是这些年一直在找枝枝,在最合适的时机,将她带到霜儿的面前。”苏元靖满面悔恨与得不到谅解的痛苦。
 
    秦景凌冷笑,“秦玉霜是秦家的种,不论经历什么,我相信她都能坚强的挺过来!苏元靖,管不住裆里二两肉,又装作什么痴情种子?你既然如此痛苦,更应该早早的揭露真相,秦玉霜绝不让你为难。”
 
    苏元靖见秦景凌是铁了心的要揭露真相,心里生恨,看着自己身后带来的数十士兵,眼底闪过厉色。
 
    忽而,铁蹄声传来,苏元靖僵硬的扭头望去,就看见乌泱泱的铁骑奔腾而来。
 
    及近眼前,苏元靖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陈副将对秦景凌道:“将军,末将来迟!”
 
    “正是时候!将城内黑火药、稻草与桐油清理干净。”秦景凌下达命令。
 
    “大舅兄,你是让我为难!”苏元靖挡住陈副将。
 
    铁骑拔出长枪,递给秦景凌。
 
    苏元靖握紧拳头,手背青筋狰狞。
 
    “苏元靖,这笔账,回去慢慢算!”秦景凌担心商枝,骑着马进城。
 
    裘天成的消息与圣旨一起到军营,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搞的鬼,让他来白嵩城维护治安。他手下的精锐都是陪着他出生入死,守卫疆土的将士!
 
    白嵩城的治安应该是京城那帮软蛋干的事情!他自然不乐意!可最后听说商枝入城,快马加鞭赶来,就看见苏元靖在这不干人事!
 
    苏元靖想最后一搏,可看着身后穿着甲胄,将他们围拢的精锐,只得咬牙作罢!
 
    忽而,城门里走出一道纤细的身影。
 
    苏元靖瞳孔一紧,目光直直的盯着商枝的脸,她的眉眼与秦玉霜相似,可她一身通透坚韧的气质,却与秦玉霜截然相反,使得两人六七分相像的容貌淡了几分。在他看来,商枝并不多像秦玉霜。
 
    “商丫头。”秦景凌翻身下马,朝商枝走去。
 
    商枝看着乌泱泱的士兵,听到秦景凌的叫喊,侧头望来,她脸上浮现淡淡地浅笑,“秦大叔,刚才是有人要烧城?”
 
    “是,我给阻止了。”秦景凌干脆的承认。
 
    商枝看都不看苏元靖一眼,她至始至终看着秦景凌,语气清脆,咬字清晰道:“白嵩城的疫情得到控制,再有个把月就能够彻底恢复。你进京的时候,向皇上禀明,有贪生怕死之辈,歪曲白嵩城疫情的情况,让皇上差点成为千古罪人!”
 
    秦景凌森冷的瞥一眼苏元靖,“我自然如实禀告!”
 
    “谢谢。”商枝询问道:“要进去看看吗?”
 
    秦景凌颔首。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入城,商枝从头到尾连余光都没有给苏元靖。
 
    苏元靖阴测测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翻身上马,“回京!”
 
    ——
 
    京城里,秦府。
 
    秦老夫人看着柳氏递过来的名单,年后初八是她的七十岁寿辰,需要宴请哪些宾客,从现在就要开始着手准备。
 
    这时候,蒋氏拿着一封信从外进来,五官精美,眉宇间尽显英气,虽然年逾四十,一身大红色的锦裙被她的气势给压住。
 
    “母亲,这是景凌送来的信,您过目。”蒋氏将信递给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拆开信,看清楚里面的内容,脸上的笑容隐去,眉眼间一片冷沉。
 
    柳氏看一眼蒋氏,低声道:“母亲,大哥信里说了什么?”
 
    蒋氏心中也好奇。
 
    秦老夫人压下心里的震动与随之而来的滔天怒火,只觉得胸口憋闷得疼痛。她往后靠在背靠上,平缓着呼吸。
 
    “老大家的,给我药。”秦老夫人心脏隐隐作痛,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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