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手所到之处,商枝身上像被点起火一般,在薛慎之身下仿佛要融化掉。
薛慎之松开她的红唇,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面色绯红,凤目氤氲着一汪春水,直愣愣地盯着他,薛慎之忍不住轻轻啄了一下她眼尾,喉结滑动道:“还要练习吗?”
修长的手握着她柔嫩的素手,仿若珠联璧合般,十分契合,手掌一滑,与她十指相扣,他低头,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后,哑声道:“今日到此为止。”
商枝垂眼看着自己衣裳半褪,薛慎之身上穿得整整齐齐,她双腿一勾,不许他起身,“咱们练习了吗?就是亲个嘴,能生孩子吗?”
薛慎之:“……”
商枝不满道:“你到底会不会?”
薛慎之:“……”
“要不要我教你……唔……”
商枝的嘴,被狠狠堵住。
薛慎之将商枝折腾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才放过她,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尚存,薛慎之差点忍不住将她给拆吃入腹。
商枝软成一滩水躺在床上,整个灵魂都在颤栗着,看着大汗淋漓,又十分克制的薛慎之,她脸色羞红,卷着被子滚到床榻里面,不敢再嚷嚷着他会不会的问题。
——
翌日。
商枝睡到自然醒,稀奇的是薛慎之也赖在床上。
“你不去书院吗?”商枝打着哈欠问道。
薛慎之摇头,“今日陪你去礼王府。”
“那感情好,你在身边不会那么闷,我谁都不认识,和木头桩子似的杵着。”商枝与秦老夫人去,都是一些老太太与小姐们,她一个乡下来的,融入不进去她们的圈子,琴棋书画,她啥都不懂,听天书似的。
“你想学我教你。”薛慎之起身将衣裳穿好,取出商枝穿的月白色袄裙,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为她穿戴着袄裙,“你现在就很好,不必刻意的去迎合什么,你懂的是她们穷极一生未必就能会的。人有长有短,不用介怀。”
商枝知道这个道理,但是……
“以后你是官老爷,我如果这些都不会,不是让她们笑话你?”
“你是官夫人,就让她们弹琴给你听,练字给你看,作画给你点评,何必要自己学?”
好有道理哦!
商枝成功让薛慎之带歪了。
两个人用完早饭去秦府。
秦老夫人已经在等商枝,她身边坐着秦玉霜。
自从秦老夫人的身体每况愈下,秦玉霜又搬回秦家,整日里守在秦老夫人身边。
秦玉霜的身份很尴尬,便没有去礼王府。
她拿出一个长盒子递给商枝,“我给你准备的贺礼。”
商枝想说她准备了,看着秦玉霜的小心翼翼,将贺礼收下来。
秦玉霜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秦府的男儿全都回军营,与秦老夫人、商枝一起的去的是苏易。
苏易代表着平阳候府,苏元靖那一箭伤得不轻,至今卧床不起,据说箭里有毒,苏元靖的身子亏损得厉害。
他们一行人到礼王府的时候,新郎正好将新娘迎接回来拜堂。
秦老夫人与嘉郡王妃坐在一席,全都是老封君。
商枝识趣的和薛慎之坐在角落一桌,这个视角反而正好能够看清楚一对新人拜堂的仪式。
文娴与礼王夫妻对拜,站得近,两个人头顶相撞,文娴吃痛地抬起头,盖头被礼王的玉冠勾去,她呆愣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意外。
宾客哄堂大笑。
文娴紧捏着袖中的手指,觉得嫁给礼王就是一个错误,就连拜堂都出这种低级的错误,让她丢尽脸面!
环顾一眼诸位宾客,文娴目光一顿,落在商枝与薛慎之这一桌,嫉妒得眼底几乎喷出火来。
下一瞬,眼前一黑,盖头重新盖在头上,被送入洞房。
按照程序,礼王挑开喜帕,与文娴喝下合卺酒,喜婆说一些吉利话,讨到赏钱,与一众人全都退出去。
礼王唇边带笑,望着文娴厚重的妆容,轻声说道:“我出去敬酒,你先吃点心垫垫肚子,我不用多久就回来。”
“嗯。”文娴冷淡的应声。
礼王轻叹一声,去往宴客厅。
文娴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薛慎之满目柔情注视着商枝的画面,仿佛只是那般静静地看上商枝一眼,便能够得到莫大的满足。
文娴看着满室刺目的红,恨不得全都给撕碎!
如果,这是她和薛慎之的婚礼该有多好啊?
文娴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盘点心上,算算时辰,这个时候宴席上还未上菜,眼底闪过阴毒的光芒,招来婢女将这一碟子,送去商枝的那一桌。
永安端着一碗面过来,看着婢女端着糕点去宴客厅,她皱紧眉心,不知道文娴要闹什么事。将面条给守门的婢女,让她们端进去,然后跟着那位婢女去宴客厅,就看见婢女将糕点放在商枝的面前。
商枝用筷子挟起一块,放在鼻端轻嗅,并没有下毒,准备放入口中。
“商姑娘!”永安的声音,打断商枝的动作。
商枝疑惑地看向永安,“公主,有事吗?”
永安见她没有吃,心里稍稍松一口气,她招来婢女,让人将点心撤下去,她看一眼苏易,坐在商枝的身边,“我母妃说你的药膏很有效,我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我用来抹面。”
商枝看着永安白皙透红的肌肤,觉得她脸色天然的好,并不需要如何去改善,“你从我那里去取玫瑰水,然后普通的面霜就好。”
永安道谢,起身离开。
商枝皱起眉心,永安只是问她药膏的事情?
倒像是特意阻止什么。
她看着撤下去的糕点,眼底闪过冷芒。就看见薛慎之取走她面前的碗,里面放着一块刚才准备吃的点心,薛慎之用筷子从中间划开,露出一只黑色的虫子,不断的蠕动。
薛慎之满面寒霜,筷子几乎要被他给捏断。
苏易凑过来看一眼,神色震动,“这是……蛊虫?”
究竟是什么蛊,他就不得而知。
商枝对蛊虫并不了解,但是张老头的医术手札上有记载,当时她以为很难遇见这种鬼东西,便没有用心去专研。可没有想到,她在礼王府遇见,而且差点中招!
商枝觉得自己太自大了,技多不压身,不能因为觉得没有用处而不去学。例如今日,差点就受到教训了!
若非是永安,她还不知道这虫子吃下去,会有什么危害!
商枝想将蛊虫装起来去研究,薛慎之如临大敌,生怕商枝不慎被虫子钻进体内,他拿出打火石,烧着宣纸,丢进碗里,噼里啪啦地声响后,一阵焦臭味。
这一顿饭,商枝是彻底吃不下。
苏易与薛慎之也没有动筷,今日是礼王成亲,偌大的王府人口复杂,根本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脚,要盘查起来,十分艰难。
商枝倒是想到一个关键人物——永安!
她及时的阻止,想必是知道有人害她,那个人永安一定知道。
永安此刻在新房陪着文娴,她心不在焉地想着文娴在点心里面下了什么东西。
文娴看着永安在神游,眸光微微闪烁,夹着一块点心放在永安碗里,“表姐,你尝一尝这梅花糕,味道甜不甜腻?我待会留一些给王爷。”
永安下意识夹着梅花糕塞入口中,梅花的冷香充斥在口腔,梅花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很好吃。大皇兄一定喜欢……”话未说完,永安便倒下了。
文娴嘴角勾着冰冷的弧度,她将身边心腹丫鬟秋水叫进来,“公主昏睡了,前门里宾客太多,你将她送去后门,有人在接应。”
秋水有些担心,“小姐,您这样做,不怕文贵妃……”
“我如今是王妃,文贵妃算什么?她还能将我吃了不成?快去!”文娴怒斥一声,然后不以为然道:“我只是给她找一个幸福的归宿而已,表姐感激我都来不及呢!何况,你我都不说,谁知道是我干的?是我派人送她回宫,被贺平章拦截她。懂了吗?”
秋水连声说是,不敢忤逆文娴,背着永安从侧门离开新房,好在今日是大喜,府中并无多少人走动,秋水轻而易举的将人避开,将永安送到侧门,一眼看见等候的贺平章,将永安交到他的手里。
------题外话------
小绫子一脸好奇:薛哥,你用啥法子让枝枝闭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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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农女,孙紫泪汪汪。
娘不喜,爹算计,惟有阿婆疼孙紫。
望着低矮简陋,破旧不堪的旧屋,孙紫把牙一咬,除了撸起袖子干,还有什么招儿?
斗渣爹,玩渣娘,亲事统统都搅黄。
可是……看着眼前大红喜袍,孙紫欲哭无泪。为什么刚出狼窝又进虎穴?
等等!说好了自己换,你特么把我亵裤都脱了是几个意思?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事迹败露,千刀万剐!
贺平章抱着怀中的永安,激动地手指都在颤抖。
他快要成功了!
将永安放在租来的马车上,贺平章凝视着她昏睡的容颜,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清美妍丽的姿容,给别的男人糟蹋,真够可惜。
只可惜,他不能用!
贺平章脸色瞬时变得极其难看,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如果不是商枝,他不会失去做男人的根本,不会连一个女人都碰不了,需要借助别的男人,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贺平章紧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狰狞。
总有一日,他会将这笔账还回去!
马车到达约定的地点,贺平章将永安抱下来,进入小巷子,推开破旧一扇门。
等在里面的周青、周城听到动静,霍然起身,看着贺平章将人带进来,搓着手,哥俩将人扶着躺在床上。
手指触碰上永安滑腻白皙的肌肤,忍不住心荡神驰,他们迫不及待松开腰带。
“等一下,弄醒她再做。”贺平章出声提醒两个人,如果永安在昏睡中,她怎么能够感受到绝望?如何能在她心理上造成创伤?
周青不耐烦被打断,看着床上白嫩娇贵地永安,摆了摆手,“你出去,将门关上,待会这娘们看见你,你就洗不干净了。”
周城拿着解药,塞进永安的嘴里。
贺平章眼睫颤动,紧了紧握着的拳头,扭头走出去,合上门。
永安缓缓睁开眼,迷茫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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