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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广绫

时间:2019-01-02 09:30:33  作者:广绫
 
    一旁掌文书的吏目,将顾莺莺的供词,全都快速的记载下来,并且列出一张罪状,给刘指挥过目,确认无误后,递给商枝与沈秋。
 
    “你们二位若是不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为自己脱罪,那就签字画押!”吏目拿着一支蘸墨的毛笔递给商枝。
 
    商枝并不去接毛笔,“大人,我们无罪可认!胡先生与顾莺莺的供词作假,我们是冤枉的,还请大人明察!”
 
    刘指挥皱眉,胡先生与顾莺莺的话,与他调查来的消息,并无出入,而且他们还拿出证据,“仅凭你空口白话,本官如何断定他们的供词作假?据本官调查得知,你的确收买胡先生,让他散布对顾莺莺不利的谣言。”
 
    商枝勾唇,讽刺的笑道:“大人如何知道,京城里流传的话,不是传言,而是事实呢?”
 
    刘指挥一怔,如果商枝的话属实,那么胡先生与顾莺莺的供词,全部都得推翻!
 
    “沈秋是被冤枉,她没有在点心里下药。我们怀疑是顾莺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认定她有其他的目的,盯着她身边的婢女,发现她去天茗阁茶楼,听到他们要散布二哥强占顾莺莺清白的消息,我将桂枝抓个正着,要求胡先生散布实情,是顾莺莺自己服下禁药陷害沈秋,还想败坏龚家的名声,带着桂枝回龚家对峙,而桂枝为维护顾莺莺,自己撞上马车身亡,为的是死无对证!”
 
    “你撒谎!”胡先生立即跳起来指责商枝。
 
    商枝目光冰冷,冷冷一笑,“你说我们带走桂枝,桂枝在桌子上留下抓痕?”
 
    胡先生看着商枝如利刃般森寒的目光,冲口而出的狡辩,哽在喉间。
 
    “大人,您可以派人去茶馆,我们与桂枝坐在哪一个位置,您恐怕已经调查清楚,去查证桌子上是否有抓痕。”商枝请求道。
 
    刘指挥使立即派人去茶馆。
 
    茶馆离衙门并不远,骑快马来回,不过两刻钟。
 
    很快,士兵回来通禀,“大人,桌子上有几道抓痕。用的力道很大,抓痕很明显。”然后将伤痕的形状长度尽数汇报给刘指挥使。
 
    刘指挥使脸色一沉,“商枝,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商枝并没有开口,而是走到桂枝的旁边,准备掀开白布。
 
    顾莺莺眼皮子一跳,顿时知道破绽在何处,她扑过去,一字一句从喉间挤出来,怨毒无比,“商枝,桂枝都被你给害死了,你还想对她下毒手?让她死不瞑目吗?你悬壶济世,却生得一副恶毒的心肠!”
 
    商枝冷声道:“顾莺莺,你在怕什么?怕她抓了桌子,指甲缝里没有木屑?或者没有伤痕,一眼能够戳穿这一句假话?”
 
    顾莺莺并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垂泪,用一双悲戚的眸子望着商枝,掩饰她心中的慌乱。
 
    商枝猛地推开顾莺莺,在她跌倒在地的一瞬间,掀开白布,露出桂枝的一只手。
 
    “你过来。”商枝指着士兵,“你认为那种抓痕,手指上会有什么变化?”
 
    “我试了一下,那种抓痕如果指甲长,会有折断。指甲短,会有木刺扎刺进皮肉里,指甲缝里会留有木屑。”士兵一边看,一边检查桂枝的两只手。
 
    桂枝的手干燥而白皙,她是顾莺莺身边贴身伺候的婢女,并不用做粗活,手指甲很干净,圆润,没有任何的伤痕与木屑。那种情况之下,她根本不可能将指甲缝里的木屑给抠出来。
 
    顾莺莺心中惊乱。
 
    胡先生脸色煞白,他的供词被推翻了!
 
    商枝并不打算停止,而是继续道:“顾莺莺之前说以死明志,证明自己的清白。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那么一定不会上吊两次?”
 
    顾莺莺脸色煞白,眼中流露出慌乱之色,她咬牙压下心中汹涌而出的恐慌,“商枝,你这是何意?”
 
    商枝嗤笑一声,指着顾莺莺的脖子,“精明如你,恐怕也没有想过照镜子,查验一下自己脖子上的淤痕?或许你之前查看了,只是你勒出来的那一条淤痕太深,却忽略了你等常乐等人进院子之后,再将脖子套进白绫里上吊,时间太短,又重叠在一个位置,所以根本发觉不了。你的皮肤太白皙,第二天你上吊的紫痕显露出来,一深一浅,层次分明。”
 
    顾莺莺惊慌的捂着自己的脖子。
 
    商枝走近顾莺莺,手指点着她的脖子,“你勒住自己的脖子,是向后用力,靠近脖颈两侧的淤痕稍微偏下。而你上吊白绫向上吊住你的脖子,应该是沿着你的下颚颞骨至耳垂根部的方向,受力方向、力度不同,形成痕迹的颜色深浅与角度也自然不同。”
 
    顾莺莺觉得脖子一凉,商枝顺着她脖子划过的方向,泛起一片鸡皮疙瘩,点点寒意渗入肌骨,凉透到心底。
 
    “商枝,这只是你的猜测。这两道深浅不一的痕迹,是常乐将我救下来的时候,她失手让我吊了两次!仅仅凭着你的猜测,并不能说明,这是我故意勒脖子,再上吊假装寻死的证据!”顾莺莺极力压下心里的慌乱,看着商枝怔愣住的模样,唇角不由浮现一抹笑意,这一抹笑容冰冷而讥讽,面对刘指挥使的时候,双目含泪,饱受着极大的委屈,悲愤道:“商枝,一切都凭证据说话。你说我下药栽赃沈秋,证据在何处?你若拿出证据,证明确实是我做的,我绝无二话,立即认罪!”
 
    商枝指甲掐进掌心,她知道想要脱罪,只有找到顾莺莺下药栽赃沈秋的罪证。没有证据,她找到一切推翻他们口供的破绽与疑点,都是枉然!
 
    可她到目前为止,并未派人去查找。
 
    “你拿不出证据对吗?你是为了脱罪,故意冤枉我!”顾莺莺满面泪痕,目光悲绝,仿佛承受着不堪重负的屈辱,哭得快要昏过去,“商枝,事到如今,你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抹黑我。如果知道你们这般心狠手辣,我应该主动解除婚约,成全沈秋与龚星辰!我放手,我现在放了他,你们现在能放过我吗?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商枝抿紧了唇角,看向刘指挥使,“给我两天时间,我能找到证据。”
 
    刘指挥使摇了摇头,“你和沈秋都是嫌疑犯,今日一旦定案,就要转押刑部大牢。今日就算不定案,你也要被收监。”
 
    顾莺莺掏出帕子拭泪,遮住眼底的冷意。
 
    商枝看着顾莺莺眼底的挑衅,张口想对刘指挥使说,她要见薛慎之。
 
    这时,有士兵匆匆进来道:“大人,有证人带着证据求见!”
 
    刘指挥使大手一挥,“传。”
 
    商枝猛地抬头,就看见薛慎之与龚星辰一前一后的走来,他们身后,还带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
 
    ------题外话------
 
    中午十二点二更,咳咳,小绫子摸清楚自己的尿性了,但凡说了准确的时间,必定会往后推迟半个小时,亲亲们可以一点来看,捂脸,爱你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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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五章 水落石出,舍弃!(二更)
 
    胡先生见到妇人与孩子的那一刻,面色骤变,他霍然站起来,面色赤红,双目里含着怒火却又隐忍地紧盯着薛慎之与龚星辰,充满警惕。
 
    妇人抱着孩子进来,神色焦灼,见到胡先生的这一刻,她眼泪掉下来,“孩子他爹,你咋能那么糊涂呢?给人做伪证!你在外给人说书,拿银子败坏别人的名声,我告诉你这事儿咱不能做。你为咱娃儿凑银子治病,干不少昧良心的事儿,我指望你回头,你越陷越深,最后进大牢里头,我们娘俩咋办?”
 
    胡先生眼眶发红,看着闺女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表情呆板的盯着他看,喊一声‘爹’,抱着妇人的脖子,心中酸涩。
 
    “你咋来了?娃儿病好了?她见风,又高热咋办?”胡先生担心孩子的病情,说书挣的钱,都不够给孩子治一次病。她只要生病,便反反复复,大半个月才好,家底全都给掏空,也是逼不得已。
 
    “我不来阻止,等着你被抓下大牢吗?”妇人抬手摸一摸孩子的额头,微微烫手,心里又气又急。
 
    胡先生语塞。
 
    商枝正对着孩子,看着孩子的面相,微微一怔,这是典型的腺样体面容。
 
    她的上颌骨狭长,嘴巴张开,牙齿外翻,排列不整。唇厚,上唇上翘,鼻唇沟变浅、变平,精神不振,已经三四岁,仍是要抱在身上。
 
    因为腺样体肥大,导致鼻子堵塞,呼吸困难,才会张口呼吸,导致面容变样。而有这种病症的人,会经常反复感冒、发烧。
 
    薛慎之站在她的身侧,握着她的手,“害怕吗?”
 
    商枝摇了摇头,旋即点头道:“我怕让人得逞,毕竟不是每一次,我都能算无遗漏。”
 
    薛慎之握着她手指的手收紧,轻声在她耳畔道:“别担心,会无事的。”
 
    商枝‘嗯’一声。
 
    “大人,这是胡东升给我的银锭子,他一个说书的,哪有这么多银子啊?这是被人请他做伪证给的银子!”妇人将胡东升塞给她的钱袋子,拿出来递给吏目。
 
    胡先生看着妇人决绝的模样,再也扛不住,‘扑通’跪在地上,弓着背,低着头,声音沙哑道:“大人,是我糊涂,拿人钱财做伪证。事情真相是桂枝找我散播龚府二公子强占她清白,不愿娶她,逼她自尽。被闯进来的商姑娘逮个正着,扣住准备逃窜的桂枝,让我按照她的说词说一个故事,也就是外面的传言。之后商姑娘带着桂枝离开,发生何事我不知道,只是听见有人说桂枝被撞死,我脑子里嗡嗡地响,不敢出去看一眼。我心里惴惴不安,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却被人给拦住,塞给我一包银子,让我按照他们交代的话,一字不漏的在审讯时作为证人说出来。”
 
    “商姑娘没有强行将桂枝拖走,桂枝脸色惨白,没有挣扎,呆滞地跟着她走出去。之前商姑娘闯进雅间,我听见她进来的第一句话,是‘原来真的是你们做的啊!’第二句则是让桂枝跟她回家去对峙。如果是需要桂枝对峙,草民认为不会杀人灭口。”胡先生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将当时觉得怪异地事情,全都说出来。
 
    “一派胡言!”顾莺莺脸色骤变,呼地站起来,“你之前帮我作证,现在是帮商枝作证,谁知道你掏出来上交的那一包银子,是不是商枝的人收买你,特地陷害我?你的证词,不能成为证据!”
 
    胡先生摸一把脸,心里轻松不少,仿佛没有听见顾莺莺的话,“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
 
    刘指挥使皱紧眉头,胡先生突然改变口供,他的妻子又是商枝的人带过来,并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只是胡先生那两句话,如果是真的,那么顾莺莺也在撒谎!
 
    “你们说带来了证据,除了这位妇人,还有其他直接有力的证据吗?”刘指挥使询问道。
 
    顾莺莺唇角翕动,没有说话。
 
    她不相信薛慎之能找到什么证据。
 
    视线落在龚星辰身上,顾莺莺目光哀怨,“辰哥哥,连你也认为我在撒谎吗?商枝害死桂枝的事情,百姓有目众睹。”她眼底氤氲着水雾,哀伤而悲痛道:“你只要向我开口,我就不追究商枝。桂枝她……一定能够理解我的苦心。”
 
    “顾莺莺,你从小便品行不端,两面做派,事到如今,我念在非烟的情面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从实交代,点心里面的药粉,究竟是谁下的!”龚星辰眼睛里透着不喜。
 
    顾莺莺两行泪水从面颊滚落,她哀泣道:“辰哥哥,我知道小时候做的事情,让你对我的印象坏透了。但是这么些年,从姐姐过世之后,我便痛改前非。我恋慕你,想要嫁给你,难道做错了?这就是我的原罪?你们才会将那些不属于我的过错,一件一件的加诸在我的身上?辰哥哥,你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都认了,也可以都放下,不计较,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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