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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很忙——梨子当归

时间:2019-01-04 10:48:16  作者:梨子当归
  既不是逃兵,也没什么案底,自然不会是在被限制的那一类里。
  “有什么好查的,西秦的案子催得急,想是等着办完了再回去。”
  魏元音打算否了这姑娘的念头,薛子期的家世不禁翻,真让这姑娘知道了其中关系,还不知道又得冒出来什么想法,这事儿,还是得瞒着。
  想到这里,难免就觉得还是殷瑶省心一点。
  徐茵茵却是不服气:“我就觉得那个薛子期古怪。”
  “商贾之家,实在难免,更何况,看他穿着想必家中十分富裕,养出一些怪脾气来再正常不过。”
  徐茵茵等等目光愈加惊异,随后又仿佛委屈的要哭出来:“阿音你整日向着别人说话,那可是薛子期,以后说不定就是我大哥的政敌,阿音你不该站在我这一边吗?”
  “朝堂上的事情,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他们去斗他们的,我哪一边都不站,更何况,我就算站了,除了能帮你过个嘴巴上的瘾,还能干什么。”
  当然不一样了,徐茵茵有些绝望地想。魏元音身后站着的是摄政王,是皇帝,她乐意帮谁,后面那两位就会爱屋及乌偏心谁。她现在总帮薛子期说话,以后大哥若是同薛子期有了矛盾,他们都会帮薛子期!
  她咬着唇不做声。
  魏元音无奈地笑一笑,将人哄了哄:“好好好好,我站你这边,那薛子期真是个混蛋。”
  徐茵茵却忧心更重。
  魏元音她……什么都不知道!偏偏大哥下了死令自己什么都不能说,有任何事情都有他和爹。可是,她看着魏元音这副不知世事的样子心里就憋屈的很。
  “殿下,摄政王来了。”茭白附在魏元音耳边轻声道了一句。
  魏元音意外地向外头看了一眼,随即目光闪过了然,他定然是知道徐茵茵在这里觉得不方便进来。
  “请他到偏殿等一等吧。”
  “不用了。”徐茵茵蓦然开口,低着头怄气道,“是摄政王来了吧,我这就走。”
  在她眼里心里,阿音变了,不再像之前那样亲密无间了。
  魏元音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送了人出去,正撞上还立在门口的殷予。
  殷予不咸不淡地看了徐茵茵一眼,微微点了下头权当客气。
  徐茵茵却连目光都不敢对上,匆匆同魏元音告别之后离开了回音宫。
  “闹不愉快了?”殷予踏进殿里才问了一句,她身边的人他都仔细观察过,殷瑶是他主动放到魏元音身边的自不必说,这个徐茵茵向来行事尚且单纯,还挑不出什么大错来。
  “小姑娘心性,给自家大哥叫屈呢。”魏元音无奈。
  “嗯。”殷予应了一声,“是挺委屈的。”
  要不是她执意,徐清和必会高中榜首,薛子期此时也早就被派到偏远州县做知县了,哪里还有这等出风头的机会。
  “不过就是断个案子,只说不让你把人撸到底,谁知竟白送个状元给他。”魏元音笑意吟吟地看着青年,面上全是揶揄。
  “既要你出马,送他个状元我都嫌低了。”
  总不能让她家小阿音以后被提起聪明才智时候,便是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起破过案。
  “你啊……”魏元音趴在桌上,笑意愈加浓重,“堂堂摄政王,怎么小心思这么低呢。”
  殷予俯首看了少女一会儿,一张一合的粉嫩唇瓣看起来格外诱人,如果再加上一层色泽……
  他眸子晦暗了下,连忙扭头:“今天去刑部怎么样,可有人为难你?”
  她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有些官员或许把她恭恭敬敬摆在上面,却未必能提供什么帮助。
  “刑部现在忙得很。”她也没提薛子期被人无视的事情,“薛子期扯出来的那桩冤案,据说都已经查到皇亲国戚头上了,倘若是真的,你们又要有的头疼。”
  谁家没有几个亲戚,这个哭那个闹,便是再不争气也得为了那几分血缘亲情顾及几分。
  “那个你就不用管了。”殷予从少女手里抠出一块蜜枣,“拓跋宏那里可有什么进展?”
  “没有。”魏元音毫不掩饰,干脆道,“正想和你说呢,明天我们要去那农庄查探一番。”
  “可以,多带几个人。”殷予快速应承道。
  这下轮到魏元音诧异了:“这么痛快?”
  殷予叹气,小姑娘都淌这浑水去了,他哪里还敢有所阻拦,自然是给对方提供越多的便利越好。
  他随手招了个人进来。
  魏元音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暗卫,黑乎乎地跪在地上,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大活人平时怎么隐藏的。
  “这是马力,以后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有事情也可以交给他做。”
  马力心里苦不堪言,之前公主的安全也是他啊!他竟然到现在才发觉王爷的心思,怪不得路遥那厮总用奇怪的目光看他,叮嘱他好好干,有前途。
  可是,前途就是正式把自己移交给祁安公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梨子今天遛狗时候,在小花园亲眼看到了一出校园欺凌事件!
  震惊脸,没有三观的学生真的很可怕。
  友情提醒大家注意好身边弟弟妹妹还有侄子侄女的心理状态
  攥起小拳拳,小盆友们要团结友爱!
 
 
第四十六章 
  薛子期说带着魏元音去农庄。
  可魏元音站在义庄门口的时候表情就很不对了:“怎么先来义庄了。”
  墙外面都挂着白幡,风吹起来鼓动出一片渗人的声音。再看白墙黑瓦, 怎么看怎么觉得阴森森的。
  “带你来看一眼尸体。”薛子期递给了魏元音一双白手套, 抬脚便要到门里去。
  魏元音虽然把手套接了过来,却挪不动步子:“都已经一个月了, 尸体早就烂完了吧, 还有什么可看的, 仵作已经写得很详细了啊!”
  想到里面躺着的是一具具尸体她就很恐惧, 冰冷的或者腐烂的,交织的难闻的气味, 以及一丝生动气息都没有的空间。
  薛子期看她惨白的脸色, 默默地退回了步子:“迟早都要面对的。”
  “这不是要不要面对的事情!”魏元音几乎都要哭出来, “已经烂掉的尸体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身着竹叶青长袍的青年垂下眼眸看着她, 含着三分笑意:“我知道,哪怕只是一个掉下来的身体部件,你也能分辨出许多种信息。”
  这话可不是吹嘘什么。
  赵郡那些人有些什么特色, 他十分清楚。
  魏将军身边能人辈出, 其中有一位, 是个老仵作,早已年过半百,可那些战死沙场的士兵多有缺胳膊少腿的, 便是这位一点一点寻回来拼上,眼力精准, 令人望尘莫及。
  魏元音匪夷所思地看着薛子期,没想到他了解的还不少, 看来是有所准备。
  “那我也绝对不会进去的。”她又悄悄地往后错了一步,没什么底气,“便是老梁师傅也不会逼着我去义庄。”
  她常年跟在那些叔叔婶婶身边确实耳濡目染学了不少东西,只不过杂而不精,勉强能拿出来唬一唬人罢了。
  “再说,也只能看一些伤口,若是让我断其他,是半点都不会的。”魏元音又补充道,而后目光坚定地看着薛子期,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踏入义庄一步。
  薛子期叹了一口气,目光放在某个点:“那就让侍卫们跟我进去把人抬出来吧。”
  拓跋宏的尸体虽然不像魏元音说得那样已经烂透了,但是在保存的比较完好的情况下,也仅仅只剩下一个形状,皮脂下层都化了水,半点不能拿手去碰,只能抬着棺材到了外面。
  魏元音稍稍探过脑袋,便嗅到一股恶臭,不得不拿了帕子把鼻孔堵住,忍着恶心去看这具尸体。
  因为有无数仵作来看过,也详写了结果,为了体面,早就给拓跋宏换上了新衣,魏元音要查看伤口还得将里里外外的布料撕开。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表情都是狰狞的。
  勉勉强强把人从头到尾观察完了,她立刻跑到十丈开外的地方大口呼吸起来。
  身后跟着一串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听就是薛子期。
  “怎么样,看出来什么了?”看着小姑娘脸色发白,他却还能笑出声,“梁老要看到你这样子,不晓得得多难过。”
  魏元音没好气地把人瞪了一眼没接话。
  眼瞅着侍卫们又把棺材抬了回去,总算松下来一口气,缓了许久才站起来,拍了拍发麻的腿:“走吧,去农庄。”
  薛子期见少女开始卖起关子来,倒是配合地笑了笑,也不追问,安安静静地登上了马车。
  魏元音翻了一个白眼,自己也爬上自家的马车,里面月白早就心疼地准备了洗脸水和差点,帮着自家公主净了手和脸,又短了果茶压惊。
  “这薛大人也真是,何必逼着公主做些,朝廷又不缺仵作。”
  魏元音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月白说这话,心里却整理起刚刚看到的细节,其中倒是有些地方值得一探究竟。这种时候,果真就觉得梁老教的东西很有用了。
  农庄和义庄离得远,毕竟谁都不想自家的地挨着些个尸体。
  等到了农庄的时候,已是晌午。守门人见魏元音衣着华贵,薛子期又穿着官袍,胡乱扒拉了两口粗米饭就点头哈腰迎了上来。
  最近官家来的人不少,可是如这两位这般的还是头一次见。
  薛子期亮了身份,直言是要查之前的案子,点名要见见农庄的主人和那日发现尸体的佃农。
  最后来的人当然不止这些,至少两个人先去了发现尸体的地方。
  案子没有破,案发现场也不能清理,周围还全都是出过命案的痕迹。
  血渍不像尸体似的保存的好,此时已经成了一块块脏兮兮的污渍,因为成日刮风也有破损,不过早早用白线描了边,还是能审视出东西来。
  魏元音看着被拓跋宏尸体压塌一片的麦子地,顺着田间的垄背慢慢朝里走了过去,离着发现尸体的地方越来越远。
  走到一个地方,她回头望了望,又多换了几个地方,走走停停。
  薛子期寻思着这姑娘兴许是发现什么了,也小心地跟了过去,到了边上便看见她目光凝视着一处,他顺着目光看了看,便见一处麦穗上还染着些黑点。
  “血?”
  魏元音点了点头,心里头那个可怕的念头也愈发繁盛。
  薛子期不免也有些猜想:“再锋利的刀器也不会把肋骨也挖上一个平滑的洞,该不会……”
  听着薛子期说话,魏元音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瞬间脸色又是一白。
  “我不敢肯定,但很少有那么做的。”魏元音缓了缓,才往外走,“原先在赵郡时候也有听说过的,挖出窟窿的地方却不是心脏,而是腹部。”
  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胸口,活着真好。
  “如果真的是那东西,凶器可就得到农庄外头去找了。”
  “拖了这么久,说不得凶手早就偷偷地把东西带走了。”魏元音撇了撇嘴,忽然想起来什么,“凶手晓得咱们的路子偏差了,说不定回来的时候就没犯案时候那么谨慎。”
  恰巧还要再问些事情,便把农庄的人都叫了过来。
  农庄的主人是盛安内的一处富户,家里没什么生意,多是往外租田,过得也还算富足,却没想自己庄子竟然摊上了命案。他见了魏元音他们便是一脸的苦相。
  “大人,能交代的我们都交代了,真的想不起来。”农庄的主人忍不住擦着汗,“容小的说句实话,不过就是死了一个西秦人,可因为西秦,我大昭又死了多少将士,何必真的把人揪出来给西秦人出气呢。”
  他就是想不通,西秦死人了糊弄过去不就好,偏偏还查得这么仔细。
  “你说的对。”魏元音点点头,又继续道,“你若是肯拿你田里所有的粮食给将士们当军饷,本宫便把西秦人打回去,也不再追究死的那个五王子。”
  所有人都觉得那拓跋宏死有余辜,可能有什么办法,不给人解决了不是明晃晃的表示要开战嘛。
  商户不懂期间弯绕,只听见要把农庄的产粮全部贡献出去便白了一张脸,不断哆嗦着脸上的肥肉,最后叹了一口气,没再多废什么话。
  薛子期弯了弯唇角,这些人,越有钱便越舍不得花钱,才让割些肉出来就小心翼翼不再言语。
  魏元音一个人一个人地叫进去,她来问,薛子期来听。
  “你有没有听到过闷响声。”
  “最近农庄外面有没有撞见过一看就不是附近村庄的人。”
  “农庄西边是什么地方。”
  “那个时间段你们是在换班吗?”
  魏元音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把这群人问地发蒙,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回答着。
  薛子期一边听,也听出来些端倪,便从安静看着也多问了些问题出来。有的时候,魏元音还会再把之前叫过的人再次叫进来,穿插打乱着问些问题。
  最后,魏元音闷了一口茶水,径自走了出去,点了其中几个人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先抓回牢里去,让薛大人好好审一审。”
  话音一落,被点到名字的几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上:“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大人!”
  魏元音不予理会,扭头去看薛子期。
  薛子期刚刚就靠在一边写写画画,等魏元音问完了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沓画纸。她凑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把人吓了一跳,画上的人栩栩如生,特征十分明显,便是刚刚她审问时候问出来的几个可疑的人。
  “今日的事情可算了了,我得回宫了。”魏元音翻完那一沓画纸,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朝薛子期点头准备告辞。
  “你饿不饿?”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饿,当然饿,到了农庄时候就该用午膳了,可顾不上,只先垫了几块点心充饥,可到底不是什么正经的饭菜,实在不能满足饥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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