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时候也喜欢看点老大的热闹,但真要论起交情,整个军队生涯里,钟策就是他永远的兄弟,永远的老大。这就是战友的情谊。
“成,那谢谢你。”钟策知道他有个姐姐在京门,姐夫还是军工科研所的,能帮他找个摩托车,肯定是质量过关的。
从京门回家,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他要带着小媳妇骑上整整20多个小时,当然希望车子好好的,不会在路上出问题。
等学校的一切事情都完毕后,他背上收拾好的行囊,大踏步往校外走去。
出了校门,走上几百米,拐到南风路,他飞扬的心情更加的飘荡了。
马上就要见到小媳妇儿了,想死她了。
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他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远远的看到齐家小洋楼,那些雕花栏杆已经被一堵严严实实的围墙给封住了,如果没封,他一定能见到小媳妇儿在栏杆里翘首期盼的身影。
快步来到齐家小洋楼的崭新的大铁门前,他还没来得及按门铃,铁门上的小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
“嗖”的一声,里面蹿出一个毛茸茸的身影,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他赶紧伸开双手,那个毛茸茸的小动物一头就扎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把把她搂得紧紧的,连喊:“小媳妇儿,小媳妇儿!”
齐湘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哥哥、哥哥”的喊着,双手往他脖子上挂,一双腿就往他身上爬。
他满心欢喜,赶紧搂着媳妇儿的小PP往上一抽,她就挂在了他身上,跟个树袋熊似的。
他单手搂着她,拎着包,赶紧进了小门,一脚带上小门,手上的包包往地上一丢,背上的背囊靠着铁门,一手搂住小媳妇儿,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两人就开始亲起来。
小媳妇儿头发烫成了个爆炸头,毛茸茸的打着卷儿的膨胀着,按在手心里,就跟一只卷毛小狗似的。她的舌头也跟一只小狗似的,扯着他的舌头就不放了。
感受到小媳妇儿那火一样的炽热感情,钟策胸腔里的那团火啊,瞬间就烧遍了全身。
整整100多天没见面了,电话也没能打几个,现在,温香软玉又如此依恋迷恋他的心尖尖挂在他身上,他跟她口舌交缠,来回往复、无休无止,恨不得长在彼此的嘴巴里。
铁门不时地“咣咣”的响几声,那是他们吻得激烈,撞上了铁门。
可是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两个人彼此索取着对方的温度、对方的气息,呼吸又急又乱,碾磨吮吸,脸都泛着潮红。
缺氧了缺氧了,小媳妇儿又被吻得来缺氧了,脸儿烧呼呼的。
他万分不舍的从她唇上分开,要仔细看看小媳妇儿的小脸。
他看到小媳妇一双漂亮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超新星爆炸发出的巨大而刺目的光芒蕴含其中。
那双黑亮黑亮的瞳仁里,全心全意的映出他的脸庞,仿佛那就是她宇宙的中心。
他一把把她粉嫩嫩的脸颊按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挲着,不停的摩挲着,嘴里哑沉的说道:“我的小媳妇儿,好想你。”
齐湘的脸颊跟他的脸颊贴在一堆,大大的笑容泛起,甜甜的道:“我也好想你,想得都快长出两颗心了。”
“为什么是两颗?”他低低的问道,嗓音里带着一丝迷惑人心的性感。
“一颗得在我身体里,让我吊着命,另外一颗呀,就飞到了你身上,跟着你,念着你,想着你。你回来了,回到了我身边,它也飞回来了,我就又完整的活过来啦。”小媳妇呜噜呜噜的在他耳边说着。
最后,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轻轻的啃咬起来。
喉头一滚,血液奔流,任她的双唇带着一些些湿漉漉的温热气息,痒痒麻麻的啃咬着,噬心噬骨,他抱着小媳妇儿就往大厅走去。
两人缠成一团的上了台阶,他踢开厚重的白门,抱着媳妇进了大厅,观察了重新装修后的一楼大厅格局,一眼瞄到沙发。
他大踏步往沙发走去,单手往身后扯着背囊。
等这边的肩带脱去之后,他换只手扯脱另外一边的肩带,将背囊丢在单人沙发上,抱着小媳妇就往三人沙发上一滚,将他的小媳妇儿压在了身下。
小媳妇儿的两条细腿还挂在他的腰上,一双亮晶晶的黑润瞳仁粘在他的脸上,怎么都不肯移开分毫。
他轻轻的亲亲她的眼睛,亲她的睫毛,用手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儿,看着,看不够。
“哥哥,你廋啦。”她轻声轻气的说道。
“他们都不给你吃够饭,都把你饿瘦了。”她伸出手,摸着他的脸颊,眼睛里有心疼,还有一丝委屈。
“那你把我养胖,好不好。”他轻笑,眼睛里异彩闪烁,声音哑哑的说道。
“嗯,我要把哥哥养胖。”她的声音也带着哑沉,摸着他的眉骨、摸着他的眼睛,摸着他的鼻梁,细白的指尖挨着他的双唇上,顺着唇线滑过,带着微些的凉意。
他一把含住她的手指,轻轻啃咬。
“哥哥,你真好看!”她呜噜着说道,“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人!”
他满目深情,含笑看她,含着她的手指,模糊不清的问道:“哪里好看了?”
“哪里都好看。”她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骨相这么好,皮相也好,眉目如画,却英挺飞扬,眼睛、鼻子、嘴巴,下巴,线条,怎么这么会长啊,好喜欢呐,看不够……”
第141章 风雪归路(04)
她喃喃的说着, 无比贪恋的摸着他的面庞,这呢喃的情话,听在耳里, 放在心里, 令人沉醉, 令人痴迷……
他俯下身去,衔住她那不断冒着甜言蜜语的可爱小嘴巴, 把她那些乖乖话、甜甜话, 一个囫囵吞枣的全吞到了肚子里。
他轻柔的, 缓慢的衔啃、摩擦着她粉嫩的双唇,开始了细致、缠绵、犹如绵绵春雨的悠长深吻。
小楼一夜听春雨, 深巷明朝卖杏花。
他和她, 沉浸在杏花春雨的深巷里,游走在难舍难分的意境中。
青青的石板路,被细雨点滴濡湿;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带刀侠客, 面目沉肃、目光沉静, 前方走过的卖花姑娘,手里的那把杏花被斜风吹落, 散得满天满地, 挟裹着细细的雨丝,沾染到他肃重的黑袍之上,衣袂翻飞……
他的刀, 已出鞘!
锋而利, 欲沾血……
沙发上, 卷毛小狗毛茸茸的卷发凌乱,教官的大手,已经覆盖在那片玲珑俏丽之上,绵软变幻、逐渐挺立。
呼吸变得急促,脸颊绯红,黑亮的瞳仁漫上了水雾,犹如斜风细雨的青山隐现。
她抓着她家教官宽厚的肩膀,哑哑的绵软道:“哥哥,抱我去房间。”
教官一把抱起已经软得跟一泓春水似的小媳妇儿,哑声问道:“哪间房。”
软软的小狗挂在他身上,盘在他腰上,指了指大厅左边的那间卧室,软软的道:“就是那间。”
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她害羞的道:“我已经把新床单、被套全部换好了。”
教官抱着她,转身大踏步就往那间卧室走去。
他已剑拔弩张,此刻引而不发,只觉钱塘江涌、春潮扑面,简直无法忍受。
到了卧室,一脚踢开,入眼就是一张漂亮的木质大床,上面铺陈着浅白底子、淡色刺绣杏花图案的床单,还有薄荷绿撞色系的同刺绣花色的被套与枕头。
一种温馨清新小华丽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小媳妇儿亲手缝制的床单和被套,为着他们的第一次,她这样细致的准备着,这样全心全意的爱着他,想要给他。
他的心,就像羽毛拂过,又柔软,又轻痒。
珍重的把她放在床上,他俯身看着她,这个他心心念念爱了两辈子的姑娘,今天,就要成为他的人,成为他永恒的唯一,他们将血脉相连、水乳相溶,再也分不开。
他深深的看着她,一双漆黑的眼睛波光潋滟、流光溢彩,却又深不见底。犹如寂灭的宇宙黑暗深处,却孕育着最壮丽绚烂的初生星河。
她也看着他,脸色绯红,比那最娇艳的杏花还动人,一双雾沉沉的眼如春水,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羞怯却坚决。
她轻柔的开口:“我……我中午,已经洗过头、洗过澡了。”
他眼带笑意,伏在她发间闻了闻,低低道:“很好闻,有杏花的味道。”
那蓬蓬软软、瀑布样的黑色卷发,就如黑衣侠客的衣袂,沾染上了春雨里的漫天翻飞的花瓣,被斜风吹得遮住面颊,满眼满面都是杏花。
“我……我的身上更好闻,你要不要闻……”
小媳妇的眼睛亮如星辰,又似在醇酒里泡着,璀璨明丽,勾魂摄魄。
他浅笑,低低在她耳边低语:“我中午也洗了澡,一起闻……”
小媳妇醉人的点点头,坐起来,伸出白嫩的爪子去扒拉他的衣服。
很快,他的衣服被小媳妇扒拉得只剩内衣,他捉住她继续去垮他内裤的小手,低低道:“该我了。”
说着,他像捧着琉璃珍宝一般,将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的扒拉下来。
最后,小媳妇身上,只剩一套白色的小性感蕾丝薄内衣。
他的小媳妇,执拗的往青春期的小女人方向生长了。
看着她披散的爆炸卷发,看着她的清新的小性感,他浅笑,低低道:“我的小姑娘变大姑娘了。”
她一把扑进他怀里,将他搂住,身体滚烫,她轻轻道:“哥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什么故事?”
“海拉尔的故事,听过没?”
“没,你讲。”他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倒在绵软的床上,两具滚烫的身体彼此炙烤着。
“有一对夫妇新婚,打算去海拉尔蜜月旅游,海拉尔你知道吗?”
“知道,在内蒙。”
“他们离海拉尔很远,就坐飞机去。坐着坐着,两个人突然就……嗯……想……那啥了。”小媳妇的声音带点坏笑。
“想啥?”教官逗她。
“咳……”她凑到她耳朵边,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两个字。
“那怎么办?”他搂着她的细腰,摩挲着问道,媳妇儿的皮肤真光滑,就像缎子一样。
“咳,那个新娘子咧,她正好穿的是裙子。”她笑得像只小狐狸。
“穿裙子又怎么了?”他的手往下伸,浑圆紧绷、弹弹的,手感真好。
“她坐在靠窗那边,悄悄把内裤脱了,然后,就坐到新郎身上了。”
教官轻笑,这孩子,一定是跟她们宿舍里,那两个从附中升上来的女生那里听来的黄段子。
她的手捏着他紧实的腹肌,说:“哥哥,你虽然瘦了,但是好像肌肉更紧实了。”她拿手指使劲戳了戳,“哎呀”一声,说:“都有钢筋铁骨的感觉了,你是不是练成少林寺铜人十八罗汉了啊?”
她的思维也真够跳跃的,他无奈,手上紧了紧,问:“故事讲完了?”
“哦,还没呐,讲到哪里了呢?”
“坐到新郎身上。”他说。
“对对,坐到新郎身上,可是,啊,你知道吧,新郎的拉链?”
“应该知道。”他笑。
“对呀,所以,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呀,可是,咳,还要动的嘛。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动咧?”
“怎么动咧?”他顺着她的话头问道。
“新娘突然想出了一个主意,问前面的乘客,海拉尔快到没有?”
“嗯?”他挑眉。
“乘客说,快到了。新娘就兴奋的起来坐下、起来坐下,嚷嚷着,哎呀,海拉尔快到了,海拉尔快到了……后来她还问了好几个乘客,嚷了好几次,起起坐坐了很多次……”
说到这里,她两只眼睛愣愣的瞪着他,他也瞪她。
她问:“你说,我们去不去海拉尔?”
“去,现在就去。”他三两下扒拉下她的内衣,她也扒拉下他的内裤,一只黑黑的大山羊,一只白白的小绵羊,滚到了一堆。
他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昂扬的战刀已出鞘,锋利无匹,渴望饮血。
他哑着嗓子问:“你准备TT了吗?”
“准备了。”她的手在他胸口画圈圈,低低的道:“但是今天用不着。”
“嗯?”他探询的问道。
“我……我还在安全期,我问过小衍,她说安全期可以不用的……”
他眉头拧了拧:“能确定么?例假时什么时候来的。”
她说了个日子,他在心里算了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开始吻她。
细密缠绵的吻,从眼睛、鼻子、嘴唇,开始一路向下。
黑衣刀客,追逐着杏花的味道,在斜风细雨中,白底青靴疾步踏过长巷,溅起一簇簇水花。
他越奔越疾,青石板上细碎的坑洼里,水花从点,渐渐连成线,在黑衣刀客的疾风奔走之下,带出一条银色的痕迹。
雨势越来越大,青石板开始噼里啪啦溅落豆大的雨滴,滚落、飞溅,迷了他的眼,湿了他的衣。
缥缈的杏花带着水润润的气息,在他鼻端和周身萦绕,夹杂着卖花姑娘隐隐约约的勾魂声气。
“杏花嘞……杏花嘞……娇艳欲滴的杏花嘞……”
那声气,悠长、绵密、勾人、靡丽……
他在雨中,追逐她的踪影,追逐她的痕迹。
手上的那枝杏花,花蕊娇艳、沁着水珠儿,在飘摇的风雨中,颤巍巍的颤栗,娇嫩嫩的飘落,花蕊的香味,仿佛已经沁入了他的心、他的脾、他的肺。
大手捏着花瓣,揉捏,搓挤,花汁混合着雨水,从手中蜿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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