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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神事件簿——夏天的绿

时间:2019-01-06 10:04:18  作者:夏天的绿
  烛台切这时候正在厨房忙碌,堀川国广和小夜左文字正在打扫卫生。至于压切长谷部,他是今天的近侍,要负责去叫安娜起床。
  安娜本身就有早起锻炼的习惯, 一般情况下是用不着近侍提醒起床的。不过继前两天放暑假之后, 昨天日本棋院那边也迎来了夏天之前的最后一节指导课——这倒不是棋院也放暑假, 而是为了准备职业围棋考试,而特别做出的安排。
  大概在七月份的时候, 会先进行外围赛,也就是外来社会人士和院生中大部分院生进行竞争, 争取出线资格。然后八月初, 获得出线资格的棋手再和另外一部分平常成绩优异而免掉了外围赛的院生进行最后的角逐。
  最终成绩最好的三个人, 就会成为今年夏天日本棋院认可的新初段。
  学校和棋院都放假的第一天, 安娜总是想要放松一次的。所以没有设置闹钟, 只是让第二天的近侍长谷部晚一点来叫她起床。
  不过生物钟这种东西是很强大的,安娜在和平常差不多的时间就已经起床了。于是干脆洗漱——等到长谷部来的时候,她已经对着播放机做了一整套瑜伽了,纸拉门拉开的时候,安娜正在擦汗。
  “长谷部吗?我冲个澡就下去吃早饭!啊,可以请长谷部先帮我把棋盘拿到楼下的大广间吗?”
  “拜领主命!”拥有紫藤色眼睛的付丧神正经地可怕,对于安娜随随便便的一句拜托也会拿出十二万分的诚意和尊敬。
  和烛台切眼睛里温和的湿漉漉的忠诚不一样,这个家伙见到安娜的第一眼,眼睛里面的狂热就已经吓坏安娜了——这倒是和他冷淡的灰色头发和紫藤色眼睛完全不同。
  “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这种发言不只是发言而已,他完全是把这句话当作是自己的人生了。
  “主公请放下好吗?我来替您收拾!”
  如果说烛台切只不过是一个妈妈一样打理安娜这个‘女儿’的一些琐事,那么长谷部,他是安娜没办法形容的……这样的人。对待拥有主公身份的她,狂热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说实在的,安娜有点害怕,或者说,任何太过于强烈的东西,都会使人害怕。
  所以在召唤长谷部之后一段时间,安娜其实是在故意躲着他的。这种情况,第一个发现的并不是一惯细心的烛台切,而是基本上和安娜形影不离的小夜。
  大概因为是短刀的关系,安娜对于他的亲昵是最自然最明显的。如果小夜作为近侍,安娜甚至能在他的坚持下让他睡到自己的房间。按照她的认知,或许这就是小短刀的习惯吧,毕竟古时候短刀都是被放在枕头下面的。
  小夜左文字什么都不说,但是却是第一个发现安娜对于压切长谷部的刻意避开——在主人和新同事之间,做出选择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所以他很快成为安娜避开压切长谷部的好帮手。
  这种异常的情况很快引起了烛台切和堀川国广的主意,这两人都是性格比较随和的那种类型,而且很会关心人。
  “所以,小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堀川国广可以说是非常苦恼了。
  因为入手顺序的关系,他是在长谷部之前来到安娜身边的,不过他也就比长谷部早了一个礼拜而已——可能是因为他性格比较好吧,反正安娜发现他适应了人身之后,就放心去召唤长谷部了。
  也是因为时间太短,所以他对于安娜的了解程度没有那么深,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明白。
  小夜左文字话很少。
  “主人是这样希望的,我是在完成主人的希望。”对于刀剑付丧神来说,这大概就是最高的使命了。
  放下茶杯就走之后,堀川只能望向烛台切,这可是第一把来到安娜身边的刀剑。而且性格稳重,应该是可以信赖的吧。
  烛台切没办法,他也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直接去找了压切长谷部。如果不是堀川国广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一惯非常贴心和好脾气的烛台切光忠会有那种表现。
  烛台切一把扯过长谷部的衣领,把他从楼梯口扯到一楼走廊:“你是要去三楼找主公?”
  “这不关你的事吧,烛台切。”紫藤色眼睛的刀剑付丧神相当冷漠,这一次总算和他的气质符合了,只不过这和他面对安娜的时候差别太大了。
  “不关我的事。”和长谷部的冷漠不相上下,烛台切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样子。金色的眼睛里全都是危险,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来了,他的的确确是一把再锋利不过的刀剑。
  “只不过,就连小夜都看出来了,主人她现在在害怕你。所以适可而止一点,否则的话……”话没有说完,但是腰间的本体刀被另外一只手大拇指微微抹开,一点银白色的刀锋露了出来。
  压切长谷部显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存在,或者说他平常的脾气倒是不错,但是面对有关于主公的事情,什么好脾气?那是不存在的。烛台切有刀的话,他难道就没有吗?
  但是刀鞘拉开一抹,却没有再拉开了——虽然刀剑付丧神对主人的执念都很深,但是压切长谷部依旧是烛台切光忠认识的,最疯狂的那种,他们两个还都是刀剑的时候就知道了。
  但是刀剑付丧神足以癫狂的执念往往和他们的绳索相对应,越深的执念就拥有坚不可摧的桎梏,牢牢地将他们绑住,不能动弹。压切长谷部的刀只不过露出一抹锋芒而已,很快就归鞘了。
  “什么意思,主……她怕我?”
  烛台切光忠松开手:“主公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而已,以成年男子的形象,太过于紧迫盯人的话,你说主公会有什么反应?即使知道我们是绝不会伤害她的,但是本能的害怕呢?所以,我才让你收敛一点!”
  “我是绝不会让你再这样伤害主公的!”烛台切才不会管自己给压切长谷部造成了多大的暴击,一般情况下他绝对是一个好同事,但是事情关系到安娜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伤害到了主?”这是压切长谷部绝对不能接受的,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完全茫然了。
  “长谷部你,根本不了解主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小心让主公对男性有了阴影都是有可能的。”烛台切这段时间也是心累,实际上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主,终结掉我吧,我这样不合格的家臣……根本没有颜面留存于世!”压切长谷部在安娜面前行大礼,最后却是说出了这种话,说真的,安娜快吓死了!
  “那个笨蛋!”在大广间另外一边见到这一幕的烛台切简直无话可说:“那个家伙,果然不应该指望他的死脑筋的。”
  对于这种惊悚的要求,安娜当然是痛快地拒绝了。
  “虽然不知道长谷部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是……请容许我拒绝。”
  安娜站起身,凝视了压切长谷部一会儿,忽然道:“对不起,这一次是我的问题——我大概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才被召唤出来的你们,虽然拥有成年人的身体,但是很多方面和小孩子一样。”安娜半跪在了压切长谷部面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近他,像拥抱小夜的时候一样拥抱他。
  她明明已经知道付丧神是什么样的存在,却依旧犯这种错误,想一想她还真是错的可怕。
  “对不起,我让你这样不安。”
  既然是自己召唤出来的付丧神,那么某种意义上自己就是他们另一重意义上的母亲。虽然以安娜的经历和年纪,也没办法理解母亲的意义,但是是时候学着去做了。毕竟引导自己召唤的新生付丧神,这也是责任啊。
  虽然安娜的理解没有问题——因为从神秘学的角度来说,她确实算是这些刀剑付丧神的‘母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微妙的不对劲。
  “所以说,最终还是要看主人吧。”堀川国广把茶端给刚刚整理完大广间的烛台切:“这下烛台切先生可以放心了。”
  “是啊,可以放心了。”烛台切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对于长谷部来说,什么话都不如主公那边的反应吧。”
  在和压切长谷部进行一次真正的交流之后,安娜已经明白了这把刀的经历以及执念。对于他这种超乎寻常的热切,安娜觉得自己和他应该互相体谅,也就是说各自注意一下自己。
  安娜的话,不应该对这些刀剑的接近太过于敏感,毕竟都已经是互相信任的关系了。长谷部的话,也应该收敛一下自己的狂热,至少要控制在不会造成麻烦的范围内。
  “和平了?”“和平了。”烛台切和堀川国广相视一笑。
  随着假期的第一天到来,安娜不仅没有偷懒,而且更加努力起来。她现在大概是每三天去一次塔矢宅,这个时间在塔矢行洋老师有比赛的时候会有所改动,但大体是这个样子没有错。
  其他的时间她就呆在本丸这边,研究围棋,全力备战职业围棋考试。柳宅那边的家里人也体谅她现在正面临人生中的大事,没有让她在假期一定要回去。
  在夏天正式开始之后,本丸这边的障子门就换成了玻璃的,不因为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中央空调打开了而已。夏天的话,没有空调是活不下去的——在这一点上,刀剑们也是一样的。
  安娜在棋盘上面潜心研究,大广间里面其他休息的刀剑都放轻了手脚,尽量不去打扰她。
  “主公还真是认真啊。”堀川本来在保养本体刀剑,但是做到一半,很快被安娜对围棋的专心给吸引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广间神棚的连注绳和白纸御币忽然无风自动起来,精神已经通过契约和神社相连的安娜感觉更加明显。
  “唔,看起来又要加班了。”对看过来的刀剑们摆摆手,安娜指了指外面:“我去一下神社。”
  去到一楼专门设置的一个换衣间,安娜换上了巫女的装束,肌襦袢、白衣、绯袴、松鹤纹千早、白色足袋、红纽草鞋,长长的头发用白色的檀纸和麻绳扎好。安娜最后照了一下镜子,把千早衣襟前的红色绳结系好,然后拿着系着五色绪的剑铃就出去了。
  外面的气温果然很高,像她现在一样穿这么多层,就更热了。只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她现在是要以巫女的身份,替遇到麻烦的人解决问题。
  神社自从修建完成,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香火的。但是日本是一个多神的民族,居民也习惯了周围有什么神社就去拜一拜。所以渐渐的,小鸟神社有了一些香火。
  其中,有一些人如果是时之政府标记过,需要特别注意的人,那么从他们踏入神社开始,安娜就会有感觉。类比的话,他们就是vip黄金客户,他们的麻烦肯定是要帮忙解决的。
  相比之下,普通人的麻烦就属于普通客户的问题了。大概就是安娜如果觉得应该帮忙就去帮忙,不想管,那就不要管了——为什么三楼会准备工作间,据说就是以后香火旺盛的话,一般客户的麻烦要经过层层筛选绘马才决定帮不帮,这样的话,文书工作量就会很大了。
  这当然是很不公平的事情,不过安娜也不会说什么。想想她的师傅和师兄师姐们,如果有真的很惨的人请求帮助,也有可帮的地方,他们也会伸手。但是那绝不是他们生活的常态,更多时候,也只有特权阶层才能找到他们。
  至于说时之政府的选人标准……要么是现在的特权阶层,要么是以后的特权阶层,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安娜从神社和本丸之间的小门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换上这身衣服之后,她就会下意识地调整自己的脚步。木屐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哚哚’,这种韵律是缓慢的,正好和神社的气氛相契合。
  “您有什么麻烦吗?一切都可以交给我来解决。”
  凤长太郎摇响本坪铃之后,白衣绯袴巫女打扮的安娜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就好像神明大人真的听到了他的祈愿,突然神降了一样。
  “您……”开口想要称呼,但是又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长太郎当然认出了安娜!他主动喜欢一个人这么离谱的事情都发生了,怎么可能会忘记对方。
  “我是这座神社的巫女,我姓柳,如果您有什么麻烦的话,可以告知,我会替您解决问题的。”安娜也认出来了凤长太郎,之前那场青学vs冰帝的比赛她印象深刻,几乎每一个人都记住了。
  长太郎确实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才会想到参拜神社的,准确的说,他最近遇到神社都会进来拜一拜。
  但是如果是别的人问他他遇到了什么问题,他大概不会说。即使见证了不同寻常的东西‘存在’,他也不会随随便便相信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但是安娜的话……他下意识地就打开了心扉,非要说的话,没有什么高深的理由。只不过是他如果拒绝,那就要离开了,他当然想和安娜说说话。
  少年情怀总是诗。
  事情还要从半个月之前说起,夏天逐渐炎热起来的时候,日本这边有一个流行的游戏,那就是‘百物语’。
  点起青色的灯笼,每个人面前燃起一支蜡烛,总共一百个人,每个人说一个怪谈故事。说完之后吹灭自己面前的蜡烛,直到最后一支,如果吹灭的话据说就会看到特别可怕的东西。
  一般来说,玩百物语游戏的人都会刻意不吹灭最后一支蜡烛,免得惹祸上身。但是人这种生物总有想要作死的时候,图刺激,非要吹灭最后一支蜡烛的也存在。
  安娜也知道百物语这种游戏,感觉上有点像是在华夏乡间乘凉的时候会有的事情——跑来跑去的小孩子,其中一些坐着小板凳围着家里年纪最大的曾祖母,一边摇着大蒲扇,然后就说出了一个老一辈流传的志异故事。
  那种老的志异怪谈不像是现代的很多灵异惊悚故事,有很多很多的噱头,会故意制造一种惊吓。但是会有一种缓慢地蔓延上皮肤的冰凉——大概就是因为这种效果,所以夏天乘凉的时候越来越流行这种活动。
  安娜估计国内是这样,东瀛这边应该也是这样。然后因为这种习惯,慢慢延伸出了百物语。
  按照长太郎的叙说,安娜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说起来,百物语虽然有名气,但是相比其他的类似游戏,玩的人并不多。原因在于玩百物语是要一百个人的,一百个人在一起讲怪谈故事,这本身就很难召集了。
  凤长太郎是被一个同学拖到学校‘超自然研究社团’去的,这是放暑假之前‘超自然研究社团’的大活动。超自然研究社团是冰帝学园的冷门社团,大概只有十来个左右的社员,为了办成这个活动,每个社员拉同学简直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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