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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陶夭夭

时间:2019-01-07 10:08:06  作者:陶夭夭
  主意打定,眸色一冷,拇指在鞭把上一按,鞭头顿时齐刷刷冒出了数十根银针。
  她手腕一翻,手中的鞭子如吐信的银蛇般朝苏娆袭去。
  苏娆此时手中没有武器,见宋清欢来势汹汹,也顾不上其他,就势在地上一滚,避开了宋清欢这一波攻击。
  宋清欢一击不中,自不会就此收手,催动内里,再次甩鞭朝苏娆抽去。
  沈初寒知宋清欢对苏娆恨之入骨,定想亲自取其性命,遂也不插手,只立于一旁候着,并不掉以轻心,谨防苏娆会突然发难。
  这时,远处忽有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很快行到了跟前。
  苏娆面色一喜。
  难道,当真天无绝人之路?!
  沈初寒也听到了朝这边而来的马蹄声,墨瞳一狭,取出袖中的人皮面具重新戴上,眨眼间又恢复了那个沉默寡言的玄影,手腕一动,带着厚重内力的劲风注入宋清欢的鞭子,往苏娆身上抽去。
  眼见着那带着银针的鞭头要刺入苏娆心脏,平地里忽的飞出一把展开的折扇,在苏娆面前一挡,
  鞭子失了准头,落于地上。
  那折扇在空中绕一圈,也飞回了主人手中。
  宋清欢眉头一皱,将鞭子收回,冷凝了目光朝来人看去。
  只见不远处,数十匹骏马正朝此处飞奔而来,而打头的两人,正是宋清欢的“熟人”——宸国三皇子苏镜辞和八皇子苏风铭。
  看清来人,宋清欢脸色愈沉。
  果然是他!
  方才见到那把熟悉的桃花扇,她就知道自己好巧不巧碰上苏镜辞了,却没想到,他会出手救下苏娆。
  苏娆一见来的人是苏镜辞和苏风铭,顿时大喜,跌跌撞撞跑到苏镜辞的马前,眸中蓄满泪花,又是无助又是绝望,“三皇兄,八皇弟,你们……你们救救我!”
  苏镜辞皱了眉头往宋清欢这边一扫,神情微怔,很快收起眼底深意,沉声开口,“舞阳帝姬这是何意?”
  宋清欢觑着他,眼底无波无澜,声音也冷得似冬日清霜,“甄选赛本就刀剑无眼,沁水帝姬既落于我的手中,是死是活,全凭各自本事。三皇子这般兴师问罪的口吻,我很不喜。”
  说话间,流月已将林中的两匹马牵来。
  宋清欢拉紧缰绳,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坐于马上与苏镜辞平视。
  苏镜辞有几分哑言。
  宋清欢说的话句句在理,甄选赛本就是各凭本事,况且参赛者又签订了生死状,所以,他可以出手救苏娆,却唯独没有资格质问宋清欢。
  “三皇兄,八皇弟,你们……你们快救救我!二皇兄已经……已经被他们给杀了!”苏娆此时见着苏镜辞和苏风铭,就像见着了救命稻草一般,自然不可能错过,死死抓住苏镜辞的衣角。
  苏镜辞一惊,眸光沉沉如墨,利剑般朝宋清欢射去。
  舞阳帝姬居然杀了二皇兄?!
  他知二皇兄武功高强,并不输自己,而沁水却说,二皇兄被舞阳帝姬杀了?那舞阳帝姬的武功,又到了怎样深不可测的地步?
  他在寻求宋清欢的肯定。
  可宋清欢只冷冷地笑着,并不搭话。
  倒是苏风铭无比吃惊地开了口,“舞阳帝姬……杀了二皇兄?!怎么可能?!”
  苏娆哭诉道,“我亲眼所见,怎么不肯能?若非我跑得快,这会子也已成她的鞭下亡魂了。”她声音娇软,哭得梨花带雨,便是在自己的兄弟面前,也不望利用自己容貌的优势。
  可惜,她脸上那两道长长的伤口,破坏了她装出来的柔弱感。
  泪水滑过未结痂的伤口处,反而带起一阵疼痛。
  苏娆克制住自己,依旧保持着面上的可怜兮兮。
  见她不似说谎,苏风铭吃惊地看向宋清欢。
  因着宋清欢上次在接风宴上救过他的命,所以苏风铭并不讨厌宋清欢,此时听苏娆这么说,心底也是好奇大于愤怒。
  皇家之中,感情本就凉薄,除了三皇兄,其他人的死活他并不放在心上。
  见苏风铭纯属好奇地这么一问,宋清欢眉眼间冷意退去些许,翘了翘唇角,语声凉淡,不带任何感情,“说起来,八皇子该谢谢我才是。”
  苏风铭以为她说的是接风宴上她救自己之事,倒也不扭捏,朝宋清欢一抱拳,“苏某的确欠舞阳帝姬一声谢谢。”
  宋清欢长睫一眨,眸中浮光碎玉,“我说的,不是这个。”
  苏风铭好奇地一扬眉,“那帝姬指的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感谢舞阳帝姬的。
  宋清欢清冷眸光一扫,淡淡开口,“因为,我不光救了八皇子的命,我还替你解决了欲杀你之人,八皇子觉得,这后一桩,担不担得起你再一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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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千万别回头(一更)
 
  听了这话,苏风铭眉头一皱,眼中浮现不解。
  “欲杀我之人……?”他凝视着宋清欢,喃喃重复一句。正待细问,却听得身旁苏镜辞有动静传来,不由转头望去。
  却见苏镜辞瞳孔微狭,神色有异,不由出声发问,“三皇兄,你怎么了?”
  苏镜辞若有所思地看一眼宋清欢,没有说话,眼中浮上深浓幽雾。
  苏风铭见他不打算多说,遂重新看回宋清欢,语带好奇,“舞阳帝姬能否说明白些?”
  “八皇子可知,当日是何人对你下的桃花醉?”宋清欢语声淡淡,随意地抚着坐下马儿的鬃毛。
  苏风铭眉头一紧,脸上笑意渐敛。
  当日他在接风宴上莫名中了桃花醉,事后昭帝也派人调查了不少时日,却一直没有下文,最终只得不了了之。
  他若死了,夺剑大会便少一人参加,是以在他看来,当时在场众人,人人皆有嫌疑。不过他心中最怀疑的,还是当属昭国那几名皇子帝姬,甚至,是昭帝贼喊捉贼也说不定。只有这样,也能解释为何昭帝派人查了那么久都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可瞧舞阳帝姬这成竹在胸的模样,竟是知道当日在接风宴上对他下毒手之人是谁?
  唇一张,刚要开口,忽地想到什么,眸色一沉,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起来。
  舞阳帝姬一开始说的是——我替你解决了欲杀你之人,而她突然提起这话的原因,是五皇姐告诉他们,舞阳帝姬杀了二皇兄。
  那么也就是说,当日对他下桃花醉的人,是二皇兄?!
  这个想法一出,神情顿时变得冷冽起来。
  难道当真是祸起萧墙?
  宋清欢看着苏风铭面上的神情变化,凉淡一勾唇,“看来,八皇子是想明白了。”
  “你可有证据?”苏风铭盯着她,目色沉沉,拇指下意识地放在唇边咬了咬。
  “当日八皇子中毒,昭帝派去调查此案的官员仔细检查过八皇子的杯中酒水和壶中酒水,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因中毒源没找到,此案便不了了之。”她望着苏风铭,神情平静,眸中未起任何涟漪。
  “是。”苏风铭沉声应了。
  此事,他也百思不得其解,桃花醉在体内潜伏期并不长,说明他是在昏迷前没多久中的毒,可在那之前,他除了喝过几杯酒,并未吃过其他东西。
  宋清欢微微勾唇,继续开口,“后来,我让身边侍女潜入刑部存放物证的房间,仔细检查了八皇子当日所用的酒杯。”
  说到这里,她双腿一夹马腹,打马上前两步,直直平视着苏风铭,“八皇子可知,那桃花醉的毒,是下在何处?”
  苏风铭皱眉,“难道是下在杯口?可刑部官员将杯口也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桃花醉的存在。”
  宋清欢轻笑一声,方才激情过后的红霞未退,飞曳的眼角灿若流虹,愈显娇媚,看得苏镜辞心中一动。
  “错!”她掷地有声,“那毒,不是下在杯口处,而是下在杯身上。”
  “杯身?”苏镜辞不解,“如果是下在杯身上,我是如何摄入毒素的……?”话音未落,放在唇边的手忽的一僵,慌忙将手垂下。
  宋清欢睨着他,神情现几分倦怠,懒懒以手掩面打了个呵欠,方开口,“想必八皇子这会子也明白了,你素有一思考问题便会咬指甲的习惯。那人将桃花醉的毒涂在杯身上,你端起酒杯之时,大拇指便会沾到杯身上的毒粉,这时,你再将拇指往嘴里送,便毫无防备地中了毒。”
  苏风铭的身子有几分发抖,牙齿紧咬,眼中一抹冷意。
  苏镜辞脸色也沉郁下来。
  在场都是聪明人,宋清欢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还有谁不明白的?
  能了解苏风铭这个习惯的,定然是身边亲近之人,而当日坐在苏风铭身旁的,除了苏镜辞,便是苏景烁了。
  苏景烁在朝中立太子的呼声最高,但苏镜辞最得圣宠,苏风铭的母家又能苏景烁其母家抗衡。最关键的是,苏风铭与苏镜辞走得近,若是杀了苏风铭,既杜绝了苏风铭与其争皇位的可能,又能断了苏镜辞的左膀右臂。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苏风铭,大家都会把目光放在别国皇子帝姬身上,根本没人会想到苏景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宋清欢见他们均已想通,遂不多说,冷冽的目光再次看向苏娆。她正靠在苏镜辞坐骑旁,面露娇柔之色,身子瑟瑟发抖,端的是楚楚可怜。
  “三皇子。”她转眸,看回苏镜辞,眸中清冷如霜,“苏娆,你是一定要救是么?”
  苏镜辞沉默,只定定地看着宋清欢。
  他虽不喜苏娆,但苏娆毕竟是他的皇妹,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救。更何况,苏景烁如今已死,他们若再失了苏娆,在此次夺剑大会中的颓势便顿显。
  他先是宸国的三皇子,再是苏镜辞个人。
  可对上宋清欢那双清澈的眸子,那个“是”字却堵在喉中,委实难以发出。
  如果能选择,他不想再次与她作对。
  他们之前的距离,已越来越远,如今仿佛隔了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尽管知道她对自己从来没有过任何情意,可他还是不想让她失望。
  苏娆一见苏镜辞的神情,一颗心蓦地往下沉。
  她知道苏镜辞对宋清欢的心思,更何况,她与苏镜辞之间,关系从来凉薄。
  思及此,忽眸色一转,眼底一抹狠厉闪过,看向苏镜辞道,“三皇兄,我可是你皇妹,你当真要对我见死不救么?”
  苏镜辞抿了抿唇,正待开口,听得苏娆又道,“三皇子,我知道你对舞阳帝姬有意,但她可曾正眼看过你半分?你可知,她身旁之人是谁?”
  苏娆语气狠厉,一副誓要把宋清欢拖下水的模样。
  苏镜辞眉头一蹙,朝“玄影”望去,并未瞧出什么异样。
  苏娆如痴如怨的目光望向“玄影”,忽的眸色一狠,幽幽开口,“她身边的人,是沈相!她与沈相早已情投意合,你侬我侬,三皇兄,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
  苏镜辞和苏风铭俱是一惊,纷纷朝“玄影”看去。
  “玄影”神色如常,眼底未起一丝波澜。
  便是宋清欢,闻言也没有任何神色变化,只唇边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说不出的云淡风轻。“沁水帝姬怕是吓糊涂了。我身旁的这侍卫,哪里像沈相了?”
  苏镜辞和苏风铭也狐疑打量,却并未看出两者相似之处。
  “他带了人皮面具!”苏娆一脸愤然,生恐苏镜辞不信,咬了牙,一脸凝重。
  方才苏娆受得打击太过,到底失了分寸,若换了平常,她定不会如此急不可耐将底牌亮出,而会徐徐图之。
  听到“人皮面具”四字,苏风铭满目狐疑,苏镜辞却是迟疑了一瞬。
  若换了常人,自是不信,可他是见识过宋清欢假扮成青儿时的易容术的,此时不免生疑。
  宋清欢方才被沈初寒要得很了,这会子腰都快断了,一手撑腰,神情已有几分不郁,“沈相此时不同宁乐长帝姬一起,怎会在我这里?”
  “他……”苏娆张口欲言,却最终没有说出口。沈相为何会在这里,无非是放心不下宋清欢的安危,所以才亲自前来保护。
  可让她亲口承认沈初寒对宋清欢的情意,委实太难。
  宋清欢冷笑一声,接着又道,“宁乐长帝姬手无缚鸡之力,沈相若不在她旁,宁乐长帝姬如何能活过这凶险万分的甄选赛?宁乐长帝姬若死,沁水帝姬以为,沈相还能回得去凉国?”
  她声线愈冷,已带了浓浓不耐,“沈相的胸怀,岂在这等儿女情怀之上?沁水帝姬未免太小看沈相了。”
  苏娆被她驳得哑口无言,可她又不能说出自己对宋清欢下春风露之事,否则苏镜辞一恼,任其自生自灭,她今日定然不能活着走出这知返林。
  宋清欢说完这话,终于凝眸,冷冷瞥一眼苏镜辞,“三皇子的立场,我已明了。沁水帝姬伤我辱我,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下次再见,必不会手软。至于三皇子……”
  她一顿,语气冷冽,“你我二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下次若见便是陌路,望三皇子好自为之。”
  她心中早已明了,她要杀苏娆,苏镜辞若不知晓便也罢了,可既然都来了这里,就不可能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玄影是沈初寒假扮之事,她知苏镜辞怕是有几分相信。不过他信不信,宋清欢并不在乎,她方才那番话,是说给在场其他人听的,以免流言四传,对沈初寒产生什么不好影响。
  至于苏娆——
  她也不着急,这次杀不了,自然还有下次。她前世的债,就让她一点一点慢慢偿还!这么快便将她杀了,实在太过无趣,又怎能完全泄自己心头之恨?
  长睫一垂,朝流月伸出手,将她拉上了马背,然后看一眼“玄影”,一拉缰绳,毫不拖泥带水地扬长而去。
  “玄影”紧跟其后,两匹马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直到“达达”的马蹄声在耳边彻底消失,苏娆才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松,瘫软在地,面上是劫后余生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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