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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陶夭夭

时间:2019-01-07 10:08:06  作者:陶夭夭

 书名:盛世权宠

作者:陶夭夭
 
文案:
世人皆道,凉国丞相爱极了一人。
——为了她,他竟夺了自己君王之妻。
世人皆言,昭国太子宠极了一人。
——为了她,他竟颠覆了凉聿二国。
可最后,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而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若有来世,愿永不相见。
她爱极了他,亦恨极了他。
宋清欢觉得自己的人生像开了挂。
执行任务身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穿越成了一国帝姬。
虽然这帝姬并不受宠,但好歹吃穿不愁,比起之前枪林弹雨的生活可好过多了。
只是,这样惬意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和亲也就罢了,为何那个当初替他家君王来求亲的丞相,却巴巴看上了自己?
敢和一国之君抢女人,岂不是找死?
谁想到,这个丞相的身份还不一般,摇身一变成了别国太子。
只可惜,过往有多深情,现实就有多凉薄。
最后,她容色决然,在他得胜归来那一日,当着他的面,从高高的城墙上纵身一跃,化作了盛开在血泊中的彼岸花。
——君殊,人人都说我是你的软肋,若是要伤到你,大概,只能先伤我自己了。
可都这样了,她还没死!竟又重生回到了与他相遇的三年前。
重活一世,她只有一个心愿:
离他远远的,有多远跑多远!
只是——
归来的,不仅是她,还有他。
前世因种种误会纠葛失去了她,这一世,他必宠她爱她如珍宝,许她一世清欢,护她长乐无忧。
万里江山,都抵不过她如花笑靥。
宋清欢想,用前世深情,换今生荣宠,这笔买卖算下来,她大抵,也不亏了。
1.男主前世对女主病态宠,这一世,病态又病娇,只是隐藏得更好了!不虐不虐不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2.男女主两世都是双洁,放心入坑。
3.背景架空,涉及四国,权谋为辅,言情为主。
 
本书标签:权谋 宠文 重生 杀伐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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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1章 若有来世,愿永不相见
 
  “殿下,你输了!”
  灼灼盛开的桃花林下,一玄衣女子冷冷开口。女子三十岁左右年纪,秀眉凤目,容颜不算甚美,清冷眸光间,却别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她泠然直视面前一人,目光凌厉,双指曲成弓形,正抵在那人咽喉之上。
  “清欢学艺不精,请重锦姑姑责罚。”另一道清泠如泉之声响起,带着淡淡自责。
  回话之人,正是玄衣女子面前那位妙龄少女。
  少女不过十六岁年纪,雪肤樱唇,秀眉横黛,双目似一泓深泉。一身白衣翩跹,及腰墨发只用金色束带拢于脑后。阳光下,艳丽绝伦的容颜灿然生光,不可逼视。
  被少女称作重锦姑姑的玄衣女子收回手,淡淡睨她一眼,神情平静,“殿下最近有些心不在焉。”
  “我……”白衣少女哑言,清澈雪眸中异色一闪即逝。
  “这几日不必再练,什么时候殿下重拾状态,什么时候再开始。”玄衣女子清冷吐出这句话,再不看白衣少女,转身离去。
  白衣少女懊恼抬头,看着玄衣女子远去的身影,呆立原地。
  风过,拂落树上桃花瓣,纷纷扬扬落满一地。一片花瓣飘然掉落头顶,少女伸手取下,放在掌中呆呆出神。
  “殿下,重锦姑姑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宫吧。”另一道清悦声音在耳旁响起,语中带着恭谨关怀之色。
  少女抬头,见原本候在一旁的侍女走了过来,正目色清然望着她。
  “好。”她长长吐尽心中浊气,点头应下。说罢,转身往一侧走去,侍女亦抬步,不疾不徐跟上。
  身后,风拂落花,花瓣飘扬间有宫阙楼阁飞角雕檐隐现。然再定睛一望,却见阳光下红漆斑驳,断壁残垣,赫然是一处冷宫所在。
  “殿下最近心情不大好。”两人朝前走去,侍女抬眸看向身侧少女,果见她秀眉紧蹙,眼中神色微凝。
  这白衣少女,正是聿国排行第七的帝姬,封号舞阳的宋清欢。
  宋清欢抬头,浅笑微露,流光乍现,“无事,你不用担心。”
  侍女知趣点头,不再多言。
  宋清欢复又敛目垂首,袖中玉手微攥,眉眼间飞快闪过深浓忧色。她这几日,确如重锦姑姑所言,心不在焉。
  眼见着父皇生辰渐近,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人了,心中似压了块巨石,叫她如何心安?
  那人……
  不自觉的,脑中浮现他清冷无匹的容颜。胸口处刹那一紧,似被钝刀慢条斯理划过,锥心疼痛缓慢传至四肢百骸。
  手指抚上心脏处,额上沁出细密冷汗。
  宋清欢唇角勾起自嘲笑意,三年了,他的名字,还是如同魔咒,逃不掉,挣不脱。
  “殿下,您没事吧?”见身边宋清欢似有不适,侍女停下脚步,焦急望来。
  “无碍。”宋清欢深吸口气,凉淡曳唇。
  侍女应一声,狐疑觑一眼宋清欢,似欲言又止。
  “沉星,各国使者都陆续来建安了罢?”未防侍女生疑,宋清欢转而说起旁的事。数日后聿帝生辰,广宴四方来客,各国皆派使来贺。
  唤作沉星的侍女颔首,“听说昭国和宸国使者已到,只余凉国。”
  “他不会这么早来的。”听了沉星的话,宋清欢开口接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那样的人,行事最是诡谲,不按常理出牌,怎会这么早到?
  “他?殿下说的是谁?”沉星不解。
  宋清欢垂眸,瞥见方才落在衣襟处的一瓣粉色桃花,伸手捻起,眸中凉意沁人。
  不解么?不解就对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她这等好运,能重生一世。
  宋清欢不再出声,只漫不经心地捻着手中花瓣,脚步未停,往寝宫而去。
  沉星不敢惊扰宋清欢沉思,垂首在她前头引路,亦恭谨不言。心中有事,宋清欢愈显心不在焉,只机械跟在沉星后头走着。
  忽然,沉星停了脚步。
  感到气氛有几分不对,宋清欢抬头,目露疑色,“沉星,怎么……”话音未落,目光落于前方,登时墨瞳一缩,双眸圆睁,似被人扼住咽喉,再也说不出半字。
  纷繁思绪刹那间退去,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一问:
  他怎么会在这里?!
  突逢惊变,宋清欢一时未曾回神,只震惊地瞧着前方那位男子。
  清亮日光霎时朦胧如晕,柔柔覆于男子身上,如披清光琉璃。
  男子一身墨色锦袍,衣襟袖口下摆三处用银线绣精致流云回雪纹路,云腾雾绕,雪意清然。阳光下,反射的剔透色泽衬得他那张脸,惊艳满世,恍如谪仙。腰束玉色系带,头拢白玉小冠,入鬓的剑眉下一双幽深墨瞳,深不见底,若古井寒潭。
  此时,那带着邪魅清冷的目光,正漫不经心落在宋清欢面上。
  这样熟悉的容颜,却又这样陌生。
  不受控制地,宋清欢眼中涌上深浓雾气,登时模糊了双眼,眼前只余墨色轮廓。心中的情绪,却愈加汹涌,排山倒海而来。
  “奴才见过舞阳帝姬。”有人蓦然出声,将宋清欢思绪猛地拽回。
  是那男子身边引路的小太监。
  察觉落在身上的目光忽而冷厉,宋清欢一惊,垂首敛目,迅速收回眼中泪意。
  自己实在太过大意!
  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方才那瞬间的失态,怕已引起他的警觉。不行!这一世,一定不能再入他的眼!
  宋清欢狠狠咬了咬唇,平复汹涌情绪,清冷抬头,“免礼吧,这位是……?”她狐疑的目光瞥向小太监身侧的墨衣男子,恰到好处地眨了眨长而浓密的睫羽,眼中带着好奇的打量之色。
  这样的神情,无懈可击。
  可宋清欢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站在面前的这位,是——
  “这位是凉国丞相沈初寒。”
  沈初寒三字一出,宋清欢心中那根紧绷的弦,骤然断裂。袖中手指一紧,尖利指甲插入掌中,疼痛使她很快恢复清明。
  “原来是闻名四国的沈相。”宋清欢清婉一笑,目色流转,“都说沈相风采绝代,今日一瞧,果然名不虚传。”
  “舞阳帝姬谬赞。”沈初寒开了口,声音微沉,带着靡靡的摩擦音色,竟听得宋清欢心跳一滞。
  他的目光,仍一动不动,落于宋清欢清艳容颜之上,眸中神采光华流转,情绪却看不真切。唯唇边噙一丝浅笑,亦丝毫未及眼底。
  沈初寒这个人啊,总是这般凉薄。
  不管站在他面前的,是平民百姓,还是皇族权贵。
  宋清欢心中自嘲一笑。
  她有多久没见过沈初寒这样平静得不起一丝涟漪的目光了?前世总想着逃离他的炙热眸光,这一世,被他用这样看陌生人的眼光瞧着,心中竟生了一丝淡淡失落。
  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宋清欢长长吐一口气。
  再见不相识,未见不相问。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又有什么好失落的?
  她勾唇浅笑,掩下眼底真实情绪,目光看向他身侧的小太监,“你这是引沈相去父皇处?”
  “回殿下的话。”小太监行礼应是,“沈相今日刚到建安,皇上命奴才请沈相入宫一叙。”
  宋清欢轻轻点头,“如此,本宫便不打扰了。”说罢,重新望回沈初寒,微一勾唇,“沈相,告辞。”
  沈初寒亦是一颔首,冷意清然,“殿下好走。”黑沉如墨的眸子深不见底,倒映出宋清欢单薄的身影。
  宋清欢不敢再看他,欠欠身,带着沉星抬步离去。擦身而过的瞬间,眼角一颗晶莹泪珠终于滚下,被风一吹,散落空中,很快化作无形。
  身后,沈初寒若有所思的目光在她清丽背影上一顿,眸色愈冷,凉意逼人。
  辞过沈初寒,宋清欢的步子明显加快了许多,身后的沉星小跑着才勉强跟上。
  “殿下……”沉星气喘吁吁地看向宋清欢,小心翼翼道,“殿下,您没事吧?”
  殿下的情绪明显不对,她在殿下身边伺候这么久,如何看不出?只是……她怎么觉得,殿下的情绪波动,竟是因方才沈相之故?
  可是,殿下并不识沈相啊。
  宋清欢并未听到沉星的话,此时,她的脑中只余一片嗡嗡之声。额上冷汗愈冒愈多,紧攥成拳的手心早已浸湿。
  为什么?为什么沈初寒今日会出现在宫中?
  前世,他明明是父皇生辰宴开始时才姗姗来迟。身披星光,踏月而来,惊艳了众人的眼,也让她沉寂多年的心,忽被这道耀眼的光芒照亮。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一眼万年。
  可是,直到后来她方明白,越是清绝的眉眼,却越是凉薄。沈初寒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暖阳光,而是致命的毒药,那种明知会肝肠寸断却仍忍不住甘之如饴服下的毒药。
  宋清欢身子瑟瑟,不自觉一抖,明明是和煦的暖春,她却觉得阵阵凉意自心底漫上,铺天盖地来势汹汹,仿佛跌入万丈寒潭,几难呼吸。
  沈——初——寒——
  宋清欢在心中再次默念这三个字,眸间涌上丝丝冷硬。沈初寒,呵,公子无心,今生,我必不会同你再起纠葛。
  只是她仍有一事不明,今日离父皇生辰宴分明还有数日,沈初寒为何会提前来聿国?
  宋清欢惊魂未定,心头凉如冰雪。
  莫非所有事情的轨迹,皆因她的重生而有所改变?若是这样的话,事情的发展就远比她想得要棘手了。
  她的目光一点一点冷了下去,浑浑噩噩中,终于走回了瑶华宫。
  因沈初寒的提前到来,宋清欢这一整天,都过得极其不安。
  是夜。
  夜色深浓,月隐云中,墨蓝苍穹上缀点点星芒,人间光影幽暗。
  瑶华宫早早熄了灯,一片冷寂。偶有巡逻的宫人提着灯从殿外路过,发出几声轻微声响,愈显静谧。
  清幽月光照进内殿,照见窗台一角的鎏金竹节熏炉中轻烟袅袅。
  熏炉中燃得是安神助眠的沉水香,可躺在沉香鎏金缠枝床上的宋清欢却无半分睡意,手指握住锦被一角,睁大眼睛望着头顶的素青七宝鲛绡帐出神。
  为着今日再见沈初寒这一幕,她足足准备了三年,没想到还是失了分寸。
  宋清欢咬了咬唇,心生懊恼。
  难道沈初寒当真是自己命里绕不开的劫数?
  不!
  宋清欢握住锦被的手指紧了紧,眉眼间绕上一抹冷硬。
  人定胜天,今生,她绝不允许自己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辗转反侧间,宋清欢终于浅浅入眠。
  冷……
  北风凛冽,卷着寒意而来。
  远处一片白茫茫,天地间仿佛全被皑皑积雪覆盖,放眼皆是刺目的白。
  雪花洋洋洒洒而落,雪色蔽目,远景似被浓雾笼罩,只余朦胧之色。
  忽闻骏马驰骋的嘚嘚声自远处传来,紧接着,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数不清的黑点,排山倒海涌来。声浪震耳欲聋,一浪高过一浪,黑点也越来越近,定睛一瞧,竟是数十万大军踏雪疾驰而来!
  雪花尘土,漫天飞扬。
  打头一人,手持旗帜一杆,猎猎飘扬的旗上书一“昭”字,大而醒目。旁边一人,一马当先,着玄黑铠甲,气韵凛然,眉眼清绝。
  忽然,持旗之人手指一伸,遥指前方渐近的城池,目露惊诧之色,嘴里似说了句什么。
  着玄黑铠甲的男子长眉一拧,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
  这一望,不由大惊失色。
  城墙之上,立一红衣女子,身形单薄,却有着惊人的美貌,清冷的眸光正一错不错盯着打头的玄衣男子。
  寒风猎猎,卷起她身后的凤尾裙摆,裙摆上用猩红丝线绣着彼岸花,灼灼而开,恍若在风中起舞,艳至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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