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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陶夭夭

时间:2019-01-07 10:08:06  作者:陶夭夭
  见宋清欢面色不大好,流月挑起车帘同沉星低低说了一句,两人没有再出声打扰。
  行了一小段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宋清欢睁开双眸,清澈的眸光朝前射去。
  “怎么回事?”她微蹙了眉头。
  流月掀开车帘朝外望去,“沉星,发生什么事了?”
  沉星回了头,一脸无奈,“殿下,前头有辆马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她们现在所处的这条小巷,是回宫的近路。若要走大道,需要绕很大一圈,所以每次回宫都会走这条路。
  只是小巷很窄,仅容一辆马车通过。这巷中人家不多,素日少有车马往来,怎的今日就正好被堵住了?
  她心中生疑,正要叫流月将帘子掀开些,却听得她诧异的声音响起,“殿下,那……那不是沈相身边那个叫慕白的侍卫么?”
  又是沈初寒?
  宋清欢眸色一冷,伸手将帘子挑开。
  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这会却暗了下来,隐隐有几分要下雨的前兆。目光一扫,果见对面马车上手持马鞭而坐的“车夫”,正是慕白!
  见宋清欢望来,他咧嘴笑笑,一口整齐的大白牙阳光下格外显眼,端的是明暖俊朗。
  宋清欢神色一冷,“刷”的一下将帘子放下,隔绝了慕白的视线。
  “沉星,去问问看他们要做什么。”她冷了嗓音。沈初寒特意绕道堵在他们面前,又为何事?
  沉星应一声,跳下车朝沈初寒的马车走去。
  片刻。
  宋清欢听到车外有脚步声传来,似乎,不止一人。
  她凝眸,盯着微微晃荡的锦帘,神情有些戒备。
  “殿下,沈相说那晚榆林巷遭伏一事,他还有件事想问问您。”沉星的声音传来。
  “问他何事。”宋清欢冷声。
  “我的手下在榆林巷中拾到一物,不知是不是帝姬落下的?”答话的,却是沈初寒。声线清濯,若溪流潺潺,气息却有一分急促。
  宋清欢猛地一凛,双目蓦地睁大,寒沁的目光朝前射去,仿佛想透过车帘看穿沈初寒的心思。
  难道……是自己的青鸾佩?
  她眉头一皱,平复了起伏的气息,言简意赅开口,“何物?”
  “是一块玉佩,殿下若是方便,不妨挑帘一观。”沈初寒淡然出声。
  竟当真是青鸾佩!
  宋清欢眼波微凝,银牙一咬,伸手将车帘挑开。
  凉风透入,吹得她微眯了眼眸,再一睁眼,便瞧见负手而立的沈初寒。
  清寒,沉凉。
  他仿佛还是从前的模样,却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流月将车帘在两边银勾挂好。
  宋清欢身子微微前倾,“本宫近日的确丢失了一块玉佩,还请沈相行个方便。”
  沈初寒一双深瞳紧凝着宋清欢,唇微勾,“殿下上次遇袭一事,我已派人顺藤摸瓜,查到了些线索。”
  宋清欢唇一抿,微有不悦。
  遇袭之事,她可以自己查,现在她只想拿回青鸾佩。
  “多谢沈相。只是,能否请沈相先将玉佩与我一观?”
  “好。”沈初寒未推脱,从袖中拿出一物。
  宋清欢紧紧盯着他摊开的手掌,在见到熟悉的青玉时不由舒一口气。
  果真是自己的青鸾佩!
  她眸光一亮,急急下了马车,尚未站稳,便已伸出手,“这正是本宫的玉佩。多谢沈相!”
  沈初寒却忽地攥紧拳头。
  宋清欢伸出的素手悬在半空,抬眸诧异看向他。
  还未开口,忽然感到脸上一凉。
  转了目光朝天上一看,竟然下雨了!
 
  ☆、第061章 殿下想过河拆桥?
 
  原本还只是一两滴雨落下,可不过眨眼功夫,雨便越下越大,淅淅沥沥落在身上,豆大的雨点打得人生疼。
  “殿下!”流月忙从车厢内拿了两把青竹油伞下来。自打那日出宫遇到暴雨,她们每次出门都会备好竹伞,没想到今日倒派上了用场。
  流月急急走到宋清欢身旁将伞撑开,另一把递给了沉星。
  雨滴叮叮咚咚打在涂了桐油的绸缎伞面上,汇成雨帘在眼前落下。
  沉星撑开伞,望着在雨中纹丝未动的沈初寒,有几分为难。
  “殿下……”她小声出声,抬眼望沈初寒一眼。
  这种情况,她到底该不该替沈相撑伞呢?
  宋清欢抬眸,烟雨朦胧,面前的沈初寒容颜有几分模糊,只有那双眸子,依旧亮意灼人,似有星辰大海落满其中。
  她长睫颤了颤,别开目光。
  “流月,你去沉星伞下。”说着,接过流月手中的伞,绣鞋一动,朝前轻移了两步。
  沈初寒头上雨骤停。
  他抬头,看着头顶出现的那把油伞,涂了桐油的伞面绘青竹一枝,风姿清然。目光下移,落在执伞的那截玉白手腕上。那皓腕欺霜赛雪,腕上带的一支白玉镯都失了颜色。
  鼻端飘来幽幽清香。
  原本体内躁动叫嚣的嗜血狠厉,渐渐平息下来。
  方才刚出皇宫,便听慕白说阿绾出了宫。好在有影卫跟着,很容易便知道阿绾去了何处。匆匆赶到千盏阁,却见到阿绾与苏镜辞同处一室的一幕,那一刻,他强忍着才没有出手。
  阿绾不喜欢他滥杀无辜,而且,苏镜辞身份特殊,他不想给阿绾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深吸一口气,他缓缓抬眸,唇边微微扬起。墨玉如洗的眸子,耀射出宝石般的光晕。
  宋清欢猝不及防撞上他幽深的眼眸,眸色一漾,别开眼,“下雨了,沈相还是早些回四方馆吧。我送你上马车。”
  沈初寒愉悦地翘了翘唇角,语声温润,“好。”
  两人转身朝沈初寒马车所停处走去。
  沈初寒比宋清欢高了大半个头,她要替沈初寒这般撑伞遮雨,着实有些吃力。不过好在也就几步路程,正准备咬牙撑过去,手上陡然一轻。
  抬头一看,沈初寒握住青竹伞柄,长睫一敛,轻笑,“我来吧。”说话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手指微微划过宋清欢的手背,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宋清欢眉微皱,不动声色地朝旁避了避。
  “沈相,我的玉佩……?”眼见着沈初寒的马车快到了,宋清欢淡淡出声。
  若不是惦记着她的青鸾佩,她才没有这么好心送他上车。
  头顶传来一声戏谑之声。
  “殿下似乎避我如蛇蝎?”
  “沈相多想了。”宋清欢抬眸,朝沈初寒挤出一抹笑意。
  “哦?若是我多想了,那先前我们所说的合作,可还作数?”伞外雨声泠泠,伞内却只余沈初寒温润的声音淡淡回响。
  温润得,不似平素的他。
  “自然……作数……”她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如今青鸾佩在沈初寒手中,她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来。
  沈初寒笑意微敛,正色,“那关于幕后指使的消息,殿下可有兴趣听……?”
  “当然。事关我的性命,又怎会儿戏?”她算是看清了,沈初寒不喜人忤逆他的意思,既然他想说,自己听着便是。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沈初寒马车前。
  “殿下,公子。”躲在车檐下避雨的慕白朝二人行了个礼。
  宋清欢微微点头,算是应了。
  “车外雨大,殿下若是不介意,可否车内详谈?”沈初寒微微俯身,凝视着宋清欢的双眸。
  宋清欢这才注意到他大半的伞都倾向了自己这方,左肩处早已湿透。
  她本不想上车。
  但观沈初寒神情,嘴角虽然带着浅笑,眼中却分明是“你不上车我便不把青鸾佩归还给你”的神情,犹豫再三,只得点头。
  “也好。”
  沈初寒眸色微亮,看慕白一眼。
  慕白会意,忙上前替宋清欢挑起车帘。
  沈初寒一手替她撑着伞,另一只修长的手伸到宋清欢面前。
  宋清欢眸光一动,不动声色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扶着车壁上了车。
  沈初寒微微垂了眼眸,将伞收起,也跨步入了车厢。
  他一入内,车帘随之落下,细雨纷飞,随着车帘开落被吹入车厢中。衣袖一荡,方才在外打湿的衣袖紧紧贴着手腕,有几分凉意,宋清欢下意识地将衣袖朝上挽了挽。
  沈初寒眸光在她手腕处一落,又上下打量了宋清欢一瞬,方跟着坐下。
  车厢不算大,刚容二人相对而坐。不同于马车外观的朴实,内里的布置却颇为雅致精巧。
  脚下铺着纯白绒毯,毯上置小几一张,几上有酒有茶。
  沈初寒抬手给宋清欢斟了杯茶递来,“方才叫千盏阁的小二新换的,还温热着,先喝一杯暖暖身子。”
  宋清欢伸手接过。
  她现在的确有些冷,没必要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一杯热茶下肚,五脏六腑果然温暖了不少,四肢一恢复知觉,嗅觉也似灵敏了不少。隐约间,又闻到沈初寒身上的寒凉清香,盈盈绕绕,若游丝缠绵。
  她双手捧着杯盏,抬头看向沈初寒,“关于刺杀我的那拨黑衣人,沈相查到了什么线索?”
  “我叫人顺着那精铁往下查,果然查到了一处铜矿最近出产的铁带些微绿色。”
  宋清欢暗暗心惊。
  这才几日,沈初寒便已查到了铜矿的线索。要知道,这可不是在凉国,这是在聿国,别国天子脚下,他的势力竟也这般庞大?!
  “何处?”不动声色抬眸,神色淡淡。
  “雍州平凉郡。”
  雍州平凉郡?这个地名,为何这般熟悉?
  细细一思忖,突然微微色变。
  沈初寒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殿下想到了什么?”
  宋清欢眸中水波一敛,摇头,“不曾,只是觉得雍州离建安尚远,雍州出产的铁矿,为何会流落到建安来?”
  微微一顿,“不过,这是个很重要的信息,多谢沈相了。接下来,我会派人去查,后面的事就不劳烦沈相再费神。”
  此事牵扯甚广,她不想沈初寒再卷进来。
  沈初寒凝视一瞬,忽而身子朝前一倾,一张俊颜蓦然放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清欢脸上,令人头晕目眩。
  那双墨玉般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她,薄唇微启,一字一句清晰地钻入宋清欢耳中。
  “殿下……想过河拆桥?”
  ------题外话------
  最近后台经常打不开,所以回复留言可能不及时o(╥﹏╥)o
  关于小可爱们嫌弃进展慢的问题,再等十来天,上架就好了!毕竟才十几万字,也不可能坐火箭一样咻的就一起了呀。因为夭夭十一要回国,所以不能太快上架,希望姑娘们能体谅哈,要是觉得瘦的可以稍微养养~!
  么么哒笔芯。
 
  ☆、第062章 雨将歇
 
  宋清欢握住茶盏的手一紧,指节有些微发白。
  她身子朝后退了退,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沈相这话说得有些不中听。”端起茶盏抿了抿,缓解了些许口中燥意,方神色如常淡淡开了口,“沈相也说了,杀我之人,定为私怨。既是私怨,其中必然牵扯甚广。”
  半杯茶水下肚,盯着沈初寒幽黑的眸子,仍是口干舌燥,只得伸手又给自己倒满一杯。
  “沈相应该也明白,我既为帝姬,想害我之人,多与皇族脱不了干系。沈相身为别国丞相,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否则,不仅于沈相不利,于凉国,也无益处。”
  她眉眼冷静,字字清晰。
  沈初寒身子朝后一躺,神情现出几分慵懒来,却不出声,拿起几上酒盏给自己斟了一杯。
  半晌,方挑眉,饶有兴致地望宋清欢一眼,“所以,帝姬是为我好咯?”
  宋清欢强忍住起身便走的冲动,“沈相可以这么认为。”
  “好。”沈初寒喝一口杯中酒酿,淡淡吐出一字。
  “什么?”宋清欢诧异抬眸,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初寒唇边又现一缕宠溺而温润的笑意,“我说,好。”他温和道,声线柔软得让人沉溺。
  宋清欢杏目圆睁,一脸诧异。
  沈初寒轻笑,“帝姬不是叫我收手吗?那我收手便是。”
  怎的会这么容易便答应?
  宋清欢彻底懵了。
  她狐疑地觑着面前的沈初寒,突然生出一丝怀疑,面前这人,还是她前世认识的沈初寒吗?
  正待细瞧,忽见沈初寒眸中的星光渐暗,声线也恢复清冷,“殿下那边,可有进展?”
  寒凉的声音蓦地将她拉回现实,低了头,面有愧色,“沈相的案子,是大理寺寺卿孟齐在负责,只是目前似乎还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不过沈相放心,不管是父皇也好,还是本宫也好,一定会给沈相一个满意的交代。”
  沈初寒的这案子,牵扯更广,单凭一个小小的孟齐,怕是查不出什么来。可是以她目前的身份和立场,又实在不大好出声提点。
  “无碍。”沈初寒神情淡淡,似并不着恼,“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此案的嫌疑人,左右不过那几个。”
  宋清欢心绪微宁。
  沈初寒性情琢磨不定,若因此而翻脸,那可算是得不偿失了。只要他目前情绪稳定,一切就好说。实在不行,她会再想法子提点孟齐一番。
  “若不论证据,殿下觉得,哪方有嫌疑?”沈初寒忽又发问。
  宋清欢迟疑一瞬,“沈相也说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沈相在凉国境内受伤,若非沈相深明大义,凉聿两国的邦交必然受到影响。我想,这得利的一方,大概是昭国或是宸国吧。只是无凭无据,我也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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