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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陶夭夭

时间:2019-01-07 10:08:06  作者:陶夭夭
  忽的,一阵风过,垂落枝头上的花朵,花瓣在空中飞舞,恍若下了一场漫天的花瓣雨,君晚置身其中,只觉美不胜收,脑中一片空白,只呆呆地看着眼前唯美的一幕。
  风停,地上散落一地的红色花瓣,更让眼前的美景美不胜收。
  君晚愣愣地瞧着,心中只觉震撼不已。
  这片夹竹桃林可真美,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呢?
  她闭了眼睛,仔细回想起从前来冷宫时的场景。
  那时她实在太年幼,又极其害怕来冷宫,对周围的景致根本没有多少关注,勉强才忆起那个时候,这片夹竹桃林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很大的空地,并没有什么夹竹桃林。
  这个地方离冷宫近,寻常宫人根本不会来这里,冷宫里的妃嫔们被限制了自由,也不可能来这里。
  那么,这么一大片花林,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君晚想了一会,实在无果,只得暂且丢开此事,紧了紧身上的衣裙,朝外走去。
  遒劲的枝干在眼前一一分开,枝头上茂盛的花朵散发出浓烈的幽香,熏得君晚有几分头晕起来。她记得曾听人说过,夹竹桃本身有剧毒,其香味闻多了,亦会让人头晕眼花。
  看来,不能在此处久待。
  这么一想,加快了脚下步伐,匆匆朝林子外走去。
  可走了一会,君晚便觉得不对劲了。
  方才,她明明没有进入林子多远,可怎么现在走了半天也没走出去?
  许是夹竹桃的香味起了作用,她觉得眼前的景致越发模糊,脑中也一片混沌,只迷迷糊糊地强撑着往前走。
  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她还是没走出去,而且,似乎离出宫还越来越远了。
  无数株树枝在她面前分开又合拢,仿佛一个个都有了灵性,在她面前生生造出了一座移动迷宫。
  跌跌撞撞又走了一会,还是没有任何进展。每每她以为自己能走出去之时,最后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君晚觉出了几分恐怖。
  不远处的冷宫里有隐隐凄厉的尖叫哭喊声传来,太阳隐入云层中,周遭的温度仿佛突然间降了下来,又一阵风吹过,她冷得一哆嗦,脑中终于恢复片刻清明。
  这夹竹桃的香味果然有古怪。
  她心一狠,伸出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一掐。
  尖利的指甲扎入皮肤之中,一阵锥心的痛意传遍全身,因着这疼痛感,她果然觉得自己清醒不少,甩了甩头,尽量屏住呼吸,开始四下打量起来。
  眼前的夹竹桃林还是刚刚那片夹竹桃林,可又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不知为何,这些枝叶仿佛越来越茂盛,将前方的路遮挡了个严严实实,勉强才能看到出口才处青石板铺就的小路。
  而另一侧,夹竹桃林的深处,更是被枝叶挡得严严实实,压根就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君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知为何,她觉得,不光这夹竹桃的香味有古怪,这林子本身,似乎也有古怪。
  她越发觉得,这片林子出现在这里一定别有深意。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君晚心中又是疑惑又是紧张。
  离她离开锦荣殿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若她再不回去,昭帝和皇后若是察觉到她的突然离席,定然会起疑心。
  可,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走出这片古怪的夹竹桃林。
  虽然目前看来,这片林子除了将她困在这里外,并无其他的用途,可她总觉得还有更大的危险在后头等着她,这么一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焦躁起来。
  心下烦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着目前的状况。
  无论如何也走不出的林子,看着似乎在不断移动的树干。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片夹竹桃林,十有八九被人步下了阵法,而眼前的那些不断伸来的树枝,多半都只是障眼法而已。
  想到方才出口处在桃林的东边,她深吸一口气,闭了眼,仅凭着直觉,一直往东侧的方向摸去。
  身侧的树枝不断后退,但没了眼睛的辅助,君晚渐渐偏离了原来的轨道,竟开始朝夹竹桃林深处走去,而她自己还丝毫不知。
  走了一会,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刚欲睁开眼看看情况,忽然感到身后有劲风一闪,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觉得脖子上一痛,下一刻,她就双眼一黑,倒地不醒。
  *
  此时锦荣殿的宫宴,已渐渐接近尾声。
  酒过三巡,众人的话越发多了起来,觥筹交错,推杯交盏,好不热闹。
  薛雨晴后来又主动找君彻说了几句话,只是见他神色始终淡淡,似乎兴致不高,心知他最近在朝堂上受挫,又明里暗里被昭帝打压了几次,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也不好一直烦他,后来便不再多说,只安静地坐在席位上,偶尔喝一杯酒,吃一口菜而已。
  端起酒盏抿了一口,她的视线飘向身侧空着的位子上,眼中闪过狐疑。
  云和怎么还没有回来?
  方才她说要去更衣,可不管是更衣也好,还是去恭房也好,都不应该去这么久才是?难道,她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
  心中略有狐疑,忍不住朝她的位子看了好几眼。
  她的异样,君彻自然也察觉到了,跟着看一眼君晚空出来的席位,微微一皱眉,“云和去哪里了?”
  薛雨晴摇摇头,“妾身也不知道。方才她说要去更衣,可这一盏茶的时间都过了,还不见她回来。”
  君彻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这时,余光瞟见有一人偷偷进了殿,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粗粗一扫,那人有几分眼熟,似乎……是薛家的公子。
  眉眼一眯,他看回薛雨晴,“那是你的堂兄?”
  薛雨晴顺着君彻的视线看去,见他看向的人,正是薛家长房嫡长孙薛彦辰,她来临都之后曾与他见过一两面,不过她只是个旁系之女,并未有过多接触。
  薛彦辰似乎刚从外头进来,匆匆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坐下,还被一旁的薛麒训斥了几句。
  薛雨晴收回目光,点点头,“是薛家长房的嫡子,薛彦辰。”
  君彻眸子意味深长地一转,没有说话,很快转了目光,不巧,视线却与正好望向这边的沈初寒撞上了,两人的目光顿时在空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沈初寒神情清冷,目光中也是淬了寒冰,寒意冻人。
  君彻的目光却有几分起伏,显然,每每对上沈初寒,他的情绪总是难以控制。
  忽的,沈初寒唇角一抹淡淡的冷意闪过,很快转了目光,在一旁君晚空着的席位上一扫,淡然地收回了目光,眼中神情未有半分涟漪,高雅圣洁得如同高山上的雪莲。
  见他这幅不是人间烟火的模样,君彻就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攥了攥手中杯盏,冷冷地垂了眸。
  宋清欢见沈初寒若有所思地看一眼不远处,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视线落在君晚的席位上,微微蹙了眉头,压低了声音道,“阿殊,云和出去多久了?”
 
  ☆、第345章 另立太子
 
  沈初寒眼睫一敛,语声淡淡,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手中杯盏,“超过半个时辰了。”
  他并未过多关注君晚,但他素来记忆力惊人,君晚走的时候,他随意一瞥恰好看到,便记住了她离开锦荣殿的时间。
  宋清欢皱了眉头,眼中闪过狐疑之色,“这么久了?”
  来之前她便在担心,君晚会不会在宫宴上作出什么幺蛾子来。毕竟,以她对君晚的了解,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上次在寒王府中的受挫,不仅不会让她打退堂鼓,也许,还会刺激她做出一些更疯狂的事,所以心中难免担心。
  况且……
  她扫一眼君晚席位后跪坐的碧玉。
  碧玉是君晚的贴身侍女,若君晚只是普通的出去透透气,她应该带着碧玉一起出去才是。当然了,也不排除她嫌有人跟着烦,所以才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
  但是,宋清欢还是倾向于不要将君晚想得太简单了。
  她到底有没有在计划什么呢?
  宋清欢微凝了目光,不动声色地往碧玉看去。
  碧玉此时正低垂着头,双手在身前紧张地交握着,看得出来神情有些紧张。
  难道,她也不知道君晚做什么去了?见她久去不归,所以也担心起来?
  “阿殊……”思量片刻,宋清欢抬眼看向沈初寒,压低声音开口道,“你觉得,君晚这么久没回来,会不会在筹划着什么?”
  “你我二人和萧濯都在这里,她就算真打算做什么,也一定不会得逞,阿绾尽管放宽心思便是。”沈初寒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眼波清淡,如浩瀚星空,给人一种莫名宁静的感觉。
  在他眼里,君晚这样的小角色,还不够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宋清欢被沈初寒淡然的情绪所感染,很快也定下心来。
  只要沈初寒还在自己身边,就不怕君晚搞出什么名堂来。更何况,她是个聪明人,就算要做些什么,也不会留下迟迟未归这个大一个把柄。
  至于萧濯——
  她抬目朝萧濯望去。
  萧濯此时正坐在列席最末,一个人喝着酒,倒显得怡然自得,神情并不局促。他是武将,来的重臣却大多是文官,自然说不到一块去。
  更何况,萧濯才来临都没多久,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官职,也没什么人想着同他主动攀谈。
  当然,对萧濯而言,这样清净的局面,正是他想要的。
  宋清欢看着他俊朗的侧颜,心中有几分不解。
  说起来,昭帝特意让他来参加此次宫宴,却是为何?照理,萧濯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铁甲卫校尉,根本就不够资格来参加这种皇族重臣云集的宫宴才是。
  况且,宫宴已进行了大半,昭帝却像忘了这个人似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难不成,昭帝特意让他来参加这次宫宴,真的只是随意为之?又或者,只是为了给沈初寒一个面子?
  然而,宋清欢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昭帝此人,心思最是深沉,功于心计,绝不可能做没有理由没有好处的事。
  似乎感到有人在看她,萧濯抬了头望来,泠然的视线与宋清欢在空中交汇,见是她,眼中冷意散去,颊边露出一抹腼腆的笑意。
  宋清欢也回以浅浅一笑。
  见到他二人的互动,沈初寒忽地在旁轻咳一声,凉凉的目光往宋清欢面上扫来。
  看到沈初寒的神情,萧濯眼神一慌,忙垂了头不再看宋清欢,一副避闪不及的模样。
  宋清欢无奈地抿了抿唇,转头看向沈初寒,面上是哭笑不得的神情,“阿殊,萧濯的醋你也要吃?”
  沈初寒却不说话,只拿起酒盏浅浅抿一口,眼角有淡雅流光泄出,唇边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知他带了玩笑的意味,宋清欢也懒得跟他计较,眸光一转,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盏,送至唇边呷一口,眼中流彩熠熠。
  见她放宽了心思,沈初寒眼角笑意愈显,望向她的眸光温柔如水。
  这样巧笑倩兮的宋清欢,才是他愿意看到的。至于君晚也好,萧濯也罢,都有自己处理,他不想她过多操心。
  昭国宫里的酒甘冽醇香,不比千盏阁里的美酒差,宋清欢方才被沈初寒夺去了酒盏,这会子夺了回来,难免贪杯了两口。
  见手中杯盏一空,她悄咪咪望沈初寒一眼,手已经朝几上的酒壶伸了过去。
  沈初寒目光凉凉一扫。
  见被他抓了个正着,宋清欢讨好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阿殊,就喝一杯。”
  她酒量好得很,平日里又不嗜酒,只是今日宫里的酒太好喝了,才想着多喝几口,偏生沈初寒还不允,越发让她心里痒痒的。
  沈初寒薄唇一张,刚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阵啼哭。
  宋清欢收起心思往后一瞧,原来是乳母怀中的宝贝女儿醒了,也许是殿内太吵,让她心情有些不好,“哇”的一声就哭闹起来。
  宋清欢忙方向手中酒盏,朝乳母伸出了手,“哎呦,我的好忧忧,别哭了,娘亲抱抱。”
  “王妃,小郡主怕是饿了。”乳母看向她笑笑,将小郡主递了过来。
  “饿了?”宋清欢将女儿抱着怀中拍了一会,总算哄得她的哭声小了些许。
  她奶水充足,后来大多数时候小郡主都是由她母乳亲自喂养,只是这会子还在宫里,到底不大方便。
  想了想,将小郡主又轻轻递了回去,“文娘,你带着忧忧先下去喂奶吧,我让沉星陪你去。”
  说着,又看向沉星,“你带着文娘去旁边偏殿吧,小心些。”
  沉星对宫里的地形较熟,有她陪着乳母,宋清欢也安心些。更何况,乳母不会武功,这种时候,还是谨慎些为好。
  沉星点头应是,站起身来引着文娘去了旁侧的偏殿。
  两人下去没多久,昭帝端起酒杯,用一旁的玉箸敲了敲,嘈杂的殿内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停止了交谈,转头看向昭帝,等着他的下文。
  “今次宴会,是为了替老三和清欢接风洗尘而办,来,我们大家敬他们一杯,欢迎他们回来。”昭帝举着酒盏朗声道。
  宋清欢眉梢微动。
  昭帝这是铁了心想给他们撑腰啊,看来,最近薛家和君彻的联手,的确让他有些着急了,所以才如此不遗余力地想将朝中的风向掰回来。
  对他们而言,这自然是好事。
  两人也端起酒盏,双双起身,朝昭帝颔首一礼,“多谢父皇费心了。”
  其他众人亦跟着附和,举起酒盏看向宋清欢和沈初寒敬酒。
  宋清欢和沈初寒喝了一杯,点头谢过,又坐了下来。
  “最近朝政上,老二和老三都帮了朕不少忙,朕深感欣慰。”昭帝也仰头饮尽杯中酒水,语声沉沉开了口。
  君彻接话,“这些都是儿臣们应该做的。”
  昭帝点点头,“朕有你们的辅佐,这些日子果然是轻松不少。日后,希望你们能继续做朕的左膀右臂,让昭国国力更加繁荣昌盛。”
  君彻脸色未变,垂了眼帘敛下眸中异色,附和地笑笑,算是应了这话。
  沈初寒也点一点头,神情依旧淡淡。
  底下众人忙出声附和,高呼万岁。
  宋清欢却是蹙了眉头。
  昭帝这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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