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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陶夭夭

时间:2019-01-07 10:08:06  作者:陶夭夭
  季流云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干嘛?”
  “喂阿绾吃药。”沈初寒神情冷淡。
  季流云不疑有他,将白瓷瓶交到了他手中。
  沈初寒打开瓶盖,从瓶子里倒出两颗药丸来,一颗递到宋清欢面前,一颗直接送入了嘴中。
  “你!”季流云一见,眼睛瞪得老大,忙抢过他手中的瓷瓶,宝贝似的盖上,气呼呼地瞪着沈初寒。
  沈初寒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看一眼尚未回神的宋清欢,眼神蓦地变得温柔起来,“阿绾,张嘴,这可是子舒的好东西。”
  宋清欢也笑笑,就了口茶张嘴吞下。
  季流云无可奈何地瞪一眼沈初寒,赶紧将那瓷瓶收入了怀中,防贼似的盯着沈初寒。
  沈初寒因宋清欢无碍,一颗心落了下来,心情倒也不错,似笑非笑地觑他一眼,“你要什么药材,回头我让人给你都找来。”顿了顿,正色道,“这两天你还是帮我注意一下阿绾的身体情况。”
  说到正事,季流云也敛了玩笑的神情,点点头道,“知道了,你放心吧。”说着,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一口,沉沉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去了趟宫里,宋清欢怎么就中毒了?
  说到这,沈初寒好不容易放晴的脸色又阴了下来,冷声道,“君无垠他活腻了。”
  君无垠?
  季流云诧异地扬了扬眉,难道这事还跟昭帝有关?竟然把主意打到宋清欢身上,他还当真是活腻了。
  宋清欢朝他笑笑,将事情简短地同他说了一遍。
  “看来,他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所以临死前还要膈应你一番?”听完宋清欢的话,季流云拨弄着杯中茶盏,看向沈初寒语气沉沉地开了口。
  昭帝之所以会对付宋清欢,明显是知道宋清欢对沈初寒有多重要。
  沈初寒没有说话,只冷哼一声。
  昭帝确实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想就这么死了?没那么容易!
  这时,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抬头一瞧,却是叶落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人刚进门,声音便飘了进来,“出什么事了?”
  她刚用过午饭小憩了一会,半梦半醒间听到这边有动静传来,便急急赶了过来。
  “没什么事。”宋清欢也不想叶落再担心,便轻描淡写地将事情带过去了。
  当日,沈初寒没有再去皇宫,只在府里陪着宋清欢。
  只是叶落从季流云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吃完饭时说漏了嘴,被萧贵妃听到了。
  用过晚饭,叶落和季流云先告辞离开,萧贵妃留了下来。
  宋清欢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忙拉着她的手坐下,温声道,“母妃,我真的没事,您不用担心。”
  萧贵妃见她面色如常,一旁的沈初寒神色亦是平静,这才放下心来。
  “母妃。”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初寒突然开了口。
  萧贵妃看向他。
  “你想见他一面是么?”沈初寒淡淡开口。
  萧贵妃迟疑着点头。
  见他最后一面,也算是彻底与过去那段屈辱日子决裂了。
  “好,过两日可好?”沈初寒倒是神情如常,不见任何异常。
  “殊儿,你安排了便是。”萧贵妃柔声答了。
  沈初寒点头,“那到时我入宫前去找母妃。”
  萧贵妃应了,嘱宋清欢好生歇着,便带着兰息离开了。
  她一走,沈初寒收回落在萧贵妃背影上的目光,转身朝宋清欢望去,却见宋清欢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眉眼间有水波轻漾。
  沈初寒收了些眼底的冷意,在她身旁坐下,揽了揽她的肩,“怎么了阿绾?”
  “阿殊,你要动手了是吗?”
  沈初寒眸光微颤,别开眼,沉默一瞬,还是点了点头,“他留在世上始终是个祸害,还是趁早除掉的好。”
  宋清欢叹口气,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朝他抿了抿唇,“小心些。”
  *
  日子又平淡无奇过了两日。
  昭帝躺在龙榻上,睁着眼,呆呆地望着头顶的鲛绡纱帐出神,眼中一片迷茫,紧紧裹住身上的被子。
  一名内侍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神色肃穆地看着他,不发一言,眼中满是警惕。
  自那日他伤了宋清欢之后,沈初寒已经好几日没来过了,昭帝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焦躁。
  上次沈初寒那一掌和宋清欢的那一鞭子,直接给他打出了难以痊愈的内伤。再加上断臂处的伤口感染,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仿佛所有的生气都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他眨了眨眼,眼中满是灰败的绝望。
  这时,他突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传来,仿佛一把尖刀在他腹中生生剜了一道,额上顿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冷“嘶”了一声,蜷缩着身子抱住膝盖,试图能抵挡一部分传来的痛意。
  然而,却只是徒劳。
  腹部传来的疼痛一阵比一阵厉害,波涛汹涌般席卷而来,如痉挛一般,让他浑身抽搐着,脸色惨白如纸。
  他死死咬住下唇,手也死死攥住锦被。
  过了一会,那阵锥心刺骨的痛意终于减缓些许。
  他放松了身子,蜷缩的手脚慢慢摊开,如一只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模糊的视线慢慢恢复清晰。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池中被打捞出来,狼狈至极。
  眼中被恐慌所笼罩。
  从昨日开始,他的身体就开始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剧痛,一开始还是半天发作一次,到了昨天夜里,竟发展成了两个时辰就发作一次,让他一宿没睡。
  他知道,自己果然如宋清欢所说,中了剧毒。
  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可手脚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照这疼痛发作的频率,他接下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痛苦,与其这样苟活着,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他闭上双眼,牙齿咬上了舌头,微微一用力,舌尖处一阵敏感的疼痛传来,痛得他浑身一抖,刚才那种退下去的恐慌感又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颓然地躺在榻上,脑中一片空白。
  自始至终,站在不远处的那名内侍都没有任何反应,看着昭帝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迷迷糊糊间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出汗太多导致身体缺水,他觉得口渴急了,手指动了动,费力地睁开眼朝不远处那名内侍望去,嘴里呢喃着——
  “水……水……”
  那内侍望了过来,神情没有任何波澜,当然,也没有任何动作。
  昭帝渐渐回了神,脸色猛地一沉。
  若换了平时,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可今日他实在没有力气,况且,他如今落到这样的地步,这人明显是沈初寒派来监视他的,又怎会听他差遣?
  深吸一口气,将残留的痛感勉强压下去,他挣扎着起身,伸手去够一旁高几上的茶壶。却没想到手一抖,茶壶没抓稳,反倒被他带了下去,“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昭帝下意识拿手去接,却不想,身体实在是绵软无力,一时没有勾住,整个人都掉下了龙榻,重重地摔倒了地上,下巴磕得一阵生疼。
  空阔的大殿中,他仿佛听到自己骨头一阵“咯吱”作响的声音。
  那内侍还是没有动。
  昭帝恨恨地一咬牙,用手肘撑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忽的,视线所及处却出现一角淡青色的裙摆,裙摆下一双精致小巧的绣鞋,鼻端似有隐隐淡香飘来。
  不知为何,他心跳忽的慢了半拍,下意识地,抬头朝前望去。
  视线上移,最后出现在他眼中的,是那张魂牵梦萦的脸,此时,那双秋水剪瞳般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自己,眼中无波无澜。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沈初寒。
  “菱……菱伊……”昭帝苍白的唇瓣蠕动着,艰难地启唇唤了声她的名字。
  萧贵妃定定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昭帝。
  他废了一只手,全身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如纸,狼狈地趴在地上,仰头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情绪波动得厉害,却全然不见往日的意气风发。
  昭帝看着她,胸前气息剧烈起伏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萧菱伊,还是在他……如此狼狈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底蓦地升起一股恼怒。
  沈初寒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菱伊看到自己出丑的模样!
  眼中燃起浓浓的怒火,可是他的理智提醒着自己,此时并不是任性的时候。如果他惹恼了沈初寒,下场一定很难看。
  那么,就只能从萧菱伊着手了。
  她今日能再来看自己,是不是说明……她心中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这么一想,昭帝心里浮上一丝欣喜,伸出手去抓萧贵妃的裙摆。
  却不想,萧贵妃仿佛见了鬼似的,连连退后了两步。
  昭帝一脸错愕,还未来得及收回手,便觉一阵疼痛从手背传来——
  一只黑色的皂靴,死死地踩住了他的手背。
  ------题外话------
  下一章,昭帝终于要翘辫子了……
 
  ☆、第404章 虿盆之刑
 
  昭帝一阵吃痛,下意识将手往回缩,可那只黑色皂靴将他的手背踩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君殊!”
  见他这般作践自己,昭帝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一时也顾不上方才在萧贵妃面前装出来的可怜模样,咬牙切齿低吼一声。
  沈初寒弯了腰,直视着他通红含煞的眼眸,一字一顿,语声清冷,“怎么?废一只手还不够?”
  想起那日手臂被砍的痛苦,昭帝身子一抖,竟不敢再直视他。
  沈初寒移开了脚,森冷的语声一字不落传入昭帝耳中,“若再敢用你的脏手去碰我母妃,这左手,你也别想要了。”
  说罢,朝后退了两步,给萧贵妃让出空间来。
  昭帝看着手背上通红的鞋印,气得全身发抖,可他知道,自己现下只能咽下这口气。
  他阴沉着脸,背靠着床架双手用力,勉勉强强坐上了龙榻旁的红木踏板。喘了几口粗气,他抬眸看向萧贵妃,神情有几分阴冷,“你还来做什么?看我笑话的么?”
  方才萧贵妃那一退,将他心底的侥幸彻底打破。
  如果她真的对自己还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当初,就不会毅然决然地离他而去,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如今这个模样而无动于衷。
  所以,自己就算再怎么低声下气,她也不会再对自己有任何怜悯之心。
  萧贵妃清冷地看着他,眸光未动,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我来见你最后一面。”
  见他最后一面,为过去那段不堪的过往做个了结。
  昭帝眸光一抖,心中不由自主“咯噔”一下,紧紧盯着萧贵妃,一种复杂的情感油然而生。
  她丰润了些许,举手投足间越发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从前在地宫时,因着常年不见阳光,再加上郁结在心,萧贵妃的肤色总是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身子瞧着也虚弱的很。可如今的她,在季流云的调理下,显然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落在昭帝眼中,只觉更不是滋味。
  如今他们的处境,好像恍然间调转了过来。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得以决定萧贵妃生死的人,如今的他,已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只要沈初寒挥一挥手指,他就立马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甚至,都没人知道他是如何死的。
  苦涩的滋味在心底蔓延开来,他喘着粗气,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痛苦。
  他不想死,他不想就这么死在沈初寒手里。可眼下看来,死,似乎才是自己最好的解脱。只是,以沈初寒对他的恨意,又怎会轻易放过他?
  手无力地攥成拳头,眼中是绝望的神色。
  如果没有沈初寒,他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而这一切,本是可以避免的!
  一想到这,心底好不容易熄下去的怒意和愤怒又“蹭蹭”地冒了上来。左右都是一死,他还在不想在沈初寒和萧贵妃面前如此低声下气。
  更何况,他不甘心,难道他这一辈子,真的比不过君无尘吗?
  猛地抬了头,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萧贵妃,脸颊肌肉因为愤怒而抖动着,显得他的神情愈发狰狞。
  “萧菱伊。”他咬牙切齿开了口,“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朕?为什么要这么对朕?!”
  从沈初寒口中,萧贵妃得知了他告诉昭帝自己非他亲生骨肉的事实,闻言也不诧异,只勾了唇角,眼底有冷意泄出,“无尘也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十几年了,你将我囚禁在地下十几年,你可想过我的感受?!”
  听到君无尘的名字,昭帝的眸光蓦地一暗,透出浓浓杀气。
  君无尘。
  君无尘。
  从出生开始,这个名字,便一直压在自己头上。明明是一样的出生,明明自己比他能力更出众,他却可以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储君之位,而自己,却只能被灰溜溜地发配边境,做一个闲散王爷。
  明明他和自己同时认识菱伊,可为什么,菱伊的眼里就只有他?!这么多年自己对她的好,难道她都看不到吗?
  昭帝看着她,眸色赤红,神色近乎癫狂,“萧菱伊,朕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君无尘?!他都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里就从来看不到朕?”
  萧贵妃眼中的讥讽之色更甚,眼底无边清冷蔓延,语气带着淡淡的沙哑,“君无垠,你说你爱我?你若爱我,又怎能让我在那阴冷的地下生活了十几年?你可知在地下生活的滋味是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日日躺在棺材之中,这便是你说的爱我?”
  “朕……朕也是迫不得已啊。”昭帝被她说得有些哑口无言,眸光一闪,还是支支吾吾开了口,一副“我当时也是逼不得已其实并不想那么做”的神情。
  “菱伊,当时薛家把持了朝政,朕若不将你藏起来,你又如何能活到今日?”瞥见萧贵妃眼中的冷意,他眼眸一刺,急急忙忙解释,一脸的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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