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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陶夭夭

时间:2019-01-07 10:08:06  作者:陶夭夭
  她们一上了船,船顿时便满了。
  船老大制止了后面还想上船的人,解开固定在岸边的绳索,示意宋清欢等人找了个位置坐好。
  宋清欢应了,招呼着那两个羽林军坐下,自己也带着流月和沉星席地坐了下来。
  她眸色沉沉,打量了对面那两人几眼,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萦绕。打量了片刻,那两人却一直没有抬头,只抱臂坐在角落,一言不发。
  宋清欢心头的不安感愈甚。
  忽然,她瞟到那人露在外面的手,净白无暇,没有一丝劳作的痕迹。既是农民,这手,看上去怎会如此养尊处优?
  她一惊,从腰际的鞭把中抽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人刺去。
  那人却将匕首就势拨开,头一抬,露出一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来,朝宋清欢一笑,声音沉凉,“阿绾,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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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3章 不会放开你(甜!)
 
  恰好此时朝阳破云而出,万丈光芒洒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浮光跃金,那人如玉容颜在阳光下愈显精致。
  阳光刺进眼里,宋清欢下意识闭了闭眼,有一瞬间的晃神。
  再一睁眼,却见面前之人,笑意泠然,唇角勾出温柔的弧度,正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她。
  宋清欢猛地一惊,不由僵在原地,脑中一片发懵,不断嗡嗡作响。
  ——那熟悉的眉眼,宠溺的笑意,不是沈初寒又是谁?
  可是,他分明已经回凉国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这模样,分明是有备而来。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沈初寒抓住她手腕的手上稍一用力,掌中匕首就被他卸了下来,然后顺势一插,插回了她的腰间。
  只见他挑唇一笑,眼中流光飞舞,在宋清欢耳边用暧昧的口吻道,“阿绾,这匕首还是先收起来。刀剑无眼,若是误伤了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
  两人本就隔得极近,宋清欢被他一手抓住手腕,一手搂住腰肢,身上全是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鼻端寒凉清香盈盈绕绕。
  他再一开口,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地喷洒在她颈上,激起一阵酥麻,如触电般传遍全身。她敏感得很,不由自主一颤,心下生恼,秀眉一扬,伸出另一只手猛地朝他胸膛推去。
  沈初寒却及时将手一松,身子朝旁侧一避,避开了宋清欢的攻击,脸上笑容未变。
  宋清欢扑了个空,心中又羞又恼,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沈初寒怒目而视,语声清冷,“沈初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初寒勾唇一笑,跟着站起,眼中流光更甚,声音也温柔得紧,“阿绾,我到底还是放不下你。走到一半,听说你要去宸国,便赶回来咯。”
  分明只是粗布衣衫,最普通的百姓打扮。可他一站在哪里,周身的气韵流彩顿时散发出来,怎么遮都遮不住。有的人,生来就有俯瞰众人的王者之气,沈初寒,就是这样的人。
  船舱外朝阳斜斜洒下来,耀眼的光晕中他的眸莹然生光,如黑曜石一般透亮,墨瞳深处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目光专注而温柔,好似融化了秋水的神韵。
  他人已走,又如何会知道自己的行踪?除非……
  宋清欢脸色一黑,瞪着沈初寒,“你在我身边安了人?!”
  “阿绾先前因我之故遇到不少危险,我怕我一走,无痕宫那些人恼羞成怒冲你来,便留了两个隐卫在你身边。”沈初寒温声解释,一脸无辜。
  宋清欢恨恨瞪他一眼。无痕宫拿钱办事,那人买的是沈初寒的命,不是自己的,无痕宫哪有这么多闲心来对付自己?他这话,分明只是个借口罢了。
  “你既知道我要去宸国,还回来做什么?”她冷了语气。
  沈初寒这举动,着实任性了些。他明知道自己要去宸国,还巴巴赶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见自己最后一面?还是说……他要同自己一起去宸国?!
  这个念头刚一浮上心头,就见沈初寒一眨不眨瞧着她,一本正经道,“我同你一起去。”
  他当真要同自己一起去宸国?
  宋清欢惊诧不已,脸色已经十分不郁了。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道,“沈初寒,你别开玩笑了。你一国之相,在外待了这么久。若再不回去,你头顶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沈初寒笑,微微凑近些道,“为了阿绾,这乌纱帽,不要也是可以的。”
  宋清欢一急,“沈初寒,你何时这般任性了?!”
  沈初寒笑意愈深,却不正面回答她的话,只道,“为你,我自是做什么都可以。还是说,阿绾其实在担心我?”
  宋清欢脸色一沉,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凝视,耳根止不住红了红。
  心中恨恨地腹诽,沈初寒这人,怎的越来越流氓了?!从前分明不是这样的性子。
  眸光一瞥,恰好看到一旁同样作农民打扮的慕白,低垂着头,双手背剪在身后,也不看这边,只一本正经地望向江畔的风景,仿佛完全没听到她和沈初寒在说什么。
  宋清欢冷哼一声,看向他清清泠泠开了口,“慕白,你主子糊涂,难道你也糊涂了吗?”
  慕白彼时正觉尴尬。
  公子素来清冷,自己在他身边伺候这么就,从未见过他这般情意绵绵之时。他武功好,方才那些话,他又一字不漏地听进耳中,眼珠子都要惊掉了。可又不敢表露出任何异样,只得装作看风景模样。
  可偏生,沈初寒没有注意到他,却被宋清欢猝不及防点了名。
  慕白一愣,忙转头看向她,讨好地笑笑,嘴里只打着哈哈,“帝姬,主子的事,哪里容我们做属下的置喙?您说是不是?”
  分明是不想掺和到他二人之中。
  宋清欢瞪他一眼,彻底没了辙。主仆二人都是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让她如何是好?眼下船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短时间内不会有第二个码头,显然这这时不能叫船夫停船。
  而且,瞧沈初寒这打扮,分明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否则,这船上又没有旁人,为何还堆了那些货物,明显就是占据空间,不想再让其他人上来。说不定,连船夫也是他的人。
  她立在原地,眉头皱成一团,心中又气又恼。
  船只依旧晃晃悠悠地朝前驶去,所到之处漾开一圈圈的波纹,青碧的江水澄澈,倒映出两岸小巧朴素的砖瓦房,若没有面前突然出现的沈初寒,或许,这会是一副极美的画卷。
  脑中正想着解决方法,忽然听得身后传来流月小心翼翼的声音。
  “殿下……”
  宋清欢神情一僵,这才蓦然想起,流月和沉星,还有那两个羽林军都在后面。这船舱就这么大,方才她和沈初寒的对话,他们铁定全听进去了。
  这下可糟了……
  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僵硬地缓缓转头朝后望去。
  那两个羽林军尚好,背对着她而立,站在船头守着,虽看不清脸上神情,但似乎并没什么大的反应。不远处的流月和沉星却是一脸诧异,疑惑而惊讶的眼光不住在沈初寒和宋清欢面上游移,心中泛着嘀咕。
  沈相不是已经回了凉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方才他与殿下说话时,那暧昧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
  心下越发狐疑,只得看向宋清欢。
  宋清欢自然也是一脸尴尬。
  不说旁的,就方才沈初寒那一声声缠绵悱恻的“阿绾”,就足以让人引起怀疑了,更何况他言语间还诸多暧昧,这让她如何同沉星流月解释?
  唇一张,想要说些什么,可话临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会子,她好像说什么都打消不了流月沉星的疑虑。更何况,连她自己都尚不清楚沈初寒方才那话是真是假,又如何同两人皆是。
  清了清嗓子,略显心虚地看向流月和沉星,“你们先去船舱外面,我和沈相有话要谈。”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搞清楚沈初寒的目的再说,难不成……他还当真要跟着自己去宸国了?
  流月和沉星疑惑地应了,又看一眼似笑非笑的沈初寒,这才磨磨蹭蹭的出了船舱。
  沈初寒也看向慕白,“你也出去。”
  慕白一听,紧绷的神情一松,一溜烟就掀帘跑了出去。
  沈初寒从方才那堆货物中抽出两张竹制的坐榻,放在船舱中间,看向宋清欢笑眯眯道,“阿绾,先坐吧。”
  宋清欢抿抿唇,无奈地坐了下来。
  沈初寒也踱步挪了过来,坐在了她身旁。
  “沈初寒,你究竟要做什么?”见沈初寒只灼热地盯着自己,并不出声,宋清欢无奈,只得先开了口。
  沈初寒笑,又变戏法地变出了两杯茶水,递一杯到宋清欢跟前,“我方才说了呀,我要同阿绾一起去宸国。”
  “你不回国了?”宋清欢并不接那茶,将坐榻朝后挪了挪,转了方向与沈初寒相对而坐。
  “不管什么事,都没有阿绾重要。”他的神情,无比认真。
  宋清欢叹气,“沈初寒,你当真不必这样。这一世,你并非为我而生。”
  “是!”不想,她话音刚落,沈初寒便斩钉截铁吐出一字,眼中有微弱的异色一闪而过。宋清欢彼时有些心绪不定,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这抹流光。
  宋清欢叹气。
  面对这样执拗的沈初寒,她突然就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承认,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心底深处甚至有一丝隐秘的喜悦。可沈初寒不是普通人,就算他的能力再强,如今也只是凉国的丞相,行事怎可如此恣意妄为,这将凉帝置于何处?
  “那我问你。”她软了口气,“你这么久不回国,凉帝那边怎么交代?”
  “阿绾不用担心,我既然能来找你,就必做了万全的准备。”沈初寒眸色深幽,唇角的笑意一直维持着方才那个漂亮的弧度,见宋清欢不接那茶,便随手将茶盏放在了手边。
  运筹帷幄,成竹在胸。
  无论何时,他总是这般冷静,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事,能够让他色变。
  不对,也许还是有的罢。
  宋清欢脑中胡思乱想着,却仍坚持着方才的话题,“什么理由?”若不问个明白,她到底不安心。
  “阿绾去宸国做什么?”沈初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反问她。
  宋清欢的眉,不动声色皱了皱,“游山玩水罢了。”
  “是吗?”沈初寒凝视着她,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雪亮的墨瞳中有幽芒浮现。
  “嗯。”宋清欢有些心虚,避开他审视的目光。
  “阿绾想是忘了,季流云是我的师兄。”
  “那……那又怎样?”宋清欢愈发没了底,不敢看他。其实,她心里大抵也明白,以沈初寒的能力和对自己的关注程度,要知道自己去宸国所为何事,实在是小菜一碟。但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愿主动说出。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素来冷静的她,一遇上沈初寒便乱了分寸。这般耍小性子的时候,也只有在沈初寒面前才有。
  “阿绾,你又在撒谎了。”沈初寒笑,目光落在她身侧不自觉微动的手上。
  宋清欢心中一紧,忙将手握成拳。
  沈初寒却也不说话,只灼灼地看着她,浅浅笑意流光。
  也不晓得被他这么看了多久,宋清欢终于扛不住了,缴械投降,“父皇的心疾又恶化了,我去宸国替他找药。”
  “清元果可不是这么好得的。”沈初寒不紧不慢。
  宋清欢惊诧地扬眉望去。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
  心中一阵挫败,抿抿唇,不甘示弱地回望过去,“那你呢?”
  “我也是啊。”沈初寒状似随口一答。
  宋清欢皱眉,“你也是?你也是去宸国寻清元果的?”
  沈初寒一点头,不急不慢地啜一口杯中茶水。
  宋清欢却是彻底不懂了。他去宸国求清元果,是为自己?还是为凉国?
  似看出宋清欢心中的疑问,沈初寒将茶盏盖一合,“阿绾不是问我去宸国的理由么?我的理由就是去找清元果。至于找不找得到,那就另说了。”语气绵长,带着漫不经心的无所谓。
  他这话似乎听着很绕,但宋清欢仔细一想,大概也明白了沈初寒的意思。
  听闻凉帝尹湛自打娘胎里出来便带了毒,身子一直很孱弱。清元果是强筋健骨的良药,凉帝若得之,必能健体补元,延年益寿。沈初寒此次去宸国找的理由,约莫就是替尹湛去寻清元果吧。尹湛虽然身体不大好,但野心却是大得很,若能有机会治好自己病弱的身躯,他又怎会不同意。
  至于他第二句话的含义,也很清楚了。
  沈初寒虽然打着替尹湛寻找清元果的下落,但清元果是灵药,哪里那么容易便能找见?若找了两三个月最后空手而归,也不能怪沈初寒办事不利才是。
  宋清欢瞅着他,眸色幽深,“你倒是将凉帝耍得团团转。”
  沈初寒一耸肩,“前世因着他,咱俩之间多了多少阻碍,阿绾觉得,以我的性子,会轻易绕过他?”
  忽然说起前世的话题,宋清欢神情一怔,垂了眼帘,沉默不语。
  她和沈初寒之间,实在经历了太多。所以此时两人能这般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谈话,一时间倒生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当然,他们之间,也的确隔了一世之久。
  凉风夹着水汽,从船舱两头的布帘缝隙中漏进来,吹起宋清欢颊边垂下的鬓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她的脸颊,有几分酥痒。
  沈初寒望着她微颤的睫羽,瓷白的脸颊,有几分心动,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在宋清欢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将鬓边垂下的那缕散发绕至了脑后。
  指尖触上宋清欢的脸颊,她一惊,下意识后退。
  抬眸,正撞上沈初寒幽深的眸子,不由心跳微滞,长长的睫羽抖动得愈加厉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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