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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皇后/大龄皇后——故筝

时间:2019-01-09 09:56:09  作者:故筝
  等到两日后上朝,再提木木翰之事,竟有人主动出列来,请萧弋御驾亲征。
  萧弋扫过台下众人,将他们各色表情收入眼底,心下顿时明了。
  李家这是眼瞧太后权势不保,又无法将女儿送入宫,便一狠心,恨不能让他死快些了?
  这厢坤宁宫中。
  安阳侯夫人与钧定侯夫人,又来到了杨幺儿跟前。
  刘嬷嬷见了她们,心下诧异,不由道:“今日二位侯夫人怎么又来了?”
  安阳侯夫人抿唇笑道:“还未将剩下的都教与娘娘呢。”
  刘嬷嬷忙道:“底下人该打,这样的话竟然未能及时传给侯夫人。皇上已经下令,日后便不必教授娘娘宫务了。”
  安阳侯夫人笑道:“先前便得了信儿,那时还不敢信呢,便想着进宫来多给娘娘请安,有空时便提上两句,总归不能忘了我们的本务。”
  刘嬷嬷满意地点了下头。
  可见这二位侯夫人都没有怠慢之意。
  刘嬷嬷道:“夫人陪着娘娘说话便是了,旁的便不必提了。”
  安阳侯夫人应声,与钧定侯夫人一并入到室内。见皇后正在读书,二人便到了跟前请安落座,与杨幺儿谈论起书籍来。
  杨幺儿听不大懂,但她却不会打断。
  她们说的话,她渐渐都记在了脑子里,至于懂不懂是另一回事,左右之后能问皇上的。
  不知不觉天色晚了些。
  左右宫人早就退下了,留给她们安静的一隅空间闲谈。
  钧定侯夫人此时方才道:“娘娘总该将宫务操持起来的,如何能袖手不理?那日前来,便撞见了大月国公主与天淄国公主,她们的心思昭然若揭。若是等她们乃是将来更多的女子入宫,岂不要分薄娘娘的宠爱?娘娘还该是将宫务掌在手中才好。”
  安阳侯夫人不由惊诧地看了一眼她,似乎是没想到,钧定侯夫人竟敢这样直白地提醒皇后。
  安阳侯夫人笑了下,道:“正是这个理。若单单倚靠宠爱,自是不行的。”
  杨幺儿眨了下眼,点了头。
  她不知何为分薄宠爱,也不知为何有人要入宫,她就必须得把握住宫务。
  但她们定定地看着她,似是对她好的样子,她便先出声应了。
  正说话间,只听得外头宫人纷纷跪地道:“参见皇上。”
  两位侯夫人立马便住了声。
  萧弋进了门。
  侯夫人立即跪地见礼。
  “起身罢。”萧弋连看也没有看她们一眼。
  “赵公公怎么说今日御膳房备了全鱼宴?”
  杨幺儿眨巴着眼点头:“嗯,吃鱼呀。”
  萧弋道:“吃鱼便吃鱼罢。”
  萧弋走上前,将她从位置上拉了起来,道:“换身厚些的衣裳去。”
  杨幺儿点头,便带着春纱、莲桂进了里间。
  外间两位侯夫人如坐针毡,便准备行礼告退。
  萧弋这才扫过了她们,安阳侯夫人心下一动,突然出声道:“皇上令臣妇二人,不必再教授娘娘。可……可宫中宫务又由谁接管呢?传出去,怕是有碍娘娘的名声。”
  萧弋淡淡道:“自有朕来管。”
  “皇上事务繁忙……”
  赵公公在一边笑道:“还有莲桂姑娘来帮着娘娘操持呢。”
  安阳侯夫人道:“臣妇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那臣妇便斗胆说了,这掌了宫务大权的人,掌得久了,难免生出些旁的心思,若是将来妨害了娘娘,可怎么是好?”
  听她言辞,似是真为杨幺儿着想一般,萧弋这才多看了她一眼。
  萧弋的口吻漫不经心,道:“杀了便是。能扶得起一个,自然便能扶得起第二个。”
  安阳侯夫人心下一激灵,她拜道:“皇上说的是,是臣妇浅见了。”
  “你倒也是个聪明人,来日娘娘若有闲来无聊时,你便进宫来陪伴娘娘说话罢。”
  安阳侯夫人笑着再度拜倒:“谢皇上隆恩。”
  说罢,她这才与钧定侯夫人一并往外行去。
  走在路上,安阳侯夫人面上神情有了变化。
  她原先刚得了信儿的时候,还心道,皇上待新后恐怕也并不似这样亲近宠爱。毕竟这后宅妇人都知晓,若是丈夫不曾将管家权交予自己,那便必然没有爱重之意。没了管家权,将来便难免要处处受气。若是疼惜妻子的,自然会给得痛快。
  不过现下她方才知道,哪里是不够亲近宠爱呢?又哪里是不爱重呢?
  倒正是因为过分疼惜了,方才不舍皇后娘娘费半点心力,受半点累,一心只想将她放在皇后位置上,只管受万人臣服朝拜、侍奉尊崇便罢了。
  到底是天子。
  宠起人的手段都是与旁人不同的。
  ……
  杨幺儿穿得厚厚的,从里间出来。
  萧弋面色淡漠,但手上却是从莲桂那里拿过了一件大氅,然后将大氅抖开,再给杨幺儿披上,慢条斯理地给她系好了带子。
  等穿好了大氅,他便攥住了她的手:“今日更冷了。”
  杨幺儿点头,一边将另一只手也往萧弋的大氅里钻,她道:“凉。”
  萧弋带着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杨幺儿的一只手由他拉着,一只手钻进了他的大氅底下,时不时地贴上他的腰。她对自己这等撩火行为向来是不自知的。
  萧弋侧过脸,看了看她,到底是没有制止。
  他们行出门,缓缓朝前行去。
  他们的一件大氅尾巴上绣着龙,一件大氅尾巴上绣着凤,走动间,大氅衣摆抖动起来,好似龙凤相接到了一处。
  待入到另一偏殿中落座,只见桌案上膳食竟都已经摆好。
  萧弋凑近了一瞧,便见上头每一条鱼都是橙红色,像锦鲤的颜色,可仔细瞧,又不像是锦鲤的模样。身形都不大对得上。
  他落座,取筷子取了些鱼肉品尝,一股菜汁味儿……
  原来是染出来的色。
  萧弋哭笑不得。
  偏杨幺儿还像模像样地指着,睁眼说瞎话道:“锦鲤,给皇上的哦。”
  她原来还记得冻死的锦鲤呢。
  萧弋放下筷子,抬眸目光沉沉地看向杨幺儿,方才被她撩起来的火,似乎这时候才以汹涌的姿态袭了上来。
  他哑声道:“幺儿也学会说瞎话了。”
  杨幺儿一脸呆色。
  他起身绕到她的身后,俯下身凑在她的耳畔,低声道:“朕得罚你。”
  杨幺儿眉头刹那皱成了一团。
  嗨呀,皇上怎么这样难讨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前面冻死的锦鲤吗?这就是幺儿跟嬷嬷说的事。
 
 
第八十六章 
  太后已经接连几日都不曾睡好觉了。
  自从那日有人来报, 说那小太监撞上的不是大月国公主, 反而是皇后之后,太后就难得安眠了。只要一闭眼,她脑子里便是萧弋站在跟前, 眉眼阴郁,盯着她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似的目光……
  太后数次从梦中惊醒, 每回惊醒, 她都要砸了手边所有能砸的东西。
  她气愤于自己下意识地对萧弋感觉到害怕。
  有什么可怕的?
  小皇帝如今都还未能将朝堂玩转呢, 还不知道要看多少人的脸色,她有什么好怕的?
  但再三的自我安抚,都起不到作用。
  太后始终忍不住去想……那小太监如今人已经失踪了,那便说明没有瞒过皇帝的耳目。皇帝迟早会找到永安宫来……可会是何时找上门来?
  越是心下没有确切的结果, 才越叫人难安。
  ……
  太后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发冷。
  她睁开眼, 砸了玉枕。
  殿中众人被她惊醒过来, 哪里还敢再打瞌睡, 连忙就到了她的床榻边上, 跪地扶住了太后:“太后娘娘,不如请林御医来吧……”
  太后咬着牙,冷声道:“不。”
  若是请了御医,哪岂不是正说明她因着小皇帝,生生自己将自己吓病了吗?
  若是传出去,岂不正叫小皇帝心头快活?
  宫女战战兢兢地打量着太后的模样。
  她身上的里衣都叫冷汗湿透了,她的脸色发着白, 从脖根子一直白到了脸上,连唇边一圈儿都是白的。可她的眼下又是青黑的,眼珠子在黑夜里瞧着也让人有种惊悚的感觉。
  这些日子,太后瘦了太多了,两颊微微凹陷下去,看着实在如恶鬼一般。
  宫女想再提御医之事,可看着太后的模样,又不敢提。
  昨日便是有个小太监无意中说错了话,太后喘了口气,便生气地将手边的茶盏砸了上去,当即叫那小太监头破血流。
  如今连瞧病都不敢瞧,只能生生受着。
  宫女正心神恍惚,想着太后娘娘近日着实改变良多,突地便听见太后冷声道:“人都死了吗?哀家起身,怎么还不点灯?”
  宫女呆在了那里。
  其他人也纷纷屏住了呼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太后。
  室内的静寂实在过于明显了,太后一顿:“怎么不说话?当哀家死了吗?”
  周围安静极了,安静得太后心头也有点发颤,好似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人了似的。
  她心底渐渐爬过了毛毛的感觉。
  “徐嬷嬷!”她高声道。
  徐嬷嬷是个稳重人,太后向来倚重她。只是前些时候,殿内的赵嬷嬷更得了太后的心,徐嬷嬷方才不大守在身边了。
  可这时候,太后满脑子想起来的,还是徐嬷嬷。
  徐嬷嬷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她在太后跟前跪倒,扶住了太后的手,哑声道:“太后娘娘,殿内点了灯的……”
  太后陡然失了声。
  徐嬷嬷口吻带着心疼的味道,她道:“奴婢这就去请御医……太后娘娘莫要担心,定然只是一时的毛病……”
  太后抬起手,声音陡然变了调:“哀家瞎了?”
  她当然也没看见,徐嬷嬷望着她的目光,冷冷淡淡,并不含一丝焦灼、心疼之意。
  殿门外。
  连翘一手捏着抹布,一手拎着木桶,目光冷冷又带着怨憎地看向殿内。
  看不见了?
  这方才只是个开始呢。
  想到这里,连翘又禁不住嘴角弯了弯,带上了一丝甜蜜味道。
  她将事情办得这样好,越王殿下该是要夸她的罢?待她来日出了这永安宫,太后便该知道她也不是任她拿捏欺负的!
  ……
  西暖阁内。
  赵公公微微躬身,附在萧弋的耳边道:“那边请御医了。”
  萧弋头也不抬,淡淡道:“朕还当她还要再扛上一阵子。”
  “当是扛不住了……一早醒来,连眼睛都瞎了。那边的人回来说,还有一拨人也下了手,而且还要早上一阵儿,就开始给她下药了,一副接一副的,死也不过是个早晚的事儿。如今叫咱们这边一加药,身体立时便不行了。”
  萧弋放下了手中的御笔,神色微冷:“是越王。”
  赵公公想不明白:“越王不是素来与太后关系极好吗?他若是个聪明人,便该知道,如今他只有太后、李家可倚靠。”
  萧弋淡淡道:“正因为是聪明有野心的人,所以才容不得太后继续给他拖后腿了。”
  赵公公皱眉,担忧地道:“现下恐怕不太适合叫她死了……”
  “是不能死。”
  萧弋垂下眸光,心中暗有盘算。
  至少得等到他御驾亲征回来,再死。
  既然那个女人坐在了太后的位置上,便总要将她身上的剩余价值都榨干,方才能死。
  “叫徐嬷嬷盯着罢。”
  “是。”
  萧弋合上了奏折,转而取了一本书,仔细瞧,上面写的竟然尽是丹州风土人情……
  他起身道:“摆驾坤宁宫。”
  他该回去给幺儿讲故事了。
  赵公公笑得两眼眯起,应了声:“是。”
  萧弋回到坤宁宫中时,杨幺儿仍在床榻上熟睡。
  正因为心智稚嫩,她才总能天真又坦荡,在房事上丝毫不见扭捏之态。累了便是累了,舒服了便是舒服了,若是想要时,她便也毫不避讳张口便来。
  就算是柳下惠,也难抵挡这样的天真风情。
  何况是他,心尖尖上承载着,早就满满都是一个幺儿了。
  于是自然免不了床榻之间,如此上下反复……杨幺儿累得狠了,自然便一睡就睡了这样久……
  一边的刘嬷嬷低声道:“今日两位公主又到坤宁宫来了,不过叫老奴拦下了。”
  “嗯。”萧弋突地想起了那个天淄国巫女,他淡淡道:“少让娘娘同那天淄国巫女接触。”
  那巫女救了幺儿。
  幺儿心善,难免因此对她生出感谢亲近之意。
  且不论天淄国巫女的诡异莫测。
  单单只是想到幺儿会同她亲近,萧弋便觉得有人在他心尖上划了一道口子,令他倍觉难受。
  刘嬷嬷应了声,眉间却有一丝忧色。
  那天淄国六公主来得越勤,自然就越是说明她的心思。
  若是真进了宫,又不知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麻烦……
  萧弋伸手卷起帷帐,随即在床榻边上坐下。
  等坐下后,他愣了下,又突地想起来自己一身的寒气。
  于是他便又站起来,让宫人拿了新的衣裳来换上。如此,他方才又重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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