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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独家珍宝——山有嘉卉

时间:2019-01-16 10:46:27  作者:山有嘉卉
  叶佳妤有些好奇,“是不是也要送三金?”
 
  “那是自然,金钏、金锭、金帔坠都要有的,不过也有经济稍差点的人家用白银或银制镶金。”沈砚行给她解释道,夏明远恰好也在一旁听着。
 
  宋代婚嫁风俗承袭自唐,同样重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律法规定良贱不婚和同姓不婚,议婚时要经过送草帖问卜、回定帖和相亲三道程序才能订婚,订婚以后该下聘,在聘礼中茶叶占据重要地位,民间甚至将送聘礼为\"下茶\",女子受聘,谓之\"吃茶\"或\"受茶\"。
 
  而后是亲迎,亲迎前三天要向女方家送催妆礼,也叫请期,一般送的是花髻、销金盖头、五男二女花扇、花粉盒等嫁衣、脂粉一类,女家收礼后的回礼是金银双胜御、罗花幞头、绿袍、靴笏等物。
 
  婚礼前一天要去铺房,要请有福气的人来铺,以示祝愿夫妻百年好合,到了迎娶的正日子,新郎倌穿着绿色的袍子带着花幞头带着花轿一路敲敲打打的去往女家。
 
  此时的绿色并没有后世那种不好的隐喻,就连新娘子走过的布条、锦褥或毡花席也都是青绿色的,而非我们常以为的大红色。
 
  待到得男方家门口,整个婚姻仪式就到了**部分,新郎倌要花些许碎钱收买拦门的人,接着阴阳先生和“克执官”要进行撒豆谷的仪式,新娘子这才能下轿,由引路女伎带路,进门前还要跨马鞍,这才算是进了家门。
 
  稍待歇息之后是拜堂,新娘子的盖头在此时便由新郎家一位父母双亲皆在世的女亲戚用杆秤或梭子撩开,这叫使新娘“露花容”,行礼是先向神明和祖先牌位下拜,然后才是按长幼次序向男方亲属下拜,之后是新娘倒行,来牵新郎回房,进得房中,才进行夫妻交拜。
 
  之后是撒帐、合卺、结发,双方家长互相道喜之后,宴席正式开始。
 
  以上是一场传统宋代婚礼的真实样子,和很多小说与电视剧中的场景迥异,所以沈砚行很担心剧本中描述的那场男女主的盛大婚礼能不能表现出来。
 
  “首先衣服上颜色绝对不能错,然后时间一定是在黄昏,迎亲的时候男方派出的随从叫行郎,抱的东西都不太一样,有花**花烛和香球等等,我都列好了,照单准备就是。”沈砚行说着说着,已经全然把注意力转向了夏明远这边。
 
  叶佳妤隔着手机屏幕,看着他的侧脸,听见他和夏明远交代这场婚礼要准备什么,“……新娘下轿进门的时候,有两个女仆扶着她走,前面有几位持莲花烛台的引路女伎,还有一位女伎在她前面捧着镜子倒行,这叫系席,取传宗接代的意思,所以莲花烛台和镜子要准备好。”
 
  后面还有诸如上高坐、拜堂、撒帐等等环节都各有礼仪要求,夏明远听他不停的讲,手里的笔越写越快,额头上渐渐沁出一层汗来。
 
  等到沈砚行终于讲完,他长叹一声,“要我说,这戏要没个礼仪指导,拍到结婚这场就得出差错了。”
 
  “所以其实拍清宫剧是最轻省的,很多东西我们都熟悉了,不需要考证太多的文献,也没有这么麻烦的程序。”沈砚行苦笑着摇摇头,“这一场你们能一天拍完就最好,不然有得折腾。”
 
  东西实在太多太琐碎了,若是不能一次拍完,对工作人员和演员都是非常大的考验。
 
  沈砚行在纸上把拜堂时主婚人要说的祝词写好,忽然想起了被冷落到一旁的叶佳妤来,忙抬头看向靠着一叠书立着的手机。
 
  此时的叶佳妤已经开始在剥枇杷果吃了,葱白的指尖托着一枚黄澄澄的果子,看着就让人垂涎不已。
 
  他还听到她和别人说话的声音传来,有人打趣她:“不是涨了两斤了么,还吃啊,再吃就又要涨两斤啦。”
 
  “不吃饱,哪里来力气减肥,再说了,减肥哪天都行,枇杷却是过了这几天就没得吃了。”回答得特别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沈砚行忍不住莞尔,叫了她一声,“……阿渝。”
 
  原以为她不会听到的,却没成想她立刻就回过头来了,“讲完了?我问你啊,以前是不是有男人可以凭借娶老婆一夜暴富啊?”
 
  “那当然了,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可不是现在才开始有。”沈砚行端着水杯喝了几口水,这才停下来应她的话。
 
  说着他想问叶佳妤今天都做了什么,甚至想让她站起来让自己看看她穿上襦裙的模样,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又打了个喷嚏。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了,沈砚行有些无奈,已经顾不得形象了,忙吸了吸鼻子才舒服点。
 
  叶佳妤在那头叫了起来,“你看你看,还说不是着凉,肯定是感冒了。”
 
  他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软声道:“是我错了,你别说我了,我一会儿就去买药。”
 
  叶佳妤扁了扁嘴,又念了几句让你不听话之类的话,沈砚行听得头皮发麻,暗道真是甜蜜的负担。
 
  抬眼就见夏明远一边写工作记录,一边努力忍着笑,他又觉得有些赧然,忙借口还有事要忙,把视频通话挂了。
 
  然后清了清嗓子,“忍着不累么?你要笑就笑罢,这憋着多难受。”
 
  一阵哈哈哈的笑声从夏明远口中迸出,惊飞了房顶上暂歇的飞鸟,也引来其他人的一阵好奇打探。
 
 
77.第七十七章
 
  叶佳妤是早上回来的, 赶了最早一班机, 来接她的是刘标一个人, 她四下看看,不见其余认的脸孔。
 
  她立即有些不高兴,满以为沈砚行会来接的,可眼下也的确不见他踪影。
 
  都说男人是到手了就不珍惜, 这还没多久呢,就这样了, 以后还指望得上?
 
  叶佳妤心里胡思乱想,气就开始存了起来,她面无表情的问了句:“沈砚行呢?”
 
  刘标不知她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只一面接过她的行李,一面如实应道:“先生早起见有些发热, 我让他留在酒店休息了,方莫照顾他。”
 
  “怎么了, 怎么就发热了?”叶佳妤闻言已经顾不得刚才的想法,心里又急又气, “快快快, 快回去,都说了让他注意,怎么就这么不听劝……”
 
  她嘟囔了一声,又问:“他吃药没有?”
 
  “大约吃了罢。”刘标出来得早, 不知道后来方莫有没有给沈砚行找药。
 
  叶佳妤无奈的捂了捂脸, 嘴唇蠕动几下,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回到酒店,进门就见茶几上放着一个保温**,方莫不在,屋子里静悄悄的。
 
  叶佳妤吸了吸鼻子,闻见一缕淡淡的姜汤味道,她走过去把保温**打开来,一股重重的姜味立刻就在空气中飘散。
 
  一声压抑的咳嗽声从室内传来,她走过去推开门,见床上蜷缩着一个人影,像一个蚕蛹似的,偶尔还蠕动一下。
 
  她走近前去,一掌拍在被子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噗”,沈砚行似乎被惊住了,愣了一下才勉强的转过头来,“阿渝……你回来了?”
 
  “怎么,看见我回来了这个表情,是吓到了?”叶佳妤一面应,一面伸手拉了拉被子,让他把脸露出来。
 
  因为发热的缘故,他的精神有些萎靡,脸也有些发红,额边上的碎发有些湿了,贴在了额头上。
 
  叶佳妤伸手替他抚开额头上的发丝,又伸手探了探他的后颈,发觉的他出了汗,凉凉的,还有些发黏。
 
  她进门前,心里原本还有些生气,气他不知照顾好自己身体,可是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仿佛一点活力都没有了,心里又难受得紧。
 
  “能不能起来?”她用手替他擦了擦汗,又皱了皱眉,“得把汗擦了,不然要着凉。”
 
  沈砚行点点头,费劲吧啦的从被窝里把手伸出来,然后才扯开缠在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
 
  叶佳妤摸了摸他的背后,有些滚烫,还湿了一大片,她叹了口气,“把衣服脱了。”
 
  “……这、这这不太好罢……”沈砚行眨了眨眼,脸色绯红成一片。
 
  叶佳妤看着他湿漉漉的眼,忍不住咬着牙戳了戳他的脑壳,“赶紧的,把衣服换下来,我再不挑吃,也不至于现在就对你下毒手。”
 
  沈砚行咧咧嘴,顺从的脱了衣服,然后换上她递过来的短袖套头衫。
 
  叶佳妤问他:“吃早饭没?”
 
  他摇摇头,叶佳妤就又问他:“那吃药没?”
 
  他又摇摇头,嘟囔着道:“药不好吃。”
 
  刘标此时进来了,拿着方莫刚刚买回来的退热贴,叶佳妤接过来,道:“标哥,替我打电话跟夏总请个假罢?”
 
  刘标点点头,知道她今天不会再出酒店了,于是又问:“那还有什么事要我去办么?”
 
  叶佳妤摇摇头,说了声没事,他就和方莫一起走了,屋子里又只剩她和沈砚行两个人。
 
  她起身去拿了药过来,递到他眼前,“吃了罢。”
 
  沈砚行面有难色,抿着唇迟迟不肯伸手来拿,叶佳妤嘿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扭捏,病了不吃药,你还想不想好了?”
 
  沈砚行闻言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阿渝,你好凶……”
 
  叶佳妤一口气哽在咽中,好半天才缓过来,板着脸教训他,“早就告诉过你,要注意,你偏说没事,这不就感冒了,既然病了就该吃药。”
 
  说完见沈砚行垂着眼不说话,分明一副左耳进右耳出我行我素的模样,她忍了忍气,好声好气的劝道:“你听话啦,把药吃了,我给你煮粥,好不好?”
 
  沈砚行抬眼看了看她,知道躲不过了,只好退一步同她谈条件,“那、那你得喂我喝。”
 
  “……行,你把药吃了我就答应你。”叶佳妤有些无语的点点头应承道。
 
  见叶佳妤应了,他才脸臭臭的接过药片,等他皱眉闭眼的吃了药,叶佳妤把姜汤递给他,转身就要去煮粥,却被他一把拉住。
 
  他的掌心有些烫,叶佳妤哆嗦了一下,转头纳闷儿的看住他,“又怎么了?”
 
  “你得等我喝了才能走。”沈砚行抿着唇,一脸的坚持。
 
  叶佳妤抬手扶了扶额,干脆又把姜汤拿了过来,亲手递到他嘴边,“我喂你行了罢?喝!”
 
  沈砚行就着她的手乖乖喝了姜汤,她总算可以暂时离开片刻了。
 
  套房里一切都是齐全的,包括厨具和食材调料,煮粥的小锅刚刚放上灶,却听见沈砚行喊她的声音,“阿渝,阿渝……”
 
  “怎么了,怎么了?”她忙跑了回来,看见他正抱着被子滚在床上,眼巴巴的望着门口。
 
  见她进来,他就笑了笑,“阿渝,我想喝水。”
 
  “……喝水自己倒啊。”叶佳妤有些奇怪的应了声,这点小事难道还要她来么?
 
  沈砚行撇撇嘴,“可是我生病了啊,我难受……”
 
  叶佳妤一想,也是啊,他病了,于是她就倒了杯水,又喂他喝了。
 
  接下来沈砚行却不让她走了,一会儿要量体温,一会儿要吃水果,一会儿又要喝水,甚至还要抱抱。
 
  “你怎么这么矫情啊?”叶佳妤被他搞得头大,可是又没法拒绝,只好一边吐槽一边围着他忙前忙后。
 
  沈砚行抱着她腰枕在她腿上,吸吸鼻子瓮声瓮气的答非所问,“阿渝,以后我死了你不要改嫁好不好?”
 
  “……说什么傻话呢,感冒而已,说什么死不死,而且,你都挂了,我为什么不能改嫁?”叶佳妤玩着他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反问,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沈砚行沉默了片刻,把脸埋进她的小腹处,“要是你改嫁,就去别人家了,我以后怎么和你合葬,阿渝,我很贪心的,你知不知道?”
 
  叶佳妤愣了愣,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涌上来,只好眨了眨眼,笑道:“我只知道你很矫情。”
 
  她顿了顿,又叹了口气,“你上一次感冒还是冬天,不但严重,还拖拖拉拉,俸清还说你壮,我是没看出来。”
 
  沈砚行见她不肯正面回答那个问题,也不在意,只声音嘶哑的笑了两声,“……是啊,一点都不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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