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
她栗色的卷发变成了黑长直,剪了刘海,换了造型,妆容完全不一样了,穿衣风格也完全不一样了……难道他唯一能发现的不同就是她的胸吗?!
陆之恒严肃地问:“暖暖,你是为拍戏去做手术了吗?做这么大的决定,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他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啊……
时暖脸上发烫,小声地给他解释,“没做手术,我只是穿了一件缩胸的内.衣而已。因为我面试的是那种很清纯的高中生角色,所以要让胸看起来小一点。”
听完她的话,陆之恒的眉头松了些。
时暖见状,心中更加郁闷。他最爱的竟然不是她的灵魂和内涵,而是她的一对大胸吗?
哼,这个肤浅的男人!
想着想着,她觉得有些伤心,很矫情地假设,“陆之恒,如果以后我的胸变小或者下垂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陆之恒唇角扬起笑,肯定道,“暖暖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我只是……已经习惯了你以前的样子。”
他低头又看了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讶异,“你说的那个东西,有这么神奇?”
时暖看他还是不相信的样子,撇嘴道:“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呀!”
陆之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低声道:“那……你给我证明一下。”
时暖眼睫微颤,声音轻轻地问,“这个要怎么证明啊?”
她刚一说完,就感觉衣服下摆被撩开,一只宽大的手掌伸入,然后又从文.胸微小的空隙那里挤了进去。
他的五指渐渐弯曲,做成了一个碗状,将那捧温软的雪握在手掌中,再慢慢地握紧,直到密不可分。
她的脸似熟透了的苹果,害羞的不得了,却听到他低沉似笑地说,“大小不一样了,但摸起来的手感还是一样的。看来真有这么神奇。”
时暖:“……”
这个斯文败类,她发誓以后都不要来办公室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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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梦》即将在两家电视台上映,为了提前宣传一番,剧组的几个主演一齐参加了一档户外综艺节目。
下午彩排,晚上录制,结束后已快十一点,大家又去吃了顿宵夜。
因为上次那件事闹得不愉快,时暖这回对沈律聪表现得很排斥,全程没有眼神交流或是什么互动。
吃饭的时候,她宁愿坐在侃侃吹牛皮的林导旁边,也不和他坐在一起,怕他又对自己说出什么奇怪的话。
拍摄的地点离市中心有点远,节目组在附近定了家酒店,吃完后,大家各自坐车回去。
司机把车送到目的地,倩倩有事要回家一趟,对她道:“暖暖姐,我明天早上就过来找你。你一个人住酒店,记得把门关好。”
“好,我知道了。”时暖和她挥手说了再见,便自己一个下了车。
她刚走进酒店大门,坐在里面沙发上的男人忽然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暖暖,我想和你聊聊。”
时暖不太想和他聊,立刻拒绝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沈律聪望着她,“明天一早我就要搭飞机去别的城市,有些话,和你说清楚了我才能安心。”
他这样坚持,时暖也不好再推辞,便道:“那你现在说吧。”
沈律聪环顾了一圈周围,“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被拍下影响不好。我的车就停在门口,我们上车再说吧。”
“……好。”时暖想了想,点头。
两人一起上了车,沈律聪开口向她道歉,“之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希望你能原谅我。”
时暖一怔,摇头道:“没关系。”
沈律聪又说,“我当时说喜欢你,其实是很认真的。不过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和陆总在一起,我再做什么也都是白费工夫。”
他脸上扯出一抹苦笑,“与其过分纠缠,让你对我心生厌恶,像今晚这样对我避之不及下,不如放手,选择祝福你们。”
时暖看他这样,出声宽慰他,“你以后肯定能找到喜欢,也喜欢你的女生。”
沈律聪定定地看着她,忽地扯唇一笑,“其实我之前有一个谈了八年的女朋友,但最后还是分了。你长得和她很相像。”
时暖觉得惊奇,抬眼看向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律聪自顾自地,把他和宋雅茹的那些过往说了出来。当然,说的是他修饰过的版本。
一段八年的感情,最终没能修成正果。
时暖耐心地听完,有些唏嘘,有些感慨,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捡了一大堆好听的话安慰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这些话压在我心底好久了,谢谢你愿意当我的听众。你也说了不少话,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沈律聪拿出一瓶矿泉水,时暖伸手要去接,他却没有直接给,而是先绅士地帮她拧开瓶盖,而后才递到她手中。
“谢谢。”时暖确实有点渴了,没有起什么疑心,接过后直接仰头喝了几口。
车里的光线昏暗,所以她并没注意到,在自己喝下水以后,他眼中流露出的一丝诡异,甚至堪称快意的光。
第四十章
吃完宵夜都已经十二点了, 又在车里聊了半天,现在估计都是凌晨一二点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时暖柔声劝他, “那些不开心的事,全部都过去了, 你就不要再想了。你现在事业发展的这么好,以后肯定会遇上更合适的女生。”
“嗯, 我知道。”沈律聪笑了笑, 推开车门, 还用一只手挡在车的上方, 以防她撞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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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暖从车里走了下去。
可脚刚一沾地,还没走几步路,她就察觉出不对劲来。
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 身子发热, 腿还有些软, 和上一次喝醉酒的感觉是一样的, 只是这次的反应更强烈了。
可时暖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喝醉的缘故,她今天晚上只喝了一小杯红酒。就算是酒劲上头,也不可能隔了这么长时间。
意识变得模糊,她渐渐站不住, 只能用一只手扶着车门, 艰难地思考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律聪这时将她扶住,直接搂上了她的腰, 一脸关切地询问,“暖暖,你怎么了?没事吧?”
时暖不习惯与他有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下意识就要推开,然而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蹙起眉道:“你、你别碰我,我先缓一会儿。”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身体好像脱了自己的掌控,她心里非常的害怕,怎么会这样啊?
“暖暖,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我带你去房间。”他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她的头越来越晕。
仅剩的一丝清明让时暖突然想到,她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而问题很可能是出在那瓶矿泉水上。
她心底生起一片寒凉,如果真是他有意害自己,她该怎么做才能逃脱啊……
经过酒店前台时,时暖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可她没剩什么力气了,无异于蜉蝣撼树,什么用都没有。
沈律聪捂住了她的嘴,她呼喊求救的声音被完全地覆盖住,时暖拿牙齿咬他都没有松手。
他一路走,她一路反抗,但动静太小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
电梯门打开,沈律聪从她的包包里找出房卡,拿着开了门。
走进去,他把时暖平放在床上,身子一点点地前倾,慢慢朝她靠近。
撕破了伪装的面具以后,他的眼神如野兽般凶猛嗜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危险吓人的。
时暖又急又怕地哭出声,恐惧地睁大眼,“你这是犯法!会、会坐牢的!”
沈律聪挑眉,轻轻地笑了一声,“犯法又怎么样,你敢报警吗?”
他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用平常的口吻说着,“我们都是公众人物,这种事要是被爆出来,对你的影响要比对我的要大得多。”
“所有人都会对你指指点点。你一辈子都会活在这件事的阴影下。我的粉丝还会把脏水泼到你身上,你的事业,你的未来都毁了。”
“更何况这是在你的房间发生的,如果我坚持说是你是自愿,甚至是主动的那一方,你觉得会有多少人愿意相信?”
他的手从她脸上滑过,慢慢擦去她眼角的泪,“别哭了,你不知道你哭起来更好看,更让人想狠狠地……”
他一字一顿,残忍地吐出两个字,“蹂.躏。”
时暖被他这话吓得冷汗直冒,顿时不敢再哭了。
她脸上血色尽失,强行忍住汹涌的泪意,抽抽噎噎地威胁他,“你要是这么做了,陆之恒他不会放过你的!”
大脑越来越不清晰,她只能使劲地用指甲掐着手心,试图用疼痛缓解能让人陷入昏迷的药劲。
“哦,我差点忘了。你有一个很厉害的男朋友。”沈律聪的唇勾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
“但是你想告诉他,想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他手用力地一扯,她衬衣的扣子全部松开,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上身只剩下一件文胸。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沈律聪压制住她的反抗,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几张,“等一会儿我还会拍更多,拍下你光着身子被我上的模样,你希望我把这些照片,还有视频发给陆之恒看吗?”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也不知道陆之恒看到以后,”他勾唇,戏谑地问,“会有什么反应?”
时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恐惧,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但她却没有说一句祈求他放过自己的话。
因为她知道没有用,这个人就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子,是魔鬼!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她扯着嗓子喊,但因为被下了药,声音是细微的,没有一点震慑力。
“没有什么好处,我就是想这么做。”沈律聪眸色渐沉,暗如黑夜,“我看上的东西,我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么方式,谁也别想和我抢。”
“你乖乖的,陪我睡这一次,我就删了照片。”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脖子,慢慢地下滑,声音似引诱,“从此以后我们互不打扰,你也没什么损失。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妨碍你嫁进陆家。”
沈律聪的动作并不急促,因为他更享受这种慢慢凌迟的快乐。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陆之恒有权有势又如何,他看上的女人,照样会被他睡。
时暖内心被屈辱和恐慌所占据,他的手很冰凉,碰在自己的身上,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爬过。
死了都比这一刻好受。
这个念头一冒出,时暖忽然间记起,枕头边上放着一把剪刀,她早上用来剪过衣服上的商标。
手伸到枕边,时暖摸到了剪刀,紧紧地攥着,在他向自己靠过来时,她狠狠地朝他刺过去。
但男女力气过于悬殊,更何况她还中了药,用剪刀去反抗最后也是徒劳,挣扎的过程她的手掌还被剪刀划伤。
十指连心,她疼得眼泪迅速在眼眶积攒,但却始终忍着没有让它流下来。
沈律聪看她这样,嘴上衔起一丝嘲讽的笑,“你这是在做什么,装贞洁烈妇?”
他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解开皮带就准备脱裤子。
这时,时暖把剪刀抵住自己的喉咙,“你别再乱来了!”
她脖子上的皮肉很嫩,剪刀尖稍一碰上,鲜红的血珠很快沁了出来。
时暖心里很怕,手在不停打颤,但眼神却无比倔强决绝,“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公众人物,真闹进医院闹出人命了,你也不会好收场!”
沈律聪神色一凛,随即却轻佻地一笑,似乎很不相信她有胆量,“暖暖,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眉高高地挑起,“你和陆之恒在一起这么久,难道没和他睡过?只怕是各种姿势都试过了吧。和谁睡不是睡啊?”
时暖没和他多说,和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她加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一些,又有更多的血珠冒出了出来。
“真是败兴。”沈律聪啐了一声,系上腰间的皮带,又朝时暖走了过去。
对上她惊恐万分的眼神,他反倒愉悦地笑了笑,“今天这事就算完了,吓着你了,我给你说声对不起。你要是不说出,那几张照片将永远安静地呆在我手机里。要是说出去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继续微笑道:“那么全网的人都可以免费欣赏到你的好身材。顺便提醒你一句,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就算是报警也没有用。”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时暖知道这个漫长可怕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伤口处不断传来的疼痛刺激着神经,但同时也减轻了药效带来的昏迷感。
时暖强撑着下床,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大杯凉水,喝完后又接了一杯,逼着自己全部灌下去。
然后,她赶紧跑到卫生间,一边哭一边对自己进行催吐。
吐了大概有几分钟,时暖觉得身体总算好受了一点。
时暖抬手胡乱地擦了擦眼泪,在行李箱找到小医药箱,手忙脚乱地拿出绷带和消毒水给自己止血。
脖子那还好,不算严重,只是破了点皮,主要的伤在手掌,当时剪刀划得太深了,流了不少血。
但时暖知道这已经是幸运的结局了。
一切总算都结束了,可还是止不住地后怕,她把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系上,蜷缩着身子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不敢去床上,刚才那一幕太可怕了。一过去,她就会想到那个疯子狰狞的面孔。
这一刻,她真的好想陆之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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