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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禾息宁

时间:2019-01-23 09:36:20  作者:禾息宁
  将灯盏熄灭后,沈将离将它搁置在了一个柜门后面。稍稍整理了东西,她才跟在邓筠溪后面而出门。
  “走吧。”见邓筠溪在门前仰头望天,沈将离出来后也跟着看了一眼天幕,这一看,直接叫心下多了些烦意。
  “真是不喜下雨。”
  邓筠溪轻微的啊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忽然一弯,说道,“我倒是喜欢下雨天。”
  出门前,特意通知了裴尧一声,让他转告隋公子自己出门了。
  两人上街,倒也没带丫鬟,沈将离呢是不习惯被人服侍,所以也没有什么贴身丫鬟,则邓筠溪纯粹是因为想轻轻松松的。
  这一趟出门,两人先是去茶馆听了会儿说书,听到一半时邓筠溪闲来无事便环顾了一眼周围,没成想这一眼环顾,倒是在这里看见了熟人。
  相貌清秀,花青锦衣,此刻正在角落的座位上漫不经心的品着茶,看起来当着慵懒散漫。邓筠溪即便拉了拉沈将离,示意自己先过去一趟。
  沈将离顺着视线往那边看,因在宫宴上见过,所以知晓这人的身份也不难,所以邓筠溪说自己要过去时,她也便轻轻颔首了一下。
  邓筠溪离开座位,往那人所在的方向而去。
  带有目的性前来,意味明显容易察觉,那人摇勺挑茶叶的动作忽地一顿,缓缓抬起眼帘看上来,神情在一霎那变得微妙,“你怎么在这!?”
  他眉头一皱,神情写满“没有想到”。
  邓筠溪不请自来,还老神在在就拉开他对面的椅子而坐下,“我就不能在这了吗?倒是你,在忧思什么呢,魂不守舍的模样。”
  杨知川眼皮一翻,“我哪有忧思?你没看出来我这是在思考问题吗?”
  邓筠溪拉长了“哦”的音节,双手交叉撑起下颌,“是在想什么事情呢?姐姐可以帮你捋一捋。”
  闻言,杨知川嫌弃的撇了她一眼,“你?就你还能帮我捋,别以为你嫁给了隋大人就有隋大人那样的逻解决问题的逻辑。”
  邓筠溪低呼一声,“你居然看不起我?”
  杨知川切了一声,尾指轻勾刮了刮自己的脸皮,态度散漫,嫌弃的意味也十分明显。
  邓筠溪当做没看见,继而又催促起他,“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或许我真的能帮上忙呢。”
  “那你知道最近朝廷都发生了什么事吗?”杨知川问她。
  这么直面的问题还真的是问到了邓筠溪,最近朝廷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许还真的不太明白,而且剧情发展到了现在,阅读过原著的优势也逐渐减弱散失。这让她感到一丝丝挫败。
  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杨知川吐了吐舌头,“你连朝廷发生了啥事都不知道还想帮我解决问题,呵,我看不起你。”
  “?”邓筠溪无语,毫不客气的怼他,“说得好像你知道朝廷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一定能就解决一样。”
  杨知川一噎,随即垂眸继续挑茶杯里的茶叶,一张嘴巴嘟囔道,“果然古人诚不我欺,这世上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邓筠溪:“……”
  “隋大人没跟你说吗?”他接着又问道。
  说?邓筠溪摇摇头,隋君清从未跟她讲过朝廷上发生的事情,而且最近朝廷可能又发生了棘手的事情,他这去上朝,一上就上蛮久,不知谈论什么,两人独处的时间她都觉得不够,为何还要将不多的事情去聊无关风月的。
  继宫宴谢安姻被杀害且毁容一事后,事态的发展远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她知道谢安姻到后面会难逃一死,可没想到会是这样死。思此,她忽然面色复杂的抬眼看了一下杨知川,有点担心他的命运,但同时,也担心着自己的命运。
  与杨知一划清界限,逃过了原著安排的表明死因,可是归根结底,真正触动死亡的条件是什么?她还一概不知,所以现在的她,也不是全然安好。
  看不见的危机,如影随形。
  “明儿我去见一下你九姐姐,你回宫后记得同你姐姐说一声。”邓筠溪跟他说道。
  杨知川唔了一声,“见我姐姐干嘛,她也什么都不知道,西凉王子回国后她就被关在了宫里,没有父皇的命令都不许她出来。”
  闻言邓筠溪倒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发生了什么事?”
  杨知川眉头一皱,神情苦恼,“我也不知道啊,父皇不说,九姐姐也不说,神神秘秘的。”
  邓筠溪颦眉,“无事,明天我去探探口风把。”
  杨知川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下雨天
 
  ☆、人间烟火尘间气
 
  天色昏黑,两人回了尚书府后,便在一个花道间各自走开。
  隋君清还在屋里头阅着手札,听到脚步声,他便抬头看了过去,正巧邓筠溪双手将门推开,身上满是尘间烟火气。
  “明天我要入宫一趟。”她一进来,便撩开裙摆在他面前坐下,手上也没闲着,忙活着正给自己倒茶水。
  隋君清搁下手札,语气风轻云淡道,“明天是归宁的日子你忘了?”
  邓筠溪一愕,说实话她还真忘了,那既然明天回将军府,也就是今天不能入宫了。
  “你入宫作甚?”他闲问一句。
  邓筠溪轻唔了一声,“想去找知宁聊聊,毕竟我可不像你老是有一堆朝政缠身。”
  这句话倒有点埋怨的语气了,隋君清失笑。
  “诶,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啊?”邓筠溪觉得自打知道初遇不是年幼时在水宁寺后,就觉得这件事情变得跟羽毛一样,动辄就会挠得人心痒痒的,整得她一直想知道答案。
  隋君清眼尾一抬,语气琢磨,“你为什么一直想知道?”
  “这不是为了增加我们爱情的甜蜜度吗!?”邓筠溪挺起身板句句在理陈述。
  不知是否因她此时模样有些憨傻,隋君清见之,便没忍住一下就弯了弯唇角。
  “我很早就见过你了,远比你想象的要早,要不是……”隋君清说到这,语气停顿了一下。
  “要不是什么?”邓筠溪急忙追问。
  隋君清撇了她一眼,将唇一抿,不打算说下去的样子。
  要不是后来这小姑娘拿蜘蛛整蛊他,再到养了一箱子的小蜘蛛,以及追求闲王,他……也不会避她如蛇蝎。
  邓筠溪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要多说一句,当下就心急,跑去磨了他许久,可这厮的心是石头做的吧,不管怎么费唇舌,他都爱答不理,当真是冷硬!
  后来糊弄不过去,还是亲亲抱抱就一夜过去了,同时邓筠溪也被他折腾的给忘了事。
  清晨。
  因是归宁的日子,隋君清自然不敢不上心,将事情大大小小处理好,两人一上马车便往将军府而去。
  虽说是三天未回将军府,可当一踏进门时,心情还是不一样的,感觉许久未回一样,有些怀念。
  邓如衡抱着双臂在门前等她,见她没羞没臊的挽着隋君清的臂弯,当即嘴角一扯,“就等你俩开饭呢,快进来吧。”
  邓筠溪诶的就应了声好。
  一台圆桌,家常小菜,鲜美温馨。邓筠溪刚坐下,一瞧见堆在自己面前那碟熟悉的甜点时,脸色一变,还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为什么这玩意还活在世上???
  见她视线停留在那碟甜点上已久,邓即远摸摸了胡子,嘿嘿一笑,“你哥非要亲自给你整一盘甜点,说这里面有家的味道。”
  邓筠溪:“……”
  邓筠溪呵呵:“我谢谢我哥。”
  “不客气,多吃点,把家的味道永远记在胃里。”邓如衡贴心的给她夹了一块炸春卷。
  “那个……哥,你就不打算把你亲手做的甜点孝敬一下老爹吗?”邓筠溪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
  听罢,邓即远自个儿摆摆手,“不得,我这个武将每天的饮食为了强身健体,保持一个良好的体魄,每天吃的东西都很严谨,很规律,不得轻易打破的。”
  邓筠溪撇撇嘴,这个糟老头子真的是坏的很。
  硬着头皮吃下去,本来以为会很甜,结果很奇怪,这次的炸春卷一点味道也没有,很清淡,一点也不甜,邓筠溪眼神微妙的看了一眼邓如衡。
  “怎么啦?”邓如衡问道。
  “没什么。”邓筠溪摇摇头,继而夹了一块酥饼给隋君清,“你尝尝。”
  隋君清轻嗯了一声,筷子一动便将酥饼夹住,送进嘴里咬了一口,面色风轻云淡,看不出一丝其他的表情。
  邓筠溪撇了一眼过去,垂落下来的手忽然悄悄的拉拉了他的袖子,最后握着那只微凉的手,在他手心上一笔一划写了三个字。
  隋君清会意,在她手心上划了两痕。
  “哥,你每次做甜品是不是都会自己尝一口?”邓筠溪状似无意的问道。
  邓如衡嗯了一声,继而顿了一下,“今天太急了倒没尝,怎么了,是太甜了?”
  邓筠溪笑了笑,摇头,“没有,很好,还是熟悉的味道呢。”
  邓如衡没有什么表情的哦了一声。
  用完饭后,邓即远说要跟隋君清谈一谈,当然包括邓如衡,所以也就是说,邓筠溪闲下来了,毕竟他们不带她玩。
  此时书房内。
  邓即远面色沉重的手握扶把,表情一点也不似在堂子里用餐的轻松。
  “西凉王子萨纳多抛却和亲一事返回国,传闻是政事突变,昨夜之时,有探子上报,西凉国国王驾崩了,又七子萨纳多继承王位。”邓即远语气平稳的陈述。
  “西凉国最近的动静有些大,萨纳多一上位,凌厉手段让朝廷上下换了血,栽培自己的势力党,关于百姓税收的问题他也一概解决,致使他收获民心。此举此行不是一日而成,这萨纳多狼子野心,早不知下了多大功夫就等这时了吧。”邓即远冷笑。
  “国中现又着手处理十二曲峰与其白石溪之事,弄得人心惶惶,无心国外,我看西凉国这次换了把锋利的利刃,该是会有所行动。”
  隋君清眉头一攒,西凉国换了萨纳多上位一事他知,那么这个有所行动,是在哪一天呢?
  “朝中让人焦头烂额的破事还没处理好,那是与西凉国军火交易的乱臣贼子啊,若是此时西凉国举兵来犯,内外呼应的……我国,倒是应付起来该是有些吃力。”邓如衡握了握拳,目光寂冷一片。
  “大人觉得这乱臣贼子会是谁?”邓如衡沉默了须臾,才问道。
  隋君清手指一捻,声音平稳道,“靖王。”
  话声一落,两人的脸色都同时一变,难以预料。
  “琼玉公主困于殿中,平王还在西阁,我看皇宫里也不大太平。”邓如衡说道。
  听罢,隋君清眉梢轻扬,琼玉公主也被困在殿中?
  思此,他忽地补充了一句,“琼宁公主也被困住了。”
  “为何会被困住?”邓即远眉头皱紧,有些思忖不到,“二位公主最近也没做过什么差池事。”
  说起二位公主被困,还是前日,不知缘由,国君对此也是未着片语,任后宫娘娘过来求情,国君也一概不依。琼雯公主还被关在狱中等着审判,平王被疑似乱臣贼子,靖王配合厉凛初去搜查证据,西凉发生政变。
  最近的事情时一堆接着一堆,像一团乱线,缠缠绕绕,令人心烦意乱。
  邓筠溪好不容易等那三人聊完,可发现这三人出屋子里出来后,面上表情都不大轻松,“你们都聊了什么?”
  邓如衡双手一交,环在胸前,语气是毫不修饰的嫌弃,“就你事多,什么都想知道。”
  “?”邓筠溪无语凝噎,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又怎么惹你这个小祖宗了我?
  吃了晚饭,邓筠溪应着要求便跟隋君清在府上住了一晚,四人同堂,邓即远和邓如衡两个像唱戏一样,一个搭着一个,接连着说她小时候的糗事,把这些事情通通讲给那边努力弯住嘴角而憋笑的隋君清听,邓筠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这到底是个什么家庭,说好她是“团宠”呢?
  亥时,天忽然下了一场小雨,邓筠溪困乏的打了一个哈欠,但雨滴滴落到脖颈上时,那一霎那的冰凉,让她激灵了一会儿,挽着隋君清手,先是与他同撑了一把小伞回到欢溪院。
  “你说我哥的味觉是不是有情况?”
  用午饭时,她在隋君清手上写的是“甜不甜”两字,隋君清回话,反过来在她手心上划了两痕,不。
  不甜。
  “我觉得我要跟五哥哥谈一谈。”邓筠溪目光惆怅,有点担忧邓如衡的状况。
  五哥哥,就是那个请求废去自己太子之位的杨知行,也是邓如衡唯一的知心好友。邓筠溪觉得,他倒是有可能知道一点。
  突然想到什么,她脸色一蔫,有些懊恼,隋君清低眸见到,有些不解,便问了她一句怎了。
  “上次去水宁寺时我就该找五哥哥聊聊,我觉得我哥这病不能拖延,得赶紧对症下药的治。以前他加糖加得那么兴奋,吃那么重度的甜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得糖尿病,现在他做出的甜点一点甜度都没有,我更加担心他是不是味觉出现了问题。”邓筠溪说着说着,就有点偏自言自语了。
  隋君清不是很了解他那个大舅子,听到邓筠溪这样说,也有些怀疑邓如衡的味觉问题了,不过这甜度的嗜好也不至于要引去病况身上,所以他只是轻嗯了一声,思绪理智道,“也许是你哥个人口味成谜,倘若你还担心,不如请个医师帮他看看,或之旁敲侧击。”
  邓筠溪有些头疼,“能把甜吃成这样,我看他这个人就够谜的。”
  隋君清没忍住轻笑,腾出一只手揉揉她的脑袋,“别想了,找个医师探出毛病再对症下药吧。”
  邓筠溪轻微的啊了一声,“我哥这么要面子,怎么可能乖乖看病,不行,明天我要跟爹爹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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