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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梨[娱乐圈]——逐心

时间:2019-02-02 09:23:00  作者:逐心
  “警察叔叔,哈哈哈,你成年了吗小妹妹?”
  苏白梨一本正经地回:“早就成年了!”
  花臂觉得她有趣,一边睨着她,一边弯下腰,苏白梨抖得跟筛糠似的,却还挡在骆骁旁边没让。
  花臂没动她,坏笑着从骆骁兜里摸出手机,直接给通话记录里的第一个人拨了过去:“喂!你是骆骁那小子的什么人? ”
  苏白梨没空管他给谁电话,一把扶起倒地的骆骁:“骆老板,你醒醒啊!”可是手上却沾了一股子温热黏腻,小心翼翼地挪开一看,满手殷红,吓得差点没把怀里的人丢出去。
  围观路人中有人大声呵斥,说已经报警了,让他们不要目无法纪,太嚣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想挨揍,有本事别欠债不还啊。”花臂男挂断了电话,斜着眼睛顶撞回去。
  “还欠多少钱,我来还。”
  清冷的男声穿过尘嚣,落入苏白梨耳中,就像在一片兵荒马乱里忽然有人向她伸出了手。
  她呐呐地看向逆着车灯走来的男人,“止浔……”
  花臂男听见了,顿时眼神发光,“卧槽,你就是那个止浔?真是踏破铁鞋找不到,得来……得来……”
  “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人提醒。
  花臂男“对对对”,然后向着止浔伸手:“十万,纯利息,不含本金。”
  止浔蹙眉:“他还欠多少钱?”
  “不多,五万出点头。”
  “三个月前,骆骁不是已经全部还清了吗?”
  “哦,先还利息再还本金,他只给本金的钱怎么够呢。”花臂男龇牙,“这道上规矩你应该是知道的啊,不然之前也不会帮骆骁那小子还……”
  “明天上午十点,前街公园。”止浔面无表情地说,“十五万现金,一次结清。”
  花臂男谄媚地笑着说:“早说了,骆骁那小子好命傍上个好老大。我说,止哥,还收不收小弟?会打架的那种。”
  止浔眯起眼,冷冷地看向他。
  花臂男灰溜溜地叫上兄弟就要走。
  “慢着。”止浔忽然拦住他,“手机。”
  花臂男这才老实把骆老板的手机交出来,然后拨开人群,扬长而去。
  苏白梨坐在地上,膝盖上躺着昏迷不醒的骆老板,又惊又恐,半天说不出话来。
  眼看着止浔朝她走过来,她眼眶一下就湿了,唇瓣直哆嗦:“他,他流血了……”
  哪知止浔居然伸腿,拿鞋尖在骆骁的肩头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
  这人是恶魔吗!
  苏白梨正要搂住骆老板避免他受到二次伤害,骆骁却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四顾,确定花臂男已走,围观路人已散,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苏白梨:“……”
  止浔看都没看骆骁一眼,向苏白梨伸出右手:“起来吧。”
  苏白梨犹豫了一下,自己双手撑地就想站起来,结果歪了歪,最终还是腿软地被止浔扶着肩头站起。
  “既然骆老板没事,我就回店里了,大胡嫂会担心的。”
  止浔伸手,手指从她的脸颊轻轻抹过,然后给她自己看。
  苏白梨被他手上的血红吓了一跳,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白裙上血迹斑斑,是刚刚被骆老板弄脏的。
  “你这样回去,胡嫂才真的会担心。”
  苏白梨郁闷地搓了搓手上的血污,又听见止浔说,“跟我去店里,整理一下。”
  这里就在前街的一头,离骆骁的咖啡厅不算太远,步行可达,苏白梨想了想,答应了。
  止浔和她并肩朝前走,就听身后骆骁连声哀嚎:“你们都不管我了吗?我可还受着重伤呢。”
  “不嫌地上冷你就坐着吧,”止浔边走边随口说,“反正我有店铺钥匙。”
  “我后脑勺可是挨了一瓶子!”
  “还知道在女孩子腿上撞死,脑子没坏,不碍事。”
  “我淌了很多血!”
  止浔像没听见似的,脚步都没放慢。
  苏白梨不忍,转身说:“我送你去医院吧。”
  骆骁一听,连忙站起身摸着脑袋说:“不用了,我真没什么事,夯得不重,皮外伤,我刚装晕呢。”
  苏白梨:“……”可她刚刚是真把人抱怀里的!
  眼瞅着小丫头突然变脸转身就走,骆骁慌忙踉跄着追上他俩,一边说:“别生气啊,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哪一个?是为什么装死睡在小怪兽腿上,还是为什么会从麻将档里被人打出来?”止浔的声音冷飕飕的。
  骆骁发现,两个问题都是送命题,只好乖乖闭嘴,“我得去医院包扎一下,不然留疤要秃头。”
  止浔根本懒得理他,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头也不回地问:“医药费有吗?”
  骆骁舔了下唇,艰难地说:“……钱包被抢走了。”
  止浔取出褐色钱夹,隔空抛来。
  骆骁一把接住,顿了下才问:“你认识刚刚找我麻烦的人吗?”
  “不认识。”
  “那你就答应替我还他钱?万一是讹钱的人怎么办?”
  止浔用看白痴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不然是看着你被打死,还是继续躺在小怪兽腿上?”
  骆骁捏紧钱包,慌慌张张懒了辆车,溜了。关于借小姑娘大腿的事,第六感提醒他:不能聊。
  真会出人命。
  苏白梨跟在止浔身侧,慢慢往咖啡厅走,路上有人用惶恐的眼神盯着她,她不得不低下头。
  “我看起来是不是特吓人?”
  “不吓人。”
  苏白梨看了他一眼,问:“刚刚那群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凶……”
  止浔一边打开咖啡厅锁着的门,一边答:“坏人,离他们远一点。”
  这话可真耳熟,苏白梨心想着,跟在止浔身后走进咖啡厅,忽然从玻璃反光里看见自己的脸,顿时被吓了一跳。
  她在不知不觉中抹过脸,手上沾着的骆老板的血都被抹在了脸颊上,干涸之后片片斑驳,再加上被染红的白色连衣裙,整个人像从恐怖片片场里出来的。
  这还不够吓人?她拿干净的手指用力揩脸,可是收效甚微。
  忽然,止浔伸手拦住了她的动作,“别揩了,皮肤都红了,用水洗才行。”目光柔和,毫不闪躲,完全没有厌恶之色。
  苏白梨跟着他穿过漆黑的走廊,打开盥洗室的顶灯,又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慌忙接水在掌心,认认真真地清洗。
  可是没有毛巾,到底洗不干净,她几次抬头凑近镜子去查看发际线是不是清理干净了,再次睁眼,才发现止浔不知何时从盥洗室门口来到她身边,拨开她的手,一手沾了水以后细致地替她清洁血污。
  苏白梨仰着脸,迎向他,正看见他沉沉的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他眼窝很深,这样的眼睛很容易藏心事,也更忧郁。
  止浔的呼吸轻轻扫在苏白梨的额头,她的脸不知不觉中更红了,大眼睛不躲不闪地盯着他,任由他一遍一遍地拿沾了水的手指划过脸颊。
  “止老师……”
  止浔睫毛抬起,看了她一眼。
  苏白梨不知怎么就反应过来,改口:“止浔……”
  “嗯。”
  “骆老板是借高|利贷了吗?”
  止浔手指顿了一下,“和你没有关系。”
  “可是和你有关系,你明天不是还要给他们钱吗?”
  止浔静静地看着她,澄净目光里的担心掺不了假,他哑声说:“你这是关心我?”
  苏白梨眨眼:“是,是啊。”
  说完只见某人眼底闪过一抹喜色,松开了手,退开一些,狭长幽暗的眸子凝视着她。
  苏白梨心脏突突直跳,慌张地转开话题:“还好没有回店里,胡嫂怀孕,万一吓着她……”
  止浔仍是沉默。
  苏白梨只好继续再接再厉:“刚刚我真的以为骆老板被砸死了,呸呸呸,不是死,是晕了——”话没说完,人就被环住肩,脸靠在他胸前。
  “看见你的时候,我以为那些血都是你的。”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又低又哑,语速很慢,“我当时在想,为什么要让你生着气离开?如果送你回去,你就不会被卷进这种事里。”
  苏白梨这才想起,她之前确实是在生闷气呢!
  她伸手推止浔的肩,没能推动,反倒察觉到手底下结实有力的肌肉。
  “小怪兽,我追去找你,不是因为怀疑你攀附权贵,而是因为……”止浔顿了下,带着自嘲的口吻说,“只要想到你有一丁点被欺负的可能,我都如坐针毡。”
 
 
第十四章 
  “欺,欺负?”苏白梨听见止浔心跳如雷,甚至比她更甚,“你担心徐望南欺负我?”
  “……嗯。”
  苏白梨幽怨地说:“你担心得没错,他的确经常欺负我!”
  止浔心头一惊,松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你说什么?”
  “我说徐望南确实经常欺负我啊。”苏白梨掰着手指一一枚举,“小时候他成绩好,我考试99分还没来及邀功,他就带着100分的卷子回来了。上大学之后,他又是奖学金又是学生会主席,十项全能,害得我什么都拿不出来,被压得死死的。这还不算,我让他别那么臭显摆,他偏说不这样无法激励我天天向上……”
  苏白梨细眉揪起,“这点上说,其实你看人的眼光挺准的——徐望南确实不是好人,从小欺负我。”
  止浔:“……”
  苏白梨:“你怎么啦?”从刚刚开始,这大魔头就奇奇怪怪的,先是心跳加速,现在是直出气。
  完了,她又说错什么惹恼他了么?
  止浔严重怀疑自己二十六年的中国话是白学了,从小怪兽负气离开,直到刚刚为止,他否定了无数种口吻,才组织出这样一句不会吓着她的剖白。
  结果,她是这样理解的:)
  他连礼貌的微笑,都要笑不出来了,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想找小怪兽她的爹娘问问这笨孩子到底是不是真有二十岁?
  苏白梨哪儿知道他这短短一分钟经历了什么样的起伏,只没心没肺地在他胸口拍了一掌,大人大量地说:“看在你是为我着想,我就不生你气了,大魔头。”
  止浔以为听岔了:“你叫我什么?”
  “大,”苏白梨机智求生,一秒改口,“大师,摄影大师。”
  止浔:“……”骆骁那家伙都跟她说了什么?
  苏白梨的手机响了,是徐望南,她看了眼神色复杂的止浔,按下接听。
  “你安全到烧烤店了吗?”徐望南问。
  苏白梨犹豫了一下,“到,到了。”她为什么要撒谎啊QAQ
  “那就好,刚刚在停车场我看见路口那里好像有闹事的,不放心,打电话来问问你。没事就好。”
  “……你还有事儿吗?没事的话,我睡了哦。”苏白梨又偷看了大魔头一眼,他还在看着她,就像在看什么值得研究的新鲜玩意。
  徐望南说:“我还有件刚听说的事要告诉你。”
  苏白梨急着挂电话,“什么事儿?”
  “说之前,我得先问你个问题。”
  “问吧。”
  “浔哥是不是喜欢你?”
  咖啡厅今日打烊,本就没别人,加上盥洗室又小,手机听筒里徐望南的声音清晰如外放,就差没回音了。
  苏白梨一听,眉毛都要打结了,慌忙捂住手机,转身对着墙拐角,压低声音:“你瞎说什么啊,为老不尊的!”
  “哎这会承认我是兄长了?”徐望南调侃她,“算了,那我换个问法,你喜不喜欢浔哥?”
  苏白梨:“……”这个哥哥哪里来的,麻烦来个人,麻溜把他带走好吗?
  “你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没事我挂电话了。”脸发烧,头发晕,苏白梨只想赶紧跟她不着调的哥哥划清界限。
  谁知那头徐望南大声嚷着:“别挂!有重要的事。”
  苏白梨连头都不敢回,后脑勺对着止浔,压低嗓门:“给你一句话的机会,徐望南你要是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俩今天就断绝兄妹关系。”
  “浔哥加入节目组了。”
  苏白梨愣住,不确定地问,“你是说《亲爱的ta》?”
  “对啊——”
  徐望南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魂游太虚的苏白梨给挂断了电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个什么劲,但就是,觉得……挺开心的。
  回过身 ,苏白梨才发现大魔头正环臂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听,听见了?
  苏白梨把手机藏在背后,眨巴着大眼睛:“是徐望南的电话。”
  “嗯,”止浔点头,“我听见了。”
  苏白梨:“……”换手机!必须换个不漏音的什么保密隐私手机!
  止浔:“你知道我为什么加入《亲爱的t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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