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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农女——花不言语

时间:2019-02-03 09:43:24  作者:花不言语
  .不消盏茶,那场中的村民却是已经一个不少的站到了左边,有几个望着合眼高坐的杨天佑也曾犹豫过,可是看着那站着左侧的一众人后,还是咬咬牙垂着头站到了左边,这就形成了,左侧人满为患,右侧空无一人的场景。
  再说那群高坐椅子上的族老们,在一众村民们选完之后,也纷纷开始起身表态,除却仍旧端坐的陈江流与站在场下的锦绣一众,还有那不动不摇的杨天佑爷孙!
  只见老村长左侧摩肩接踵,右侧唯有一人当身而立!但见那人是一老者,面对着左侧庞大的人群,他独自一人却是半点畏缩也无。
  相反,他带着竖纹的额间满是无畏与正气,他满头发,只有几根斑驳的黑丝,可是挺直的脊梁和依旧明亮的双眼却是在昭示这这个老人的不简单。
  他那张已经苍老的脸上,除却长期蹙眉形成的竖纹还有两腮与唇角旁深刻的法令纹,只怕是这样的老者,看上小孩子一眼,都会将他们吓哭,可是此时他却是动也不动的站在了与所有人对立的右边,不说别的,只说这等沉稳之态,都是让人敬佩的,见此,无殇与锦绣对视一眼,满眼都是深沉。
  好似没有注意到一众人或是诧异或是不解或是愤恨的目光一般,那老者看着仍旧动也不动的锦绣一众人反而开口催促道“丫头,到你了,此事,你可是最重要的决断人啊,你是想他死?还是想他活?”
  锦绣见此,将双手从广袖中抽出,甩了甩那有些褶皱的衣袖,淡然看着老者开口道“那依您老所言,我该怎么选?当然,锦绣更好奇的还是,您老为何会站在与所有人对立的右边?说句不敬的,您老已经这么大的年纪,犯不着因为这样一个渣滓而惹得一世英名不保,您能给锦绣说说吗?”
  听见锦绣如此说,那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这丫头,嘴巴好厉!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这般做不过是想讨的你一个好罢了!因为你想让他活,所以我便站在了右边,怎么?难道我猜错你的意思了?”
  老者此话一出,引得在场所有人都哗然一片,锦绣却是朗声一笑道“锦绣何曾说过想让他活?”
  “因为你杀他的机会太多,你没动手,便说明,你想让他活,当然,会不会让他活得舒服,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老者负着手,看着锦绣,严肃的脸上隐藏着几不可见的得意,还不待锦绣回答,那老者却是又道
  “丫头,你是不是不识得我是谁?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老者瞥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老村长,继儿深深的望了一眼,已经浑身颤抖的杨天佑,看着锦绣饶有兴致的挑眉说道。
  无殇看着前方的身影,不觉上前一步,与锦绣并肩而立。
  锦绣感受着身旁的温暖,眼中划过暖意,口中却是半点不慢,气势也不曾弱上半分的道“锦绣无知,敢问,您老是谁?”
  锦绣话落,那老头却是拍着老村长的肩膀哈哈一笑,看着锦绣道“儿子,你跟这丫头说说,我是谁?”
 
  ☆、第六百章 右侧
 
  那老者此话一出,不单惊呆了锦绣,也让方才渐起喧闹的人群一静!
  那几个因为最后选择,所以站在人群后面与老村长差不多年龄的族老听见这话却是一惊,顾不得此时在做什么,这几人面面相视之后,带着几分惊喜与迫不及待走出了人群,这一看几人不禁又惊又喜的惊呼出声
  “杨叔,您?您老这是.....”能被这群上了年纪的族老称呼为叔,可见这老者的是怎样的一个年龄!
  可单看他那一身气度,那隐藏在眸中深处的锐利,还有那依旧挺直的脊背,谁能想象的出,这老者居然是杨文叟与杨文佑的爹。
  锦绣没有大惊失色,只是与无殇默默对视一眼,而后淡笑以对,看似平静的面容下,锦绣此时的心中却是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
  要知道,原身再过一个年就十二岁了,且一直未曾离开过青牛村,可是教人差异不解的是,她从未曾听过这个威严睿智的老村长还有一个如此高龄却又深不可测的父亲,还不待锦绣深思,便看见那老村长带着几分尊崇的无奈一笑朝着锦绣解释道
  “丫头,这是家父,杨睿渊,在我和大房成了亲之后,父亲便一直在外游历,未曾想,今日归来的如此突然!”老村长一本正经的说着,比平时少了几分随意,多了几分拘谨。
  除却白发夹杂青丝,青丝夹杂白发,那并肩而立的父子二人真是说不出的相似,只是老村长更加平和,而那老者更显深不可测罢了,而讽刺的是,就在父子二人不远处,那杨天佑却是连头都不敢抬,且浑身发抖。
  “锦绣见过杨祖父,方才锦绣失礼了,望您老包含!”却说锦绣心中虽然纷杂,可老村长所说的话却是半点儿都未从她耳中遗漏,是以,老村长话音刚落,锦绣当下便落落大方给给杨睿渊福了一福。
  而见锦绣有所动作的李樊刘三家,在锦绣行礼的当下也是半点儿不慢的跟了上去,福身的福身,抱拳的抱拳,就连无殇与花无月也是半点儿不例外,这一幕,更是看的那老者眼中笑意愈深。
  “好丫头,我站在这儿半晌听见的尽是大家对你的夸赞!反而是我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一个护不住这些村民,一个却是养出了作乱之始,老头子对不住大家,请受我一拜。”老者原本严肃的脸看见锦绣却是露出了赞赏的笑容,继而却是不给任何人阻拦的机会,突如起来的朝着村民们躬身一礼。
  要说老者在老村长青年便已离开,算来至今也有几十年,方才那些原本因为老者与他们背道而驰的选择而愤恨而视的村民,在知道老者是谁的时候,瞬间便没了声息,更别说此时这个已经年迈却气势犹在的老者居然给他们鞠了一躬,登时吓的方才还一片整齐的队形变得凌乱,一众村民连连摆手忙道不敢。
  不说这老者是村长的爹,只说他那高寿,这一拜便没有人能承受的起!
  不说那群避而不及的村民,只说那因为老者一句话,瞬间垂下头的老村长和那一瞬间萎靡下来的杨天佑。
  虽然被村中所有人敬畏的老村长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亲爹落了面子,可除了那被戳中痛处的愧疚之外却是再无别的,反而是那杨文佑。
  本就因为老者归来而畏惧的他,此时仿佛全身力气都已用尽一般瘫坐在椅子上,而杨文佑的孙子,此刻却是真真正正的呆了。
  就跟锦绣一般,他从未听说过自己还有个祖父,而此刻这个看似比自己二爷爷还要严厉的祖父,对待自己爷爷如此态度,他还能报什么希望?亲爹做出让他们无地自容的事儿在那跪着等着旁人宣判,自己爷爷被自己的祖父如此训斥,他一个小小晚辈......
  而就在那青年如此臆想的时候,那老者却是又一仰首说道“虽然未曾亲眼见过我这个后辈做了什么,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谁人都得为自己所做的事儿负责,老夫不会为他求情,也不会让我这个傻儿子护他半分,你们让他死还是让他活我都没有二话,说老夫心狠也好,无情也罢,我杨睿渊没有这样的子孙,至于教导他成人的父亲,我也要好好询问一番!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大家了.....”
  那老者说着,拍了拍老村长的肩膀,继而解释道“老了老了,这身体便不如从前了!”他边说边摇头感叹,继而却是渡步到了那杨天佑身前,低声道
  “是我这个爹没有好好照管你们,他咎由自取,你带我回去,我有话问你!”他话落,目光忽的落到了站在椅后的青年身上“后生,扶着你爷爷,在前边给我带路!”
  言罢,老者也没等杨天佑,自顾自的转身慢悠悠的渡起了步子。在这寂静无声的祠堂前,老者的一字一句都落入了众人的耳里,他唤那青年的那句后生,不禁让村民一阵诧异,他明明知道那青年是杨天佑的孙子,却还如此称呼,这就不得不让众人心中猜忌了。
  却见漫天风雪中,满头白发的老者跟在那杨天佑爷孙二人身后,却是满身悠然自在,反而那走在老者身前的爷孙,却是满身的狼狈,祠堂前的村民们面面相视,却是半点儿不敢言语。
  老村长一声轻叹,而后摆袖说道“行了,大家的意思我都知道了!”继而却是抬头望向了站在队伍之外的锦绣“那锦绣,你的意思呢?”
  老村长话音一落,那些方才还在盘算的村民都在顷刻间将视线放在了锦绣身上!此时此刻,除了这仍旧站在原地的锦绣一众,还有方才那个老者,所有人,都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左边,而左边也代表着,死......
  顶着众人的目光,锦绣勾唇一笑,继而朝着老村长福了福身,而后顶着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走到了老村长的右侧“村长,我选择好了....”
  哗......这一刻除了村民的议论与疑问,这片空地上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第六百零一章 八十大板
 
  深冬的天空一片昏暗,羽毛一般大的雪花翩翩飞舞着,掩盖了世间所有的丑恶与肮脏,将这一方天地渲染的一片洁白。
  而此时青牛村祠堂前却是一片诡异的场景,老村长仿佛就是中间那道分割线,左边众人满脸诧异不解,甚至还有几人夹杂着怨愤,而右侧却是站着李樊刘三家的一众人。
  虽然对于锦绣的所为他们都不清楚,可是遵从锦绣的选择对于他们与其说是习惯,倒不如说是相信!而在这其中,内心最为复杂的当属月生,虽然当初年幼,可自打认出了那杨承志,他心中便有了难解的疙瘩!
  杨承志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了那为人不齿的事儿,要说当初月生没有喜悦那是不可能的!
  他活了三十多年,更是习惯了善良,可当初险些害了自己妹妹性命的人他是不可能原谅的,本想妹妹已逝,外加这人身份不比常人,这般算了倒也没什么。
  可却不想他居然为了害自家人性命做出这种事儿,对于他自会灭亡,月生乐见其成,看着一个个都与自己同样想法的人,月生心中涌起快慰,可饶是如此,当锦绣走向右侧的时候,月生还是半点儿不犹豫的跟随了。
  他不信,他不信锦绣这么容易放过他!
  而就在月生这么想的时候,那对面的吴姓老人却是耐不住性子的问了出口“我说锦绣丫头,刚才老头子还夸你来着,怎么你现在做出让老头子想抽你的事儿呢?那人牵连了我们不假,可为的还不是害你们一家?我乖孙可是听见了,他说让那群西梁人杀的你们一家鸡犬不留啊,你这是脑袋被敲傻了不成?你快过来,不然老头子少不得敲你的脑袋!”
  那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可偏偏那顽童模样,却是让人讨厌不起来。锦绣听他如此说,仍旧面带浅笑重复道
  “我想让他活,那自然是有原因的!锦绣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这点在村儿里怕也不是什么秘密,犹记的当初一句话,我便大庭广众之下对旁人大打出手,而这样一个害我全家性命的人,你们觉得我会放过吗?”
  锦绣此话一落,那群本就疑惑的村民更是不解了,那白露露因着与锦绣有些交情,此时撑起了几分勇气,仰着脖子朗声道“那、那锦绣你为什么要站到右边?你应该站到左边啊!”
  锦绣望着白露露温柔一笑,口中却是冷酷至极的话“死亡的来临对于天下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畏惧的,可是对于这等罪人来说,死亡却是解脱!”
  一袭红衣的锦绣在这飘洒着漫天雪花的中越发显眼,她说的清清淡淡,眼中却满是沧桑“我杀过人,可也深知,死亡才是一个人的结束!就因为这人与我结怨颇深,我才不想放过他!”
  说着,锦绣一顿,看着满脸肃然的老村长道“还有一个原因,大家也都知道,锦绣家中现在小有家产,可这离不开老村长的照拂,不管老村长与杨家大房是什么关系,老村长与杨承志的血缘却是割舍不断的,这也是我不想让他死的第二个原因。”
  看着一瞬间变得寂静的村民们,锦绣望着那同样默不作声的吴老道“老村长在任多少年?而生活在村子中的我们感觉有如何?杨承志死不足惜,可有些事儿却不该是村长应该背负的!”
  祠堂前一片寂静,鹅毛大的雪花一片片的落着,铺洒在那跪在地上的三人身上,仿佛雕塑一般!
  老村长一直平静无波的老眼,此时终于无法再平静,就在他抖着双手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锦绣突然话风一转,看着老村长道
  “他可以不死,可锦绣也不想让他活得舒服!爷爷,不管您是不是还认锦绣这个没有血缘的孙女,我都直言告诉您,除却留着他一条命,我会让他活着比死还痛苦。”
  此时的锦绣,没有了一贯面对老村长时候的乖顺,冰冷肃然的教人害怕,她言罢,没等老村长说什么,便朝着那跪在地上已经被雪花覆盖的杨承志一挥广袖。看似寻常发泄的举动,却是让老村长眸色一深,可那暗沉的眸色没有沉寂许久,便又恢复了平常,甚至看着锦绣的背影,老村长的笑容都带了几分感激与释然。
  再说锦绣,说完话却是没有再回头,广袖一荡之后反而看向了那跪在地上已经被雪埋没的三人,清清淡淡的扫过那满脸怨毒与畏惧的杨承志,锦绣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赖氏父子身上
  “至于这赖氏父子,原本就与锦绣早有旧怨,如今更是窜嗦西梁人洗劫我们,那不如打他们八十大板吧,死不了的,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几年,少几个渣滓出来蹦跶大家都舒服!”
  听见锦绣这话,那群人好似才被惊醒一般,连连点头道“行啊,杀不得,那就让他们受受罪吧!遭这一回罪,若是他们还不知悔改,那可真就是与畜生无异了。”
  这人的话获得了一众人的认同,锦绣见此,这才勾唇一笑,双手抱拳朝着一众村民拱了拱,笑着指着身后的顾以笙与花无月道
  “我这两位哥哥都练过功夫,经此一役,不知大家有没有想学功夫防身的?若是有的话,不妨让他们二人教你们耍一些棍法,这赖氏父子便是正正好的陪练对象,大家觉得如何?”锦绣此话刚落还不等一众来了兴致的青年应和,便被赖黄氏那尖锐的嗓音抢了所有的噱头
  “锦绣啊,锦绣,姨奶奶错了,你都能放过那样的人,为什么不能放过咱们自家人呢?我以后在而已不敢打你注意了,他们也都是无心的,你放过他们吧?啊?好不好?
  你看,只要你说上一句,这些人都不敢违抗你的?那陈大人都是你的大哥,你为什么不为你的姐姐为你的亲人求求情?我们以后保准再也不来招惹你,离你远远的行不行?那八十大板下去,他们可怎么活?我没了老头子?我没了儿子?我该怎么活啊,你就看在你奶奶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苍莽白雪中,满头斑驳的老太太,跪在锦绣的身前,哭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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