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皇上,有话好好说——也辞

时间:2019-02-07 09:09:26  作者:也辞
  府中美人无数,当年应如墨年纪尚小的时候,还被这王八犊子调戏过,这也是她一直鄙视凌风的开端,到了之后,作风、品性等等都让应如墨厌恶。
  至今,能保持面上和睦就不错了。
  “还有七日便是祭天一事,皇上好好做准备。”她站起来,有了出宫之意。
  凌未拉住她的衣角,“祭天阿未自当放在心上,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国师一走,太傅定然后脚赶来。”他话语中透着苦恼,是啊,日日被老太傅说教,偏又反驳不得,一大把年纪,当年也是先帝的太傅之一,同柳太傅同为先皇老师。
  不过这位比柳太傅资历还要深,毕竟这位太傅可是历经皇家三代,当年凌未皇爷爷还挨过他训呢。
  应如墨突然想起好像是自己一日得空去了文太傅府上拜访,这位脾性属于顽童,一旦开始说教,就严厉得不像话,当初应如墨厚着脸皮几经波折去请这位老太傅出山教凌未的。
  她故作叹息,拍拍凌未的肩膀,一副郑重模样道:“皇上,太傅也是一片苦心,您可别辜负他老人家,乖,好生学习,太傅所讲是有道理的。”多训训也好,别动不动就哭。
  直到应如墨走远,凌未还愣在原地半响,随后缓过神摸摸刚才拍过的肩膀,上面似乎还留有淡淡药香。
  回到国师府,应如墨看过下面官员递来的祭天当日流程,总体来说是满意的。
  不过,她记得前世在她祭祀之时,有一个疯子突然闯进射灵台,导致当时祭祀停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因为这次失算,不少百姓觉得这是不详,当日射灵台戍守的官兵全部入狱受罚。
  为了避免这种不必要,她特意在纸上多写了一条,再加了一倍禁卫军,并且派宫中两队侍卫交叉巡逻,进入射灵台的百姓和官员都要一一检查。
  此时,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往这边而来,应如墨放下墨笔,紧闭的门扇被人敲响。
  “进。”
  樱桃忙的进来说道:“国师,府前来了几个壮汉,一直嚷嚷着不走,说要见您,沉香姐姐已去处理,让奴婢将此事告知国师。”见她上气不接下气,恐是得了消息便一路跑来。
  敢情是有人闹事?应如墨想到又否决,谁敢跑到她国师府前闹事怕是不想活了。
  扔下墨笔,“那就随本国师瞧瞧一二。”
  府前,沉香阴着脸说道:“你们若是还不离去,可就不要怪国师府难为你们。”
  面前几个布衣壮汉,听口音不是京城之人,一直嚷嚷着要寻他兄弟,沉香一听有些好笑,这不是无理取闹嘛,还真仗着她们国师府人情通达?
  为首的那个咳了两嗓子,“这位姑娘,我们不过是来探亲的,也没吵也没闹,好好地等在这,你这般颇有些无理取闹。”
  没吵没闹?沉香差点就挽起袖子去干架,奈何身板比不上他们,在这跟前呆了半个时辰,幸好夜晚,要是青天白日被过路百姓瞧见,还以为她们国师府怎么地了。
  应如墨就在此时带着樱桃出来,樱桃头一次见这么多壮汉背着大刀怯生生的躲在应如墨身后。
  睨了眼他们,应如墨的记忆翻出来,方才说话的不就是当时想要抢劫她的大胡子吗?哟,瞧这阵仗还带着弟兄千里迢迢过来报复她?
  这得多大恒心啊。
  “你当我国师府是随意的人都可进吗?”应如墨沉定目光,气氛一下稳住。沉香恨了眼那大胡子转身走到应如墨跟前,将刚才的话一一告知应如墨。
  一听,应如墨就明白过来,“你们是来找叶天云的?”
  “正是,我们……我们这次不是来闹事的,只是我们小弟被国师你绑走,一直没消息所以才来此看看。”大胡子扒拉一下黑胡须,嗓门还真够大的。
  应如墨给了沉香一记眼神,对方立刻了然提着罗裙往府中而去。
  应如墨跟前站了不少侍卫,都等着她的命令。
  “噢,你说你们一群匪寇,跑到本国师这里来不是自投罗网吗,想来那府衙大牢没难住你们,或者你们想尝尝京城地牢的滋味?”
  她说着话眉眼带着笑意,猛地唬住那些壮汉。
  大胡子眼珠子瞪得老大,气愤的吹吹胡子。他当然考虑过这些,当时被送去官府的兄弟挨了不少板子才被放出来,可是天云是他小弟,在知道当日女子身份的时候他便心头打鼓,想着自家小弟莫不是出了事,这才带着侥幸过来。
  他原本还想偷偷潜入国师府,奈何……守卫太多太严,恐还没有落地于国师府就被逮着。
  “国师,我们……我们当日只想劫些钱财,不曾害命。我小弟从未做过这些,他是无辜的,您要是生气打我杀我都行,求您放过他。”身后跟着的壮汉跟着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时间大概会是上午十点左右(●—●)
 
 
第13章 天命
  “我们只打劫富贵之人。”其中一个匪寇小声狡辩。
  应如墨‘呵’一声,“别把自己做的错事当做理所当然,人家富贵那也是人家所得,不偷不抢凭什么要被你们白白捡便宜?”她知道这帮人怎么想的,无非是打劫富贵之人,可以让他们心里少些罪恶感。
  话说到此,不少人被应如墨说得抬不起头。
  应如墨可没打算在府邸门口同他们狡辩。
  “你们干什么。”
  “凭什么抓我们?
  “放开,仗着自己的权势就这样无辜抓人……”
  ……
  庭院之中,应如墨吃着刚刚洗净的葡萄,甜腻无籽。跟前站着一帮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壮汉,至于他们身上的武器都被收缴,身边围绕着提灯的侍卫。
  樱桃这会儿也不害怕了,在旁默默的帮国师大人剥瓜子,听沉香姐姐说国师大人喜欢吃瓜子可又不喜欢剥,正好由她来。
  安静不过一会儿,叶天云便出现了。
  “大哥!”叶天云快步跑到大胡子跟前,紧接其后的便是缓步过来的沉香。
  一帮人见叶天云好好的,甚至还胖了,这哪里看着是吃苦了?
  “天云,你没事……就好。”大胡子突然哽咽,这反差差点让应如墨把含在嘴里的葡萄给咳出来。
  接着一阵驱寒温暖,叶天云心头发软,转首对着应如墨说道:“我大哥他们没有恶意,还请国师同他们松绑。”
  应如墨瞧了那些大汉,有几个甚至哭起来,搞得受了莫大委屈一般,应如墨抬抬手,几个侍卫相继给他们松绑。
  得到解放,大胡子抱着叶天云左看看西瞧瞧,“你东叔从牢狱出来后就说你被绑走了,大哥还以为……”
  “大哥,我没事,我……我挺好的,对不住弟兄们……”叶天云愧疚起来,这么多日都不曾写过信,不过,那地方估计也没人送信。
  大胡子摆摆手,“看你到今没事,大哥也彻底放心。”说完他面对着应如墨跪下,“国师,今日是我们兄弟鲁莽,要打要罚还请国师见谅。”
  应如墨自己不喜欢跪拜,也不喜欢别人跪她,“先起来,本国师又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她一说,叶天云便先将大胡子给扶起来。
  “你小弟暂时是本国师的侍卫,本国师可没有为难于他,至于你们今夜行径,算你们识相没有白日就跑来闹。快要临近祭天,本国师放你们一码,明早之前离开京城。”她说完拍拍手,带着沉香以及专注剥瓜子的樱桃回了屋。
  那些侍卫也都一一散去,留下一帮匪寇在庭院面面相觑,这……是笃定他们翻不起风浪。
  “天云……你真成了国师府的侍卫?”一个汉子颇有些恍然道。
  大胡子也看着他,叶天云重重点头,他实属无奈,想想没将缘由告知免得他们担心。
  这边的应如墨边走边吃着瓜子,沉香跟在其旁说道:“看不出来,那些人还挺重情重义的。”
  应如墨瞥了眼天际,乌云将明月遮挡,天边一片黑蒙蒙,令人心燥得慌。
  “天色已晚,你们俩也早些回吧。”
  “是。”
  “是”
  翌日,天才蒙蒙亮,叶天云送别大胡子他们,心中泛酸。从小他便跟着大哥,同他们分开难免不舍。
  大胡子取回了他们的武器,身上背着包袱,拍拍叶天云的肩说道:“记住大哥昨晚给你说的话了吗?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现在也算是官家的人,正好脱离原来的身份。”
  “大哥我……”
  大胡子仰天叹口气,目中好似多了些欣慰,“天云,你和我们不同,你生来就不是匪寇,大哥和兄弟们也要走了。”
  “你们……你们还要继续,继续……”叶天云犹豫着,话还没说完就被大胡子摆手打断,“不了,想想昨晚国师说的话不无道理,这些年来我们都腻了,做做生意也不错。”
  听到如此,叶天云露出笑意。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祭天这一日,整个京城热闹哄哄,街上挤满了百姓人潮,射灵台位于京城正中,高起一百零八道石阶,四方被守卫紧紧围成诺大的圈,朝臣依次站在台下,凌未已换上冕服,玄衣纁裳,当中纹样数种,环佩绶带皆是精细。
  少年褪去稚嫩,多了几分稳重,凌风一身礼服站至其后。
  应如墨已然在射灵台上,转身百官皆入她眼,过多百姓也在周遭凝望。她一身祭祀礼服庄重典雅,身边候着两位小道士从旁协助于她。
  到了时辰,日光渐热,东南方向的鸣钟一响,凌未便拱手一步一步迈上台阶。
  应如墨转身,对着上苍闭眼默念咒文,摆在她面前的桌上堆满了祭祀物品,小道士从旁开始烧纸,应如墨睁眼,面前有三道玉牌在日光之下通透碧绿。
  她接过小道士递来的拂尘,在身后鼎炉旁围绕,念咒。
  一直等到凌未一步一步走上来。
  射灵台下已经开始舞乐,恢弘乐声,声声入耳。
  等到鼎炉中纸烧完化作烟雾直升上空,继而飘散。
  凌未拱手跪在祭坛前,目视前方仿佛世间一切皆在他眼中。应如墨行至其旁,道:“一祭天——拜。”
  凌未叩首
  左边的小道长上前翻过一枚玉牌。
  应如墨继续道:“二祭地——拜。”
  凌未再度叩首
  小道士动作减缓,将第二枚玉牌翻开。应如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三祭社稷——拜。”
  等到凌未第三叩首结束,小道士还在犹豫,手指抚上玉牌迟迟没有翻开,眼看底下朝臣快要疑惑之时,应如墨上前挥开小道士的手将第三枚玉牌翻开——震惊入眼。
  原本完好的玉佩竟然裂开缝隙,她背对着凌未,只有被挥开的小道长面容惨白的看着她,应如墨潋下心头惊愕,将留有裂痕的玉佩收回袖中,转身道:“起。”
  凌未起身,接过另一位小道士手中的香,上前三步再行叩拜。
  编钟古乐庄重严肃,朝臣们纷纷跪拜,应如墨在旁面上专注的念着祝词,心里却在因为那玉牌之事恼怒。
  等到祭祀结束,没有像前世那般被人打搅,一切在百姓和朝臣甚至在凌未眼中都是平静和睦的。
  只有应如墨知道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祭祀环节是作者瞎想的,勿当真哟~~~
 
 
第14章 线索
  回到国师府,她的脸色一直沉重难看。
  叶天云今日被应如墨安排在射灵台中,不过他比应如墨晚些回府,到了堂屋应如墨一身礼服都没换。
  “可抓到人了?”
  叶天云站在她跟前低首道:“死了,在他身下土堆找到这个。”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碧绿玉牌递给应如墨。
  一看,这玉牌不是同祭祀的玉佩一模一样?
  那小道士应该是想将此物掩埋。
  应如墨长叹一声,闭上眼疲累道:“怎么回事?”
  叶天云回道:“找到小道士的时候,已经被人一招抹喉咙,另外一个小道士什么都不知道。”
  应如墨揉揉太阳穴,“去查清楚,小道士在今日之前同谁见过,必须找到幕后之人。”
  叶天云听她的口气,只知道不妙,却不知发生何等大事,不过看现在情况应如墨没心情多说。
  等到他退下,应如墨径直回了屋,从袖中掏出那枚留有裂痕的玉牌……
  只裂到一半,她坐在烛光底下细细探究。
  此乃不祥之兆,第三枚玉牌代表江山社稷,对她对凌未乃至整个天凌都是最重要的。
  她记得师父曾说过,天命难以预料,但这玉牌算是前兆吧。
  她没有完全继承师父衣钵,所以老国师会的测算国运她还真不会,只有在祭天之时,她才能稍稍窥得天机。
  既然出现裂痕,就表明接下来皇家会有劫难,是易主还是……国灭,思虑到此应如墨不敢再多加猜测。她又拿出叶天云取回来的玉佩,放在桌上。
  想到小道士今日行为,“难道……他早就知道?所以才想换掉以此来掩人耳目,或者说是来掩我的目?”
  后知后觉的应如墨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当时一直盯着小道士,所以他才会迟迟不敢换。至于为何不刚开始便换掉,那是因为只有在祭祀的时候,上天才会给予前兆……
  是谁……到底是谁!
  应如墨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好像掉入一张网,闭上眼开始回忆种种细节。
  前世,先是疯子闯入打破祭祀,当时她正在第三拜的节骨眼上,被这么一打搅便晃了个神,等到疯子被抓住,祭祀继续,当时的玉牌——没有裂。
  应该说——已经被换了。
  所以……疯子不是巧合,小道士是事先安排好的。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