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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四)——林木儿

时间:2019-05-01 09:30:45  作者:林木儿
  反正是乌泱泱的,怎么也凑够了八十八抬嫁妆,算是风光大嫁了。
  送出门了,林雨桐松了一口气,又因为给穆念慈准备嫁妆,四处的采购木棉还有草棉,能买到,但价格也确实不菲。如今的木棉只在南边种植,产量有限。但也用来织布。到了北方,就是草棉。产量也不高,只局限在甘陕两地。
  所以,北地的种植也得提上日程了。
  林雨桐还算着,说今年的红薯也算是丰收了。好些人家都只愿意拿出一半给县衙,然后留下一半自己吃。如此也好,今年那些都是作为种子留着的,过完年育苗还得用。另外,玉米也得试着先种着,也包括棉花。
  这两种自家弄肯定是种不成的,但却可以拿来跟当地的士绅没做交易。他们先帮着种,便是从里面能得到利益。
  四爷没否认这种想法,但这如今却不是最着急的。
  最着急的该是如何整军的问题。
  四爷的意思,是随后大发请帖,该请的都请来,“各家的子弟中,都得有人参赞军机……”
  林雨桐慢慢点头,但这把贴子送出去,各地的人都聚集过来,且得些日子,怎么着也得在一个月之后吧,“行,这段时间我叫人注意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动。”
  只怕贴子发出来,大部分都以为这是鸿门宴呢。
  想逃恨不能举家搬迁,但这想走,却也没那么容易的。林雨桐确实得叫人盯着,人心不能乱。
  外面风野的很,吹的窗棂直响。孩子睡在暖炕上,盖着被子睡的正香甜,手放在被子外面觉得冷了,还缩回去,连头脸都往被子里钻。
  不大工夫,又下起了雪粒子,簌簌有声,无端的添了几分冷意。
  林雨桐往被窝里钻,她一直就是这样,多少年都没改过。一到天气不好的时候,她就觉得只被窝里最幸福。炕烧的不错,从炕梢都炕头都热乎乎的,被子早就暖着了,洗漱完往被窝里一躺,头发这么披散着,湿头发搁在熏笼上慢慢的熏着,叫人有些昏昏欲睡。
  她就迷瞪着眼睛叫四爷:“不早了,被窝里睡呗。”啥事不能搁在被窝里想?
  四爷却一本正经的盘腿往炕上一坐,人家练功去了。
  “……”林雨桐默默的缩在被窝里,也是服气四爷的耐性,这么长时间了,稍微练出来一点点算是内力的玩意吧。林雨桐又把北冥神功教给他,这玩意要说也算是一条练功的捷径了。但是从来没跟人动过手的四爷就算是想吸别人的内力也没机会。林雨桐看他辛苦的不行,就说自己给他一部分,但人家坚持不要。他始终认为:“若是不走捷径,这北冥神功的终点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把林雨桐给问住了。她也不知道无崖子的功力是自己修炼出来的,还是跟传给虚竹内力是一样的,他的内力也是那么来的。反正,她是没见过自己一点都不投机取巧,半点诱惑都不受,就是沉下一颗心修炼的例子的。因此,从来也没想过还可能存在不一样的终点的事。
  掌握了北冥神功这东西,跟人动手不用的时候不多。而四爷却只练他的,始终秉持着佛系心态,就是能用脑子的时候绝对不跟人动手。哪怕是要跟人动手,身前也会有万千人挡着,等闲到不了跟前。就算是到了跟前,我不是早跑远了吗?
  反正是我不跟你动手,不要你的内力,我自修习我自己的。
  林雨桐就问说:“你觉得经受的住诱惑,坚持不用外力,会有不同?”
  四爷一副这道理你都想不明白的样子看桐桐:“这世上的事,只要肯下功夫,不走捷径,得到的结果肯定跟你走捷径得到的结果是不一样的。我觉得,这与其说是练功,倒不如说是修心。心若经得起诱惑,受的住考验,得到的结果必然不一样,许是有更大的惊喜呢?”
  仔细想想,林雨桐还真觉得四爷这话很有些道理。可这世上,经得住这样诱惑的人又有多少呢?
  她想到逍遥派搬迁,心里有些别的想法,难道是虚竹参悟到了什么,觉得逍遥派往上走,还会别有洞天?
  还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自打四爷说了这话,她心里就一直琢磨着,越琢磨越觉得有道理。
  可是奈何呢?自己如今也不适合废了如今的内力重新开始修炼吧,这也不现实。
  看着四爷坐在边上盘腿打坐练功,林雨桐缩缩脑袋钻被窝去了:好吧!人家这么有恒心,自己也别拉人家的后腿了。
  然后半夜里,被窝突然钻进来一冰疙瘩似的人,把林雨桐冻的一下子给醒了。
  “碰到你了?”四爷赶紧把腿拿开。
  林雨桐一抬腿把他的腿压下来了,腿脚冰的很,“你出去了?”
  没听见门响动呀!
  四爷摇头:“没出去,就打坐来着。”
  打坐怎么冷成这样了?
  也是!内力不足,不足以驱散身体的寒气,可不就是这么冷吗?可也不对,这好歹在炕上坐着呢,多暖和的炕,也不能说就冷成这样,屋里还有炭盆呢。
  四爷也不解呢:“越练越冷。”他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你说要是有寒玉床,是不是效果会很不一样?”
  这个?
  谁也没试过!
  四爷却说:“明晚吧,明晚我去外面练。”
  如今外面正下雪呢,这两天连着阴沉,这雪估计得一大场,没有个两三天瞧着是下不完的。这种天气,你跑外面打坐去?
  那还不如我想办法给你弄寒玉床呢。
  可那玩意真挺遭罪吧!
  在林雨桐还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寒玉床弄来的时候,四爷在外面练功,然后被冻感冒了。
  发热,头疼,浑身发冷,打喷嚏不断。
  他在外面打坐,林雨桐也不敢真睡。四爷不叫她陪着,只自己坐在外面的院子里,然后练功去了。林雨桐不放心,就隔着门缝偷偷的往外瞧,刚开始的时候瑟瑟发抖,后来不抖了,林雨桐还当是人家进入状态了。结果这半个时辰不见动,一个时辰不见动静。林雨桐贸然打搅吧,又怕人家走火入魔了。可这出去看看,心里又老实不放心。正犹豫呢,四爷‘咚’一声倒了。
  这回是真冻成冰疙瘩了。
  把林雨桐唬的不行,用雪搁在身上擦了,然后才捂在被子里给发寒,又给灌了药。四爷半眯着眼睛,搁在被窝里还打哆嗦。林雨桐要运内力给他驱寒,人家非不让,“就吃药……”
  不沾别人的内力!
  这都多少年没病过了,这次折腾的可不轻。
  对外还不能说病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该怎么说呢,只能说四爷给灾民祈福呢。
  隔着屏风,是林雨桐帮着处理赈灾的事。
  四爷躺在那里迷迷糊糊的,还道:“叫人去探探,今年的雪都有哪些地方下了,尤其是蒙古,叫查查,看冻死了多少牛羊。若是今年是寒冬,这个气温还这么走低,明春必是有一战的。HEBEI那边能不能解决,今年冬天的天气也是要紧因素……”
  “你歇着吧!”林雨桐又给捂了一层被子,“睡吧,我心里都有数。”
  龙儿坐在她爹边上,四爷不想叫孩子在这里,怕给她传染上。可孩子眼圈红红的,踢了鞋和脚上的袜子,塞到被窝里给她爹暖着去了。
  孩子也没生过病,见生病的人躺在这里,就跟在路上看的那些灾民一样。好些个衣衫褴褛的人,大人饿晕在路边,孩子围着大人嗷嗷的哭。她曾经问过穆念慈,说他们怎么了?穆念慈告诉孩子,那些孩子的爹爹躺在那里,是快死了。
  于是,孩子的印象里,躺在那里不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死了,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因此一醒来,见爹爹没跟往前一样在外面舞剑,而是躺在这里捂着被子,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一声声喊着:“爹爹别不要我!爹爹我害怕。”
  把大人的心都听软了。好吧!只能叫孩子呆在这里。告诉她这只是生病了而已。
  林雨桐给把脉,给用针,给抓药熬药,她全看在眼里。然后目光灼灼的,等林雨桐给四爷喂药之后,这孩子看着他爸呼吸平稳的睡着了,就拽住当娘的袖子,“娘……我也要学……”
  好像学了她爹就不会再生病了一样。
  成!想学就学吧。
  四爷这一‘祈福’,就是七天。
  等好了,林雨桐就似笑非笑的看他:“还要寒玉床吗?”
  要啊!
  四爷倒是很端的住,只当没看到那似笑非笑的样儿,“还是操之过急了。有过这么一次,我现在也不急,等着吧,等到三十年之后吧,那寒玉床就用上了……”
  林雨桐:“……”好吧!三十年之后,你才有信心重新用寒玉床……林雨桐只能敬佩人家精神可嘉。
  三十年之后都五十多岁了亲!
  谁不是想着少年成名,仗剑而行。可他宁愿用大半辈子的时间来打基础。
  “要是万一跟你想的不一样呢?”林雨桐问说。
  四爷奇怪的看她:“对别人而言,是大半辈子。对咱们而言,就是搭上这辈子实验都失败了,又如何?”
  这经验足以叫咱们不知道哪辈子受益呢。
  林雨桐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这道理不难理解,他一说自己就能想通,可这说跟做是两码事。说到底,自己的心性还是不如他。
  病好了,四爷带着人,去赈灾点转悠了转悠,露个面叫人知道,他好好的。
  林雨桐这几天坚持给做药膳,心说调理调理就好了。四爷呢,也把视线再次投到HEBEI,准备明春的事。
  结果这边还没规划处个子丑寅卯呢,一拨人上门了。
  郑家庄的人,老老少少的,一共三百余口人,被全真教和少林寺的人护送,给四爷送来了。
  人家进城的时候,林雨桐这边还得到消息,说是过来一拨人,人数在五六百之多。
  如今的探子多嘛,当然得精心了。林雨桐还特意交代说,在哪里安顿,这些人什么口音,是做什么营生的,都叫打问清楚。
  结果叫打听的人还没出府呢,人家上门来了。直接就到了别院的外面,帖子没递进来,外面就传来一阵子哭嚎之声。
  “……皇天佑我大宋……皇天佑我大宋啊……”
  然后不知道谁起头的,哭着喊着背起了满江红,“……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诗当然是好诗了!
  可如今这种一切还不算尘埃落定的时候,SHANDONG内部,金汉交错,然后你们现在要‘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局势会朝什么地方偏去呢?
  这叫本就是女贞百姓的人何去何从?
  这叫生活在金国,多少对金国朝廷有些妥协的汉人又何去何从?
  他们当然会害怕!
  四爷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赵金:“传令下去,封闭城门。”
  消息别露出去,城里的人哪怕是听到了这事,便是想走,也别想轻易的走了。真叫走了,那这消息随着这些人将传的到处都是。
  还图谋HEBEI呢,HEBEI 那些人不奔着这边来剿杀都算不错了。一边是BEIHEI蒙古,一边是金国朝廷。再往南南宋朝廷容不下,这是要逼着自家远走海外吗?
  四爷心里气啊: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这些人不管为了什么,拼命保下原主的命。在大面上,还真不能把这些人怎么着。
  四爷脸上带着笑,带着人往出迎。
  林雨桐摸了摸脸,自己这脸,一直是做了处理的,不想叫容貌惹来麻烦。当然了,如今是不怕惹麻烦了,但也……好端端的,不知道该怎么把伪装去了。
  如今人家来了,脸当然得露出来了。要不然更得有热闹看。
  那行吧!
  她用蘸了药水的帕子擦了脸,然后用温水再洗了一遍,擦干净就好了。抱着龙儿就去追四爷的脚步。
  这简直跟大变活人是一样的。
  屋里伺候的吓了一跳,龙儿更是吓到了。惊奇的看着她娘的脸,左看看右看看,还伸手捏了捏,又耸了耸鼻子闻了闻,确实是娘的味道,这才怯怯的喊了一声:“娘……”
  “是娘!”林雨桐摸了摸她,这种触感孩子是熟悉的。
  龙儿还拿了娘的手背看,刚才画画的时候把颜料沾到娘的手上了,在水里随便洗一下是洗不掉的。她拽过手背一瞧,果然还在,只浅了一点点,便高兴起来了:“真是娘!”她乐的颠颠的,“娘好看!跟爹爹一样好看!”
  “……”我能说啥。反正你爹啥都最好,连长相也最最好看。
  一路上的人,都带着几分惊奇。旧人还罢了,只惊奇了一下就过去了,倒是这庄子里的旧人,腰更朝下弯了。越是神秘的人,便越是惹不起。
  快到门口的时候,赶上了四爷的脚步。
  四爷回头见娘俩跟来了,脚步才放的快了一些。
  到门口的时候,林雨桐看向那么多的人,这些面孔一个个的闪过,原主的记忆好似有一点点复苏的迹象。
  谁是谁,在看到对方的脸的时候,差不多能叫上对方的名字。
  站在最前面的,是郑太公,如今八十多岁的人来,白头发白胡须,身上是羊皮的大袄,手里拄着一根老藤做的拐杖。清瘦的很,此刻,哭的涕泪横流。
  扶着他的,是郑太公的大儿子,叫什么名字林雨桐也不知道,只是大家都是郑家大爷郑家大爷的叫。紧跟着两人的,林雨桐熟悉,便是这原身的伯父。
  此时,这伯父也看向林雨桐,面色复杂。
  估计是怎么也没想到,心里以为是必死的局,竟然活了下来,还有了如今的光景。
  四爷主动过去,扶了郑太爷,“……咱们里面说话。这大冷天的,您又这么大的岁数了,一路劳顿,身体可受的住?”
  这老爷子眼里的精光一闪,好些有些惊讶。当年的少主也没这份气度的!
  他马上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来:“不敢……”
  不敢什么四爷却没叫他往下说,只扶着人往前走。那边郑大爷竟是没拦住,郑家的老太爷也觉得这孱弱的少主一双手给钳子似的……这可比以前壮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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