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形状奇怪味道奇怪色泽奇怪的饮食,两人注意到有人往他们这个角落靠近。
来者是选择接第三关主考官三招活下来的考生,他分别向若水跟自来也握手,自我介绍名字为绝兹绝拉。
面对绝兹绝拉的攀谈,两名忍者小心地不透漏自己异世界的来历,随意捏造了一个不知名小国的不知名小村落作为家乡,侧面表示他们对某些事情的无知有理有据。
绝兹绝拉问:「你们想好要当什麽猎人了吗?我打算成为赏金猎人。」
若水回答道:「遗迹猎人,听村里的老人说我们是一个古时候一个大族的分支,我们想找看看他说的地方是什麽样的。」
自来也斜眼瞄她,这九分假一分真的话,也不晓得若水从哪里学来这种说话方式的。
大概对同期生选了看起来很没前途的猎人种类难以理解,绝兹绝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若水为了给他藉口离开,举起空盘子示意要去补货,他立刻接过台阶,表示要去别的地方转转。
宴会的目的是为了庆祝十二年来终於再度有新成员通过猎人考试,且一次就通过五个,几乎没事人在附近的猎人协会成员都来了,加上在协会工作却不一定有猎人执照的其他人,宴会人潮实际上不少。
若水穿过人群,把刚刚由於盘子堆满没空间所以暂时舍弃的几样食物放进盘中,一次拿了两盘,端着正要往回走,门口忽然有一阵骚动。
骚动是一名蓝色短发的矮小老头引起的,他高举右手,所到之处人们皆避之唯恐不及,恍若那是个张大嘴滴口水的黏糊糊怪兽。
小老头四处张望,眼睛蓦地一亮,极有目的性地跑起来,人群迅速散开一条足够宽广的通道给那个小老头,为了空出那条道路,其他的空白区域顺势被填满。
如同若水只顾着吃的人很少,也只有她两手没空閒,一时视野内都是人,找不到地方能放下盘子,被人潮推来推去又得顾着别把盘子撒了弄脏别人。
推推挤挤之间,她被挤到让出来的路上,正好跟那小老头撞在一起。
「那个女生被碰到了!」
「有没有看清楚是左手还右手碰到的?」
「应该是……左手?」
「快离凯欧斯远一点。」
「凯欧斯原本是来找谁的啊,真晦气。」
「你有没有看清楚那女生的长相?好像还不错。」
「你问这话,是想让凯欧斯的右手碰碰你吗?」
「如果那女的很漂亮的话,未尝不可啊。」
自来也瞬身到若水身旁,把小老头推开,将一身食物渣的若水扶起来。
他听到那个小老头嘀嘀咕咕地说着:「啧,只好便宜你。」
背後被摸了下,人群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
「凯欧斯用右手摸他了!」
「看样子他们两个是认识的吧,至少不是陌生人。」
「哎呀我看到那女生的脸了,头发是狂野了点,长得算漂亮嘛!早知道我就先冲出去了。」
「你一个没念能力的不怕被打死?那女生可是今年通过试验的其中一个考生。」
「也是。话说凯欧斯到底原先的目标是谁?」
「谁晓得呢,反正今天除了那两个,没别的人倒楣。」
一句又一句的聊天不断从人群中冒出,自来也想从那些话中得出有用的讯息,但脑袋愈来愈胀,意识逐渐模糊。
不只头,他全身像烧起来那般燥热,听到的声音慢慢远去,眼前的视野跟被裁切过似的,只看得到若水似乎跟平常不一样。
脸有点红、眼睛漾着水光、唇色略娇嫩,整体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 咳
我先前在感情万用推手春.药君与念能力中犹豫不决
后来想想这是猎人世界
还是念能力吧
认真觉得有些读者的脑洞好恐怖啊
我根本没有想这么多的说!
凯欧斯 chaos
第30章 ▽30
树败数章未逢春, 突得一夜丰雨至
————
自来也是去扶若水, 因此他们靠得很近。
若水察觉自来也的不对劲, 她早就站起来了,只是身上狼狈点, 但他没有退开反而贴过来, 脸往下埋在她脖颈处, 呼出来的气超乎寻常地热,接触到的皮肤也发烧般滚烫, 某个早上经常会跟她打招呼的凶器正贴在她大腿上。
由於意识清楚, 她很快从周遭人的议论中得出眼下境况的猜测。
在自来也顺应本能开始磨蹭她的前一刻, 她果断地一个手刀敲晕他。
众人被她凶残的举动吓得集体倒抽一口气, 一些原本遗憾没去让凯欧斯碰一下的男性纷纷转为庆幸。
若水撑住失去意识的自来也,抬头环视人群, 一一迎上那些毫不遮掩漠然、同情、恶意、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 红得滴血的眼中怒火滔天。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被做了什麽,却没有一个伸出援手, 也没有人离去,全部都等在旁边,似乎在期待他们当场上演少儿不宜的场面。
那双眼睛激出几句此起彼落的惊呼:「窟鲁塔族?!」
围观的目光参杂了挡不住的贪婪与觊觎,若水对此感到熟悉, 即使在宇智波一族驻扎的木叶, 也有志村团藏这类人会用这种恶心的视线看她。
她不晓得窟鲁塔族为何,这不妨碍她即将做的事。
一双万花筒写轮眼锁定那个重头到尾,风凉话说得最下流没水准的男人。
沝遁.泣泽
目标没有像同样中了这招的邪见那般哭成狗, 她的视野中,那男人没有反应,但她知道自己的瞳术有施展成功。
那人和若水对上眼,正想再开口调戏那倒楣的女人几句,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的气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而他并没有开启将气外放的练。
如果气全部流空,他会死,无预警遭遇这样的情况,他徒劳地摸着自己的身体,将气锁进体内的绝、将气凝聚在选定部位的凝,两者均不管用。
他一时无法理解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错愕地看向依然紧盯着他的若水,骇然道:「你对我做了什麽?」
实际上只经过不到十秒,在场会念的人都看得出男子面临怎样情况。
一样,没人意欲出手帮忙,甚至一直和他对话的朋友也往後退开距离,如同方才躲避凯欧斯。
想看好戏的神情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渴望,又掺进了害怕和警惕,他们都了解失去气的後果,用不出念能力只是最轻微的层级,又无法自抑地对若水那不管什麽能力产生占为己有的妄念。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男子锁不住持续流空的气,就想往前抓住始作俑者,却在跨出第一步的时候痛苦地跪地嚎叫,「啊——!!」
炎遁.雉日
星星点点的火焰出现在男子流出的气中,瞬间蔓延将他包成地上滚来滚去哀号的火人,投向若水的目光更为火热。
众人不注意时,豆面人站到台上,拿起麦克风。
「因为突发状况,两百三十五期猎人合格庆祝宴到此结束,尼特罗会长向大家道歉,请各位移驾。」
他说得很诚恳,也很不容置疑,即便不想离开的人看到站在他旁边的尼特罗也没了意见,宴会厅在豆面人也退出关上门後,只剩下一昏迷一警戒的两忍者和尼特罗。
×
恶魔邱比特,特质系念能力,当左手碰了一个人之後,右手碰到的下一个异性会对前者产生性#欲,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和前者发生关系,否则时限一到立即死亡。
这是尼特罗说的凯欧斯的念能力,幸好在领猎人执照的时候已经有解释过念的存在,不然还要再花时间说明。
他说得很隐晦,大概觉得要对能年纪当他孙辈的女性描述凯欧斯的能力不太自在,不过该传达的都有传达,所谓的发生关系,没到最後一步的负距离接触都不算。
若水神色复杂地看着在床上发热所以扭来扭去的自来也,以她敲下去的力道,估计再过两分钟,自来也就会醒。
尼特罗其实提供了另一个选项,协会中有除念师,可以把凯欧斯留在自来也身上的念去除。
「除念都有代价,协会中最好的那位除念师除念的副作用是,被除念者会失去一段记忆,记忆长短与被除去的念量相关。失去的记忆随机,可能只是某天穿的衣服是什麽颜色,也可能是与某人认识的过程,这就产生另一个问题,记忆是连贯的,如果中间少了某部分,有一定机率导致记忆紊乱。」
他注视着若水慢慢消失的写轮眼,「这段时间那位小朋友不会有清醒的意识去思考,你必须帮他做出决定。」
尼特罗带扛着自来也的若水到一间空房,告知她想找除念师所需的程序後,体贴地将空间留给他们。
若水不排斥跟自来也滚床,她重生後一直有个隐密的不安——自来也又有了牵绊。
自来也跟她不一样,只要自来也开口,她可以抛下现在的家人,可是反过来却不成立,自来也在意的人事物太多了。
上一世,若不是她抢先下手,让全木叶的人都以为自来也死了,想必自来也不会那麽乾脆地跟她『在一起』,而是赶回去帮木叶一起打四战。
如今,如果她要和之前一样隐居,她没有自信自来也会放下那些他失而复得的一切,做出同样的承诺,毕竟他再度拥有了那麽多,还活着的老师、还没叛村离村的队友、以後前途敞亮是个好火影的学生、以後的徒子徒孙、忍界和平的可能……
若水的内心在挣扎,一方面她明白自来也对她没有那个意思,他们的感情什麽都包,就是不包括爱情;另一方面,她又了解自来也是个将责任看得很重的男人,经此一事,她这辈子才真正又抓住把自来也绑在身边依据。
她戳了一下自来也通红的脸颊,叹口气,将手掌抚上他的脸。
自来也貌似因为她的触碰舒服了点,抓着她的手贴得更紧,眼珠在轻颤的眼皮下转了转,缓缓睁开。
「若水……」
他努力聚焦想看清眼前的面容,声音染上情#欲而沙哑低沉,在念的影响下试图往另一个作用的对象靠过去。
若水垂眸看他被欲#望折腾而发红的眼角,再飘回来,对上那双被本能压制而理智不再的黑眼珠。
头,低了下去,黑发逐渐和摊开在被单上的白发缠绕,两人灼热的呼吸交错,最终合而为一,一句话消失在相贴的嘴角边。
对不起,再让她自私一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 车的具体内容就是章节提要/文章的第一句
#论如何一句话开车
要得意一下又平仄相对呢(挺胸
不小心把车写得很像灵车那样严肃哀伤
为什么我每次都把剧情弄得很沉重呢
宝宝控季不住窝寄几啊!
反正你们看过写轮眼也明白我的尿性了→_→
[註]『一章』在古代历法上约等于十九年
第31章 ▽31
一而再再而三, 三则后有千千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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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睡眠中醒来分两个阶段, 肉体和精神, 很多时候你知道你醒了,但你的眼皮拒绝分离死死黏在一起。
自来也知道他醒了, 度过最初的混沌期,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汹涌而来, 身体不用动也感觉得到怀中的人与以前的不同之处。
和平时醒来的姿势一样、距离一样、若水即便躺着也乱翘的头发一如寄往搔得他有点痒,差别在于他和若水之间没有丝毫阻碍, 不能更亲密地贴合著。
换句话说, 他们□□地抱在一起。
鼻腔萦绕的熟悉气息掺杂进一股微妙的味道, 有一部分他认得, 偶尔会在早晨的裤子出没;而另一部份……经过昨晚,也不算陌生。
他知道自己被那个蓝发的老头做了手脚, 这不代表他从头到尾都失忆, 扣除被若水打晕的那段时间,他对所有的一切都有印象, 而且十分清晰。
如果说第一次是身不由己,那之后的他真没什么藉口好狡辩,即使是若水怕他理智回笼逃跑所以主动缠上来,他却没推开。
纯论体术他比若水强, 力气也比她大, 她当时状态并非最好,更没有用忍术武器那些战斗手段,要推开是能做到的, 他反而沉溺于一时的迷乱,再度赶走理智顺从本能,做了第二次、第三次。
身为亲热系列的作者,同时兼职大龄处男,他书中那些十八禁的内容自然是用想像的,而一个健康的男人平时做做有颜色的梦亦很正常。
不管哪一项,若水的脸均不曾出现在画面中,因为他们两个都清楚相互的感情或许很深,却不涉及这部分,就算有觉悟这辈子的余生都会有若水的存在,他也只认为会是上一世那种隐居生活,床上的深度交流运动可不包含在其中。
自来也自己都搞不明白他当时究竟在想什么,为何没有把持住,难不成血全部往吓跑导致脑子供血不足暂时停止运转?
不论理由,这根本是不可原谅的事,事情的发生是否为意外不重要,现实就是,他占了若水的便宜。
『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离开木叶前宇智波谦杀气满满的威胁忽然跳入他脑中,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必须说,」若水苍哑的声音蓦地响起,她转了个方向面对自来也,手环住他的腰,「我满意外起床的时候旁边竟然不是空的。」
自来也咽了口口水,想极力忽视若水柔软的身躯和若有似无的撩拨,脑袋却违反他本人意愿,无法自抑地回想起昨夜种种疯狂的画面,例如若水的声音是怎么哑的,以及感官上只靠自己的双手无法达到的极致愉悦。
处于气血正盛的年纪,男人早上又是最容易冲动的,放置多年总算出鞘见血——各种意义上——的宝剑,背叛了天人交战中的主人,兴奋地颤动,迫不及待要再次威风堂堂地冲锋陷阵。
欲将人往旁边推开些,又有自觉手碰到被自己弄得斑斑点点的肌肤,拿开的可能性很小,纠结的时候若水干脆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自来也决定自暴自弃。
反正木已成舟,三次跟四次有差别吗?
×
当他们终于出了房间,两人都略为腰酸腿软。
一个是力道承受方,再加上第一次性#行为会造成伤口,对身体有一定的负担;另一个虽然重活一次让被捅破的肾重长了一遍,架不住把多年存货全数出清,身体处于亏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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