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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月下蝶影

时间:2019-07-27 09:09:24  作者:月下蝶影
    “我……还好吧?”班婳想了,“他不到吏部做事,就有更多时间陪我。反正他爵位还在,又不缺吃喝,这不是挺好吗?”
    云庆帝闻言失笑,他倒是忘了,这丫头从小就泡在蜜罐子长大,就算家中无人在朝中有实权,也从未受过什么委屈。她哪里知道,对于儿郎来说,权势地位有多重要,她能看到的就是自己眼前一方天地。
    所有她说的这些还真是老实话。
    “若是他连爵位都没了呢?”
    “陛下,您不会这么干吧?”班婳睁大眼,“那我嫁过去以后吃什么,总不能每天回娘家蹭吃蹭喝,那多不好意思?”
    云庆帝见她五官都挤在一块儿的模样,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直到他见班婳表情越来越恼怒以后,才道:“放心吧,真不会夺去他的爵位。待他伤好了,就让他回朝上给朕办事。”
    “没好没好,”班婳连连摇头,“你让人把他打得血肉模糊,定要养上几个月才能好的。”
    “你啊。”云庆帝摇头,幸而这话没让容瑕听见,不然小两口还没成亲,就要先起矛盾了,“方才不是还说他没什么问题,怎么这会儿又严重起来了?”
    “唔……”班婳扭头,“反正就要慢慢养着。”
    云庆帝无奈一笑,对班婳这话不置可否。
    “陛下,”班婳忽然垮下肩膀,“您一定要早点好起来。”
    云庆帝看着少女水润的双眼,这双眼里满是担忧与期盼,他愣了片刻:“朕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那就好!”班婳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下臣女就放心了。”
    云庆帝心想,这丫头被养成这般单纯的性子,日后可怎么办呢?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云庆帝心里一软,“嗯。”
    虽是单纯直爽,但是这份心意,确实难能可贵。
    成安伯府,容瑕用过药以后,便趴在床头上看书,只是半个时辰过去,他手上的书也没有翻几页,倒是往门外张望的次数有些多。
    “伯爷,”杜九见伯爷这样,实在有些忍不住,便直接道,“福乐郡主今日被陛下召进宫了。”
    容瑕翻了一页书,淡淡道:“我知道了。”
    杜九出门办了一件事,两刻钟后回来,发现伯爷手里的书似乎还是那一页。
    “伯爷?”
    “怎么了?”容瑕把书放下,转头看杜九。
    “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杜九仔细想着近几日的事情,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伯爷怎么如此心神不宁。
    “没事,”容瑕闭上眼,漫不经心道,“下次班家人进宫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
    “是。”杜九应了下来,“不过陛下与皇后十分宠爱郡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容瑕睁开眼看他:“我知道不会有什么事,只是多问一句而已。”
    杜九:哦……
    “伯爷,”管家走了进来,“静亭公府的下人来说,福乐郡主今日有事,约莫下午才有时间过来探望您。”
    “既然郡主有事,又怎么能劳烦她来回奔跑,让郡主回家后,便好好休息去。”
    “可是静亭公的下人已经走了,”管家想了想,“要不属下再派人去静亭公府说一声。”
    屋内诡异地沉默了片刻。
    “不用了。”容瑕声音平静又淡定,“何必再去叨扰。”
    管家与杜九互相对望一眼,莫名有了一种神奇地默契。
    午时刚到,下人来报,福乐郡主到了。
    杜九看到,他们家伯爷把手里的书捏得起了褶皱,偏偏语气还一如既往的平静。
    “有请。”
    啧。
    
    第94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班婳发现自己走进容家大门以后,管家对自己笑容比往日更加灿烂。
    “郡主,请。”
    “有劳。”过了游廊,班婳看到一个穿着水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站在角落里,她挑了挑眉,没有多问。不过管家却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便小声答道:“那是伯爷养的清客。”
    班婳了然地点头,文人们都爱养一些清客在家,讨论诗词歌赋,绘画书法,身份越高的人,越是会养一些门客清客,不像他们班家,养的尽是戏子、杂耍班子、歌姬舞姬还有说书先生,与容家比起来,他们班家实在太俗了,简直俗不可耐。
    “原来如此,”班婳点了点头,转头见那个清客似乎在打量她,她略微皱眉,“贵府的清客都是这般无礼?”
    管家扭头看去,注意到清客的视线竟然还落在班婳身上,当下便沉了脸色,正当他准备发作的时候,这个清客后退一步,朝班婳行了一个大礼退了出去。
    班婳被这个清客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但是想着对方不过是个没有功名的清客,于是也没把人放在心上,转头往住院的方向走。
    成安伯府上的下人不算太多,不过小厮丫鬟都极其守规矩,看到她进来,纷纷避让行礼,连半点冒犯都不敢有。
    进了内院,班婳刚好与从里面走出来的杜九迎面对上,她停下了脚步。
    杜九快走两步,在班婳面前行礼。自从上次静亭公差点遇刺事件以后,杜九就莫名对班婳恭敬了许多,“见过郡主。”
    “你们家伯爷今天换药了吗?”班婳见房间门开着,“这都午时了。”
    “回郡主的话,药已经换过了。”杜九垂首回答。
    “那他用过午饭了没有?”
    “伯爷还不曾用饭。”
    “我明白了。”班婳点了点头,抬起裙角走进屋内,跟在她身后的两个穿骑装婢女站在了门外,并没有跟着一起进去。
    虽然容瑕与云庆帝都在用药,可是容瑕的房间里药味很淡,而且不会让人反胃,这与又闷又难闻的大月宫不同。班婳进门后,见容瑕还趴在床上看书,上前抽走他的书,“趴在床上看什么书,不要眼睛了?”
    “你不在,我趴在床上也无聊,不看书打发时间,还能做什么呢?”容瑕睁大眼睛看着班婳,眼瞳里水水润润的,班婳多看了几眼后,忍不住心软了下来。
    “你们这些文人,就爱养什么清客,你现在受了伤,他们能陪你作诗还是陪你作画?”班婳在床边坐下,“我家养了些杂耍艺人,明日我让他们来你府里待机日,你若是闲得没事,就招他们来逗逗趣。”
    “我怎么能夺你之好。”
    “没事,他们那些杂耍手段我都看过了,在你这里待几天,我还能省一笔伙食费。”
    容瑕笑出声:“堂堂国公府还能缺银子花?”
    “谁会嫌钱多?”班婳笑眯眯道,“所以你尽管收下吧,我们家别的人不多,养来逗趣的人不少。”
    “好。”容瑕眼角眉梢都是暖暖地笑意,甜腻得就像是糖人,多尝几口都有可能齁住。
    “你别动,我瞧瞧你后背上的伤怎么样了。”班婳走上前,在容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前掀起光滑透气的缎背,露出了容瑕光溜溜地上半身。
    容瑕皮肤很白,后背上的伤口已经还是结痂,黑黝黝皱巴巴长在背上,看起来扭曲可怖,毫无美感。他担心班婳看到这种伤口,会对他产生不好的映像,想要去拉被子,被班婳按住了手。
    “别动,”班婳弯腰凑近了看伤口,“伤口恢复得不错,这几天后背是不是发痒?”
    容瑕点了点头,意识到班婳可能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那你记得千万别去挠,留下疤痕是小,引起流血化脓才是大问题。”班婳视线微微往下,瞅了一言容瑕白嫩紧致又性感的腰,拽了拽被子,盖住了他大半身体,“用过饭了吗?”
    “还没有。”容瑕不喜欢趴在床上用东西,所以尽管起床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他还是会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
    “身体遭了这么大的罪,还不好好用饭,”班婳叹口气,转身走到门口,朝守在门口的容家下人招了招手,“去把午膳端到屋里来。”
    “是。”下人行礼退下,完全不质疑班婳的命令,甚至已经不用再去看真正主人的脸色。这几日以来,他们看着郡主数落伯爷,而伯爷只能乖乖听话,就连府里那些管事,也通通听从郡主的命令,他们这些下人哪还敢得罪郡主。
    反正早晚都会是他们伯爷府的女主人,他们接受得很平静。
    看到班婳为了自己忙碌,容瑕眼底温暖一片。
    没过一会儿,饭菜上桌,全是清淡的东西,杜九与一位小厮把容瑕从床上扶了起来,然后把一件宽松的软绸袍披在他的身上,扶着他到饭桌边坐下。
    宽松的软绸袍虽然不会磨到皮肤,不过因为太过宽大,难免会露出脖子以下的地方,比如锁骨,比如胸口。有人说过,若隐若现,半脱未脱之时,才是最迷人的时刻。
    班婳发觉自己眼睛有些不听话,偷偷往容瑕脖子以下的地方瞥了好几次。
    然而容瑕偏偏还不注意,那筷子的时候,筷子一头不小心扯到了衣襟,胸口处露得更加明显了。
    白嫩光洁的皮肤,匀称的胸肌,就像是充满了神秘吸引感,让班婳还没吃饭,便已经觉得心头满意了一半。她抹了一把脸颊,很好,没有脸红。
    先人早就说过,美色惑人,看来这话极有道理的。
    “婳婳,你吃不惯这些饭菜吗?”容瑕笑盈盈的看她,嘴角上扬,美得让她的心都酥了。
    “挺好的。”班婳把一块青笋放进嘴里,根本没吃出什么味道,便吞了下去。
    容瑕笑得半眯了眼,他记得婳婳似乎并不太爱吃青笋?
    “嘶。”他伸出筷子要去夹不远处的一道菜,可是手刚伸出去,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别动,”班婳忙把菜挪到他面前,“想吃什么告诉我,别扯到了伤口。”
    “嗯。”容瑕点头,开始小弧度的夹菜。
    班婳满意地点头,听话的男人最可爱。
    一顿饭吃了将近半个时辰,待容瑕躺回床上以后,班婳对他道:“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
    容瑕;“好。”只是眼底满满的不舍。
    “对了,”班婳掏出两只小药瓶放到桌上,“这是我从陛下那里拿来的好东西,有止痒医治伤口的奇效,陛下那里总共也没几瓶,我给你讨了两瓶来。”
    “陛下待你很好。”容瑕看着那两个还没有婴儿拳头大的药瓶,自然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是啊,”班婳笑着点头,“那我走啦,等下记得让人把这个药给你抹上。”
    荣校笑着应下,等班婳离开以后,杜九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两瓶药,面上露出几分诧异之色,“伯爷,这不是宫中秘药吗,福乐郡主带来的?”方才就只有福乐郡主在,所以这两瓶药只会是郡主带来的。
    “嗯,”容瑕拿过一个药瓶,揭开瓶盖就能闻到淡淡的药香。盖上瓶盖,他把玩着这只小小的药瓶,忽然道,“杜九,你说待事成以后,福乐郡主会不会怨恨我?”
    杜九愣住,他沉默片刻:“伯爷,属下不知。”
    容瑕把药瓶放在鼻尖轻嗅:“是啊,你也是不知道的。”就连他,也不敢肯定他与婳婳日后会不会因为蒋家人起矛盾。
    “伯爷,您为何不把老静亭公发生过什么告诉福乐郡主呢?还有刺杀静亭公真正幕后主使是谢家人,只是陛下帮谢家打了掩护,”这是杜九最不理解的地方,“若是福乐郡主知道这些,她定会理解你的。”
    容瑕沉默地摇了摇头。
    他就喜欢看着婳婳无忧无虑的过日子,穿着最华美的裙子,吃着最讲究的食物,肆无忌惮地炫耀着她拥有的一些,这一切太过美好,他舍不得去破坏。
    她过了自己幼时幻想过,但是却不能过得日子,只要看着她好,他就仿佛觉得自己幼时的幻想得到了满足。
    “这事不要再提,”容瑕把药瓶紧紧地握在掌心,“我心里有数。”
    “可是当今陛下对福乐郡主那么好,她怎么眼睁睁看着……”
    “可是很快这个天下,就不是当今陛下的了,”容瑕把药瓶放在枕边,淡淡道,“他的不孝儿子,正盼着他百年去世。护卫们虽然尽力护着他,但难免有个失手,也是有可能的。”
    杜九张开嘴,半晌后道:“属下明白了。”
    班婳一回到家,家人就围了上来,确定她没有受什么委屈以后,班家人神情才轻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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