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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破戒吗?——小龍包子

时间:2019-08-18 07:55:05  作者:小龍包子
  “我就更加配不上你了。”
  ......
  三十岁生辰那日,华生办了一场华宴。
  邀请了四面八方,江湖人士前来参加。
  南部分管攫命门的霍九动了歪心思,这是我早就心知肚明的。
  这些年,偏八门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分管偏八门的人,大多都心怀鬼胎,就等着拉我下台,好主宰整个江湖。
  权利,令人畏惧,也令人贪婪。
  生辰那日,很多人送了名贵物件,唯有霍九大言不惭,走上前扬言要送我一个美人。
  殿内众人都长吁了一口气。
  世人都传,扬州城的魏三爷至极还未放下他的心尖宠。
  姬沉霜死去的这几年,大家都不敢提半句。
  只有他霍九还敢上前送女人?
  这是不要命了?
  我冷冷的凝视了霍九几眼。
  我是不愿意在生辰这天,发脾气的,我沉声提醒道:“霍九,你退下——”
  “魏爷不妨见了人,再下定论?”霍九一脸信心,笃定我会喜欢这个礼物。
  我倒要看看,他又在背后耍什么花样。
  美人被送上的那一刻,我望着那张和霜儿相差无几的面容,一时顿住了。
  在场的众人,也被眼前这个与霜儿几乎完全吻合的美人,惊讶到了。
  那双眼尾处轻轻挑起的丹凤眼,落在我身上时,眼神带有怯意,但眉眼辗转间,那股子妩媚动情。
  丹凤眼本就风情万种,但唯有霜儿的眼睛,是浑然天成的娇媚动人。
  眼前这个霜儿,年轻了几岁,可那份浑然天成的丹凤眼,我是断然不会认错的。
  我心中隐然一动。
  我想,阿南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
  有人会以重活一次的方式出现,有人则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出现。
  上次,她被平南王送入了我身边。
  这次,她又被霍九送到了我身边。
  夜里,霜儿被送入了我的房间。
  她怯生生的伸出柔软的玉指,有点紧张的去解我的衣扣。
  第一次,霜儿伺候我时,也是怕我的。
  她故作镇定,指尖却止不住的颤抖,低声道:“魏爷,我......我伺候你宽衣。”
  我目光一直落在了她身上,就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传言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我这样一直盯着她看,应当是吓到她了。
  她垂下眼帘,眼尾轻翘,越发紧张道:“魏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喜欢。”我温暖的五指合拢,紧紧扣上了她那双柔软玉指。
  她紧张的一下子缩了缩,我领口处的那根系绳,被不经意间扯开了。
  她害羞的挡住了脸。
  我俯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眼中略带调戏的意味。
  我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尖尖,唇角微扬,笑道:“美色侍君,我最喜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爷和姬姐姐番外来啦。
  写得我意犹未尽,好想开一本独立文呀!
  (包子我,正在加班加点收尾中——)
  爱泥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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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cho、总有刁民想害本宫的雩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番外
 
 
第64章 “看来,我这是命里缺你。”
  ——————————————
  后来, 我还是没有找到我的阿南。
  打听到阿南外出游山玩水的时候, 我就回宫退了摄政王之位,决心亲自去找她。
  宫中的事情、朝廷的事情, 都与我无关。
  至始至终, 我在意的, 也就只有阿南一人。
  我褪下了一切枷锁,打算无论阿南去哪里,我都要去找她的。
  我可没想到,那天我在淮北碰到了我的侄子,江占峯。
  平南王死后, 江占峯了无牵挂, 也到处游山玩水。
  江占峯见到我的时候,并未觉得有丝毫新奇,他坐在一批纯黑色的马匹之上, 手中握着缰绳, 先是朝我鞠躬后, 似笑非笑道:“王叔, 你也是来找阿南的吗?”
  “看来我们消息都很灵通,阿南是来淮北吃紫苏糕了。”
  我盯着端坐在马匹之上,那个朝气蓬勃的少年,眉峰不由紧皱。
  而我不自然的垂下了头,捻起了一根黑发中隐藏的银发,心中骤然一紧。
  我有些失落, 暗自点了点头。
  江占峯端坐于马背,手中玩弄着几下缰绳,调转了头,“王叔,不如看看,我们谁先找到阿南?”
  我眨了眨眼,江占峯已经消失在眼前。
  我望着那方少年富有朝气,勇往直前的背影,忽然间,有些底气不足。
  魏子汲将阿南保护的极好。
  以他的势力,想要将阿南藏起来,实在太简单了。
  往往我刚刚到了淮北,阿南就已经去了到淮西的路上,这样来回复返。
  我记不清自己找了她多少年,她去哪儿,我便跟去哪儿。
  可我始终没有见到她。
  这么多年,也就江占峯偶尔能与之会面,聊上几句话。
  我以为她不知道,我来寻她了。
  后来我才明白,阿南根本就不想见我。
  只要她不愿意见我,魏子汲必然会做好周全的庇护。
  到死的那一天,我都没能见到阿南。
  我从来都不奢求,她能原谅我。
  我的那些罪行,连我自己都厌恶至极。
  昼夜劳顿,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染上了痨病。
  那会子,天气忽冷忽热,我的痨病日渐严重。
  我想我可能快死了,痨病无药可救。
  我每日都用一口药吊着,只想尽力拖着,最后再见阿南一眼。
  此时魏子汲新娶的那位夫人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刚刚满月,阿南回了扬州城吃满月酒。
  我自然也跟去了扬州城。
  白疏跟在我身边,见我舟车劳顿,昼夜不歇,回到扬州城时,那副憔悴的面容。
  他应该知道我快不行了。
  他想以在清风观与阿南的师兄妹之情,让阿南最后来见我一眼。
  扬州城是魏子汲的主心地,若是阿南不愿意,我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是见不到阿南的。
  那夜,天上下起了薄薄的雪,我咳嗽不止,狂吐鲜血。
  我被困在那方硬冷的床榻上,动弹不得。
  客栈有一扇窗牖,淡薄的月光透入,周遭雾雾蒙蒙。
  我拖着苟延残喘的身子,艰难的让店小二将屋内的那盏油灯添得再明亮些。
  我怕我看不见阿南来了。
  半刻钟后,阿南终究还是来见我了。
  她就站在我的身边。
  我想我可能是病重,看人模糊的紧,我竟看不清阿南的五官了。
  我伸出手,想触摸几下,却是摸到了一排温热的泪。
  取而代之的白疏,他垂下了头,落泪道:“王爷,小师妹不愿意来。”
  我艰难的眨了眨眼,却怎么都看不见阿南。
  我有点难以相信。
  直到最后撑到那一刻,我才承认了,那是一场幻觉。
  我的阿南,还是不肯原谅我。
  哪怕最后,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
  我没想过自己还能再重生一次。
  我重生回到刚出家,才入清风观不久的时刻。
  我的师父,百剌道长曾告诉我,我六根未净,算不得真正的出家人。
  若想真正得道,需断尽七情六欲。
  我显然不太感兴趣了。
  我想这个时候,阿南还没被卖入花名坊,应该孤身一人,在祟元城的傀市给人算命,获取一点生存的银两。
  我着急赶往了傀市。
  我的目光落在角落处那个小巧身影。
  我看着更加小巧玲珑的阿南,在一方矮小的桌凳上困得睡着了。
  桌子上零星摆放着一些物件,立着一块木板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算命’两字。
  我走过去,在对面蹲了下来。
  她的衣物破破烂烂,上面尽是补丁。
  或许是幻觉吧?她又再一次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心中泛起一阵心酸涟漪,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弄她额间的碎发。
  不是幻觉,我掌心中那寸细嫩肌肤,光滑温暖。
  阿南渐渐醒来,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去哪儿蹭的灰,她鼻尖黑了一点,那双灵气逼人的瞳眸在眼里转动,那只琥珀色眼瞳熠熠生光。
  我不禁笑了笑。
  阿南动身摆动着凌乱的物件,伶牙俐齿道:“算一次,三枚铜钱。”
  “男左女右,道长你将左手给我看看吧。”
  倒还有板有眼的。
  我伸出了左手,不过我把左手捏成一个拳头,有点不配合。
  阿南古怪的打量我几眼。
  随后,她无奈的用左手压住了我的五根手指头,捧起我的掌心细细端详着。
  她单手撑头,表情严肃,认真的分析着,“你看你面方白净,很明显是五行缺金......”
  未等她分析完,我掌心一翻,反手紧握她的左手。
  我将她柔软的左手放在胸口处,笑道:“我知道,你刚好属金。”
  “看来,我这是命里缺你。”
  阿南眉心微微拢起,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许久后才委屈的控诉道:“你们出家人,也能这么调戏人的么?”
  我点了点头,用袖子轻轻擦干她鼻尖上的灰,笑道:“算不上,我破戒了。”
  “多久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阿南此时,看着突然出现的我,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事,她也变得不明所以。
  我俯身,一口咬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小声呢喃道:“就在刚才,为师我再次破戒了。”
  这一次,我一定要将阿南宠在心尖,最好能让她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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