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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九九公子

时间:2019-09-06 06:23:25  作者:九九公子
  男人点着头,但又没有要动的意思,还是靠着车门。
  甚至反手就从车座上拿了他的香烟出来,给她说了一句:“不困了。”
  夜千宠见他又想抽烟,直接伸手过去,想从他指尖把打火机也拿走。
  寒愈把烟叼在唇畔,手臂举高了,她就算踮着脚跳起来也不可能碰得到他掌心里的打火机。
  夜千宠无奈,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男人只是垂眸看着她,没搭腔,就那么看着。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他带着郁色的眉宇间,又一路顶在了男人菲薄的唇瓣,撑在他胸口的小手腾出来一只,把他的香烟从唇边撤走,直接扔回车座里。
  然后踮起脚,轻轻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行了吧?”
  寒愈还是没动静。
  夜千宠抿了抿唇,勉为其难的对准他的唇畔印了一吻。
  刚想撤回来,回应她的却变成了充满霸道、极致热烈的吻,他的手摸向她的腰肢,握得有些用力,同样用力的还有不安分的舌尖,长驱直入的钻进来,一阵天翻地覆的纠缠。
  她现在是已经被调教得越来越没法抗拒他的这种亲密了,没一会儿就整个人浑浑噩噩,脑袋热乎乎的,柔唇又麻又酥的感觉,喘不上气。
  他松开她的时候,依旧把她按在胸口的位置。
  也没完全放开她,气息还纠缠在一起,温热的薄唇贴着她的,不安分的厮磨着。
  黑夜里,嗓音异常低哑,“有多久,没称呼我了?”
  这个问题,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明白他的意思。
  然后听他带着几分不悦,继续道:“说话直奔正题,见人也不喊了,语气是一副外人的、成人女性调调。”
  哦,这下夜千宠明白过来了。
  她是很久没有喊他“伍叔”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自己并不清楚,有可能是跟他发生最亲密的关系之后,少了那么个称呼会觉得这关系更贴近于普通人?
  她不知道,因为她没注意。
  “又没有什么大事,不喊称呼也能说,一定要喊?”她想开一些距离,他不让。
  于是她说话的时候,气息都被他给吞了。
  很细微,但又很暧昧。
  男人不说话。
  夜千宠心底叹了口气,“行,我记住了,以后说话先带称呼。”
  也不对,“我之前在军营不是喊你了么?你说不准我喊的。”
  明着曲解他的意思,寒愈捏着她腰上的手稍稍用了力道,她已经难耐的发出声音,一双好看的眉眼仰起来贴着她。
  “你想听什么?”她现在喊总行了吧。
  寒愈是觉得,她应该还在生他的气,虽然作为男人,他都已经快模糊了最近到底怎么惹了她,但这种感觉会让人心里不安。
  不过,她既然这会儿这么配合,那这事也不计较了。
  他的唇再次覆下去,带着胶着贪恋的味道,几个字从彼此唇畔溢出来,“喊什么都行。”
  然后又要求,“挑好听的。”
  夜千宠却被他吻得差点连呼吸都喘不匀,别说喊人了。
  最后也没叫出个所以然,因为察觉了他越来越滚烫、越来越炙热和急迫的索吻下的那股子欲望。
  忽然腾出手,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指尖,“不要……”
  “嗯?”他的气息拂在她耳边,带着质疑和询问。
  夜千宠脸色有些羞赧和尴尬,推又推不开他,只能趴在他胸口,断断续续的说着:“你上次,在古树边的时候……”
  哦好像不是。
  她回忆了一下那晚的场景,脸颊变得很烫,但还是很努力的撑着他,“应该……是在帐篷里,它,把我弄破了……”
  它把我弄破了。
  寒愈吻着她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深暗隐忍的眸子里有着担心,“哪破了?”
  夜千宠无力的瞪了他一眼。
  还能是哪里?
  男人问完,自然也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了,他知道他那晚要得又多狠,也知道第一次对她那样。
  可她那时候没说,之后一周也没说。
  “现在才说?”脸色微微的沉了下去。
  夜千宠觉得这个问题聊起来确实有点尴尬,但是也不及她当初跟他聊例假的时候尴尬。
  有可能,是已经成了最亲密的那个人。
  她抿了抿唇,“不是很严重……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算疼……就是会,不太舒服。”
  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不过话还是中听的,“下次不舒服了就给我说,我好控制力道。”
  她已经听不下去了,脸颊烧得厉害,随便点了两下头。
  可是他不罢休啊,提起她的下巴,认真而严肃的对待这个问题,“回答,听到没有?”
  “……听到了。”她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
  “上车。”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抚了抚,放过她了。
  夜千宠动作麻利的钻进车里,抬手稍稍扇了两下风。
  回到别墅的时候,家里已经是静悄悄的了,雯姨估计已经回去休息了。
  他们直接上楼,她想转身往自己以前那个卧室去的时候,被旁边伸出来的一只手臂直接捞了过去,一言不发的带着他往主卧走。
  确实是很晚了,必须得睡了,当然是往床边走,换了衣服就该直接睡了。
  但是,人过了睡觉的某个点,就总是会睡不着,太精神,闭着眼睛也很清醒。
  于是夜千宠想到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她没转过身,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微微动了一下,“我在想刚刚的那个问题。”
  “嗯。”原来他也没睡着。
  然后又是安静,沉默了半天。
  “你是不是可以……减减肥?”
  “嗯?”男人同样的一个音节,但是尾声有了起伏,表示严重的怀疑。
  他需要减肥。这应该能入选年度笑话大全。
  夜千宠抿了抿唇,有点难以启齿,“也不是说你……只是。”
  怎么说呢,“我每次都觉得会被撕裂……”
  寒愈明白她的意思了,虽然没有表达完整,而且也十分隐晦。
  所以他正慢慢的勾起嘴角,黑夜里虽然看不见,但那一定带着某种超出文字形容的骄傲。
  他说:“对不起,天生的,减不了。”
  他说:“慢慢你就习惯了。”
  他说:“可能是你还小。”
  夜千宠脸发烫,“都说了我二十了!”
  男人贴着她后颈,“男性和女性不一样,这是夸你。”
  “……”
  任何人在一起,的确很多东西都需要磨合,但是夜千宠以前可实在不觉得这东西需要磨合。
  结果让她给碰上了。
  “睡觉。”寒愈把手臂收得紧了一些,再不睡恐怕就得做点事做到天亮去。
  *
  这一夜,本来睡得就晚,第二天肯定是要起晚了。
  不过,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自己一个人,看了时间,也不算特别晚,九点都没到。
  转头见了他的运动衫换在洗衣篮边,说明他今天早上也照例去晨练了。
  精神可真是好,一点也不像比她大那么多的!
  简单的洗漱,她闻着厨房里的香味往那边走,雯姨笑着走出来,“大小姐饿了?”
  她浅浅的笑,“他人呢?”
  雯姨指了指后院,“好像在给谁找医生,大小姐的朋友有生病的?”
  生病的?
  夜千宠想了想,想起来一个席澈。
  昨晚他到席澈那儿,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她带走了,后来也算解释清楚。
  这是又替她还人情去了?
  上次送了席澈一部车呢。
  “我今天不喝牛奶,不用热了。”她嘱咐完后往后院走,在她之前待过的那个小亭子里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拢了拢睡袍,小步子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寒愈在打电话,只是他说话的时间不多,偶尔搭一句,感觉到她靠近的时候就已经敏感的转过身来。
  然后微微眯了一下眸,像是怕她听电话内容。
  夜千宠看到他的表情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走了过去。
  “再联系。”他丢了三个字之后,直接就挂了。
  ------题外话------
  你们听懂对话内容了么……
 
 
第156章 155、她回来了,你找她去啊(3全)
  “我不能听?”明知道他刻意挂了电话,夜千宠还是似笑非笑的故意问着。
  寒愈只是温稳的眼神看了她,“吃早饭。”
  没回答她的问题。
  那应该是跟她没什么关系的事了。
  进了门,他才问:“想哪天回学校?课程都怎么安排的看过了没有?”
  她点了点头,“打过招呼了,但是早点回去是最好了,周末你要是有空,我就走。”
  寒愈听完微微勾唇,“不是不要我送?”
  怎么又要挑他有空的时候了?
  女孩微微挑眉,满不在意,“你要是不想送,我当然也不会为难你。”
  原本,寒愈是想送她到学校的,可惜行程挪不开,也只是送她去个机场,她倒是觉得无所谓,不送反而更好。
  她回去学校简单做几个安排,让他以为她在学校安分上课,之后她也得抓紧做自己的事了。
  其实她返回南都也没隔几天,当然必须瞒得他严严实实的。
  之前她一直想在南都也给自己买一处房子,但是室内太贵,钱不够,只能退而求其次,买到稍远安静一些的郊外。
  也不算郊外,三环以外,一个不大的小公寓,直接全款买,回来之前就让人打扫完,她回去直接住。
  那时候席澈背上的伤当然没好,出于愧疚,她第一个去看的就是他。
  夜千宠去席澈小区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天已经黑了,但是他的公寓黑着灯,显然没回来。
  果然是工作狂魔,甚至她等了一个半小时,依旧不见人。
  就在她快等不住了的时候,终于看到一辆车缓缓靠近公寓,把往墙角又避了避,等着车子停稳。
  车里不只是席澈,还有个女人。
  她微微挑眉,带着点儿趣味,席澈竟然会愿意跟女人接触了?
  而且,最后他的车钥匙给了那女的,让她开走了,他则转身往公寓走。
  到了门口,声控的夜灯亮了,席澈立住脚,没有立刻去开门,而是缓缓转过头,往院墙拐角的地方看过去。
  夜千宠已经站在了那儿,半歪着脑袋,一张脸被路灯照亮着。
  她看到席澈的神情明显是怔住了。
  从墙角走出来,她依旧浅浅淡淡的一笑,“背上好点了么?”
  席澈的目光还在她脸上,浓眉稍稍蹙在一起,“你怎么在这里?”
  她看了他,“……来找你的,不方便?”
  他的意思是,她明明去学校了。
  席澈终于开了门,她很自觉地就进去了,又问了他一遍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席澈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
  她有些趣味的看着她,“刚刚那位小姐不会一会儿还回来吧?那我是不是得赶紧走?”
  席澈手里的动作微顿,知道她误会了。
  他薄唇微微抿着,不知道是不想解释还是找不到解释的点。
  换来他这么个反应,夜千宠也不问了,“你的伤去过医院吧?需要换药么?”
  席澈点头,他去过医院了,上午才换过药,所以现在不需要。
  “找我做什么?”他看了她,正在给她倒一杯水。
  “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虐待自己。”她不怎么认真的回答。
  以前跟席澈在一块,她也尽量少说话,但清楚他的一些事后,她就随意多了。
  但是她随意,席澈并不随意。
  她一旦不说话,两个人之间就会陷入寂静,静得让人觉得尴尬。
  冷不丁的,席澈说了一句:“她是我公司的秘书。”
  “嗯?”她忽然听到他说话,视线不知道从哪转回来落到了他身上。
  但是席澈没看她,继续着自己的话:“明天一早得去郊外的厂里,她没车,开车过来接上我再过去比较方便。”
  “……”她脑子里转着这句话。
  好像明白了。
  然后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开玩笑,“你应该留她直接住一宿,明天一起走可不是更省时间?我看她对你有意思。”
  席澈本来长得就好看,公司里一定有不少女孩喜欢,这个毋庸置疑。
  秘书肯定包括在内,尤其经常跟他接触的女性,接触越多,吸引力越大。
  她说完的时候,发现席澈正盯着她看,就像她说错了什么似的。
  然后他不无认真,甚至带着几分不悦的淡淡语调,“不要开这种玩笑,尤其职员面前。”
  后一句,其实是加上去的。
  夜千宠见他那么严肃,有些无奈,“知道你不喜欢。”
  气氛更微妙了。
  她只能多说话,“我回来,买了个房子,主要还是清水最近好像不太好,陪陪她,顺便再见个人。”
  上次从纽芬兰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寒宴转移出来的那位前辈,她想见一见。
  壹号给她透露的意思,沈丛应该也在南都。
  “公寓买在哪?”席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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