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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九九公子

时间:2019-09-06 06:23:25  作者:九九公子
  “确实有事找你谈。”他的声音已经在她身后两步左右处停了下来。
  她开了这边的窗户,又走到了另一边。
  旁边的人自然也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在她刚抬手的时候,听到他问了一句:“老太太给我安排相亲的事,你也知道。”
  夜千宠稍微顿住手里的动作,转过身,他要跟她谈的,就是这个?
  他相亲,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那个表情,男人当然也看懂了。
  索性,侧身靠在了窗户上,拦了她的去路,压住了窗帘一个身位的长度,单腿支地,看着她。
  “你既然喜欢我,不愿意我夜不归宿出去住,难道还乐意我去相亲?”
  听到这话,夜千宠笑了一下,“你去相了不就知道我乐不乐意了?”
  反正她也没法把窗帘从他身下拉出来,只好仰眸看了他,“我上次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喜欢这东西说深不深,已经被你败光了。”
  她柔眉浅笑,“是不是我表现不明显?要不再给你一巴掌?”
  男人自然记得那晚他去她公寓的事,对于他和冯璐密会的事,她吃味,也把话说得很清楚。
  可他哪能听了就信?信了就退?
  见她要从他身边身边绕过去,男人稍微挪了一步,低眉看着她,眉宇间不再是平时一成不变的刻板寡淡。
  挂着几分邪恶,“既然是这样,昨晚为什么紧张?”
  “我紧张什么了?”
  夜千宠觉得这个破事她真不用管,反正他一看就是不乐意相亲的,否则不回来找她要主意。
  “你躲开。”她左手扯了扯窗帘。
  可他侧身压住窗帘,纹丝不动,只是淡淡的望着她,“你答应我去一趟老宅,我就让。”
  去老宅?
  夜千宠心底冷笑,“我闲自己心情太好了,过去找脸色看?”
  老太太虽然以前也疼她,但是干涉到这男人的终身大事,老太太就是不乐意,上次谈话都已经那么不愉快了。
  “老太太对你已经改观了。”他固执的靠着。
  夜千宠懒得听,再一次扯了一下窗帘。
  她是个固执的人,扯了一下不行,就会下意识的试第二下。
  可是她忘了自己右手还吊着,左手太用力,身子跟着一个晃动,右手直接就被甩了一下,又撞到了打横抱臂的手肘处。
  “嘶!”
  她准时咬了牙,疼得一拧眉。
  那感觉,就好像本来已经休眠了一夜的伤口忽然被撕了结痂的地方。
  疼!
  靠着的男人见此情景,脸色也跟着蓦地一变,“怎么了?”
  问着话,他的身子不再靠着窗户、压着窗帘,立直了想去扶她的手臂,但不到一秒的犹豫后作罢。
  只是低眉看着她,“很疼吗?”
  人一疼痛,脾气就好不到那儿去,发出来会觉得疼痛轻一点。
  “能不疼吗!”她只觉得一下子出了一层冷汗,“你怎么长得跟石头一样?”
  刚刚晃了一下还觉得问题不大,只是晃过去往他手肘上撞的那一下,简直疼死了。
  她自己撞上来的,寒愈也有苦难言。
  只看着她顺势往窗户上背靠,低着头忍痛。
  但是窗帘晃动,她一般被隐住,寒愈只好把窗帘掀开,保证自己的视线不被挡。
  窗帘厚重,他掀了一下,之后它又落回原处。
  男人干脆手臂撑在窗户玻璃上,挡住了窗帘,这下没了窗帘的遮挡,他低眉就能看清她闭着眼、拧着眉的样子。
  薄唇微微动了动。
  大概是刚要问什么。
  可是胸口不知怎么,一阵阵难以描述的缩紧。
  这个场景……好像在哪出现过?
  夜千宠发现他距离自己很近,而且感觉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沉重,甚至是急促,就很近的打在她额间。
  她抬头。
  不由得蹙眉,但是往后也避无可避。
  这才发现他长臂伸开撑在她脑袋一侧的窗户上,这会儿正定定的看着她,略倾身、俯首的姿态。
  她一下子想到了那次在窗帘后被他偷吻,又变成强吻的事。
  也怔了会儿。
  好几秒,才抿了抿唇,“你看着我干什么?”
  他脸色不好。
  所以,夜千宠心里一紧。
  难道他也能记起伍叔和她亲密的事?
  如果记得起来,以他的性子,必然不爽,一旦不爽,说不定就对着她强势做出什么来。
  越想,夜千宠嘴唇抿得越紧。
  忍着余痛,她想从另一边逃离他禁锢的空间。
  可是她刚挪动,男人另一手忽然抬起,阻断了她最后的路,目光变得越发深邃。
  夜千宠自然垂落的左手已经握了握手心,面色温冷的睨着他,“你要干什么?”
  男人呼吸依旧沉重,目光在她脸上来来回回了很多次。
  刚才撑在窗户上松开,握了她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
  窗帘被他松开,一下子又洒了下来,遮住了他们大半个身形。
  那种感觉越发似曾相识,她也越发慌乱!
 
 
第342章 341、伍叔回来了!
  “寒愈!”夜千宠急促的出声,声音里带了几分强势,意图让他回神,别得寸进尺。
  她现在是一个手动不了,挣扎是挣扎不了的,只能奢望他不要兽性大发。
  男人低眉凝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就是挪不开眼,胸口那种感觉正在肆意扩散。
  握着她下巴的指节也微微收紧,再一次将她的脸庞抬起来,“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嗓音略微沙哑,眸子里的邪意似有若无的漫出来。
  夜千宠心头一紧,他是不是真的能想到很多关于她和伍叔之间的事?甚至知道亲热时伍叔喜欢她唤“居安”?
  男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脑子里一股子邪念驱使他只想做一件事!
  “唔!”夜千宠看着他陡然近在咫尺的峻脸,月眸张大,怔着!
  这张脸,对她就像一种魔怔。
  她索性闭上眼没再看,唯一能动的左手使劲力气的抵在男人胸口,拼命往外推。
  男人碰到她的唇时,动作便顿住了,那种特别的柔软并不是他所熟悉的,但是不讨厌。
  在她抬手想把他狠命往外推的时候,他轻而易举扣了她的腕,垂眸,声线变得很沉,“跟了我也没什么不好?”
  她紧咬贝齿,胸口崩绷着愤怒。
  因此,手臂刚被握住,她直接抬脚踹过去。
  男人的精力放在跟她说话上,她这一脚踹出去居然真的正中他腿骨。
  蓦然的疼痛虽然不至于刺骨,但男人握着她下巴的手已经松开,正好夜千宠抬手把他往旁边推,力度不小。
  旁边有略微漂浮的窗帘。
  男人被推开的身子绞在窗帘里,短时间脚下不稳,身子撞在了窗户玻璃上。
  “砰!”一声,男人本就身体坚硬,这一下声音不小。
  但夜千宠正怒火中烧,还觉得轻了,要不是她手不方便,就应该反手再给一巴掌!
  可这会儿,她只能离他越远越好。
  然而她刚迈出去一步,手腕又一次被他扣住,略微用力就拽了回去。
  “啊!”她身体往后被掠过去,难免就扯到了右手肩膀,低低的痛呼出声。
  她已经被按到窗户边,面前又是男人一堵墙似的身躯,单臂撑住玻璃,另一手依旧捏着她的手腕。
  听到她喊了一声,目光微紧,落在她脸上,“怎么了?”
  夜千宠气得不轻,“放开我!”
  也是这时候寒愈才看到她吊着的右手臂,眉峰拧了起来,“这是怎么弄的?”
  她仰眸就要发怒,可是猛地接触他那双眸子,愣了愣。
  他正低垂眉宇,深深暗暗的凝着她,“嗯?我问你话……”
  夜千宠就那么盯了他的眼好几秒,然后才来来回回看着他几乎没有变化的五官。
  也不对,不是没变化,肯定有的,至少,他现在看她的眼神是疼惜的。
  “伍、伍叔?”她满是狐疑,声音都轻得听不到。
  寒愈听她这么喊,嘴角弯起微微的弧度,“手怎么弄的?”
  她哪还有心情说这个,一番紧张后怕,愤怒也直接变成了委屈,左手算是使劲但也没多少力气的在他胸口打下去,“都是你,还问!”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就回来了,但对她来说,这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可惜这种情况下,变成了又喜又气。
  见她现在情绪不定,寒愈薄唇微抿,由着她发泄了会儿,有力的手臂才把她捞进怀里,安安静静的拥着。
  许久都是一言不发。
  早上的阳光淡淡的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夜千宠这么被他抱着抱着,气也消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觉得他身上的兰草香那么好闻,这才属于她喜爱的味道。
  寒愈下巴虚压着她的发顶,眉峰却是淡淡的皱着。
  脑子里有些空,有些事一下子接续不起来。
  上一次他入睡,是在满月楼的医院里,这会儿却在她的卧室。
  还有,他身上的衣服,明显也不是自己平时指定的牌子。
  许久,他终于松开她,低低的问:“打我做什么?”
  夜千宠被他这么一问,满腔的委屈又涌起来了,但她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想让他自责,只摇了摇头,“你自己被窗帘绊到撞上窗户的,怪我?”
  她眸子里一片坦然。
  寒愈没有不信的道理,心里紧张落了下去,没欺负她就好。
  他的手臂被她拉住,仰眸看着他,“你为什么会这样?”
  寒愈低眉,深眸如墨,“月楼告诉你了?”
  她点了点头,“我没怪你,只是……”
  他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缘由,寒愈没办法和她说清楚,这会儿,也只能抬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满是歉意。
  这时候,他的目光也才落她嫣红的唇上,眉峰微捻,多半能猜到刚刚是怎么回事了。
  目光一下子变得阴暗下去。
  夜千宠生怕他又忽然没了,虽然,明明拽着他没用,但还是没松开。
  “为什么你又能出来了?”她实在是不明白。
  可连寒愈也略微摇头,“我也不清楚。”
  “我给满神医打个电话吧?”夜千宠说着话,就去拿手机,但依旧拉着他不松手。
  寒愈见她如此,薄唇弯起意思宠溺,就那么被她拽着过去拿手机,打电话的时候也由着她支配。
  她让坐就坐下,她让站就站着。
  电话通了,夜千宠简洁的一句话:“我伍叔回来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满月楼那边几乎没有迟疑,“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夜千宠看了看他。
  想起来问:“你是不是刚运动回来,早饭还没吃吧?”
  他现在身上还是运动装,明显是晨练去了。
  但是这个问题问寒愈也没用,他也只能靠感觉,“大概。”
  她这才忍不住笑了一下,“之前,满神医跟我说过,你只要回来了,如果没受剧痛折磨,是不大可能消失的。”
  然后才放开他,“是我太紧张了,你先去吃饭?那个……走路小心点。”
  别一个不小心摔个楼梯疼晕过去就又完了。
  寒愈听完忍不住笑望着她,他也不是三岁小孩,还不至于走个路就把自己的命给送出去了。
  “我先去换个衣服。”寒愈终于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夜千宠点了点头。
  好半晌才后知后觉的一下。
  回来了,真好。
  另一个卧室。
  寒愈进了自己的更衣间,看着一大半更换过的衣服,眉头皱了起来。
  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原本是他专门摆放袖口的地方,此刻却摆满了核桃,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雯姨!”
  雯姨几乎是在楼下就听到了先生的低吼,吓得赶紧上楼。
  犹豫着在他门口敲门。
  听到男人带着愠怒的回应:“进来!”
  雯姨听到这种语调就知道先生怒了,脚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先生,您叫我?”
  寒愈正站在窗户边,背对着室内,双手叉腰。
  但是看得出来,转身回来之前,已经深呼吸缓了一些,只是语调里依旧带着几分咄咄逼人,“你给我重新布置的房间?”
  雯姨一头雾水,“没有啊……”
  “那是谁把我裱的画拿出来的!”
  雯姨更是懵逼,看了看房间,画?
  哪里有画?
  现在当然没有了,因为寒愈已经又收藏回衣柜里了。
  看着雯姨的表情,寒愈多半也知道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手笔。
  闭了闭目,寒愈也不问了,只是一张峻脸十分冷沉,指了指更衣间,吩咐:“打电话,让人把我的衣服都换回以前的牌子、尺寸,还有……”
  “算了。”他想了想,作罢。
  雯姨虽然纳闷,但还是点了点头,赶紧转身下去,一切照办。
  虽然,听杭礼说,现在更衣间里的衣服也花费了好大一笔钱,但是先生又想换衣服了,她一个下人总不能拦着?
  等雯姨下去后。
  寒愈把自己的卧室都看了一遍,目光如剑似的挑剔。
  好在,除了衣服大换血外,其他的差别不大,唯独……
  抽屉里那一堆烂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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