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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童话——大脸大面

时间:2019-09-23 07:38:35  作者:大脸大面
  “现在就是朋友。”苏陶稍加停顿,想了想,继续说道,“宋井哥,新闻的照片素材是你提供的吗?”
  宋井笑了声说道:“你怎么每次都这么聪明?”
  “下次先通知我一声,宋井哥。”苏陶说道。
  “知道了,下次先经过你的同意。但如果你红了,也就不需要营销了,投资方也要看几分你的脸色。”宋井笑说道。
  “唉。”苏陶叹了口气。这就是苏陶现在为什么对很多网络言论都不再回击辩白的原因,因为她虽然自己不营销自己,但总有些营销,她的确是知情的,她并不无辜。
  “你别叹气啊。”宋井说道。
  “我挂电话了。”苏陶说罢挂了电话。
  宋井在挂了电话之后,翻躺在他自己的沙发上,他翻看手机里和苏陶的合影。前两天为了营销这件事情,他翻出了很多几年前的照片,其实他和苏陶有不少照片,见面的时候几乎都会拍。
  他们第一次认识见面的时候,宋井就挺喜欢苏陶的,尤其喜欢她说起简行的时候。宋井当时因为对苏陶有一点好感,他就问她有没有男朋友,苏陶说有,她提起了简行,眼里闪着光,充满热情和真挚。
  宋井原本很难想象一个人是怎么表里如一,不被改变的,直到遇到苏陶,他在她身上读到了纯真。他和苏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很多处事方式不一样,比如营销这件事情,宋井知道苏陶不喜欢,但他还是会去做,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而苏陶不是不懂营销,她只是选择不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不过不同的处事方式真的不影响宋井对苏陶的欣赏,甚至很多时候,宋井觉得和苏陶在一起,他就找到了良心和这个世界的善意。
  宋井在苏陶二十六岁生日那天,在他的粉丝见面会结束后,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和她说:“别随便找男朋友,陶陶。没有男人配得上你。”
  苏陶不傻,她知道宋井这句话别有深意,这句话曾是她
 
 
第一部 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就类似于告白。 
  苏陶对这话认真回答道:“我知道要找合适的人的。”她和宋井在很多观念上不合适,他们都彼此清楚知道。
  宋井笑了声,他其实一直很好奇,简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井翻看着照片,最后把他骑车载苏陶的那张照片设为屏保。
  这个夜晚在看苏陶照片的还有李希露。李希露也看到了网络上关于苏陶的新故事,她看了很久,觉得照片里被定格住的苏陶离她这个做母亲的很遥远,她的女儿像一叶孤舟独自飘荡在大海上。
  看照片之前,李希露刚和易居安通了电话,她希望这样的炒作到此为止。李希露和易居安合伙这几年,两人有相同的目标,但得到结果的手法很不一样,所以两人一个负责对外一个负责对内,配合了很久。李希露原本能接受一定程度的营销手段,不会对易居安过问太多。但在这两年,她越来越怀疑这样做到底正确不正确。尤其在这晚苏津南给她打了电话之后。
  李希露刚翻看了三张苏陶小时候的照片,正看到他们一家人在苏陶十岁去海南旅游,在海边的合照的时候,苏津南的电话打了进来。
  苏津南因为苏陶,前两年就下载了网络社交圈,关注着苏陶的动态。当他看到苏陶和宋井的新闻,作为父亲,他感到很难过。
  苏津南在电话里和李希露说:“陶陶今年二十七岁了,她应该考虑终身大事了。”他似乎想责怪她做母亲的不上心,又觉得自己没有很好的立场,所以语气无奈也叹息。
  但李希露还是听出了苏津南的意思,她皱了皱眉说道:“你以为我没和陶陶提过这事?”
  苏津南闻言停顿了片刻,问道:“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吗?”
  李希露气笑了,她说道:“陶陶上次回去看你,你没有问她这件事吗?”
  苏津南想了想,说道:“她没提男朋友的事,我并不知道。我看陶陶不太想提自己感情的事情,所以没敢多问。我想知道那宋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井和陶陶只是朋友,他们没什么,你不要看个新闻那么认真。”李希露没好气说道。
  苏津南听到李希露这么说话,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希露,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给陶陶当经纪人的?新闻不是真的还有什么意义?随便编个故事让大众消费陶陶让她红,这是陶陶想要的演艺事业?”
  “苏津南,你到底是在关心女儿还是炫耀你的清高?这种程度的炒作,是再正常不过的手段,连这都接受不了,还怎么当演员?”李希露不爱听苏津南说的话,她也生气道。
  苏津南听出了李希露的误解,他放缓声音说道:“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要么是零要么就是无穷尽,这种程度是什么程度,底线在哪,你能说的清楚吗?对大众来说,任何一种程度都是欺骗手段。你以前反对陶陶当演员就是因为这些花招,怕这个职业愚人也被人娱乐。现在怎么你自己也耍花招了?说实话,上次陶陶回来,我感觉她很孤独。所以,我想她现在是不是在失去一些正常的生活,是不是该调整了?”
  李希露一时语塞,火气凉了半截,因为她也能感觉到苏陶的孤独。
  《潮声调》在离海市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影视城开机。剧组开机那天,苏陶见到了投资方的新负责人,金宏宇。
  苏陶当天出席开机仪式打扮很普通,她戴了眼镜扎着马尾,白T牛仔裤。她和宋井一起拍照,拍到第三张的时候,她看到金宏宇不知道从哪出现站在摄影师后面看着她。
  等他们拍完照,金宏宇便走上前去打招呼,他问苏陶:“你这是近视了?”
  “是的。”苏陶回答,她疑惑金宏宇怎么在这,但很快她想到他是向远的表哥,便不奇怪了。苏陶脸上的表情转瞬即逝,她扶了扶眼镜。
  “你近视多少度?”金宏宇问道。
  “不高,就一两百度。”苏陶说道。
  金宏宇笑了笑,他看了眼站苏陶身边的宋井,很快又把目光移回到苏陶身上望着她。
  “金先生认识陶陶?”宋井问道。
  “她是个电影明星,我怎么会不认识?”金宏宇笑道,他没有完全回答宋井的问题。
  “认识,他是我高中校友。”苏陶回答了宋井。
  宋井有些意外抬了抬眉,说道:“这么巧。”
  宋井的话让金宏宇笑了声,说道:“对你们来说是巧合,对我们向总来说可不是。”
  苏陶闻言看了眼金宏宇,她说了句去补妆便走开了。不知道为什么,苏陶不太想和金宏宇接触,她感觉他心思很深沉,让人没法明白他对人对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和立场,简单地说就是他正邪难辨,从高中开始,他就是这样的人。离《潮声调》正式开拍的时间越近,苏陶感觉越心慌不安,她补了补妆,对着镜子深呼吸一口气。
  苏陶的不安就像一种预感,《潮声调》这部电视剧的拍摄不是很顺利。第一周,剧组里就出了一个事故,还是不小的事故,道具组里有个工作人员在现场搭建三米高台的时候,不慎跌落,被送进了医院。
  在事发当时,苏陶和宋井在不远处对台词,她正从剧本抬起头就看到高台忽然塌陷一块,有人一脚踩空笔直重重砸落在地上,前后不过一秒。看到那种情景,苏陶第一反应是想跑过去救人,宋井在听到尖叫声后回头也看到了那一幕,他一把抓住了苏陶的手臂。苏陶回神站在原地,吓得一时说不出话。
  金宏宇也在现场,但他没有一丝慌乱叫了救护车,飞快安排了工作,稳住了慌乱的人群。救护车来的时候,金宏宇跟着上了车送人去了医院。在救护车门关上之后,金宏宇坐在受伤的工作人员身边,他看到那人痛苦地张开眼睛,望着他。
  金宏宇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徐徐说道:“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的,钱一分不会少你。”
  那人闻言闭上了眼睛,他皱着眉头,因为受伤显得很痛苦。金宏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点开刚才在现场拍到的事故视频,他仔细看了遍后发送了出去。发送出去后,金宏宇闭目养神靠在车厢里,他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的酒吧是怎么被捣乱关闭的,他也要向妙的项目怎么被关闭,而这只是开始。
  《潮声调》这部戏,这段时间在网上的戏很足,男女主角的事情才闹停,立马就出了拍摄事故新闻,引起了广泛关注。
  陈黎云在上班午休时间,上网看到了这则新闻,她一边看一边吃三明治,而她也不由想起金宏宇,想他在干嘛,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现场。
  陈黎云正想着点开另一则相关新闻,有快递员来办公室送快递喊了她的名字,她从电脑后面抬头接过一封文件快递。
  陈黎云漫不经心打开快递,从里面抽出一张A4纸,像是一封复印件。纸上抬头写着“欠条”两个大字,触目惊心。陈黎云来不及细看内容,她的目光跳到欠条下面的欠款人签字,她看到了金宏宇的名字,这是金宏宇那年签给徐均的百万欠条。但这封快递并不是金宏宇寄给她的。
  陈黎云受惊过度,她颤抖着手翻看被她丢在一边的快递信封去看寄件人,却只在上面看到一个陌生不认识的人名。她连忙再翻过欠条复印件背面,在纸张最下面,她看到了一排小字,是由电脑打印出来的,写了一个咖啡店的地址。那家咖啡店,陈黎云很熟悉,因为就在她的高中学校附近。
  看到这个地址,陈黎云不由深呼吸,她猜到了给她寄快递的人不是别人,是简行。
  纸上只有地址没有时间,这并不像约见面,因此,陈黎云心里忐忑不安。熬到下午下班的点,陈黎云按捺不住,去了那家咖啡店,但她在里面绕了一圈待了一两个小时都没有看到简行出现。
  而陈黎云离开后,一直坐在咖啡店里看似在用电脑办公的庄得给简行发了一条信息,告知他陈黎云来过了咖啡店。
  简行过了眼信息,给庄得回复了一条信息安排下一步之后,把手机放回了原处。简行还在公司没有下班,在看两份资料。简行今天才得到这两份资料,而资料的内容让简行有些意外。
  这份资料是前段时间,简行让庄得查的,他查了《潮声调》的投资方,因为网络上那些关于苏陶靠投资方,用不正当手段抢柳若溪角色的言论,他虽然不信但是介意生气《潮声调》投资方的做事方式,觉得它不靠谱,所以他去把人查了个底。结果查到了“向远”这个名字,从而简行知道了苏陶以前的“小弟”向远并不简单,原来他是向妙和张领新的亲生儿子,也就是陈黎云同父异母的弟弟。再从向远这条线,简行知道了向远的表哥金宏宇也不简单,他也是向达的亲外孙,是向家的人。
  在查这份资料的同时,简行因为森览收购方案受阻也在调查一些人的背景,结果两件事情的调查结果都最终绕到了向家。简行合上了资料,靠在椅背上思考盘算事情,直到手机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简行见来电显示是他妈王明泽,想起了晚上他要回简家吃饭,忙接起电话。
  但王明泽不是在电话里催简行回来吃饭的事情,而是告诉他说:“你外公晚上忽然左眼看不见东西了,我和你爸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你就不要回来吃饭了。”
  “外公已经去医院了吗?是什么原因?”简行一惊,忙问道。
  “司机送他去市医检查了,也还在路上。”王明泽说道。
  “那我下班就过去。”简行说着就开始收拾办公桌面。
  “好,医院见。”王明泽说罢挂了电话。
  简言之开着车皱着眉,他想了很久,对王明泽说道:“你说爸是不是受刺激了?”
  “受什么刺激?”王明泽反问。
  “我听说前段时间老李他女儿从加拿大回国了,之前他女儿不是报考了医科大学吗?后来好像转专业了,学了婚纱设计。爸可能还有心思撮合她和简行,今天他去见了老李问了李岳灵的情况,结果知道了人家转专业的事情,特别震惊。我听老李说,爸当时坐在那,很久没说话。”简言之说着忍不住气笑,他觉得这事有趣也无奈夸张。
  王明泽不觉得这事夸张,因为她太了解父亲王翰林,一辈子都是固执强势的人,凡事都希望在他的掌握中。当他知道李岳灵的改变,肯定对李岳灵也感到十分失望,或者说他对年轻一代都挺失望的。
  王翰林这几年念叨地最多的就是说现在的年轻人再很少有人像他们老一辈一样有坚持的精神,人生的理想和目标总是变了又变,他们似乎都没有信念。
  王明泽心情很复杂,如果王翰林真是因为这事受了刺激影响了身体健康,那病根大部分在简行当年改变理想的时候就埋下了。
  医院里,医生给王翰林做了检查,诊断他是眼睛血管堵塞影响了视力,病因暂时推断和血糖有关,具体的原因还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简行到医院的时候,王翰林躺在病床上打吊瓶,他看到简行神色复杂。简行拉了把椅子坐到王翰林床边,问道:“您除了眼睛看不见,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王翰林摇摇头闭了闭眼睛,他这个人一辈子没有服输过。之前做心脏搭桥手术,医生和他说正常人要一整年去休养调整,可他连这事也要较劲,他强行让自己半年就要健康起来,不愿意被任何人当成一个病人去看待。前几年,简行和他正面冲突,他看到他比他还强硬,一意孤行,他也不曾觉得自己在简行面前是失败了,还始终觉得再过一段时间,简行就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忽然感到力竭,感到自己被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彻底抛下了,仿佛没有人再会听到他的苦心和坚持。
  “您放宽心——”简行想安慰王翰林两句,但话至一半被打断。
  “我听你妈说你最近都忙到很晚才下班。”王翰林张开眼睛看着简行问道。
  简行闻言颔首说道:“公司里最近事情比较多。”
  “收购案受阻了?”王翰林又问道。
  “暂时的。”简行回答。
  王翰林又是闭眼,他皱了皱眉头,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样子好像是在纠结在思考,也像胸口难受。
  “你怎么了,外公?”简行问道。
  “没事。”王翰林摆了摆手。话落,王翰林侧过头闭上眼睛似乎准备休息。
  简行又坐了会,只见王翰林气息平稳好像真的睡着了。简行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王明泽,见王明泽站起来示意他出去,他便起身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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