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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童话——大脸大面

时间:2019-09-23 07:38:35  作者:大脸大面
  苏陶闻言咬了口三明治,慢慢嚼着。
  “前段时间你和宋井的青梅竹马设定,大家对你的接受度比较高。你现在冒出一个新男朋友,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易居安继续说道。
  苏陶咽下嘴里的食物,听着话依旧没有马上反驳。
  “你不想红又想演戏,这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情,我们很早之前就谈过了。你也试过了,所以这几年一直处在停滞不前的状态。”易居安能从投资方的所有动作里看出,别人就是要捧苏陶,他继续说道。
  宋井看了一眼异常沉默的苏陶,猜测她的想法。而苏陶又吃了两口三明治才慢慢放下。
  “小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易居安要苏陶正面给答案。
  “明白,易叔叔,”苏陶说道,“但他们也得明白,他们可以随便在网络上炒作我,但不能干涉我真正的生活。”
  “我们签了合同。”
  “是,我们签了好好演戏的合同,配合剧组做一些宣传活动,我也没有违反什么。如果他们觉得我做了什么事情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可以选择解约。”苏陶说道。
  “这个机会对你来说很难得,小陶。”易居安说道。
  “我知道,易叔叔,对公司来说这也是个很难得的机会。”苏陶说道。
  “在拍摄这段时间和后期宣传的期间,你不能谈恋爱。”易居安直接说道。
  “是金先生要求的吗?”苏陶也直接问道。
  易居安没有回答,但是默认。
  “这是不合理的要求,易叔叔,你没有拒绝他吗?”苏陶皱眉。
  “我不能拒绝他。”易居安抬了抬头,告诉苏陶,他在苏陶眼睛里看到质疑和失望。
  苏陶低下了头。
  因为这件事情,在剧组见到金宏宇的时候,苏陶有说不出的生气。
  而金宏宇仿佛就在等苏陶生气,拍摄途中休息的时候,他还专门去问她:“喂,苏陶,你和简行分手了没有?”
  苏陶穿着古装戏服浑身又闷又热,她坐在长廊下用一把折扇扇风纳凉,听到身后有人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她恼火回头瞪了金宏宇一眼。
  “还没有?”金宏宇笑问道,显得颇耐心。
  “我不会和简行分手的,你们投资方的无理要求,我不会照做的。”苏陶站起来说道。
  金宏宇闻言笑了笑,无所谓说道:“你如果不分手的话,我就换女主角。反正谁演都一样,演得好的也不止你一个。这句话,我以前告诉过你吧,陶陶姐?”
  苏陶一怔,她不由用手里的扇子指着金宏宇。
  “你恨不得手上拿的是剑,是不是?”金宏宇笑道。
  “金宏宇,你想做什么?”苏陶火道,她想起金宏宇威胁同学被学校劝退的事情,他的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看你和简行分手。”金宏宇吐字清楚,一脸坦荡的笑意,说着可恶的话。
  “换不换女主角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金宏宇。”苏陶皱眉冷声说道。
  “是吗?”金宏宇挑眉。
  “是。”苏陶肯定告诉他。
  “你要去找向远吗?”金宏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嘲弄。
  苏陶气红了脸,说道:“我不用找任何人,因为你根本没有把我换掉的权利和理由。”
  “这事真的不一定,陶陶姐,你如果不相信,我们可以试试看。”金宏宇笑道,“不过,你如果去找向远,说不定有些帮助。”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金宏宇?”苏陶以前就搞不懂金宏宇这么做人能得到什么快乐。
  “没什么好处,就是一个字,爽。”金宏宇说道。
  苏陶被气到头晕,她看到金宏宇从她手上抽走了扇子,一慌缩回了手。
  “如果我以前上了大学,应该会去当一个数学老师,也用不着在这为难你了。”金宏宇打开扇子扇了扇自己,笑说道。
  “没上大学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能怪谁?”苏陶明白到金宏宇还在记仇简行报警,害他失去数学竞赛资格的事。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不会感恩,没什么良心。”金宏宇合上扇子,数落苏陶。
  苏陶听到这话,郁闷到转身跳下了半米高的长廊,提裙抬脚跨过花丛想赶紧走开。
  “喂,苏陶,要你承认我当初带你去酒吧见导演是为了你好,就那么难?”金宏宇喊住苏陶。
  “你真是自以为是到可怕!”苏陶回头怒呛金宏宇,她到现在想起那天金宏宇拖她去酒吧的事还来气。
  如果说前面那些话,金宏宇是半真半假逗苏陶的,那现在苏陶这句话是真的惹怒了金宏宇。金宏宇觉得被苏陶说,面子上十分挂不住,而他一直很介意当初的事情。但金宏宇的介意,并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害他失去了竞赛资格,错失了大学报送名额,而是他介意苏陶怎么看待他,她始终赞成简行反对他,让他一直很憋屈郁闷。金宏宇的火气像个孩子,冷眼盯住苏陶的背影。
  简行在苏陶房间,躺在她床上休息,但他没睡多久就被电话吵醒,起来处理公事。简行的其中一件公事就是陈黎云。
  陈黎云这天早上去上班,公司里忽然来了一个客户,说巧不巧,那人和陈黎云高中同校,只是高了一个年级。那人和陈黎云聊起了高中的事情,然后非常准确就提起了金宏宇威胁勒索同学被劝退的事情。聊完,那人问了陈黎云一句:“你们那届成人礼的年级代表是谁?”
  “简行。”陈黎云回答道,脸上努力保持微笑。
  那人点点头,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又好奇问了一句:“你们年级那个人,你刚说叫金宏宇是不是,他威胁勒索的到底是哪个同学,你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陈黎云笑说道。
  那人笑了笑,说道:“威胁勒索同学,毁了前程也是他活该。”
  陈黎云还是笑。
  “你们德生是肯定不会录用这样的人吧?”那人又问道。
  陈黎云脸上的笑有些绷不住了,好一会才重新笑起来,她点了点头。等人离开后,陈黎云去洗手间待了好一会,她紧张到有些颤抖。在陈黎云的认知里,简行比金宏宇难对付,她这几年没有真正怕过金宏宇,但简行这一出,让她感到慌张。
  陈黎云给简行编辑了一条短信想约他见面谈事情,但不管怎么编辑,她都觉得不妥,她怕自己主动跳进简行布的陷阱里,但不主动跳,她觉得也无异于坐以待毙。总之,两种方法都让她感到不安。
  最后,陈黎云给简行打了一个电话,她约简行吃饭,笑说同学叙旧。陈黎云说和班长苏庭准备组织同学会,但在和简行说这件事情之前,她根本没有打电话问过苏庭的意思。
  “前段时间十年前的信,你收到了吗?这事的反馈很好,所以大家都很想聚,我想问问你的意见。”陈黎云笑说道。
  “时间大概订在什么时候?”简行靠在床头问道。
  “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事。你晚上有空吗?”陈黎云说道。
  “今晚没空。”简行回答。
  “那明天?”陈黎云又问道。
  “可以。”简行应承。
  挂了简行的电话,陈黎云给金宏宇打了一个电话,但金宏宇没接还掐断了。
  金宏宇不接她电话这不是第一次,但此刻的陈黎云忽然有点火,她脾气上来是连续不停地给金宏宇打电话。
  打到第十一个电话的时候,金宏宇终于接起了电话,他第一句说:“你是不是有病,陈黎云?”
  陈黎云怒极反笑,随即她更火了,火到有点委屈,她说道:“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张口就是质问。
  “我干嘛要接你的电话?”金宏宇语气不善,他还在剧组里,躺在长廊下的躺椅上扇着扇子,他心里本来就有不痛快,听到陈黎云的话更不痛快,仿佛被一阵热浪击中,燥到想掀椅子。
  陈黎云听出金宏宇的心情不佳,她的理智一下回归,她缓了缓语气说道:“我这么打你电话,肯定是有急事找你,那么多个电话,麻烦你好歹接一个,是吧?”
  金宏宇哼了声,火气也稍缓。
  “你现在说话方便吗?”听到金宏宇的声音,虽然他很不耐烦,而她也在妥协,但不知道为什么,陈黎云觉得她就是安心了。
  “你有什么事直说,不要说他妈的废话。”金宏宇皱眉。
  “我想请你帮个忙。”陈黎云说道。
  “我凭什么帮你?”说罢,金宏宇就挂了电话。
  电话被挂得太过突然了,陈黎云听着忙音愣了片刻,随即她生气给金宏宇发了一条短信:“我被简行盯上了!帮不帮随你便,反正你也搞不定简行!”
  金宏宇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没有马上看,他看了眼是陈黎云就懒得看。他把苏陶的扇子打开盖在自己脸上打算眯一会,可苏陶的扇子上都是很淡的清香,弄得他越发心烦,他一把扯掉扇子看了短信,然后他一下坐了起来,来了精神。
  金宏宇给陈黎云回了电话,换陈黎云不接了。因为陈黎云出了洗手间在走廊上遇到上司,她的上司和她说晚上有应酬,是和税务局的领导,他让陈黎云去。
  陈黎云笑说好,低头看了看振动的电话,她又折身回了洗手间,顺便笑和上司说自己最近肠胃炎。
  上司皱了皱眉,嘀咕说:“那你不能喝酒了啊?”
  “临场看情况吧。”陈黎云笑说道。
  “那你还是别去了,去了又不能喝,去当佛祖吗?”上司好笑道,“晚上是肖总攒的局,可别闹不愉快。”
  陈黎云一听肖总,便想到了肖贵,这名字她这段时间一直有关注,因为上次张领新提到的和简行抢购森览的公司叫贵安,她查出贵安的法人就是肖贵。而陈黎云最早知道肖贵其实是在被毁掉的那封信里,她知道肖贵和张领新关系匪浅。
  于是,陈黎云改变了主意,笑说道:“我能喝。”
  上司就喜欢陈黎云这样会变通识趣,懂得把握机会的人,他欣赏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有肠胃炎记得吃点药。”
  陈黎云笑谢过,当她再次走进卫生间,确认里面没人后,她给金宏宇回了一个电话。
  “你打电话给我干嘛?”陈黎云笑问金宏宇。
  “简行为什么盯上你了?”金宏宇问道。
  “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我他妈不是关心你。”
  “他想从我手上套资料。”陈黎云徐徐说道。
  “套什么资料?”
  “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陈黎云来了慢慢聊天的兴致,她已经从刚才的慌张变成了镇定,她一边对着镜子理头发一边说道。
  “你不想说别说,我自己会查。”金宏宇冷哼。
  陈黎云笑了笑,知道金宏宇耐心又用完了,她便说道:“说起来和向家也有关,我想你会感兴趣。简行怕是和向家要对上了。”
  金宏宇听到这话锁起了眉头,说来也巧,他今天看到苏陶和简行一起,刚有了灵感想用苏陶去激化简行和向远,好让简行去对付向家,没想到简行已经在做这事,但他肯定不是因为苏陶针对向远。
  “简行为什么找向家麻烦?”金宏宇问道。
  “你认识不认识一个人,名字叫肖贵?”陈黎云问道。
  金宏宇没了声,他眯了眯眼睛,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晚上有个应酬,听说肖贵也会去,你说我去不去?平时要见那个人怕不是那么容易吧?”陈黎云徐徐问道。
  “去。”金宏宇说道。
  “我可以去,但你得帮我一个忙。”陈黎云笑说道。
  “什么忙?”金宏宇哼声问道。
  “简行不知道从哪查到了一百万的事情,他给我寄了欠条复印件,用这事要挟我,我不想丢了德生的工作,你得帮我。”陈黎云压低声音说道。
  “你把欠条发给我看看。”金宏宇说道。
  “好。”陈黎云应道。
  “不过,陈黎云,这有欠条也写我的名字,你怕什么?”金宏宇讽刺道。
  “你非要我亲口说出我对你有愧疚这种话吗?”陈黎云说道。
  “我倒不稀罕,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欠条就是我给他的?”
  金宏宇的说话语气似真似假,陈黎云有片刻疑虑惊讶,随即她说道:“你要搞我,我早就丢了德生的工作了,但你没有。我和你是一类人,你讨厌我,但不恨我。其实,你比简行有人情味同情心,金宏宇。”
  金宏宇又是冷哼。
  挂了电话,金宏宇收到陈黎云发送来的图片,他仔细看了看不得不佩服简行的出招大胆,心理战术玩得好。因为那张欠条根本就不是真的,分明是简行伪造出来诓陈黎云的。
  金宏宇不住冷笑,冷笑简行这个人外表正义,背地里出手又阴又狠。
  “伪君子。”金宏宇对简行依旧嗤之以鼻。
  这么定义简行的金宏宇,看到片场外还拿着剑认真和武术指导在学习的苏陶,替她感到不值。
  这一天的拍摄结束也是很晚,苏陶在片场吃晚餐盒饭的时候给简行发了信息让他不要等她吃饭。
  简行下午出了趟门,他昨晚赶飞机着急,真是什么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带,就带着钱包就来了。所以他下午去周边简单采购了一身换洗的衣服,之后他洗了个澡,把换下的衬衫和西裤送去客房部干洗,全部收拾停当,他拿了苏陶搁在床头的书坐在沙发上看起来。
  苏陶最近在读夏目漱石的《我是猫》,她在书里夹着一张老书签,还是那张“佳藕成”,书签已经彻底泛黄发旧。简行看书签看了老半天,仿佛就此被羁绊住,等他回神的时候,不由再一次认真环看苏陶的房间。
  今天客房部门来打扫的时候,简行还在房间里,他就让人打扫了浴室,倒了垃圾,屋内没有完全收拾,所以这么一看苏陶的房间用得的确有点乱:沙发上随意丢放着衣服,梳妆台上摆满了化妆品。地上的行李箱打开着,也都是衣服,而鞋子光在箱子旁边的就摆了四五双。看了会房间,简行放下书,开始帮苏陶叠沙发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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