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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们为何那样——楼不危

时间:2019-11-06 09:33:33  作者:楼不危
  “皇上身上的余毒未清,记得要听太医的话,好好调理。”
  朕再次嗯了一声,司徒风今日怎么这么多话?而且意外的这些话竟然全部都是关心朕的,让朕委实觉得不太习惯,总觉得他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司徒风已经很久没有一次与朕说这么多话了,听到后来朕恍惚间竟然有一种他是在跟交代后事的错觉,不可能的,司徒风命大着呢,就是朕完蛋了,他也能活着。
  难不成他是打算给先太子殉情去?
  那他想死就死吧。
  司徒风陪着朕绕着小河溜达了两圈,日头西斜,此时已落在了西山上边,只剩下了半张脸,天空染得一片通红,朕在外面待得时间够长了,帐篷里的折子还没有处理完,是时候回去都给处理了。
  朕沿着原路返回,快要到营地的时候,跟在朕后头的司徒风忽然叫了朕一声:“皇上。”
  朕回过头,玫瑰色的夕阳应在司徒风的脸庞上,他黝黑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朕的身影,发丝在晚风里飞扬。
  远方升起袅袅炊烟,他望了朕好一会儿,最后轻声说道:“当年惠元皇后的事,我一直欠皇上一句道歉。”
  这种黑历史司徒风就不用再跟朕重温了吧。
  朕抬手止住司徒风接下来的话,对他说:“这件事司徒将军莫要再提了。”
  司徒风眨眨眼,低下了头,没说说话,此时的模样看起来竟然有些可怜。
  当真是怪事,有一天朕竟然能从凶如恶鬼的司徒将军脸上看出疑似可怜的表情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风吹灯介、和日盛铁砂小可爱们的投雷~
 
 
第29章 
  天色越来越暗,四周又燃起篝火,上面架着可口的猎物,朕与司徒风在一处篝火前停下,原本载歌载舞的人看到朕瞬间安静下来,朕平易近人道:“继续,继续。”
  但是他们的表现还是有些局促,跳起舞来四肢僵硬,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洒脱劲儿,朕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趁着司徒风不注意的时候,转身离开,向着帐篷里走去。
  快要进帐篷的时候,朕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发现司徒风还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朕。
  相隔太远,朕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朕收回了视线,钻进了帐篷里,顺便让孙和德把帐篷的帘子放下。
  听孙和德说,笼子里的兔子今天已经吃了整整一天了,一刻也没有停下,肚皮撑得溜圆,现在要是把这只兔子给烤了,一定油滋滋的,再在上面撒上一把孜然和辣椒粉,那滋味一定好极了。
  朕想着想着就有些饿了,看着眼前的兔子好像正在看一盘刚刚做好的烤肉。
  兔子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猛地停下了咀嚼,向着距离朕最远的那个角落里躲了过去,红彤彤向石榴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偷偷摸摸地又扒拉出一片叶子,做贼似的时不时往嘴里送一口。
  朕越看越馋,好在这个时候孙和德把晚膳给送上来,才没有酿成一出惨剧。
  用完膳后,御林军副统领,不对,他现在已经是正统领了,前来禀报他这段时间的工作进展。
  皇弟找的那些个刺客们还挺靠谱的,无论怎么严刑逼供,打死也不供出皇弟的名字,朕也无所谓,反正就是不给他们痛快的死。
  御林军统领却是没有那么硬的骨头,不到两个时辰就什么都招了,说是受到九王爷的指使。
  他当年救过朕一命,所以希望朕也能饶他一命。
  朕觉得不可,不过这位老兄还有点其他的用处,让他暂时活着倒是可以的。
  皇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声,知道了御林军统领供出他是主使的事,连夜跑到朕的帐篷里,朕跟哭诉他是清白的,他跪在地上,对朕说:“皇兄,这是污蔑,这是污蔑啊,臣弟对皇兄忠心一片,日月可鉴,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皇上臣弟是被冤枉的啊。”
  朕内心毫无波动,不过为了面子情谊,还是起身走到皇弟的面前,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放心,朕相信你。”
  皇弟感动的眼泪都落下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朕的袖子:“皇兄,臣弟如果对皇上有半点异心,愿遭天打雷劈。”
  那老天爷挺忙的。
  不过兄弟你这个鼻涕是不是要蹭到朕的袖子上了。
  朕有些嫌弃地皱皱眉,到底是忍住叫孙和德把九皇弟给丢出去的冲动。
  皇弟在朕的帐篷里哭了大半天,最后都快要打嗝了,总算停下来,跟朕说了一句:“臣弟失态了。”
  朕没说话,皇弟吸了吸鼻子,跟朕拱手道臣弟告退。
  这个哭包总算走了,朕的耳边也能清净一点。
  不久后,有人进来禀告朕说,御林军统领死在了牢里,死前还喊了一句司徒风原来是你,朕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再没有说其他。
  孙和德走过来,对朕说:“皇上,您该就寝了。”
  朕睡不太着,朕在等个人,可是他一直没有来,一直都没有来。
  朕躺在塌上,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混乱一片,很多事交缠在一起,朕想要捋个线头出来,可是找不到。
  朕就这么一直干睁着眼,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听到外面传来公鸡的打鸣声,朕才稍微有了些睡意,朕把一旁打瞌睡的孙和德给叫了起来,孙和德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着朕,习惯性地问朕:“皇上您是要喝水吗?”
  喝个屁水!
  朕跟孙和德嘱咐说:“明天早上就别叫朕起来了,让朕多睡一会儿。”
  “奴才知道了。”
  听到孙和德的回应声,朕放下心来,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朕这一觉睡得很是满足,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迟迟起床,如今不用早朝,即使朕起得这样迟,也不会有人在朕的耳边叨叨那些个明君所为不所为的。
  秋猎就剩下三天了,愉快的日子总是这么的短暂。
  倒数第二天,皇弟过来跟朕辞行,说这回要去塞北看一看,估摸着要腊月才能回来,朕假意挽留了他两句,没留住,就放他走了。
  说实话,朕不太相信皇弟会在这种时候去塞北逍遥,他即便是去,也多半是为了联系某人。
  为了能够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朕大手一挥,就放他走了。
  秋猎的最后一天,朕与一群年轻人们围着中央的篝火坐了一圈,跟着他们一起唱歌跳舞,司徒风也在其中。
  火光映在司徒风的脸庞上,他冷玉一般的脸庞上总算多了丝不一样的颜色,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在他要发现之前,提前收回了视线。
  大家玩得累了,就席地而坐,嗓子好的年轻人唱起歌来,歌声越来越嘹亮,穿过漆黑的长夜,穿过大江大河,高山田野,去到太阳升起的地方。
  朕在人群中找到司徒风的身影,他正看着篝火旁跳舞的姑娘发呆,朕想了想起身走到司徒风的身边,跟坐在他身边的那位兄弟商量了一下,就与对方换了位置。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风察觉到身边换人了,偏头看了朕一眼,微微怔了一下,人群中央那簇燃烧的火光映在他的瞳孔深处,他看了朕一会儿,开口问:“皇上找末将有事?”
  朕就是坐过来而已,又不一定是过来找他的,舌尖在口腔里转了两圈,最后朕吐出两个字,“无事。”
  司徒风对着朕笑笑,没有再问下去,转过头将视线重新放到了篝火旁跳舞的姑娘身上。
  朕跟着他一起看了会儿,不明白那个姑娘长得一般,舞跳得也不怎么样,为什么司徒风能盯着人家看这么长的时间。
  但是朕也不会自降身价地去询问司徒风,结果就是朕这一晚上憋屈得非常难受。
  一直到夜深,朕回到帐篷里面,躺在塌上,脑子里还在想今天让司徒风盯着看了那么长时间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她与司徒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朕不知道的故事?
  朕怀着一肚子的疑问沉沉睡去。
  然后就被朕的皇弟给吵醒了,朕现在非常习惯这种生活,用意识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始专心听起朕的皇弟这回是怎么撩他的嫂子的。
  “完了完了,皇兄他肯定都知道了,就算不知道,他肯定也是怀疑本王的。”
  熙常在轻声问道:“皇上怎么说的?”
  皇弟道:“皇上说他相信本王。”
  熙常在安慰皇弟说:“王爷您别急,也许皇上真的相信王爷呢?”
  “不会的,不会的,本王了解皇兄,他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
  熙常在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皇弟:“那位御林军统领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死了。”
  熙常在松了一口气,安抚皇弟:“王爷,就算皇上想要杀你,他也需要证据啊,没有证据,您就是无辜的。”
  皇弟苦笑了一声,“相思啊相思,亏你皇兄身边待了这么久,你是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
  “他如果想杀人还需要什么证据?他想让你死能找到一百个理由让你死,你以为他登基前那些反对他的人都是怎么没的?”
  天地良心,那些人都是自己找死,怎么能怨得了朕呢?
  “不过现在,皇上应该先怀疑怀疑司徒风了。”皇弟一边说,一边轻笑了声。
  “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皇弟倒是笑了起来:“相思,本王怎么会需要你一个弱女子的保护,你能把自己给照顾好本王就心满意足了。”
  他跟熙常在卿卿我我了一会儿,又说道:“本王跟皇上说要去一趟塞北。”
  “王爷要去塞北?”熙常在惊叫。
  “当然不是,那只是跟皇上说的,”九皇弟继续说道,“先太子曾留下一支神秘的暗龙卫,本王这回就是打算找到这只暗龙卫。”
  先太子竟然还有这一手?这个朕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暗龙卫……
  比朕的暗卫中间多了一个龙字,就很过分。
  九皇弟并没有再对暗龙卫做更多的解释,他安抚了熙常在两句便离开了。
  夜深,熙常在就了寝,朕也要睡觉。
  而就在朕的意识刚刚回到身体里时,听见身边有人高喊了一声:“有刺客!护驾——”
 
 
第30章 
  朕腾地一下从榻上做了起来,把身边哭哭啼啼的孙和德吓了一跳,他整个人呆呆地看着朕,眼睛好一会儿才眨了那么一下。
  朕问他:“刺客呢?”
  孙和德回过神儿来,回朕说:“司徒将军已经追出去捉拿了。”
  朕嗯了一声,孙和德把枕头拿到朕的身后,朕坐靠在上边,看了一眼孙和德,问他:“跟朕说一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奴才正守在皇上身边,一个黑衣人突然闯进来,想要刺杀皇上,奴才就大喊了两声,外面的御林军还有司徒将军都来了,就是皇上您一直没醒。”
  朕:“……”
  是朕不好,朕那个时候可能正在熙常在那里美滋滋的。
  朕又问孙和德:“那黑衣人的武功如何?”
  孙和德想了想,回答朕说:“不在奴才之下。”
  “比之司徒风呢?”朕问。
  孙和德摇了摇头:“说不好。”
  那恐怕这个刺客的武功不在司徒风之下,朕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这几日委实是不太平,刺客也是越来越大胆了,朕问孙和德:“刚才都谁和司徒风一起追出去了?”
  孙和德同朕说:“刺客跑得太快,除了司徒将军,御林军恐怕跟不上。”
  也就是说现在多半是司徒风一个人和那个刺客争高低,朕按了按额头,没有再问。
  那只兔子在笼子里依旧睡得十分香甜,丝毫没有受到刚才刺客的影响,朕是真想知道它的肚子里面有没有心肺。
  烛光摇曳,将朕的影子映在身后的墙壁上摇摇晃晃,好似鬼魅,朕打了个哈欠,孙和德把朕刚才要的折子给拿过来,送到朕的手上后劝朕说:“皇上,要不您先歇息了吧,这折子就别看了。”
  朕没理他,这些折子不看完朕睡不着啊,朕真是一个世上少有的好皇帝啊。
  这几本折子是朕白天觉得没什么用故意挑出去的,现在再看,又能发现其中的一二处毛病,比如写折子的人是真特么事多,文笔也不怎么样,马屁拍得也不溜,朕看得直打瞌睡。
  孙和德给朕沏了杯热茶,送到朕的面前。
  朕喝了一口,觉得人也清醒了一点,放下茶杯问孙和德:“司徒风追出去多久了?”
  孙和德回:“回皇上,有一个多时辰了。”
  他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能回来,如此看来那刺客的功夫是真的很不错,忽然间朕这些折子朕是看不大进去了。
  朕把折子推到一边让孙和德给收拾了,然后从榻上起身,孙和德一边收拾散落在榻上的那些个折子,一边对朕说:“皇上,您要干什么跟奴才说一声就行了。”
  朕斜睨了孙和德一眼,觉得他话有点多:“看月亮,你替朕看吗?”
  孙和德这人没脸没皮地跟朕说:“也不是不行”,干脆觉也让他替朕睡得了。
  眼看着朕都要走出帐篷了,孙和德诶呦了一声,捧着手里的那一摞折子跟过来跟朕说:“皇上,外面现在是阴天吗,恐怕看不梓到月亮。”
  “那朕去看云彩。”
  孙和德哦了一声,守在门旁的小太监抬起手要帮朕撩开帘子,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喊道:“皇上,司徒将军回来了。”
  朕的脚步一顿,忽然觉得云彩有什么好看的,便若无其事地转头坐回了床上。
  孙和德在朕身后追着问道:“皇上,您不是想要看云彩吗?”
  孙和德今天怎么格外话多,朕瞪了他一眼:“朕不想看了不行吗?”
  孙和德憋着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写什么。
  不久后,司徒风走进来,他单膝跪下,请罪说:“末将无能,未能抓到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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