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尔伽美什再次与拉美西斯二世在迦勒底的走廊上狭路相逢,甚至还引来了扛着自家妹妹白旗的黑贞之后,伊什塔尔就有种不详的预感了。
“哈哈哈哈,太阳的,你今日的光辉更胜昨日啊!”奥兹曼迪亚斯掐着腰。
“哈哈哈哈哈,黄金的,你也不输于昨日啊!”吉尔伽美什盘着胳膊。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恶意,我的恨意,你们这些不曾正眼看我的家伙,好好感受一番吧!”黑贞德竖起了她的手中的旗帜……然后发现自己因为去达芬奇亲那里拿白贞的棋子,所以将自己的棋子放在房间里了,“这份憎恶是不会轻易消失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胆狂徒,明明什么都做不到,却一定要在王的面前狺狺狂吠,以彰自己的存在么!”乌鲁克的王昂着下巴,鄙夷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如黄金的所说,法兰西的圣女啊,区区计量,在王的面前班门弄斧,还太显稚嫩啊。”埃及的王昂着头,得意道。
“我已经完全懒得数他们到底哈到第几个字了,”伊什塔尔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看着站在自己身旁快要笑的喘不上气来的艾蕾什基伽尔,“王都是这种糟糕的属性么?简直有毒!”
问题是如果只有吉尔伽美什一个,没人陪他‘哈哈’玩的话,事故就会自己过去。但是现在有了个奥斯曼迪亚斯小伙伴之后,乌鲁克之王就在跑偏的道路上一去不返了。
“你自己选的狗男人啊╮(╯▽╰)╭”正如吉尔伽美什对所有可能吸引伊什塔尔的存在,即便是与她双生的艾蕾什基伽尔也没什么好脸色。当然,艾蕾什基伽尔对所有能够吸引她半身的存在,也十分排斥——这里特指吉尔伽美什——就是了。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说——狗?”库兰的猛犬在伊什塔尔身后实体化,“哦?Master已经如此想念我了么?也对,本大爷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存在嘛~”有着凯尔特人独特热情与开放的蓝发枪兵将手搭在了伊什塔尔的肩膀上,“Master,虽然很不愿意这么说,但是距离伊丽莎白和尼禄到达战场,还有三个拐角的距离哦~”
“!”伊什塔尔的表情已经不是用‘惊恐’能够形容的了。
“哼,果然狗鼻子要更好用一些。”红卫宫紧接着出现,无视了艾蕾什基伽尔充满了打趣意味的眼神,“Master,如果你再不撤离,事后可别找我哭鼻子。”
或许是曾经附身在远坂凛身上的缘故,卫宫对伊什塔尔有着天然的亲近感,也是这个寮中难得对伊什塔尔持长辈态度的——另一个妈妈粉就算了吧。
“那么老公,你要和我一起走么?所有老公存在的地方,都是天堂啊~”清姬在伊什塔尔的身后探出头,一双眼睛里盈满了感动,“撒,让我们忘却这个世界的世俗,一起前往一个无人打搅的天堂吧!”
艾蕾什基伽尔手中的长枪直接捅到了清姬的脸上,然后她手中的标枪向后一拉,尾部如同早有预料一般,毫不停顿的撞在了飞瀑而来的源赖光肚子上:“离伊什远一点儿啊,你这个疯狂的毒唯!”
“妈妈的膝盖,一直都会为你保留哦~”即便被艾蕾什基伽尔挡在了一米开外的距离,源赖光也没有停下自己想要靠近自己孩子的手脚,如同被吊在空中的螃蟹一样,手舞足蹈的试图跨越障碍,到达自己心之所向。
——伊什塔尔已经做不出‘冷漠’之外的表情了。
“艾蕾,”伊什塔尔牵着自己半身的手,笑容温和,“我们一劳永逸,然后你和姐姐单独过日子好不好?”
“明明我才是那个更照顾人的吧,”艾蕾看着一脸圣母笑容的伊什塔尔,小声抱怨,“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照顾人什么的虽然我还不擅长,但是我可以慢慢学。”
于是,十分钟之后——
“妈妈,我做的棒不棒!”刚刚收起宝具的Assassin仰头看着自己的自己最爱的人,“所有对妈妈不好的,黏着妈妈的,都应该去死!”
“正是如此啊,对男人来说,我可是剧毒哦~”梅芙提着狂犬的头发,踩着身后一地男人靠近了伊什塔尔,然后与开膛手杰克狭路相逢——
已经不想勇者胜了,伊什塔尔选择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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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型月系统对于弓兵实在是太纵容了!”在一次饭桌聚会上,一直被Archer克制的Saber们拍桌抗议了,“难道弓兵们不应该反思自己么?他们真的是弓兵么?难道他们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弓的时候,都不会感到内疚的么!”
弓兵*N 齐刷刷的抬头,看向对面的Saber们。
阿尔托莉雅*???齐刷刷的抬头,回看对面的Archer们。
“说起感到内疚,难道不应该是你们么!”作为Archer之中难得乖巧用弓箭的那个,俄里翁没好气的瞪视对面的一群呆毛,“除却狗,就你们最过分了,一个人精分成了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可以组团出道了!”
吉尔伽美什不以为意的将伊什塔尔挑到他盘子里的事物吃掉:“不错嘛,虽然是个不怎么称职的神明,但是在某些事情的见解上,还算勉强看得过去。”对于乌鲁克高傲的王来说,已经是不错的夸奖了。
“为什么我感觉到你有种莫名的骄傲?”伊什塔尔从盘子里抬头,看着曾经也是个Archer的吉尔伽美什。
“能够与本王同为Archer,对于这群杂碎来说已经是最高荣誉了。”吉尔伽美什不以为意,“与本王同为一职阶本就是他们的荣耀,所以本王即言定Archer不需用弓,那么那些乖乖拉弓的,才是蠢货!”
伊什塔尔已经习惯了吉尔伽美什的废话,从他的话中提炼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伊什塔尔扭头看着最初提出这个问题的Saber:“不然转个职阶?”
Saber们:别开玩笑了,我们看他们不顺眼那么久,我们不要!
Lancer们:我们只有一把兵器,多武器的,我们不要!
Caster们:别开玩笑了,你们不控Saber,还不擅近战,我们不要!
Assassin们:刺客不玩远程投射,我们不要!
Berserker们:连狂吼都不会,而且一群欧洲人,我们不要!
Ruler们:我们没有攻击力,杀伤力这么大的,我们不要!
……
伊什塔尔环顾四周,看着热衷投射的,热衷投掷的,热衷砸石头的,热衷玩魔法的,热衷自爆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不然,Avenger?”
复仇者:他们什么深仇大恨么?没有的话,我们不要!
这个年头啊,当个弓兵都不容易呢。
弓兵:你们以为其他职阶就很科学么?
弓兵:你们以为其他职阶就很科学么?看看那边儿那个投掷的Lancer,坟头倒插的Rider,骑车的Berserker,难道你们以为你们就很科学么?!
于是在伊什塔尔的迦勒底,开启了第一届‘职阶称谓之塞’。
胜者——
——以人数占据了绝对优势的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
蓝胡子:啊——这莫不就是天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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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还有什么让伊什塔尔更为绝望,那大概就是各种相簿爱情故事了吧。
诸如——
贝克街相簿→咨询侦探与咨询犯罪的相爱相杀,最后被一起解体圣母,共达极乐(别问为什么男性也能被解题,loli无所不能!)。
凯尔特相簿→关于狗的归属(虽然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大狗、旧狗、C狗和黑狗,梅芙和斯哈卡依旧在互骂小三和碧池,也依旧在争同一只旧狗。)
冬木相簿→这个就不用说了,红A一直在庆幸多亏凛那个家伙不在这里。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大帝今天依旧在六星二世的帮助下,试图说服各种礼装,于他一起征服世界(红A一直觉得二世是故意的。),不过看了看隔壁黑漆漆的非洲酋长,恩,果然还是让大帝统治世界吧,起码他长得像个欧洲人……话说这个念头还有人练酋长?有这个功夫,双人马吕布不好玩么,清姬大美女不好看么!
监狱塔相簿→放弃治疗吧这个,已经没有救了,连通关都不想通关,就像烂死在牢笼里。
不列颠相簿→同样是一个未解之谜,明明有那么多的王,一人一个的话人头都绰绰有余,却依旧所有人都在争那个Saber阿尔托莉雅·无底洞·抽到别人算我输·潘多拉贡(顺带,不是很理解为什么长江要和女人抢女人呢,微笑)
性别相簿→这个问题,诸如骑士迪昂,阿尔斯托福等(掀起裙子来比你大哦,就问你怕不怕!)
乌鲁克相簿→至于这个,感谢现在已经集齐了七闪,不用再经历修罗场……不,等等,伊什塔尔,你在做什么?!!!不,放开那个恩奇都,你已经有闪了别再贪心小恩,也别再去招惹闪闪——
——好了,今天的伊什塔尔的日常,又要原地爆炸了。
卫宫: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每一个小段子都脱离不了狗的作者,可能是个假厨。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啊诸君!
新的一年还请多多关照~
第三卷 新大陆的探索
第55章 零
等金赶到那个鸟雀惊飞的地方时,这片丛林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安静与神秘。仅剩下能够让人追踪的,曾宣召这片土地有过不凡的,便是地上巨大的坑洞,和位于坑洞中心那半沉浮在土中,半露容颜,由奇怪金属所构建的巨大奇怪复杂花纹。
金·富力士在用眼睛观察那神秘的花纹无果之后,他用坚覆盖在了自己的身体外侧,蹲下身,伸手欲图擦去那颇负年代感金属上的尘土——正如他过去所有探险所做的那般,去探究那被尘土掩盖的真正历史。
奇怪的是,原本看着光滑的金属平面,在金的手指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穿透了连刀锋都无法打破,由念所构建的坚。在野外所培养出来的敏锐,让金同时收回了他的手。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收回手的时候,被刺所刺破的指尖有血液滴落。随着‘嘀嗒’的一声,鲜红的血液掉落在了盖着灰尘的奇异花纹上。
这个时候异变突生,原本覆满尘土的暗色金属,如同被唤醒的冬眠之兽,开始抖动苏醒——他甚至不再是固态的金属,而更像是在高温之下在玻璃管中的坚冰,渐渐地融化,流动,最后在金好奇的打量之下,散发出淡淡的红光。
直觉系的直觉告诉他即将到来的可能是危险,但却不是致命的危险。所以金并没有退开,而是饶有兴致的向前微微探身:“竟然活了?”作为遗迹猎人的敏锐嗅觉,让他闻到了‘新文明’的气息,“不知道这一次的遗迹,对我的新游戏有没有什么创造性的帮助呢?”
话音落下,他感觉到自己之前被刺破的那只手手背一热。这种如同患病的感觉让金·富力士皱起眉,拉下了自己露出半指的手套。
他的手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如展翅一般的图案,泛着红光,与眼前的金属阵互相辉映。
“……喂喂喂,”金的眼睛亮了,嘴里却是截然相反的麻烦语气,“总觉得好像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大麻烦啊!”他向后推了一步,另一只手握拳高举,然后重重捶下。
念力随着他的动作延至地下,震裂了周围凝固的石块与土地
——这一次,巨大的召唤阵终于重见天日。
召唤阵半径足有两米的巨大纹路散发的光芒由暗淡的红逐渐转变为鲜艳亮丽的艳红,与金手背上的展翅欲飞的红文你亮我暗,你灭我明,就如同正在对暗号的地下工作者。
然后是开始闪耀的五彩之色,金也就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这个诡异纹路的正中央,有一个小巧的,纯金色的,如同弓箭一般的小吊坠。明明无论是做工还是制材都宣告着其昂贵的项链,却这么被随意的弃置在泥土之中。
五彩的光芒大盛,然后褪去,金感受到了在场第二个呼吸声:“Ruler吉尔伽美什,好久不……”男人的声音停下,猩红的蛇瞳透过尚未散去的雾气,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直指金·富力士。
不过比起这个金发男人的杀意,更让金毛骨悚然的,是来自这个诡异召唤阵之下所酝酿的,即将爆发的巨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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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总觉得情况不太妙啊,”伊什塔尔站在华贵的五彩大鸟背上,单手搭在眼睛上方眺望着远处的炸裂,在空中成型了一个带着闪闪金光的,由烟云组成的蘑菇云,“不过为什么会炸起来?”
“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问一问那个给了你项链的家伙么?”站在名为凤的鸟背上,一直注视着伊什塔尔,头戴帝冕的男子语气颇为无奈,“就那么想看发生了什么?你的好奇心还是一如既往啊,伊。”
男人的语气随意,就如同在出现之后刻印了召唤阵,揪下圣遗物,还顺手模仿了伊什塔尔魔力,欺骗英灵座上他人的,另有其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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