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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驯夫记(穿书)——厉九歌

时间:2019-11-06 09:39:49  作者:厉九歌
  傅家宝见她牵着马,莫名有些别扭,他挣扎着要从马上下来,却听林善舞道:“你身上不疼了?”
  傅家宝的心情一直处在刺激和亢奋当中,也就忽略了别的,此时被林善舞这么一提醒,才猛地想起自己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来。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身上没有哪一处是不疼的,他嘶嘶低叫了几声,白着脸靠在了马背上。
  林善舞伸手探他经脉,片刻后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才收回手,道:“你怎么这么蠢?”
  傅家宝趴在那里没有反应,林善舞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见傅家宝面上只有痛苦却没有不忿,更加疑惑。片刻后,只能道:“你今日倒是乖觉。”
  闻言,傅家宝有些别扭地抿了下嘴,心道:本少爷以前一日三顿地偷偷骂你,今日被你骂一次而已,本少爷还赚了。
  下一刻,林善舞捂住他的嘴,用力掰了一下他的左腿。
  咔嚓一声,傅家宝痛得瞪大了眼睛。
  等林善舞拔掉塞住他嘴巴的帕子时,傅家宝额头已经浸满冷汗,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腿软绵绵地无力垂着,又不敢置信又满眼难过道:“就算我心里偷偷骂你,你也用不着掰断我的腿啊!”
  听了这话,林善舞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的腿脱臼了你没发现吗?”
  闻言,傅家宝试着动了动腿,发现林善舞方才真的是在帮他正骨,尴尬地垂下了头。他忍着身上的疼,心中暗道,这不能怪他,他身上哪里都痛,他……他给痛糊涂了。
  却在这时,林善舞道:“原来你一直在心里偷偷骂我。”、
  傅家宝:……
 
 
第26章 
  可怜的傅家宝,一边要忍着身上的疼,一边还要抓耳挠腮地想借口,急得身上冷汗岑岑。
  林善舞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记下了,什么时候你痊愈了,什么时候我就打你一顿泄气。”
  听了这话,傅家宝反而松了口气,他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夜已经深了,傅家宝一天一夜没有睡,又累又饿,身上却痛得他睡不着。
  林善舞坐在他身边,看着只穿着件里衣的傅家宝,抱着胳膊在林间的冷风里瑟瑟发抖。
  她的目光打量着他,从他发肿的面庞一直往下,看到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伤和淤青,再到被划得鲜血淋漓的双脚上。
  没想到这么一身的伤,傅家宝竟然都能忍下来没叫唤,跟平时的他可是判若两人。
  林善舞蓦地想起成亲第二日,傅家宝在宅子里吱哇乱叫的场景,再看看眼前这个面色苍白、满脸痛苦却仍安静忍耐的少年,目光不由软了几分,她说道:“你再忍一忍,别睡过去,等那些山贼全被官兵剿灭,咱们就能回去了。”
  傅家宝点头。
  林善舞来救人时未料到不过一日的功夫,傅家宝就会被打得这么惨,她手边没有带药,更没有能给傅家宝御寒的衣服,只能跟他说话,避免他睡过去。他身体差,又有伤,万一再着凉发烧就遭了。
  林善舞问道:“你的衣服和鞋呢?”
  听她这么问,傅家宝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那双脚长了水泡,又给弄破划伤了,还一路踩了不少地方,肮脏得不忍直视,要换做以前,傅家宝虽然嫌恶,但是并不会太过在意,毕竟他眼下也没办法清理。可是此时被林善舞看着,傅家宝只觉得脸上烧得慌,他也不知怎么了,就很想把双脚缩起来不叫她看见。
  察觉到了他的窘迫,林善舞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量什么,片刻后她往四周望了望,找到一种较为柔韧的草,开始编织东西。
  傅家宝抱着胳膊缩着脖子坐在一棵横倒的树干上,忍不住问:“你在做什么?”
  林善舞头也不抬,目光只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编织物,道:“给你编双草鞋。”
  傅家宝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林善舞能来救他,已经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了,她竟然会编草鞋,还是给他编!林善舞竟然对他这么好!傅家宝很是受宠若惊,因为心里激动,他竟然觉得身上温暖了一些,忍不住问道:“真的?”见林善舞没有回应,他又连问了两句,“真的吗真的吗?”
  林善舞终于抬头,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假的。”
  傅家宝心里却有些甜,林善舞没有对他假笑,也没有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他,所以肯定是真的。他脚指头忍不住蜷缩了一下,下一刻却疼得嘶了一声,水泡破了真他娘的疼。
  林善舞看了他一眼,手上又加快了速度,这种随手摘来的草没有加工过,编出来的草鞋直接穿上去会很磨脚,傅家宝这脚穿上去怕是会雪上加霜。于是林善舞就撕掉了一层衣裳下摆,叠成好几层塞进去铺好,确定差不多了才递给傅家宝。
  傅家宝双手接着捧过来,却没有迫不及待地套到脚上,而是先拿袖子,忍着疼擦了擦脚,才小心翼翼地穿上去。出乎意料地合适!而双脚有了鞋子御寒,身上果然也暖了几分。
  傅家宝看了一眼鞋子,又看了一眼林善舞,再看一眼鞋子,又看一眼林善舞,他身上脸上都是伤,疼得笑不出来,但是那双眼里的感激与欣喜叫人看了心动,“谢……谢谢。”
  林善舞嘴角勾了勾,“你脚是不是不疼了?”
  傅家宝一愣,“疼,啊。”
  林善舞看着他脚,“疼还晃来晃去。”
  傅家宝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悬在树干下的两条腿真的在晃来晃去,他慌忙抬手按了下去,却忘了自己腿上也有伤,这一按刚好戳到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然而他脸上也有伤,嘴巴才咧开,就痛得又合了上去。
  林善舞忍不住无声笑了一下,傅家宝这个人,她还以为他长进了,原来还是这幅德行。
  傅家宝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太蠢了,顾左右而言他,“山贼都打完了吗?”
  林善舞还能隐约听到前面厮杀的动静,她摇头说没有。见傅家宝被冻得脸色发青,略一思索,便将幂篱拆了,拉出上面的白纱,卷成一长条系在了傅家宝脖子上。
  她低头给他系白纱,系完一抬头,却见傅家宝脸色发红地盯着她。
  林善舞:???
  “你发烧了?”她抬手要去摸他额头。
  傅家宝回过神来,一边说没有一边不住往后缩,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知道我被山贼抓了?”
  林善舞便将今日傅家发生的事以及她遇到陆甲的事说了。
  傅家宝听完,却有些沉默。
  林善舞以为他又疼了,想了想,她绕过树干站到他身后,用后背抵着他后背。
  因为修习内力的缘故,她的身体要比寻常人热一些,一贴到他后背,傅家宝顿时觉得浑身都暖和了下来。
  密林外头是官兵和山贼在厮杀,密林里的这处只他们两个人,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丝一缕的月光穿透林木落下来。
  林善舞听着密林外的动静有渐渐平息的趋势,她说道:“外边快要静下来了,再过一会儿我就送你出去,你骑马跟在官兵后边回乐平县。”
  傅家宝立刻道:“那你呢?”
  林善舞无声一笑,“我直接回乐平村。傅家宝,你记住,不要让人知道是我救的你。”
  也许是因为身上暖和了些,傅家宝觉得身上也没有那么痛了,他疑惑道:“为什么?”
  林善舞目光放空了片刻,才道:“要是让人知道我会武功,你觉得我还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吗?”
  傅家宝明白了。但他又产生了新的疑问,小声道:“那你为什么让我知道?”
  林善舞反问,“是我让你知道的吗?不是你自己话本看太多猜到的?”
  傅家宝嘀咕道:“那还不是你非要点我穴,要不然我哪儿能猜到。”
  林善舞又笑了,“那你觉得我为何要暴露在你跟前?”
  连林家人都不知道林善舞会武功,她为什么会轻易暴露在自己面前?傅家宝仔细想了一会儿,难道说……林善舞其实心里中意他?想到这儿,傅家宝心里漏跳了一拍。一定是这样,如果不是,她会武功,人又聪明,上哪儿找不到青年才俊?怎么会愿意嫁给他?且她虽然打他,但从来不舍得弄伤他!还有还有,他被山贼抓了,她知道后立刻不顾危险来救他,这不是中意他是什么?
  傅家宝越想越远,越想脸越红。
  林善舞背对着他站着,自然看不到他此时的脸色,她心道:自己的脾气一向很好,要不是傅家宝太能折腾,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恼她,她也不会忍不住动手打他,希望这次傅家宝看在她救了他的份上,以后不要再瞎折腾了。否则她可能会忍不住打他的脸。
  两人背贴着背,似乎极为亲密,各自的心思却朝着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飘远了。
  等到将近天亮时,外头官兵剿匪的动静终于停歇了。
  林善舞一夜没睡,面上也有了几分疲态。
  她此时一手按在傅家宝的后背,一手戳了戳傅家宝的脑袋,“醒醒,可以走了。”
  傅家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林善舞抱着,脸一下就红了,心思又克制不住地飘远了,林善舞居然抱着本少爷,她肯定是钟情于我!
  经过一夜的酝酿后,傅家宝那张脸更肿了,林善舞看着傅家宝那张又青又红还脏兮兮的脸,忍着没在伤患跟前露出嫌弃来。
  昨晚傅家宝还是忍不住睡着了,林善舞看他身上都是伤,只能抱着他。山林的夜里实在是冷,他们又没法点火,好在林善舞后来慢慢恢复了些内力,一直用内力温暖傅家宝,才没让这浑身是伤的傻子发烧。
  看傅家宝一脸呆呆傻傻,明显睡糊涂了的样子,林善舞心里有些无奈,声音也冷淡下来,“起来了,赶紧跟在官兵后边回去。”企图以此威吓傅家宝,省得他在这个时候还犯懒。
  她不知道,因为前头几次她打傅家宝时都是笑吟吟的,在傅家宝看来,林善舞神情冷淡就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至少不会打他。想到林善舞兴许抱了他一夜,傅家宝脸又红了,立刻从林善舞怀里坐起来。
  随后,傅家宝就被她扶着坐上马,他忍不住回头看她,“那你怎么办?”
  林善舞:“我回村子。”
  傅家宝又看她,“走回去?”
  林善舞抬头看他,“不然呢?”
  傅家宝又挣扎着要从马上下来,被林善舞阻止了,她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没有马,怕是连这片林子都走不出去,要是半道上晕倒了,成了这林中野狼的腹中餐……”她斜眼睨着他,“你想让我变成寡妇?”
  林善舞不知道,在傅家宝眼里,她这副斜眼看人的样子比以往更添几分妩媚的风情,他站在马上,居高看着这样的林善舞,忍不住呆了一下,回过神来才慌忙抓住缰绳,用力拍了一下马,马儿驮着他嘚嘚嘚往前奔,那背影瞧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林善舞见傅家宝招呼不打就骑马跑了,微微拧了下眉,有些苦恼,“看来以后还得教他礼节。”她转身循着乐平村的方向走去,心道:傅老爷瞧着是个正派人,也不知怎么教出这样的儿子。好在那马儿识路,傅家宝就算晕倒在马上,那马儿也会带着他回乐平县。
  林善舞快步往乐平村赶去,与此同时,一队兵士跟随着一名身形修长的年轻男子,走进了山寨之中,那些兵士将被关在山寨里的人救出来,而那名男子却在观察那些倒地的山贼,以及周围的环境。
  见他拧眉思索,跟在男子身后的一名心腹侍卫好奇道:“王爷,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越百川眼睛依旧盯着地上的那些痕迹,若有所思道:“这些痕迹,可不像是普通人能弄出来的。”他从那些凌乱各异的脚印里,分辨出一对轻盈娇小的印子。
  越百川喃喃道:“应该是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能力敌十几二十个山贼?除非……”
  却在这时,有人禀报道:“王爷,那些山贼一共抓了十三名男子,还有五名小童,四名女子。”
  ******
  那匹马带着傅家宝慢慢走到了山脚下,此时前来剿匪的官兵正往山下抬救出来的人质,这些人大部分被饿了好几天,虚弱得连路都走不了。
  这些被抬下来的人就暂且放在山脚下的土路上,一名官兵正拿着一本册子校对名字,傅家报官以后,这事儿就闹大了,乐平县中,家里有人外出未归的,纷纷提心吊胆地报了案,名字对上的,官差便让人将他们抬回乐平县县衙,等着人认领,其他人则盘问来历姓名再一一送归。
  官差翻过一页,大喊一声,“傅家宝!”
  “在这儿……”
  不远处传来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只着里衣,鼻青脸肿的男子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过来。
  官差盘问一遍,傅家宝张嘴就是瞎话,说自己也是被山贼捉上山,还被痛打了一顿,官兵来剿匪时他趁乱逃下山,还捡到一匹马,却不敢现身,躲在现在才敢出来。
  官差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见他如此凄惨,倒没怀疑,只道:“马匹充公,你跟着我们回去。”他以为这马是剿匪时从那些山贼手里跑出来的。
  不过官差倒也并没有立即拿了他的马,只让他骑着回去,等回了家中安置好,再将马匹送回县衙。
  傅家宝一副感激模样连连点头,其实心里怎么想大抵只有他自个儿知道了。
  他骑马跟在官兵后头,晃晃悠悠地往乐平县走。身上还是难受,只能半趴在马背上,心想这回乐平县的路怎么这么远。
  他不想睡觉,眼睛四处乱转,这才发现身边跟了个人,个头娇小,蓬头垢面,衣裳也破了一块,见他看过来,腼腆地笑出一口白牙。
  是那个被他救下的少女。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傅少爷,我能跟着您回去吗?”
  傅家宝莫名其妙,“你不回家?”
  那少女闻言,失落地垂下了脑袋,“我是个孤女,又被山匪抢过……”
  傅家宝明白了,有些同情道:“那你跟着我回去吧!”见少女感激地冲他笑,他立刻道:“可先说好,到了我家是得干活的,别觉得自己可怜就能白吃白住。”
  那少女立刻点头,面上满是感激,倒叫傅家宝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他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起来。要不是媳妇刚好赶到,本少爷早就被那些山贼给打死了,本少爷豁出命救了她,还收留她当个丫鬟,已是大恩大德,多少人想进家里当丫鬟还进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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