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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鱼咩咩

时间:2019-11-08 09:25:15  作者:鱼咩咩
  文锦琴恋恋不舍地放下小肚兜,眼睛一厉,“宸妃,文锦瑟,我要那个贱人给我儿偿命!”
  进宫五载,与姐姐斗了这么多年,她以为很了解文锦瑟了,可竟没料到她能狠辣至此!
  明明,明明她怀着的是个女儿啊。
  文锦琴眼睛慢慢有了焦距,看到红色小肚兜上黑色的斑点,心像是被长满了尖刺的荆棘牢牢箍住,每跳动一下,尖刺就会刺入血肉一分。
  “既然我的女儿没了,她的孩子也别想好过!”文锦琴手紧紧握着小肚兜,喃喃道。
  “娘娘……”小宫女知道自己人微言轻,眼看着娘娘深陷沼泽无法自拔,却没有办法拉上她一把,只能干着急。
  “娘娘,四公主无辜,是个好人呐。”小宫女在后宫之中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四公主可以说是公主中脾性最好的一个了。
  文锦琴一怔,抬起头,看不清情绪的眼眸紧紧盯着小宫女的脸,“你在替她求情?”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人不寒而栗。
  小宫女立刻跪下,“不敢娘娘。”
  文锦琴定定地看了她半响,然后嘴唇一勾,招手让她过去,“既然如此,你就帮我个忙吧。”
  小宫女手紧紧拽着衣裙,顺从地递过耳朵。
  -
  皇帝盖上最后一个奏折,书信地往龙椅上一靠,大太监立马有眼色地过来添茶。
  “不用。”因为太久没有说话,皇帝的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
  “陛下是想去哪位娘娘宫里?”大太监立马弓着腰伸出手臂。
  皇帝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腰间不知哪个嫔妃送来的荷包,皱了皱眉,“这荷包是谁送的来着?”
  大太监瞟了一眼,“好像是宸妃娘娘。”
  皇帝放下对紫黑色绣着鸳鸯的荷包,问:“朕记得皇后曾给我绣了一个肥蟠桃的荷包去哪了?”
  大太监低下头,心说皇后娘娘给万岁爷绣荷包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年代久远的荷包因为起了毛边不知被宫女收进去了。
  大太监低垂的眼睛一转,便笑道:“许是宫女给收起来了吧,要不奴才给皇上找找?”
  皇帝一愣,“不必了。”
  大太监闻言便就在未出声,服侍皇帝这么多年,他比谁都了解皇帝的自欺欺人。
  大太监拱着手,小心地觑了皇帝的脸色,“陛下今晚上可要去哪位娘娘的寝宫,听说皇后今日特意叫了太子和五殿下到凤仪宫用晚膳。”
  “去宸妃的关雎宫。”皇帝大步流星。
  就在关雎宫全宫上下欣喜而井然有序地准备迎接皇帝时,却被告知皇帝不来了。
  宸妃穿着精致考究的长裙,闻言也不得不变了脸,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宫里竟还有敢截她胡的女人!
  宸妃咬着后槽牙,问那小太监,“那皇上今日又是去了哪位娘娘的宫里?”
  前来通报的小太监内心叫苦连连,心知这次不但没有打赏可以拿,一不小心还可能吃排头。
  小太监轻声说:“是锦绣宫。”
  锦绣宫是文锦琴被封为贵嫔时皇帝做主给她的宫殿。
  “文锦琴!”宸妃眼中寒光一闪,将这个名字翻来覆去地嚼,恨不得活吃了。
  锦绣宫。
  “皇上。”文锦琴柔弱无骨地靠在皇帝宽阔的胸膛,仰慕地看着他,“陛下已经好久没来锦绣宫了。”
  皇帝手握着一只小巧的酒杯,闻言不经心的笑了笑,“朕念在爱妃才失了孩子不便打扰,怎么,爱妃是怪朕不来看望你?”
  文锦瑟微微一顿,随即立刻换上笑脸,嗔笑道,“妾哪敢怨怼陛下呢。”
  文锦琴今天精心装扮了一番,再加上这段时日一直生着病,疲态尽显,这样一来,更加显得她弱柳迎风,有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皇帝心头一热,握着那双柔夷,就要办正事。
  可那双手的主人却撑着他的胸膛,眼波流转,靠在他身上,声音缥缈像是不经意地问:“妾听说西域来了使臣欲求娶四公主?”
  皇帝闻言心头的那股火苗渐渐变小,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文锦琴,“怎么爱妃有什么看法?”
  文锦琴被皇帝这眼神看得不自在,但想到自己无缘相见的女儿,还是硬着头皮说:“妾身哪敢有什么想法,这些国家大事哪是妾可以谈论的,陛下决定什么便是什么。”
  “哦?”皇帝往身后一趟,衣袍打开,露出白皙的胸膛,“朕还以为爱妃会和皇后一般为堇丫头求情?”
  文锦琴笑容一滞,皇后?皇后在帮那丫头?难怪今天那死丫头一副心思已了的模样。
  心中虽有顾虑,但文锦琴还是做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皇后娘娘为何要这么做?四公主去和亲可是为了我们大晋的和平呀,两国联姻这可是大事,怎能容忍这些儿女情长?”
  “只是觉得西域近来与大晋屡屡示好,能联姻自然是好事了。”
  “是么。”皇帝眸色不明地看着文锦琴,“爱妃倒和宸妃想到一处去了,难怪是姐妹呢。”
  文锦琴一怔,旋即忍住苦涩地笑了笑。
  她该说宸妃深明大义么,连亲生女儿都能卖出去。
  那她现在做的有何意义?
  皇帝一见她这模样,哪能猜不到这人心中所想,也没了兴致,唤人进来更衣。
  “陛下?”文锦琴见皇帝要走,小脸一白,抬着头怔怔地看着皇帝。
  皇帝任太监给自己更衣,看也不看文锦琴一眼,“朕念在爱妃身子不适,就不叨扰爱妃了。爱妃痛失爱女,朕既往不咎,但若下次再犯,别怪朕翻脸无情。”
  整理好衣襟,皇帝冷漠地踏出房门。徒留那文锦琴失魂落魄地颓在床榻之上。
  文锦琴看着皇帝越走越远,凄婉地叫道:“陛下!”
  “陛下,”大太监走过来,“陛下这下可要去何处?宸妃娘娘可还等着您呢。”
  皇帝闻言眉头都不动一下地说:“不去宸妃那。”
  大太监疑惑了,不去宸妃那儿那去哪啊,这后宫这么多位娘娘等待雨露,总不能让皇帝独自一个人睡吧。
  大太监心中疑惑,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帝的身后。
  然后他们就出现在了地道里。
  “陛下?”大太监走到皇帝身边。
  皇帝转身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地道上面,意思是他说话的声音太大了,会被上面的人听到。
  大太监立马捂住嘴,表示自己现在就是个哑巴不说话。
  大太监退到一边,静静地看着这犹如偷窥狂一样的皇帝。心想皇后就在上面,您每日这么在地道里偷听算什么呀,凤仪宫的门敞着,又没拦着您。
  皇帝做鼹鼠这件事要追究到他还是太子的时候,现在成了皇帝了,两人住得更远了,这地道挖的也更长。
  在地道中皇帝抬头竖起耳朵细听——
  “母后啊,我们阿恒终于长大啦!”是太子的声音。
  “哦?这话怎么讲?”皇后抬起眼眸,揶揄地看了一眼小脸通红的小儿子,“我们阿恒怎么就突然长大了呢?”
  被弟弟瞪了,太子仍然笑着说:“我们阿恒终于发现自己喜欢上人家小姑娘了。”
  “小姑娘?”皇后丝毫不惊讶,了然地看着小儿子,“阿恒知道自己喜欢福妹了?”
  “母后你都知道?”这是个双重奏,不仅太子,时恒也抬起头震惊地看着镇定自若的母后。
  “母后当然知道了。”太子妃是皇后的小迷妹,“母后目光如炬,阿弟你那些小心思早就被她知道了。”
  皇后微笑着说:“虽然你和福妹青梅竹马地长大,不说福妹现在还小,你也才十二岁,这事还早呢。”
  “母后我年龄不小啦,哥哥十岁都逮到媳妇儿了!”时恒抬起头看着皇后说,“我可以等福妹五年,五年后我就能像哥哥一样娶……”后面那个名字说不出口,害羞。
  “说你自己呢,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太子敲了愚蠢的弟弟一记,讨好地对太子妃笑了笑。
  皇后装作没看见大儿子儿媳之间的眉眼官司,只把小儿子迁到跟前,柔声说:“五年是可以让你们两个长大了,可儿子你敢保证五年后福妹能喜欢你么?”
  看儿子一脸迷惑,皇后徐徐善诱道:“儿女感情是很复杂的,你虽为皇子,以后有享不尽的富贵。可你姨姨姨夫也是势头正猛的侯府,你觉得他们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吃祖宗老本儿的王爷么?
  而且,福妹五岁就跟着她爹爹学习医术,到已经五年了,小有所成。那你呢?福妹以后定能成为优秀的医者,人以类聚,你觉得福妹长大了会喜欢你么?”
  时恒陷入沉思,他们脚下地道里的皇帝也陷入了沉思。
  大太监见皇帝站得久了,小心翼翼地跟上前,压低了声音唤道:“皇上。”
  皇帝回神,抬起头看了上面一眼便转身离开。
  地道的出口是皇帝的寝宫,承乾殿。皇帝抖了抖身上不小心沾上的泥土,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去宣萧湛进宫。”
  大太监不知道皇帝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宣萧将军进宫,但这都是上位者的事情,与他无关。
  皇帝是个很复杂的人~
  老规矩,本章评论将有小红包掉落~
 
 
第54章 
  辛夷踱着步从东宫出来,接着就看到了一个绿色衣裙的人影,那人撅着屁股在那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呢?”辛夷好奇问。
  那人身子一僵,渐渐转过头来,辛夷眼神一凛,“你怎么在这里?”
  时英被当场抓包,撇撇嘴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沙土,“这里是皇宫,本宫是公主,为何不能在这里?”
  一个公主会没事撅着屁股在东宫墙边鬼鬼祟祟么?
  辛夷冷笑道:“这里是东宫,二公主来东宫做什么?而且,”辛夷眯了眯眼,“而且二公主还是孤身一人,身边怎么没有个宫女太监。”
  时英表情有一瞬的慌乱,“这是本宫之事,与你何干!”
  辛夷一看她这样,更加狐疑,直直地盯着她,果然看见一个绿底银花的香囊在她衣裙间晃荡。
  她一眼就认出这香囊是自己七岁时的大作,因为没有哥哥的手巧,香囊的针脚粗糙、造型简单。皇宫御绣房的人能做出这样的香囊,手怕是都没了。
  她哥哥收到香囊的时候立马就佩戴上了,她的蹩脚香囊跟了哥哥三年,直到几月前她哥哥面露愧疚地告诉她香囊不见了。
  哥哥不可能对她撒谎,而正常人都不会用妹妹做的香囊做定情之物。
  所以,这人就是个贼!
  辛夷上前几步,抓住那三角香囊往下一扯。
  “你干什么,还给我!”
  辛夷近距离看了看香囊,更加确定这就是她送给哥哥的香囊。辛夷拿着那香囊,问二公主:“这是我哥哥的香囊,怎么到你手里了?”
  二公主一愣,随即娇羞地笑了笑,理了理垂下来的发丝,“灏郎的贴身之物,本宫如何能得到,妹妹你猜不到么?”
  谁他妈是你妹妹!
  不要脸的贼偷了东西不说还想坏我哥的名誉!
  辛夷忍了忍,把香囊收入怀中,居高临下看了二公主一眼,“哦,原来如此,没想到堂堂二公主竟然是个贼。”
  二公主梳理发丝的动作一顿,显然是没想到辛夷这个丫头竟然脑回路这么清奇。
  正常人不是都该怀疑她与辛灏的关系么?二公主抬眼瞪了辛夷一眼,果然是个碍眼的。
  “本宫金枝玉叶怎么可能做贼,这香囊明明是……”
  “明明什么?”辛夷声音一下子把二公主给盖过了,虽然四下无人,但难免隔墙有耳,二公主嗓门这么大,若是让她继续说下去被人听到了她哥咋办?
  皇帝那么霸道,听说自己女儿与臣子儿子私相授受,肯定会选择保全皇家的颜面,给二人赐婚的。
  想得倒美。
  辛夷插着腰,气沉丹田,大声说道:“明明就是你二公主不知从哪捡来我哥哥的香囊,没想到我制香囊的手艺这么好,竟能让二公主这么喜欢收为自用。还真是谢谢殿下的厚爱了!”
  辛夷小时候就察觉出哥哥有意与女子保持距离,看着不像是恐女,而是对自己名节的保护。
  她不会允许这么个私生饭当自己的嫂子,不说爹娘和她反对,辛夷更怕她哥上吊自证清白。
  “这是你做的?”二公主惊叫出声。
  这香囊是她偷摸进东宫在辛灏贴身衣物上拿的,没想到,这竟然是那贱丫头做的。
  想到自己日夜握着那香囊入睡,二公主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至极。
  “啊!”二公主抖了抖身子,恶狠狠地盯着辛夷的脸,“你这个贱人!”
  辛夷双手交叉横在胸前,故意轻声挑衅道:“那也比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人来得强,偷男子的贴身之物拿回去寄托相思,你觉得你是什么?变.态,恶心!”
  果不其然,二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举着拳头就冲了过来。
  辛夷等的就是二公主恼羞成怒,这样她就能揍人了。
  真是屡教不改,但凡她哥哥对这二公主有一点心思,辛夷都能认下她。可这二公主明明知道她哥哥对她无意,还次次挑战她哥的底线,现在竟干出这等龌龊之事。
  她哥没有办法打公主,她有办法。
  辛夷严阵以待,躲过二公主的拳头,一脚踹向二公主的屁股。
  战争一触即发。
  二公主因为愤怒武力值UP,特别是那两只留着尖尖长长指甲的手,成鸡爪状就要抓辛夷的脸。
  杀人诛心,毁人毁容。
  纵使辛夷身子灵巧,但也受了一记二公主毫无章法的“九阴白骨爪”。感觉到脸上热辣辣的刺痛,辛夷指尖颤抖着摸了摸,还好,没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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