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个不悔,这是你福晋和嫡子没事儿,若是他们有事儿呢?你待如何?”康熙冷冷的看着四爷,看不得他这种心软又正直的样子。
“皇阿玛,您先是皇上,然后才是我们的阿玛,可是对儿臣来言,二哥先是二哥,才是太子,所以儿臣不后悔自己努力过。”四爷并未反驳,只是很认真的抬起头看着康熙。
“可是现在,太子只是太子,儿臣不会原谅他,所以儿臣会用自己的法子讨回公道!”
“若是有朝一日,你能扳倒他呢?你是像你大哥一样会要了他的命,还是要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康熙像是没听到四爷的话一样,咄咄逼人问道。
“他要儿臣的命,伤害儿臣最在乎的,那儿臣就要他失去自己最重要的,太子,并不怕死。”四爷没有直接回答,却也完全回答了康熙的问题。
这让他深深看着四爷,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老四,记住你今天跟朕说的话,你下去吧。”
午后的阳光透过乾清宫的窗户,映射到青色转石地面上,带来些耀眼的光晕。
而康熙静静的坐在光晕不远处的阴影里,有好久都没有动弹。
“李德全,太子变成这样,是朕做错了吗?”
“皇上,奴才不懂这些,但是也听说老百姓有句话,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儿孙如何,当父母的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却无法干涉。万岁爷您为太子做的够多了。”李德全年轻也不轻了,他躬着身子,像是寻常人家的老翁一样轻声安慰着康熙。
“儿孙自有儿孙福吗?呵呵……在皇家怕是难呐……”康熙摇了摇头,五十多岁的他这一刻看起来苍老的不像样子。
四爷在跟康熙见过面以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两天都没见过人。
苏培盛无比担忧,但却知道主子爷心情不好,见他用膳还算是正常,也就不敢打扰。
好在两天后的夜里,四爷就开了书房的门,召集了粘杆处四部头领过来。
“自今日起,爷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两年之内,爷要你们将太子一脉所有臣子不法的勾当,查个一清二楚,并且都要证据齐全,你们可能做到?”待四个头领到齐后,四爷一句话都没多说,直接问道。
“回主子的话,奴才等定当完成爷嘱托,万死不辞。”死人脸上都是坚毅和冷漠,完全没有任何推辞。
这一刻他们能感觉得出来,自家主子跟以前不一样了,像是蒙尘已久的利剑,终于露出了自己的锋芒。
虽然这个任务极其危险艰巨,可他们内心激荡之余,却没有丝毫后退和害怕之心。
“好,爷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在这两年里,你们所需要的资源予求予取,可这件事情要做的隐秘,除了粘杆处的人以外,不许有其他人知道,若是消息走漏,直接杀无赦!”四爷点点头,对她们的反应很满意,话语中更见铿锵。
“是!”四人利落叩首应诺。
“爷,奴才有一事相求。”三部头领朱义朝沉吟了会儿,对着四爷道。
“讲!”
“奴才想借用一个人,为奴才等做训练。”朱义朝回答,看着四爷询问的眼神,这才犹豫道:“正院里的李姑姑。”
四爷本来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正院的奴才……也不是爷想调动就能调动的啊!
“这事儿爷这几日会给你答复,你们先下去吧。”四爷到是没露出什么别的表情,只淡淡吩咐了一句。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四爷才摸着下巴想,貌似邬有道还没来得及去提亲。
虽然先生年纪大了些,可福晋看在自己是与她同仇敌忾的份儿上,这个美男计……应该会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邬有道:王爷,我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李思敏:嗯?
邬有道: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漂亮又威武的媳妇你怎的还不来?
李思敏:……
下一本古代文想写《小可怜掉马以后》,这是个大女主文,苏爽牛逼女主的,可是预收不太理想嘤嘤~
枸杞坑品很好哟,若是大家喜欢的话,记得要预收一下呀~耐你们么么么!
文案——
初见,季云川以为姬琉璃是个没武力备受欺凌的小庶女,着实可怜。
正好他铺子里缺个老板娘,难得发善心勉强娶了她。
反正大师说过,这世上并无他的红线因果,娶谁都一样。
有了乖顺温柔干活利索的老板娘,店铺一切都顺利起来。
季云川觉得,与人为善果然是没错的。
这种想法,只维持到他不经意间发现姬琉璃一条鞭子打趴了十个高手并抢了人家亵裤时,戛然而止。
小剧场
季云川严肃脸:夫人,天黑了。
姬琉璃挑眉:那你出去啊!你不是对我没什么想法么?
季云川皱眉:夫人,说好的温柔乖顺呢?
姬琉璃坏笑:要是别人也有座金子做成的库房,我也能温柔给他看。
季云川思索:嗯……我还有八块别人没有的!
姬琉璃:……
——正经文案——
身为人人善武的异世世家之废柴小庶女
她觉得最大的自觉是,猥琐发育,低调的浪
奈何屋漏又逢连夜雨,实力还特么不允许
那就不怪她了呀~
季云川在姬琉璃掉马以后,每天都在后悔自己娶了个刺头
直到他发现自己中了这个女牛氓的毒……
真香的一塌糊涂……
女牛氓VS老古董~
第123章 求亲(一更)
因着松格里还没出月子, 四爷也不好带着邬有道过来。
说实在的,四爷实在是有些瞧不上邬有道。
这位先生在谈到国家大事的时候, 倒是能侃侃而谈,对他跟松格里的感情也看得极为透彻, 可事关自己, 一把年纪了还玩儿羞涩。
都这么久了,也没见他鼓起勇气去正院里提亲, 在外院里碰上李思敏的时候,从来都慢悠悠的他恨不能跟兔子一样蹦出去三丈远。
若只是避如蛇蝎也就算了,毕竟人家李姑姑也是气定神闲,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偏偏这位先生每每遇到李思敏,当天除了走神就是走神, 什么事情都谈不下去。
四爷感觉还比不上他呢, 好歹他够不要……咳咳够有勇气, 这位也就会个纸上谈兵罢了。
因此在去正院的时候, 四爷很是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若是松格里允了也就罢了, 若是松格里让他去问李思敏……那实在是有些尴尬。
当初四爷那么冷淡的对待李思敏的自请,后来直接被利落打脸。
问起粘杆处三部来, 他们苍白着脸回答完就出去吐了, 四爷脸色也难看了好半晌。
现如今……四爷很是有些不大有脸面。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我虽救了李姑姑的命,可她用十年已经还清了这份恩情,再说这次若是没有她,我们母子还不知道要受多久的委屈呢, 您要请她帮忙,得问姑姑才是。”松格里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可怜他。
前些日子李思敏跟四爷自请去刑讯那几个奴才的事情,松格里已经知道了。
想起前世每每李思敏刑讯过后,总是食不下咽,好久都睡不好,松格里恨不能抱着李思敏哭一场,眼下虽然知道李姑姑总会答应,还是忍不住为难四爷。
不然她心里头这口气咽不下去,叫你能啊!我都好好供着的菩萨,到你那儿竟然上不了台面了,现在还不是得过来求她。
本来看见四阿哥,一想起几个月后的情况就有些难受的松格里,这会子难得心情好起来。
“那不若叫李姑姑过来,一起问问?你我夫妻一体,爷怎好私下里同李姑姑说呢,当然是得跟福晋一起才妥当。”四爷脸色不变的沉稳道,说完对着苏培盛使了个颜色。
见苏培盛飞速了解到他的意思跑出去,四爷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见松格里不屑的眼神,他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
脸这个东西……被打的多了,丢的次数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所谓的冷面亲王那是给别人看的,自个的妻子,那也不是别人啊!
松格里到底顾忌几分四爷的面子,她只是闭上眼睛不想看四爷那张越来越厚的脸。
“见过爷,见过福晋。”李思敏来了以后,见松格里闭着眼睛,四爷有几分尴尬的看着她,很是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礼数周全的行了个礼。
有外人在的时候,李思敏向来是礼数周全的。
还不知道自己是外人的四爷,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以前不知道姑姑大能,爷多有得罪,还请姑姑海涵。”
“……”李思敏沉默了一下,偷偷看了松格里一眼,非常传神的表达出了‘你男人吃错了药’的意思来。
“爷想请你去调-教一下粘杆处,他们太弱了。”松格里一点没给四爷面子,笑着对李思敏道。
四爷脸色特别严肃,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松格里的话,只是耳根后头已经红的不像样子。
“这样啊,既然福晋说了那奴婢自当尽全力,只是……”李思敏说着故作为难的停了下来。
“姑姑有何为难之处,尽管直说。”四爷还是特别努力的绷紧了俊脸,想要保留自己雍亲王的最后一点尊严。
“只是奴婢毕竟是未嫁之身,这在男人堆里打滚,到底是不像样子,不知道爷答应奴婢的事情……办的如何了?”李思敏神色间带着几分羞涩道。
松格里嘴角抽了抽,赶紧低下头去,紧抿着嘴唇就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来。
这位在男人堆里打滚的时候,比在脂粉堆里更久一些吧?都是千年的妖精……这还装出花样来了。
“这……先生自是愿意的,只是先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又……又极为慎重,只想着好好准备,等福晋做完月子后,就会来正院提亲。”四爷为难了一下,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松格里受了些罪,怎么也得躺一个半月才成,到时候邬先生那边,应该就准备好了吧?
不管他准备没准备好,都得是准备好了!这种时候,推属下出去卖个身什么,反正对方也愿意,四爷一点儿都不介意狠狠推一把。
“那就等先生提过亲后,有了名分奴婢再去吧。”李思敏回答的倒也光棍。
他思敏小爷……不是,思敏姑娘看上的男人,还敢推三阻四,哼……不就是狗男人,谁还没当过男人怎么的?
等成了她的人……不对,是成了一家人,她自会好好收拾利落了。
“这……时日怕是久了些。”四爷微微皱了皱眉头,时间不等人,等一个半月后再开始,毕竟是要耽搁些日子,四爷是个急性子,一天都不想继续等下去了。
“那也好办,奴婢可以派人上门提亲,不过若是这样,那三从四德什么的,可就得倒个个儿了。”李思敏也不为难四爷,很光明磊落道。
反正谁提亲都无所谓,邬有道见着她就跑,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么?
喝了她的血为引子的南国,还想着蹦跶出她的手掌心,那简直是白日梦做大发了。
四爷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思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三从四德掉个个儿是什么意思?四德三从还是……想起松格里对女王都接受良好,四爷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他有奇遇,邬先生可没有,若是这位八股文教导出来的迂腐先生有一天撞了柱子……这,人才难得,四爷有些下不定决心。
“爷不必为难,一切看先生的意思就是,若先生不愿意,奴婢绝不强求,立刻就跟爷去庄子上,反正粘杆处也不缺汉子。”李思敏挑了挑眉,低着头话说的温婉,可内容差点儿没让四爷呛到。
感情粘杆处的人让她折腾还不算,还有**的危险,这……还算体恤下属的四爷:
“就听姑姑的!”
反正是他们提出来的,想来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才是。
郑在外面办差的朱义朝狠狠打了个喷嚏。
四爷走了以后,松格里才开始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笑起来。
“行了,这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快别笑了,让常嬷嬷进来看到,估计又得念叨我。”李思敏随意坐在了松格里的床头,一下子放松下来。
“你真的看中了邬先生?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松格里笑了会儿,才抹干净眼角的水花轻声问。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呢,那个老迂腐还是不错的,再说我都给他调理好身体了,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啊。”李思敏挑着眉头笑了笑,脸上全是理所当然。
“你什么时候给邬先生调理的身体?”松格里一脸惊奇的问。
“你真当南国那个酒很容易得呢?那可不是用来催眠的。”李思敏嗤笑了一声,随即想起那酒制作的过程当中,自己被苗老太的折腾,有些咬牙启齿起来。
“若是他敢不同意,我就叫人送他一刀,你不是说了么,做不成夫妻,可以做姐妹。”
“……这个,邬先生不是对你一见钟情么?他肯定会答应的!”松格里也有些瞠目结舌,她马上回答道。
邬先生,为了你的小命着想,还是识时务比较好!
邬有道是没有听到松格里的内心话的,一天后——
邬有道赤红着脸,在看热闹的粘杆处和小厮调笑眼神下,接过了常嬷嬷手中的红帖子。
“多……多谢嬷嬷。”
“先生客气了,李姑姑有句话让奴婢带给先生,说是……咳,等先生三日,若是三日未等到先生答复,就不用答复了,请先生好自为之。”常嬷嬷脸上也有几分不好意思,实在是李思敏这话听起来,怎么听怎么怪异,这就不是一个姑娘能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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