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不对啊。我有一个问题。你们就这么确定“安枂宝贝的夏琮礼”是夏琮礼的微博号吗?】
【哈喽楼上, 我是爆出夏琮礼微博的楼主,我举三根手指头保证, 这的确是夏总裁的微博,不信你们去看他的点赞,只赞了恒夏集团的官方微博, 还有林安枂的微博。】
一群疯狂的女人听到这里又疯了。
【只点赞恒夏集团的官方微博,还有林安枂的微博。好的,我迷上夏琮礼这男人了。一手抓事业,一手抓女人。他可真是两边都抓得死死的呢。我就喜欢这种既有事业心又爱自己女人的男人。啊啊啊…像我这种高贵的路人,一般不喜欢羡慕别人。今天, 我真的羡慕林安枂orz。】
【我也羡慕林安枂。上天赐我一个总裁可好。】
【给我一个夏琮礼,我能窜上天。】
【姐妹们, 我们组队去偷夏琮礼吧。】
【想象一下和总裁住小洋房过甜甜蜜蜜的日子, 真的不要太浪漫哦。KKk……】
【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
【拜托各位,不要做梦好吗~_~请回答夏琮礼的微博名是什么?】
【……安枂宝贝的夏琮礼。】
【请回答夏琮礼只关注了谁?】
【……只关注了林安枂。】
【请回答夏琮礼的微博简介。】
【“吾心只向你。”】
【说给谁听的?】
【林安枂。】
【梦醒了没:)】
【:):):)醒了。再见各位,我躲被子哭会儿…】
【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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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今天下午的事情,林安枂过得迷乱又混沌。
网友一开始全在谩骂她, 等导演发出澄清后,又回来维护她。
再到后来,这件事情成为一个导火线,网友们纷纷开始扒谢薇的黑历史。扒出谢薇在剧组欺负新人演员,耍大小脾气和导演对刚,没礼貌踹门,出入豪门公子哥的私人别墅。
更重大的一个爆料是,有知情人物爆出谢薇在周立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和周立有暧昧关系。两人还一起出国旅游。
由此一来。谢薇的小.三罪名被坐
死。
所有黑料累积在一起,让谢薇的演艺人生彻底走向万丈深渊。甚至连《大漠欢歌》剧组官微都连夜发文辞退谢薇女二一角。
而李琪的离婚案也再次被热议。人们可怜李琪。支持她起诉周立。
网友们愤怒明明是周立出轨在先,凭什么让李琪净身出户。
李琪也发博说自己一定会拿起法律武器,维护好自己的权益,感谢网络们的支持。
等到夜晚。
白天的嘈杂和混乱终于消去,一切归于平静。
林安枂静静躺在床上,窗外夜幕已至,天边几颗星宿忽明忽暗。
今天过得太魔幻,太累人。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因为太疲惫,她一觉醒来已是翌日中午。人还没彻底醒,眼皮子要睁不睁。阳光洒在她脸上,很温暖。她傻傻地弯起唇角。听见风吹动窗纱的“沙沙”声音,她神志清醒不少,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
“醒了?”
熟悉的男人声音。
林安枂猛地睁眼。夏琮礼坐在床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林安枂惊讶:“你时候来的?”
“刚到没一会儿。”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林安枂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夏琮礼眼底全是疲倦。头发软趴趴地搭在额头,更添几分倦意。男人身上的白衬衣褶痕也很深。
可想而知,他披星戴月赶来有多劳累。
她眼眶泛红,又感动又生气:“夏琮礼,你干嘛呀?连夜赶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琮礼虽是疲倦,但是不想让她担心,露出温和的笑,解释:“昨晚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我不放心你,所以就来了。”
昨晚他是真担心林安枂。虽然谢薇挑拨起的事情已经解决。但是一开始,网友骂林安枂骂得实在难听。夏琮礼担心她承受不了那些谩骂。他一直给她打电话,结果一通电话都没被接通。
他当下就慌了。给沈星文打电话,沈星文有时也犯糊涂。她告诉夏琮礼说林安枂下午看到网友的评论哭得很伤心,这倒是属实,后一句说林安枂晚上还没缓过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这一下就掐住夏琮礼的心。想想自己老婆独自一人在屋里哭的场景,简直心疼死人。
他不知道的是,林安枂确实一个人待在屋里,但是是在呼呼睡大觉。
最后实在放心不下,他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到酒店房间的时候,看到女人像小猪一样贪睡睡到中午,他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下。
林安枂吸鼻子,热泪在眼眶里打转。
夏琮礼并不觉得自己做了多感人的事情,看到林安枂这副模样,他倒是悠哉哉笑两声,拍床沿:“哭什么哭?过来,让我抱会儿。”
挺霸道的。
林安枂脑袋钻进被窝里,抹干净眼泪才好意思再探出头。因为身子裹了一圈被子,她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爬到夏琮礼面前。夏琮礼看着觉得可爱又好笑。伸手要抱人,林安枂却一个重心不稳,裹着被子的庞大身子砸过来。
“哐当”一声响。
两人齐齐滚下床。夏琮礼后背朝地,林安枂在他身上,把他压着死死的。
林安枂/夏琮礼:“……”
无语。这不是他们想象之中的拥抱
两人躺地上,对视一秒。林安枂先尬笑:“还…挺有趣的。”
夏琮礼动两下身子,根本起不来,玩味地冒出一句:“…老婆,你还…挺重的。”
“啪叽。”
林安枂一个巴掌拍在男人嘴上:“大胆男人。竟敢说我重。”
语气像极了霸道君王。
她这一个巴掌可不轻,扇得夏琮礼眼冒金星,愣怔好几秒。
林安枂见状,这才惊觉自己过分了,没给夏琮礼生气发火的机会,立马一个亲亲呼噜上去。
夏琮礼:“……”
真拿着这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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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安枂复工,到片场拍戏去了。留夏琮礼一人独守空房,他插兜站在卧室窗前,给周启丞打去电话。想问问孩子们的情况。
离开晋城的时候,他担心孩子们在家有个万一,特意嘱咐周启丞和苏承两大男人到夏家别墅守着。虽然李阿姨平时在家把安安和枂枂照顾得很好,但是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有男人在总是好的。
周启丞接到电话时,开口就委屈上了:“这安安和枂枂是怎么回事啊?凭什么苏承抱他们的时候就不哭,而我抱他们就哇哇大哭?我才是他们的干爹好不好?两个臭没良心的家伙。”
夏琮礼:“……”
这叫什么事儿,一大男人因为两孩子委屈上了。
周启丞又问:“凭什么?哥,你来评评理,为什么安安枂枂不喜欢我?”
夏琮礼只会哄自己老婆,其他人在他这里犯委屈一概没用,他冷着嗓:“因为你长的丑。”
周启丞:“……”
心口如同被刺中一剑。咬着牙齿就把电话挂了。跟个生气的小媳妇儿似的。
夏琮礼没重拨电话,由他去。自己又一个人悠悠地出门,找媳妇去了。
剧组。
几台摄影机围着林安枂打转,她拍戏很专注很投入,一场戏完,赢得导演和工作人员一阵掌声。
霍笒站在这头,看向那边。
澄碧的天宇下一片黄沙,林安枂站在人群里,接受人们鼓掌和赞扬时笑靥如花,明眸清透发亮。
美人笑颜,勾人心魂。
霍笒入了迷,不知不觉掏出手机,“咔嚓”一声快门按下。画面定格。
“你偷拍的女人是我的老婆。”阴冷无比的声音。
霍笒侧眸,夏琮礼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霍笒拧眉,显然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夏琮礼。
夏琮礼冷眸厉人:“删掉。”
霍笒慢慢收起惊讶,抖眉梢,当着夏琮礼的面。曲指点击“保存”键。
夏琮礼的好脾气被消耗殆尽,怒气上来,一把拧住霍笒的衣领,把人往上提:“你特么知道你现在在干嘛吗?”
手腕一转,迫使霍笒看林安枂,沉嗓警告:“那是我老婆。麻烦你脑子清醒一点。别有事没事围着我老婆转。”
霍笒任凭夏琮礼提他衣领,扭头,对上夏琮礼的眼睛。
这一刻,两男人的目光似冰刃,视线交汇在一起,暗含刀光剑影。周遭的空气都冰冷下沉。
须臾,霍笒扯开嘴角,笑了,笑意不达眼底,笑中分明带着怒意。质问:“别每次都你老婆你老婆的叫,你们难道不是因为孩子才结婚的吗?”
夏琮礼眸光锐利几分,难以置信霍笒既然知道这些。反问:“谁告诉你的?”
霍笒:“谁告诉我的重要吗?重要的是你们的一纸婚约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不是吗?”
这次换夏琮礼嗤笑:“假的?光你一张嘴说了作数是不是?”
霍笒笑得更甚,肩头颤动两下:“是,我是说了不作数。但是夏琮礼,你问问你自己,安枂说过她爱你吗?”
最后一句话,“安枂说过她爱你吗”仿佛一阵魔音,在夏琮礼脑海循环播放。
他身子僵住,如同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浇湿全身,浑身泛凉。心也凉了半截。
霍笒气势往上窜,占了上风,勾眉梢:“看你这表情,那就是没有。”
夏琮礼默声,眸光黯然失色,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失了神,也丢了说话的底气。
他在人前从不服软认输,但要问林安枂爱不爱他。夏琮礼败下阵来,他摸不透林安枂的心。从来都是。
短暂的安静。霍笒心底那些恨与怨也被勾起,深眸里全是伤:“夏琮礼,我已经等安枂一年了。我最恨的就是没早点认识她。这样她就不会因为你突然怀孕,更不会因为孩子被迫和你结婚。”
一段话,道尽心里的惆怅与苦苦守候,却刺激到夏琮礼每一根神经。他手臂用力,把霍笒衣领子攥得紧,沾满戾气的双眼睛直视霍笒:
“你特么说的每一句话,对我而言,都是在放屁。”
林安枂下戏已是下午6点,回到酒店房间一看,空无一人。
“夏琮礼?”
“夏琮礼?”
......
喊两声也没人应。
她打电话问沈星文。沈星文说她也没见着夏琮礼人。他给夏琮礼打电话,次次都是无人接听。
去哪里了?
林安枂坐在床边,小脚无聊地晃晃悠悠。恍惚之间,看到窗边的小桌子上有个礼物盒子,呈深蓝色,上面镶嵌着金丝编成的秋菊。
林安枂对这盒子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奶奶送她羊脂白玉手镯的时候,装手镯的就是这盒子。
她走过去,捞起盒子打开,果不其然,里面躺着一枚羊脂白玉手镯,晶莹剔透。她难以相信地定在原地。
一年前的好多事情在一刻恍然回笼。她四处当卖手镯,最后遇到一位老板娘,出230万高价。
当时,她觉得这位老板娘可能喝了二两酒,醉了才出这么高的价钱。
现在想起这些,再看手里的手镯,事情的真相一下浮出水面。不难猜想,肯定是夏琮礼在幕后给老板娘打过招呼。
林安枂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脑袋很乱,心也跟着乱。
原来她偷偷买房子的事情,夏琮礼一直都知道。可是他并没问责她,还偷偷帮助她。
往深了想,她对他的不信任和不依靠,他也是知道的吧?
“叮铃铃。”空荡安静的房间,电话铃声震得人身体发抖。
不知为何,听到这铃声,林安枂一颗心不上不下的,慌乱得厉害。
电话接通,传来陈明焦灼的声音:“安枂不好了,霍城和夏琮礼两人喝醉酒打起来了。”
林安枂心被提起:“他们现在在哪里?”
陈明着急到说话磕巴:“我...我...我也不知道两人现在在哪里,我就转身帮他们付酒钱而已,付完钱回头一看,两人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林安枂冲去酒店房间:“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在哪里?”
陈明:“戈壁滩的酒馆子里。”
戈壁滩的风夹带细沙。扑在脸上,有轻微的刺痛感。林安枂开着车,脚下轰油门,车子呼啸行驶在公路上。两边的白杨树不断往后退。
起初她心里很紧张,此刻努力保持镇定。目光振振有力地平视前方。车轮摩擦地面,黄沙飞扬。
戈壁滩酒馆的后方,一片荒原,很平坦。土壤被风化成沙粒,只有寥寥几株杂草,叶子枯黄。毫无生气。连带着这片荒原也萧瑟死寂。
两个男人的到来,倒是打破荒原的死气沉沉。
不同于小学生们挠痒痒式的打架。两男人赤红着眼,握住彼此的衣领,拳头握得实,一拳下去,似要砸进对方的五脏六腑。
“咳咳咳......”
“咳咳......”
晴朗的天宇下,接连不断传出难受的粗喘声。
夏琮礼和霍笒都豁了命,谁都不让谁好过。
夏琮礼拳头直勾勾打在霍笒腹部,霍笒疼得拧眉,反手一记,拳头勾在夏琮礼脸上,夏琮礼唇角立马渗出血渍,下一秒,眼睛猩红,发了狠。
两男人在爱情的漩涡里,都疯了,也傻了。理智在这一刻早已化作云烟,飘得无影无踪。
林安枂赶到的时候,看到两人不要命地拳脚相向。不知是谁脚下一绊,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又是一阵扭打。
“卧槽。”
“你特么离我老婆远点。”
“呵,安枂根本就不爱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她远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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