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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过分美(重生)——旬梓均

时间:2019-11-13 10:01:03  作者:旬梓均
  初冬的水寒冷刺骨,等着那姑娘在水里扑腾了好久,渐渐没了声音。
  小姐才佯装惊慌难过地冲过去,大声呼叫,那是锦绣第一次帮她干坏事。
  她手脚冰冷颤抖地站在贺蕙兰身后,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也是小姐第一次干坏事,锦绣看着她,昏暗的湖边,锦绣看到她眼底发亮的笑意,浑身发冷。后来表妹被人救起,却落了一身的病,再也没那样明媚地笑过。
  那次之后,贺蕙兰便将锦绣唯一的亲妹妹放到城郊的庄子里,后面贺府的仆人换了几批人,渐渐地都不知道锦绣还有个亲妹妹。到了楚府,更是无人知晓。
  贺蕙兰一向知道分寸,一向出手的就是都是身份低微的人。唯独这次。
  锦绣知道为什么。
  小姐爱慕楚公子多年,从定亲的那一刻起便每日都十分欢喜。
  可真正嫁入楚府之后,才发现一切都与想象不同。
  姑爷对小姐冷若冰霜,只有人前会装得疼爱。才新婚,却很少同房。
  一日清晨,锦绣端着热水进屋为她梳洗。
  姑爷早已经走了。
  贺蕙兰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流着泪。
  锦绣有些害怕地拿着温热的帕子走上前,轻声唤道:“小姐……”
  贺蕙兰眼神空洞地看着床榻上方,还是红色的,是她成亲时换上的红色。可那人,与她同床时,唤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贺蕙兰闭上眼睛,声音嘶哑:“我好恨……”
  锦绣知道原因,也知道为何贺蕙兰会对江元依出手。
  从投毒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想到了这个结局。
  没关系,她害了那么多人,也该遭报应了。
  只要她妹妹能活就好……
  锦绣哭泣着,没有说话。
  江元依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擦掉了她的眼泪:“可怜了,跟了贺蕙兰。”
  她动作温柔,锦绣颤抖地抬眸,就对上那张美得惊人的脸庞,那双潋滟动人的眼眸装着最纯澈的怜悯。
  “若公主不曾抢过我手里的茶,那你妹妹还能活命。但公主拿过那杯茶了,若是你自己认了这个罪,便是株连。你觉得,会查不出你还有个亲生妹妹吗?”
  锦绣眼睛蓦得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元依。
  “不可以……不可以……!”
  她不停地摇着头,颤抖地问:
  “你怎么知道……”
  上一世,江元依被楚桓安排到城郊的庄子里过了半年,锦绣的妹妹与她长得很像,她也曾半夜看到过,锦绣偷偷跑出来见她。
  江元依没回答她的问题,扶住她的肩膀,声音坚定:“若你供出幕后主谋,我可以保你妹妹不死,还会将她接到我府上好生照看。”
  硕大晶莹的泪珠怔然滑落,锦绣嘴唇翕动,抬起细瘦的胳膊,紧紧地攥住了江元依的手。
  江元依松了口气,拍了拍锦绣的肩膀。转头看向玉荷。
  玉荷点了点头,叫来统领还有一人记录供词。
  江元依摸了摸她的头顶:“如实交代就好。”
  锦绣点点头,看着江元依转过身,她跪下,轻轻磕了个头。
  ————
  外面的寂静得可怕,门被关着,几位宫女守在她身边,神情肃穆。
  贺蕙兰紧紧攥着拳头,心跳渐渐加快。
  谈什么谈了这么久……
  锦绣那丫头不会真的供出她了吧,她妹妹还在自己手里。
  她怎么敢。
  外面的光忽然涌了进来,贺蕙兰眯了眯眼睛,余光中是江元依的身影。
  江元依走到她身边,从容坐下:“锦绣招了。”
  贺蕙兰眸光一冷,没有说话。
  江元依淡淡道:“我答应了,保她妹妹不死。”
  咚——!
  贺蕙兰脑袋里忽然轰隆一声炸响,一时之间,五感尽失。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神来。
  她僵硬地转头,缓缓看向江元依,脸色煞白:“你怎么知道她有个妹妹……”
  锦绣和她妹妹在京没有户籍,她妹妹锦玉六岁时便被她送到城郊的庄子改名为巧玉,整个贺府知道她们关系的人只有自己,楚府更是没有人。
  江元依:“你认罪吧,逃不掉了。”
  那句话就是最锋利的一把刀,割破了她所有谨慎、和伪装。
  贺蕙兰眼瞳猛得瞪大,她抬手猛地掐住江元依的脖颈,:“妖女!妖女!你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可能?!”
  一旁的宫女赶紧上来拦住。
  江元依轻轻抬起手拦住他们。
  宫女焦急地停下。江元依抓住贺蕙兰的手,毫不费力地扯开她,带着浅淡地笑容凑到贺蕙兰耳边:“真聪明。”
  贺蕙兰如遭雷击,猛地楞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贺贺:猜对了,可是却不能拿你怎么办呢。好气。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阿旬 29瓶;玉兰刁迩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休书
  尖利的叫声在寂静的茶楼里响彻,锦绣瑟缩一下,声音开始发抖。
  玉荷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伤害不了你。”
  锦绣小脸苍白,垂着头,声音很轻地说着。
  楚桓待着的房间离贺惠兰更近些,听到她崩溃的尖叫声,他便知道,结果已定,而自己也难保不受牵连。
  他阴沉的眉宇间满是怒意,蠢货……
  他本以为贺惠兰聪明。柳如烟是谁害死的他并非不知,死后他派终五查过,却没能找到蛛丝马迹。家宅后院女人争宠他一向不掺和,但绝对不能威胁到楚家的利益。
  他站起身,神情有些忧思,眼眸微垂地朝一旁的宫女看去:“劳烦帮我拿纸笔来。”
  宫女低头道:“是。”
  纸笔很快拿来,宫女站在一旁,退开时,抬眼一看,就见上面两个劲瘦的字“休书。”
  宫女心中堵了一口气,不知该叹这楚公子倒霉还是无情。
  ————
  屋子里寂静一片,江元依不欲与贺惠兰争辩什么,微微侧过头朝两位宫女看来一眼准备走了。
  一道风轻轻刮过,微微吹起脸颊旁的碎发,江元依侧眸,就见贺惠兰猛地像前倾身,尖利的指尖朝自己的脸抓来。
  江元依微微往左一侧,贺惠兰的手从她鼻尖擦过。
  宫女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江元依迅速站起,一把双手握住贺惠兰的手,将她扯得站起来,然后一脚踹在她胃上。
  “呕~~~”
  贺惠兰倒在地上,胃里抽搐酸疼,她用手撑着自己,干呕几下,竟是疼得站也站不起来。
  一旁的侍卫和宫女看得目瞪口呆。
  特别是明玥身边的宫女,她们之前见过江元依几次。那时明明还是个扶风弱柳的弱女子,如今,这身手干净利落,力度到位,之前被刻意压制的气势在此时毫不掩盖,身姿挺拔地站着,像是笔直的刀枪。
  江元依走到贺惠兰面前半蹲下,眸光淡淡道看着贺惠兰狰狞可怕的面容:“你自食其果,怪不得我。”
  “如果今日你没有投毒,我便找不到理由解决你。”
  江元依凑近了些,那张完美无瑕,惊艳无比的脸呈现在贺惠兰眼前。
  她紧紧攥住拳头,就江元依声音带着轻笑,说:“你自己都把命送到我面前来,我没理由不收。”
  贺惠兰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江元依…”
  门被轻声扣响,一名宫女立在门口轻声道。
  “楚公子派来了拿信来。”
  贺惠兰像是一下回了魂,空洞的眼眸有了光亮,她推开江元依,手脚并用地爬到那宫女面前。
  “给我!”贺惠兰捂着胃部烧灼的痛感,尝试着站起来,可腿脚酸软,她尝试来好几次终于放弃,抬头凶狠地看着那位宫女。
  宫女不知该如何,将那张纸拿得高了些,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江元依。
  江元依能猜到那封信里写的什么,点了点头。
  宫女放下手,将薄薄的纸递道贺惠兰手中。
  贺惠兰忙抢过去,她方才还带里些欣喜的神情在看到信纸顶部那两个字之后,彻底冰冻在了脸上。
  信纸上只有寥寥几句话,最顶端,写着两个字“休书。”
  那字遒劲细瘦,是曾经给她写过情话的。
  “休书……你竟然休了我…”她眸中泣血,将纸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哈哈哈哈哈~~~”
  她将纸攥在手里,忽然癫狂地笑了起来。细瘦的胳膊颤抖地扶着门框,艰难地站起来,朝外走去。
  江元依示意她们别拦。
  外面一片寂静,雪不知何时又开始飘落了,静悄悄地一片。
  她立在原地,听到女人拖沓的步子摩擦着地面缓缓前行,听见她喊:“楚桓。”
  喊了不知道多少声之后,门被轻轻打开。
  身着白袍的翩翩公子长身而立,面如冠玉,是贺惠兰熟悉又陌生的模样。
  贺惠兰声嘶力竭地问:“你既然如此待我……当初何必娶我进门!”
  楚桓皱着眉,有些厌恶地看着她:“你如此蛇蝎心肠,我怎敢留你做我楚某的夫人。”
  贺惠兰猛地恸哭出声:“我……想听一句实话……”
  她记得那年桃花刚开的时候,锦绣提着刚采的花篮兴冲冲地跑进屋里,丢在一旁,还沾着露水的花瓣洒落落一地,带着鲜嫩的粉色还有花香。
  她放下刚绣了一半的荷包,抬头看向锦绣:“发生什么高兴事儿了?”
  锦绣粗喘着气凑到她耳边:“我在前厅,见到楚相和老爷,我听了几句,他们说两家的婚事就定下了。”
  她还记得那时的心情,像被人喂了最甜的蜜饯。
  后来两家见了一次面,她带着白色的面纱赴宴,穿着精心制成的衣裙。
  她跟在母亲身后进去,就见一位气质出差的清雅公子立在窗边,冲她笑着,眉目弯弯,满是温柔,是她梦想中情郎的模样。
  两人隔得远远地坐着,临走时,他偷偷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娉汝为妻,喜难自禁。”
  ……
  楚桓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模样,蹙了蹙眉,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因为你是贺家的嫡女。家族联姻,各取所……”
  晓晴带着秀圆刚到院子的拱门下,便见贺惠兰不顾一切地往前一冲,晓晴一把抓住秀圆,转过了身。
  楚桓话还未完,耳旁便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惊天的闷雷,天都随之灰暗了下来。
  楚桓霎时愣在了原地,喉咙仿佛被沾了辣油的棉花团团糊住。火辣辣地,将胸膛的一片烧灼得疼。
  身旁的侍卫赶紧上前。
  楚桓看着远方明媚的天际和线条明晰的山峦,他僵硬地一格一格地撞过身。
  贺惠兰倒在血泊里,鲜红的血将她脸庞周围一圈柔软的白色狐裘染得腥稠,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嘴唇翕动。
  楚桓不敢朝她走过去,可他认出里她的口型。
  “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没人会爱你了。”
  他迟缓地愣在原地,听到锦绣哭着跑出来,推开人群抱住了贺惠兰。
  ——
  外面的一切都听不清楚,耳朵紧紧被人捂住,江元依抬手轻轻握住萧拓的手:“怎么了?”
  萧拓放开她,锦绣的哭声不断传来,江元依抬眸看向萧拓。
  萧拓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道:“自尽了。”
  江元依沉默半晌,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侍卫已经将贺惠兰抬走,地上的血迹也已经清理干净,刑部派了人来,玉荷将一应供词交给了刑部侍郎,楚桓和锦绣皆被带走。
  江元依看着楚桓有些失神的侧脸,觉得有些讽刺。
  萧拓牵起江元依的手,朝外走去,道:“我们回家。”
  江元依回神,将他的手握得紧了一些:“好。”
  茶会上发生的事很快在整个京城传得甚嚣尘土,无不震惊于贺惠兰的胆大妄为和心狠手辣。
  “这女子也太大胆了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之前也见过贺家那姑娘几次,看起来温和善良,没想到啊……”
  “楚公子真是可怜……本以为娶了个好妻子回家,怎想到枕边人如此恶毒!”
  “可我听闻,楚公子当场就写了休书……会不会太无情了些……”
  一听此话,一旁的人顿都没顿便开始反驳,义正言辞的模样。
  “楚公子为人正义善良,倒霉娶了那样的正妻,不应该休吗?!”
  “是啊,要怪就怪她自己。”
  “我听闻已经有不少人准备去楚家说亲了……”
  “不会吧,这么快。”
  ……
  惠亲王妃生辰结束救起秀圆之后的第五日,江元依便收到了秀圆的信,说她想起了那日的一些细节。
  那天她昏迷见到了锦绣。
  叫秀圆来,本是想着若锦绣不承认,便让秀圆指认她。可江元依忽然想起锦绣妹妹一事,没用上秀圆,反倒让小姑娘受惊了。
  她派晓晴送去些安神的药。
  江元依记得锦绣的妹妹巧玉上一世半夜给她送了热粥的恩情,很快派人将锦绣的妹妹接来府上,小姑娘瘦弱纤细,战战兢兢地跪在江元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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