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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他每天都在演我(穿书)——醉亦可醉

时间:2019-11-14 08:45:16  作者:醉亦可醉

  “魏如茗怎么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问出了声,“怎么……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这即将大仇得报了,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目标,变得迷茫了吧。”浮雅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大家一听,也觉得十分有理。
  姜衡却是呆了呆。
  是这样吗?因为一直以来被仇恨支撑着,所以现在即将达成目标了,所以变得迷茫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人岂不是会失去活着的念头?
  姜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魏如茗会是那种选择轻生的人吗?那么在意自己的身份,在意自己容颜的人,会想要轻生吗?
  她朝白夜身边靠了靠,拉了拉他的衣摆。
  白夜很懂的弯下了一点腰身,将耳朵附了过去。
  “魏如茗,会不会想不开?”姜衡有点忧心的说。
  白夜也愣了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一茬,“她的目的其实她自己都不太明确,我们还是尚且看看吧。”
  魏钦书靠这两人很近,因此他们的交谈也落入了他的耳中,闻言,他又焦急的插话道:“两位,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魏钦书自己也语塞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女人是他从未谋面的生母,而且他如今也算知道了母亲无法教养他们的难处,而罪魁祸首却是他的父亲,他对父亲的感情,肯定是更深厚一些,可是他的母亲,也确实没有做错过什么……
  这样两难的抉择,让他开不了口,让他们救救祝晟?那魏如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恐怕会牵扯出更多类似今天这样的事。让他们放过魏如茗?那祝晟肯定也是性命不保的。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选择题,无论怎么选,都不可能有完美的答案了。
  魏钦书痛苦得抱住头,蹲在了原地。
  姜衡见他这个模样,心中也是十分不忍,这样的难题,大概换谁,都很难做出抉择吧。
  那边的魏如茗,依然保持这仰着头,呆呆看着祝晟的这个姿势。
  祝晟垂眼看着她,莫名想到了那一年的比武招亲,他拿下了魁首,站在高台上,兴奋的接受着各方的祝贺,然后他转过头去,看着坐在另一方看台下的魏如茗。
  微风吹起那看台前的那一帘薄纱,娇俏美艳的少女便是一副呆呆的模样,抬着头看他。
  她那时候的眼神里,并没有多少爱意,但却有着欣赏,和满意。
  他是怎么想?
  他什么也没想过,只觉得,他得到了武林第一美人的认可,他可真的个幸运的人……
  再后来,他的想法变得多起来后,才会在无数个深夜里反复回味魏如茗当初的那个眼神,心中的不甘,便越发的增长。
  再后来,魏如茗失忆后,全心全意爱他的时候,也有过很多次这样的角度看他,那时候的魏如茗,眼神里满是爱慕和钦佩。
  他想,他要的便是这样的妻子,这样的爱人了。
  脑海里闪过这一幕幕,祝晟的眼神也变得哀伤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他也知道了,自己和魏如茗之间,为何会变成这样。
  “茗儿可曾……真心心悦过我?”祝晟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想知道,自己到底错得有多离谱?
  “……有。”魏如茗本来就是呆愣着,听闻此话,回过了神,让人诧异的是,对于这个问题,她并没有暴怒,反而好像更清醒了几分,甚至很慎重的想了一会儿,才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嫁与你,是我的选择,也是我心的选择。”
  这样一句话,却让祝晟瞳孔骤然放大,嘴角哆嗦不止。
  错了!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错了。
  他问那个问题,本只想问她,在失忆的时候,是否是真心爱他。可魏如茗告诉他,她从嫁给他那一天起,便是真心交付。
  “不,不可能……”
  他们都有错,若是魏如茗在没失忆之前,表达感情的方式,能更直白一点,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了?但如此一来,他的过错,却是更大,更无法饶恕。
  “有什么不可能?我也不过,只是一妇人。”魏如茗看穿了他的想法,嘲讽一笑,“我本是天之骄女,向来高高在上,父亲离世前告诫我,不可耽于私情,免得夫家恃宠而骄看不清本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祝晟失魂落魄,两眼放空。魏如茗的父亲娇养长大的女儿,他无法再继续守护下去,想要找一个替代他的人,却又担心自己女人太过轻信于人,会被男人骗,便教导她若是嫁人,也不可表现得太多喜爱自己的夫君,免得他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妄想图谋惊月山庄。
  魏父的想法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唯独没料到,这世上,最难把握的,便是人心。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你都摸不透人心的想法,这也算冥冥之中,阴差阳错。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是主角他们的故事了,收尾ing


第92章
  魏如茗似乎已经清醒了过来,拔出了自己的剑, 紧紧握在手中, 姜衡一见她那样子,便知道这下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姜衡无意识的捏紧了白夜的袖子,注意力却紧紧放在魏如茗两人身上, 白夜见她如此紧张,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作为安抚, 跟着,也把全部注意力放到了河心岛的两人身上。
  “茗儿……我错了,是我错了,杀了我吧……”
  祝晟情绪崩溃的朝魏如茗喊到,魏如茗捏紧手里的长剑,声音提高,却更像在虚张声势,“你以为我不敢!”
  岸边的人看着魏如茗举起了长剑, 似乎是想要割断吊着祝晟的那根绳子, 一时间,众人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司曜临直接挥手令下, 那原本潜伏在岩壁上的一队人,立马一掠而下,想要直接快准狠的制服魏如茗和她的那帮手下。
  “娘!”魏钦书终于忍不住,大喊了出来。
  从昨天他得知魏如茗的身份之后,心中的情绪复杂万千, 他虽没什么脑子,却也知道自己的父母,如今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板,他纠结,他挣扎,所以虽是在心里已经承认了魏如茗是自己母亲这一身份,却并不曾真正喊过她一声娘亲。
  魏如茗没有注意到潜藏起来的那队人,却被这声娘惊了一下,那剑尖一抖,差点儿割到了祝晟绳子。
  魏如茗回头,与魏钦书视线交接,众人发现,她竟然落下一滴眼泪。
  姜衡诡异的发现,魏如茗的眼神里,竟透露着一份释然!
  这可不是什么好发现,姜衡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而此时司曜临安排的那一队偷袭的人也刚好一跃而下,落到大岩石上,魏如茗受到惊吓,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提剑迎了上去。
  没人注意到,吊着祝晟的那根绳子,因为刚刚魏如茗的不小心,已经擦断了一点,而此时的绳子,正因为祝晟本身重量的原因,一股股的在崩断。
  祝晟自己作为被高高吊起的人,当然不可能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只是他现在全幅精力都放在了魏如茗身上,也便没有去管,但也有可能,是刚刚得知的那个事实对他打击太大,他一时还没彻底清醒过来,也就忽略了这个危机。
  “退回去!别逼我!”魏如茗和她的属下被这样突然袭击,抵挡得也是十分吃力,再加上巨石虽大,但到底空间有限,而魏如茗一开始就把祝晟吊到了河面上,自己也跟着走到了边沿,之后又被一再逼退,现在已经是在岩石最边缘的位置了。
  “小心!”
  魏如茗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一脚塌到岩石上一块明显将要脱落的石块上,祝晟离得近,也是最先发现的,一时情急,大喊出声,并随着这一声高喝,仿佛条件反射般的伸出了手。
  这一伸手的惯性,带动了绳子,增加了负重,突然失重的感觉,让祝晟懵了一下。
  “啊——”魏钦书见到这个场景,崩溃大叫。
  魏如茗回头,便见到祝晟坠落的情景,那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周围已经没有了别的声音,眼前的这一幕,被放慢了无数倍。
  那些曾经甜蜜的,痛苦的过往,一帧帧的在眼前重现,划过,最后,定格在那天比武招亲的下午。
  祝晟夺得了魁首,侧过头看她,微风拂起她面前的轻纱,尚是少年祝晟对上她的目光,有些害羞的笑了笑,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
  “祝郎……”魏如茗低语一声,一剑挥开身前纠缠她的人,施展轻功,想要借住祝晟,却又在瞬间愣住。
  她好像明白,自己的不甘,到底是什么了……
  人活一世,都是痛苦多过快乐的,不然,为何新生的婴儿,总是要啼哭?而不是欢笑?把痛苦的事儿记得太清楚,本身就是另一种痛苦。
  她所不甘的,只不过是,一腔真情错付。
  就这样愣神的短短一秒,祝晟已经与她错身而过,魏如茗已经错失了最佳的施救时间。
  但她还是伸出手去,想要拉住祝晟,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下落,看着他嘴唇开合,似乎说了什么,然后重重砸在了水面,接着,祝晟的身影,又被溅起来的巨大水花所掩盖。
  暗河水流湍急,里面有着无数的漩涡和尖锐的石块,没有了武功的祝晟,就这样掉了下去,只能是九死一生的结局,若是被急流碰撞甩到尖石上,怕是连全尸都难留。
  近在咫尺的魏如茗都无法救下祝晟,更别说离得更远的岸上的人了,大家只能眼看着祝晟落水,却束手无策。
  “不——”魏钦书难以置信的看着渐渐平息下来的水面,一时无法接受,生生晕了过去,司曜临皱了皱眉,让人上前把他往后挪了挪,放到安全一些的地方去。
  “哎……”司曜临叹息的摇了摇头,祝晟的声望在江湖上一直很高,一带大侠竟就如此轻易的陨灭了,实在让人不得不叹息一句,世事无常。
  魏钦书晕了过去,但一旁的浮雅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还是只是单纯的恶趣味,竟然对他进行起来救治,“气血上涌,小问题。”
  看他那副样子,似乎是现在就打算把他给救醒。
  只是此刻也没人在意浮雅在做什么了,注意力全都在魏如茗身上。
  只见魏如茗跪坐在岩石上,还保持着那副伸出手的姿势,人似乎有点发愣,还没能从刚刚那一幕里清醒过来。
  “女人,可真是奇怪的生物。”
  一边的浮雅把魏钦书弄醒以后,又回到了众人所待的河岸边上。
  “怎么说?”苏七月柳眉倒竖,不满的问道。
  她身为高高在上公主,自持甚高,也特别不喜欢这种对女性带着偏见的言论,虽然浮雅还什么都没说。
  “自然是奇怪的,明明那男人都已经是这么无情无义了,女人却又总爱抱着点莫名其妙的幻想,可笑之极。”浮雅似乎是真的觉得挺好笑的,还低低地嗤笑一声。
  姜衡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浮雅一个十分怪异的眼神。
  该怎么说那个眼神呢,姜衡觉得,那一眼的浮雅,眼里很黑,很寂静,似乎什么情绪也没有,但微微弯起来的眼睛,又想是在肆意狂笑一般,怪异至极。
  她曾经很难理解别人所说的,什么眼神,什么目光,她认为,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真正具体的体现出来人的情绪?直到真正遇上了,姜衡才知道,以前真的是自己无知。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它是真的能映射出人内心的真实情绪的,只看那些看见的人,是不是真的能理解而已。
  浮雅的表情很奇怪,他的言论也很是奇怪,似乎,并不只是单单在评论魏如茗。
  魏钦书醒过来以后,在后边缓了缓,然后起身,朝河边走去。
  起身以在场各人的武功,要上到河中心的岛上,还是很容易,只要轻功稍微好点,平衡稍微好点,只要一提气,就能越过去了,但之前魏如茗有人质在手,大家怕她行为过激,才一直在岸边驻足,没有上去的。
  此时祝晟已经是回天乏力,但一群人都还沉浸在刚刚那种震惊的状态里,一时也没能想起上去扣押魏如茗,直到魏钦书从河面一跃而过,到达了岩石上时,大家才反应过来。
  “盟主?”司曜临拦下了想要跟着上前的武林盟的人。
  魏如茗已经不足为惧了,从他对这个女人的观察来看,她虽被仇恨缠身多年,但本质上还是个温柔的女人,她只是恨着祝晟,应当不会对魏钦书出手。
  那毕竟是她亲子,且让他们聚聚吧。
  况且,此刻魏钦书过都过去了,想拦下他也已经来不及了,自己这方这时候才发出攻击,怕是会再次刺激到魏如茗,到时候再死个谁,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魏钦书登上河心岛,终于将愣神的魏如茗唤回了神,她呆愣着望向魏钦书,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娘。”魏钦书上前,轻唤了她一声,魏如茗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向魏钦书。
  “没事,没事,过去了……”魏钦书眼里全是泪,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一片,他走过去,蹲下身子,将魏如茗紧紧拥在怀里。
  他已经失去父亲了,被迫做出了抉择,但是没关系,他还有母亲,母亲受了许多苦,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不怪她,真的,换成是他,他也没办法那么轻易的释怀,他也许还不如魏如茗,他也许还撑不了那么久。
  所以不怪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最后想拉住祝晟的,他看见了,他知道的,她是想救他的。
  魏钦书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抚着魏如茗的后背,之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衣襟慢慢变湿了。
  “恨一个人,真的好痛苦。”魏如茗声音暗哑。
  “我知道,我知道,没事了,以后就没有恨了。”魏钦书安慰道。
  “他都是如何说我的?”魏如茗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孩子的眼睛。
  “他说过很多,我们还小的时候,不懂事,见别人都有娘亲,而我们没有,便日日哭闹,要父亲也给我们找个娘亲……”
  小孩子,总是有一种天真的残忍,别人没有了娘亲,他们并不会觉得他多么多么可怜,只会觉得,他没有的,我有,我比你厉害。
  他们不会觉得自己的话多么的诛心,只会反复的用这个事情去刺伤别人,来达到一种,自己胜利了的目的。
  而被刺伤的那一方也是孩子的话,他们就会伤心,难过了以后,又想拼命挣回这个面子。
  魏钦书和魏钦葶也是这样的,每次被别家的小孩这样刺伤以后,都会回去朝祝晟发脾气。
  “为什么别人都有娘亲我们却没有!”小小的魏钦书将祝晟书房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只要祝晟给他个娘亲。
  “我不管,我也要娘亲疼爱我!你去娶一个回来!”六七岁的孩子,其实并没有很理解‘娶’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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