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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宋家桃花

时间:2019-11-18 10:12:10  作者:宋家桃花
  现在看到无咎和徐钦过来,她哪里还按捺得住?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欺负到他们长兴侯府头上!
  “这——”
  徐钦抿唇,似乎还有一些犹疑,不知道该怎么把调查出来的结果同这位老夫人说,最后他只好把目光落到身侧陆承策的身上,低声询问道,“世子爷,您看这事是您说,还是卑职来说?”
  闻言。
  陆承策并未理会徐钦,只是看了一眼罗汉床上的陆老夫人,张口却又闭上,面上破天荒的有着一丝犹豫。
  “怎么了?”
  陆老夫人惊讶两人这番表现,尤其是看到无咎这幅样子,更是诧异不已,她何曾在自己这个孙儿面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
  心下吃惊不已,口中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无咎,到底怎么了?”
  “祖母。”
  陆承策斟酌一番,想着该怎么开口会比较好。
  但实则,他并不是那种很会说话的人,思来想去,也只好拱手说道:“祖母,还是先把大家都请过来吧,等人齐了,再由徐大人说明事情的真相。”
  陆老夫人虽然有些奇怪两人的表现,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应了一声,就让人去准备了。
  ***
  事情传到五房的时候。
  萧知和陆重渊刚吃完午膳,这会两人就待在屋子里。
  今日秋高气爽,天气正好,他们两人一个对着轩窗剪花,一个虽然手里握着一本书,但目光总是时不时地朝萧知看过去。
  “陆重渊!”萧知转过头,小脸通红,眼尾也沾染了一片好看的桃花色,看起来又娇又羞,说起话来虽然气呼呼的,但都是一些女儿家的娇嗔,“你干嘛总是偷看我?”
  偷看她也就算了,还影响她剪花。
  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她以前剪花根本不用多少时间,剪出来还很好看,就算放在琼花楼上,那也是可以用来做标本的,可今日时不时被人看一眼,看一眼的,导致她的注意力都落在陆重渊的身上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用来剪花啊?
  好好的一盆瑶台玉凤都快被她剪秃了。
  她朝高台上的花盆看一眼。
  真是
  丑死了。
  陆重渊完全没有被人抓包的窘迫感,甚至因为她把注意力都落在自己身上后,很轻的笑了下,他把手中本就没看几页的书一合,随手置于一侧,然后驱动自己的轮椅朝她那边过去。
  看着人说道:“我没偷看你。”
  萧知小脸一虎,清亮的杏儿眼都瞪大了一些,他还敢撒谎,当她是瞎的吗?明明偷看了,她还算了次数呢,约莫她从一数到十,他就会看她一眼,停留的时间还很长。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注意到他?
  “我啊——”
  陆重渊从她的手里接过剪子,等放到一旁后,伸手揽住她的腰,直接把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她短促的惊呼声中,他嘴角一弯,低头看她,继续笑道:“明明是在光明正大得看我的夫人。”
  萧知还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从陆重渊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明明以前还跟个闷葫芦似的,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句话来,有时候你说半天,他也只是点弹头,嗯一声可这阵子,他就跟被什么人夺舍了似的。
  说的话多了,脸上的笑也多了。
  现在竟然还会,还会花言巧语了,夫人他倒是说得一点都不别扭,仿佛已经历练过很多次似的。
  她的脸比刚才还要红,就连耳朵也烫得厉害。
  小手握着他的袖子,想说他几句,让他不要总是这样勾她,可在陆重渊这样的注视下,她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仅说不出来,她还很想笑,特别特别开心的那种笑明明想克制的,但嘴角的弧度就是忍不住弯了起来。
  就算压下去,没过多久,又忍不住扬起来。
  眼里的笑也漾得越来越开,藏也藏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
  萧知终于能够压制这些情绪了,她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突然揪着陆重渊的袖子,小声说道:“你以后不许这样看我。”
  “为什么?”陆重渊皱着眉,有些不高兴。
  “就是不许。”
  萧知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孩,还是那种从小被人宠着捧着长大的那种,娇气的不行,尤其是在陆重渊的面前,她总是无意识的变得爱撒娇。
  既想让他看她,又不想让他看她。
  矛盾的不行。
  她喜欢被陆重渊看着时的感觉。
  但又怕出糗。
  他看得这样全神贯注,弄得她连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她可不想在陆重渊这样灼热的视线下,闹出什么丑态,现在屋子里没人还好,要是庆俞、如意、喜鹊他们在,那她肯定丢脸死了。
  她才不要这样丢脸呢。
  萧知伸手揪住他的脸,一边脸颊两根手指这种,小脸虎虎的,腮帮子也跟着鼓着,娇声说道:“你听到没有呀?不许再这样偷看我了,知道了吗?”
  她才多大的劲道?
  就跟抓痒似的,陆重渊一点都不觉得疼,他就靠坐在轮椅上,任由她闹着。
  听。
  自然是听到了的。
  但让他不看她,怎么可能?
  做不到。
  刚想张口拒绝,但看着她这幅娇态,还有眼尾的桃花色,陆重渊喉间的话一顿,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然后缓缓往下移,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上。
  粉粉嫩嫩。
  明明什么口脂都没擦,却好看的不行。
  陆重渊想起那几次的浅尝辄止,还只是脸颊和额头,心下一动,他搭在她腰肢上的手也稍稍收紧了一些,须臾,他开口,“你想让我不看你也行。”
  “但是”
  话音未落,怀中人疑声问道:“但是什么?”
  陆重渊朝她凑近了一些,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得每天都亲我一口。”
  眼见怀中人的脸越来越红,他感觉喉间的那股难耐越来越严重了,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似是打商量似的,又同她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还这样看你。”
  堂堂五军大都督,现在就跟个无赖似的。
  萧知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但可能沉迷爱情里的女人,智商总是不高的,她知道陆重渊的性子,他给了她选择,那么必然只能从这两个选项里选择。
  相比一天到晚被他这样盯着看。
  好像还是亲一口来得更划算,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亲他了。
  所以萧知这样想了一会,就悄悄松开掐着他脸颊的手,抬起眼帘,像是怕人反悔似的,抿着唇,又悄声问了一句:“我若是亲了你,你真的不再这样看我了?”
  陆重渊坦然点头。
  他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心下却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他这个傻姑娘啊,明明看起来又精明又能干,处理起一些事的时候,比他还要冷静,怎么有时候竟能糊涂成这样?明明这两个选项都是她吃亏,竟还觉得自己得了便宜似的还真是可爱的不行。
  “那”
  萧知抿抿唇,也没再犹豫,凑近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吧嗒”一声,十分响亮。
  亲完。
  倒还知道害羞。
  她脸红红的,比四月天里的桃花还要红,亲完就连忙挣脱了陆重渊的怀抱,站得远远的,看着人,还能听出声音里有些颤音,“呐,说好了,你,你不许再看我了。”要不然再送来多少名贵的花,都得被她折腾死,真是糟蹋。
  虽然没有如愿以偿亲到她的小嘴,但陆重渊还是很满意的。
  不着急。
  反正每天都有,总有一天能让他如愿以偿的,便也没再多说什么,由她去了,他重新看起书,这一次倒是认真了许多。
  看了一会,刚想吩咐庆俞让人送点吃的进来,免得待会小丫头饿了,但还没出声,外头就传来一句,“五爷,夫人,京兆衙门的人来了。”
  只这一句。
  屋子里的两人便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还是萧知先开了口:“京兆衙门?可是上次遇刺的事有结果了?”这事一直藏在她心里,虽然陆重渊一直和她说,跟她没关系,但她就是放不下。
  现在知道有结果了,她哪里还待得住?忙放下手中的剪子,握住陆重渊的手,焦声道:“五爷,我们去看看吧。”
  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也都按着他的计划在进行。
  陆重渊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点头应道:“好,我们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
  我挥挥手,说,我不想再吃了,我真的不想再吃了!
  难道我作为一条单身狗就活该被我的男女主这样折辱吗?!!没有天理!
  明,明天见(尔康手)(今天是被狗粮塞饱了桃发发)
 
 
第94章 
  正院。
  等萧知和陆重渊到的时候, 陆家其余人等都已经到齐了。
  眼见两人进来, 刚才还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幕后真凶究竟是谁”的一处地方,显而易见的安静了下来。
  众人默不作声的朝陆重渊和萧知看去,接触到某位冷面看过来的视线时, 又立马收回视线, 喝茶的喝茶, 低头的低头,非常同步。
  唯有徐钦起身朝陆重渊拱手一礼, 十分恭敬得朝人问了一个安, 喊道:“陆都督。”
  陆重渊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也没看人, 由萧知推着他入了座。
  两人入座后,又各自见完礼。
  其实也都是陆重渊和萧知两人坐着受陆家小辈的礼数。
  他们两人,陆重渊向来是不把礼仪规矩放在眼里的,别说让他请安了,恐怕就是让他说句话都很难, 至于萧知, 自从她知晓父母的事以及陆承策的行事后, 便没打算同陆家人好好相处。
  有时候想到了,行个礼,问个安,若是懒怠疲乏, 便连说话都不愿。
  旁人有意见吗?自然是有的。
  但他们敢说吗?
  若是只有一个萧知, 自然是敢的, 可偏偏有个护犊(萧)子(知)跟什么似的陆重渊,敢跟他叫板,他们哪里有这个胆量?
  因此陆家众人纵然再不高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其实真的咽不下这口气的也就王氏和李氏罢了,这两人对萧知成见最深,可今天很明显李氏不在状态,自打进了这个屋子,从坐在那把椅子上开始,她整个人就恍恍惚惚的,有个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端坐在罗汉床上的陆老夫人眼见底下了事,目光却还是没能从陆重渊的身上收回,就连先前捻着佛珠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自从陆重渊进来后,她这一颗心便都落在了陆重渊的身上,目光上下打量一番,眼见陆重渊的额头上还有细小的伤痕时,便心疼不已。
  她很想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还有哪里受伤?
  但想到陆重渊的脾性,陆老夫人唯恐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还是生生忍住了,转过头朝徐钦说道:“徐大人,现在人都齐了,你可以说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
  徐钦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耽搁的了。
  左右他就是一个外人,查出来的那个东西,与他也是无碍的。
  因此他在应了一声之后,便同众人说道:“这两日,我和陆指挥先后盘问了几个杀手,又去他们的老巢看了一眼,终于让我们找到了证据。”
  说这话的时候。
  徐钦余光不动声色地朝陆崇越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面容看起来虽然平静,双手却紧握成拳,倒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妇人面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些坐立不安。
  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东西。
  他就不禁对这母子两人起了厌恶之心。
  他知道很多世家都有争权夺位的事,兄弟阋墙的事也有不少但像这种侄子买凶杀自己亲叔叔的事,他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昨日和陆指挥查到证据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
  后来还是陆指挥诉说了陆家以前的一桩事,他才知道这对叔侄竟然有这样的过节。
  但有过节是一回事,买。凶。杀。人。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况当初若不是这位二少爷行事不妥,陆都督又怎么可能会这样惩戒他?自己行事不端,竟还心生怨愤,实在是令人不齿。
  越想。
  徐钦心里对陆崇越的厌恶便越深。
  余后的话,自然也就变得越发冷冰冰了。
  “据那些黑衣人所说,当初是一位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找到了他们,以一万两纹银让他们杀两个人”
  年轻男子,一万两。
  这两个关键词一出来,屋子里变得更加安静了,底下众人不曾说话,唯有陆老夫人沉着一张脸,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徐钦并未直接说明,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而后在陆崇越和李氏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冷声说道:“这块玉佩就是我们从那些黑衣人的老巢之中找到的。”
  “这块玉佩”陆老夫人年迈眼花,瞧见这块玉佩的时候,虽觉得有些眼熟,但因为隔得太远,并未看清。
  她刚想让平儿拿过来,仔细看一回。
  但还没有出口,李氏那厢已经抑制不住,起身喊道:“这,这不是真的!”
  李氏从知道陆崇越行出那桩事之后就一直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大脑一直处于很紧张的状态,虽然崇越跟她再三保证不会有人知晓是他做的,但她就是不放心,生怕他们查出什么证据。
  毕竟除了京兆衙门的人,还有一个陆承策在。
  陆承策是什么人?十五岁入锦衣卫,一直是天子的左膀右臂,但凡他经手的案子向来没有查不到的。
  惴惴不安了一天一夜。
  刚才收到陆老夫人吩咐,来到正院,看到徐钦,她那种不安更是升到了极致,就算坐着,从头到脚也是发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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