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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糖果非糖

时间:2019-11-19 08:51:29  作者:糖果非糖
  “那是他自己逞强非要骑匹未驯服的烈马。”傅归晚好笑道:“跟我又没关系,三叔你别说的好像我害他?”
  “是东宫的手笔,可如果三皇子非要把你算上呢?”傅经茂提醒道:“归晚你可别忘了,当年的流言传得有多猛!”
  昌和25年,朝堂册立皇长子为储君,适时三皇子的母亲权皇后执掌后宫,三皇子本身又是圣上最疼爱的儿子,意气风发如日中天。
  然而册立储君的第二年意气风发的三皇子骤然出事,权皇后病情急转直下没两月就病故,一时间流言闹得轰轰烈烈。
  东宫首当其冲,其次就是永福郡主,害三皇子然后嫁祸东宫,除去两个最大的阻碍,傅归晚的皇后之路便能一帆风顺了。
  哪怕昌和帝很快就下令禁止流言,然而此事之大,流言之猛,几乎一日千里,天下皆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谋害三皇子乃至害得权皇后病故这笔账等于算到东宫与永福郡主头上,甚至不是他们其中之一就是他们联手做的!
  “如今重要的并非我们没有做过,而是三皇子会如何作想?如果三皇子与权家认定了,恐怕无论我们如何解释都没用。”傅经柏皱眉叹气。
  管家在书房外禀告:“老太爷,朝霞郡主与重惠县主、顾大姑娘、权二姑娘来找大姑娘。”
  “祖父,此事也急不得,以后再议吧。我先去看看朝霞她们,对了,愉妃派小太监找我进宫,我让四皇子自己来傅家,应该会过来。”
  “嗯,大姑娘先走吧。”
  傅归晚福一礼告退,离开书房,回到明珠苑,跨入花厅就迎上三双火急火燎的眼睛,弄得她都不想屏退婢女,免得她们冲上来要把她生吞了。
  果然,花厅中的丫鬟们一走,她连杯茶都没喝上就被她们拉着七嘴八舌的问,她火大道:“不就是三皇子要回来,急什么?”
  “我表哥在丹霞宫养病,怎么变成去真定府当师爷啦?”权秋枍满脑子的疑惑,她爹没回府只能找永福了,顾云裳紧接着问:“莫非三皇子的腿伤已经治好了?”
  你们这么确信我一定知道吗?傅归晚心底腹诽,白她道:“没治好,能治好不早治好了?能治好,他不早就愿意回来,何须圣上去硬拽?”
  再回答另一个:“你没看到你表哥坠马致残后变成什么模样了?送进丹霞宫时就已经人不人鬼不鬼,再那么与世隔绝的养下去,能养好还是越养越遭?
  可不得送到外面,让他多和陌生人打打交道,别再逃避双腿残疾的现实才有可能重新正常起来。”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们?”姑娘们一致谴责。
  “你们问了吗?”傅归晚冷笑:“被你们知道,嚷嚷的天下皆知,三皇子怎么调养?倘若他又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你们负责吗?”
  重惠县主&朝霞郡主&权秋枍&顾云裳:“哼!!”
  早朝时,三皇子在真定府做师爷就如同一场风暴冲击着朝臣们的脑仁,两个时辰过去,这场忽而降至的疾风骤雨席卷了京都整个官眷。
  傅归湉急急去到生母的院中,跨进门就喊,尤姨娘正躺在软塌上让婢女敲腿,坐起来,挥开丫鬟们,嗔道:“娘告诫过多少遍了,女子应娇媚柔弱。”
  “圣上派人去接三皇子回来了!”傅归湉说的急切,尤姨娘不以为意,直到她女儿说:“三皇子不在丹霞宫,在真定府做师爷,叫什么无名师爷,听说很有名气。大家全被蒙蔽了,三皇子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他的双腿肯定已经治好了!”
  “从何处听来的?”尤姨娘脸色乍变。
  “都传遍了,早朝时圣上让忠勇侯率领精兵去真定府迎三皇子回朝。”傅二姑娘傅归湉一脸焦急:“我们怎么办啊,娘?”
  “莫急莫急,先别自乱阵脚。”尤姨娘稳稳心神,沉吟道:“五皇子回信了吗?你们约定何时见面?”
  “还没,听说有御史提议册立新后,被大姐拦住了。”傅归湉憋闷道:“五皇子心情很差,让我最近别找他。”
  换作她是大姑娘,她肯定也拦,但……尤姨娘憋气道:“五皇子那边,还要继续示好,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先调转风向。等到三皇子回朝,娘写信回岭南,问问家里的意思。”
  傅归湉咬咬唇,点点头。
  五姑娘找大姑娘谄媚示好很稀松平常,午膳前夕来到明珠苑无人有异,只不巧撞到长姐与四皇子在花架下‘你侬我侬’。
  “归晚,我答应母妃进宫陪她用午膳,时辰差不多,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我送殿下。”傅归晚送到垂花门前,目送四皇子走远,瞥了眼身侧的堂妹,问何事?
  “大姐,母亲与四姐不久前好像突然变得很开心。”五姑娘傅归湘低眉顺眼的说:“我姨娘原本在服侍母亲,赖妈妈禀告了件事,母亲突然开心起来,笑容藏都藏不住,更急急地去看四姐。
  四姐好些天食欲不振了,甚少进食。母亲这一趟,四姐突然胃口大开,还没到午膳时分就早早吃起来,真不似她平日里。”
  “知道了,既然临近午时,留在明珠苑用膳吧。”
  “嗳,”傅归湘甜甜一笑:“多谢大姐姐。”
  对于圣上派兵迎接三皇子回朝,而三皇子竟然在真定府做师爷?旁人再多的难以置信与不可思议也比不得谢侧妃。
  二皇子府
  谢玉颜震惊的看着焦姑姑,脸上写满了无法相信,她真的不信:“这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知,三皇子怎么会瞒着我?”
  “侧妃,三皇子从未给你回过信。”
  焦姑姑提醒道:“半个时辰前忠勇侯已经率领精兵前往真定府接人,沈随大统领更是前日就已出发,真定府尹还会陪同入京,不会有误。”
  “可我不知道,从未有收到一丝风声!突然跑去做师爷,这样的事三皇子怎会瞒我?”谢玉颜不敢相信,更无法接受一直攒在她手心里的人竟然毫无预兆的出现变故。
  “三皇子从未给你回过信!”焦姑姑重申,提点道:“何况男人做事怎会对女人交代?此事没必要告诉侧妃,只要三皇子对侧妃还有深情就够了。”
  “既然有深情,为何不相告?”在她心里,三皇子早已被她紧紧攒着,她要月亮绝不给她摘星星,自然该事无巨细的告诉她。
  “不成,我亲自去找三皇子,我要当面问清楚究竟哪些下人在作祟!”谢玉颜猛然站起,眼中厉光迸射,不能接受明明攥在她手心里的人突然间失去掌控。
  这位真的有点不知分寸了,焦姑姑没有接话,再次给她分析重申一遍,最后告诫道:“三皇子很快就会回京,侧妃有任何不满当面相问不迟。”
  话音刚落,屋外的禀报声响起,叫进屋里来什么事,看到托盘上的信,谢侧妃和焦姑姑都不由得怔了怔:这是三皇子的回信!
  这个季度的补给一连两天没送来,前天她们去信探探情况,以为补给昨天便会送到可还没有回音,没想到今天竟然收到了三皇子的信,史以来的第一封回信!
  谢玉颜情绪有些激动,劈手拿起托盘上的信笺,拆开看过,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随之而来的更是完全不可思议不肯相信和无法接受的暴怒!
  这是封断绝关系往来的信!
  焦姑姑盯着薄薄的信纸,心中也掀起了惊涛,一瞬间也以为是假的,毫无预兆的为何要斩断往来?没有道理啊!
  耳畔尽是尖锐的狂躁声暴怒声以及瓷器破碎声,她稳住心绪,面对叫嚷着要去找三皇子的谢侧妃,冷静劝道:“侧妃,要见也得等三皇子回京!
  你大可放心,不仅是你,主子也不会允许有变故,三皇子会永远在你手心里。今晚先把消息呈上去,现在既然知道三皇子变成真定府的无名师爷,您该再给三皇子去封信了。”
  谢玉颜这才冷冷一笑。
 
 
第065章 
  九姑娘傅归晓脸颊被抓出血痕后便告假没上闺学, 在雅风院养伤。
  午后, 傅归晚带着伤药去看望妹妹,发现这丫头吃嘛嘛香精神十足——这些天不用上闺学兴致高涨,认为打一架换来逃课半月完全值得, 她几乎都要认为妹妹是故意挑架了。
  姐妹俩有说有笑的欢声不断,直到黄昏时分三少爷傅归旭回府, 知道大姑娘回来了没有犹豫的跑到雅风院,首先要算前几天那笔账:居然把哥哥硬扯出去还不让哥哥进门,简直是岂有此理了!生气的表示绝对不能这样了!
  傅归晚没再纵容, 反驳过去,兄妹差点要吵起来,小姑娘拦不住哥哥姐姐, 连忙跑去找母亲搬救兵。
  苏望姀过来时兄妹俩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板起脸厉声把儿子喝住,让次子先回前院, 童心未泯的三少爷倔脾气上来, 不肯, 就是不肯走!当母亲的被闹得脑壳疼, 只能哄着儿子带幼妹先到庭前走走。
  “那日晓晓回来脸颊被挠破了,娘没能再顾上旭儿这胡闹脾气,还没跟你爹说呢。”
  “猜到了。”傅归晚也头疼:“我看不能耽搁了,您今晚就与爹和大哥提吧,三哥的性子好像真有些左了,跟他讲道理听不进去, 非得要按他的意思来,否则就闹脾气。”
  苏望姀真头疼,别的事次子没这么犯倔啊,唯独这件事不知是哪门子左性犯起来,她私下劝过多回就是不以为然,今天居然还能因此和妹妹吵闹起来。
  真是不能不管了!
  晚膳时三少爷非要继续留着,苏望姀便把长子和儿媳妇也叫来,一家人一起用顿晚膳,用毕,大姑娘和大嫂还有妹妹说话,三少爷本意也要留着,硬被父母和兄长拖走,回到自己院中就被父亲训斥,他还没眼色的顶撞过去。
  父母和长兄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他非但不听还要反驳指着父母错了,弄得傅经柏大为光火拿起藤条揍了一顿,揍过还是不听话,就是没觉得他有错,死倔着还要顶撞,若非被母亲与兄长拦住他必定得再挨顿打。
  傅归晚被母亲通知情况时更觉得头疼了,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按按太阳穴,回到自己的明珠苑里,刚喝杯茶,无情护卫长就蹿到她眼前了,问何事?
  “扫园子的婆子说前天晚上撞见朱姨娘和婵姨娘偷偷摸摸说话,还拉拉扯扯的。”
  午后暗卫发现定做传递消息的牡丹花四周绕了圈红绳,郡主表示那位是后花园中的洒扫婆子,入夜后便派人去问情况,她一听,笑道:“朱姨娘?我还以为他们会找贞姨娘。”
  傅归晚给七少爷的生母贞姨娘灌过绝育汤,这可是个大仇,按理找贞姨娘才真有把握,转念想想倒也对:“我差点忘记了,朱姨娘缺银两,五百两她凑不出来,傅经茂一家子找上她倒也有依据。”
  无情问:“你料到他们会找傅经柏的小妾?”
  “辛姨奶奶都要买老鼠药了,能不报复?关键在于下多狠的手。”傅归晚看向她,挑眉道:“我肯答应给傅归潆大肆操办及笄礼,无疑在告诉他们:我很好说话。
  既如此顾忌就少很多,当然敢下狠手,否则怎么消他们的心头火?挑准孕妇动手来个一尸两命,不会含糊的。”
  “够狠毒。”无情提示:“傅经柏还成天想着礼让庶妹,庶弟对他多亲厚。”
  “反正我也不指望他。”
  “刚从姑苏送到。”无情从身后掏出只雕花木匣来递给她,傅归晚接过,打开,看一眼就头疼,那混蛋师兄究竟给她写了多少封信,都源源不断了。
  姚黄走近前来呈上两封信,是傅老太爷的长随兼前院大管事狄仁刚刚送来,要求给大姑娘即刻阅览,人还在院外候着。狄仁是府中老太爷最得用之人,在府内行走,主子们都客气礼让两分,守门婆子没敢耽误便呈上来。
  她先猜猜再接过信粗略扫过,果然是傅家的烂摊子,傅归晚把两封信转给姚黄,吩咐道:“把信还回去,转告大管事,老太爷愿意管就自己管。”
  “一句话打发不掉。”这可是无情护卫长的经验之谈,人不在跟前都要一封信一封信的送来逼迫,何况现在?又疑惑:“你之前不是说故意示软吗?”
  “不为示弱,我还能留在傅家那么多废话吗?”郡主白她一眼,无情面无表情的闭嘴。
  没多久姚黄又捏着信返回禀告:“大管事说,老太爷吩咐请大姑娘务必办妥;姑娘不接,他无法到老太爷跟前复命。”
  傅归晚听到这话顿生一阵烦躁,许是因为她对傅家的耐心越来越差,越来越不想应付,严厉地看姚黄一眼,姚黄恭敬的退下,去打发掉那位。
  无情再提示:“打发掉这个也没用。”
  “还是在外好,傅老太爷送来威逼的信该怎么回复也是烦你,烦不到我。”傅归晚调侃,调侃得无情护卫长有些脸黑:“这回又什么事?”
  这两封信分别是傅老太爷的外祖家——辛家,和同胞亲妹的夫家——韩家送来。
  韩家的事情算是老黄历了,傅宗弼同母亲妹的幼子,即傅老太爷他的亲外甥想要升官,可这位韩爷胸无点墨本只会吃喝玩乐。
  因为眼看着亲戚、父兄都当官了,闹着他娘和舅舅也非要当官所以给他弄了个官,从最末等的小吏起,七八年来靠着舅父也能不断升官。
  去年升到一方县令,县城有些偏僻,刚做半年县太爷就闹着要离开,傅宗弼要求孙女把他外甥调到洛阳辖下最富饶的县城,傅归晚一直没应。
  至于辛家,倒是件新鲜事,但类似的新鲜事在辛家时有发生都不算新鲜了:辛家目前的当家人——傅宗弼的大表弟即辛姨奶奶同母兄长,辛家大老太爷的幼子喝花酒时和人打架,酒劲上头把对方的命根子踹坏了,对方是德州当地富商,有头有脸的人家,随便不能打发。
  无情根据经验问:“应下辛家的烂摊子?”
  离京到及笄这几年傅归晚愿意把事情妥善解决只为拿来给自己练手,训练自己的手腕和处事能力,这两年还能愿意应承只为捂住,等着累积到一起全部爆发。
  “等我和老太爷吵过。”
  经常吵时傅宗弼还能遇到件破事就转过来,不吵还不知得得寸进尺成什么样?何况他外甥的事不会应,肯定得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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