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路艾嫒与她说过的颜思钦的事,她觉得这两人也本应是闺蜜。
因为实在是太像了。
江成海和刘金玉姐弟三人听说入了狱,虽然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但是傅存怀手段在那里,直接判了三年牢。
龙凤胎的话,傅樱不知道,也管不着。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一直若有似无悬在心里半空中的害怕才真正地消失不见。
总算是,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了。
哪怕只有三年,也是好的。
来自父亲强大的保护,傅樱觉得很暖,很踏实。
傅樱开学后跟霍饶一相处的时间,比起寒假不减反增,动不动就抱着书包跟霍饶一去图书馆,她对晋城的学习慢慢地适应了,也知道晋城的题不像小山村那样简单,难度中等偏上很多,傅樱大部分都能解出来,解不出来的扭个头就能问饶一哥哥,惬意极了。
有时候也会去霍家,邹芷随着时间都推移,对她的喜欢不减反增,丝毫没有因为新鲜感才喜欢她的意思,也并非是为了愧疚,那种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傅樱能感受出来。
一吃完晚饭,傅樱背着书包吭哧吭哧又要出门。
傅存怀眯了眯眼,语气都有点不对劲了,跟程舒媛说:“宝儿往霍家跑的是不是勤了点?”
程舒媛睨他一眼:“宝儿上回测验都第五名了,我巴不得她天天往霍家跑,啥时候给我拿个第一回来呢。”
傅存怀一噎,真是没话说了。女儿的进步他们看在眼里,关键是似乎也并不累,玩着玩着就进步了。
能不开心吗?
霍家那小子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当然了,他家宝儿天赋摆在那里。
傅存怀默默道。
可不都是霍饶一的功劳。
虽然女儿都还小,一个高中生一个初中生,但是傅存怀已经开始吃起了醋。
霍饶一正站在路灯下等她,身形修长,笔挺端正,灯光下的皮肤白得几要发光,侧面看去轮廓线硬朗冷峻,在看到傅樱的时候才柔和下来。
傅樱越来越会打扮,穿着樱桃红的小裙子,还编着麻花辫垂在一侧,精致的小脸上却依旧是单纯的笑容,不含一丝杂质。
霍饶一心中微动,不自觉就扬了嘴角,把手里的奶茶给她:“新品,尝尝?”
傅樱一看,是她最喜欢喝的那家店的奶茶。
在晋城待了也有半年了,她喝过好多好多家奶茶,最终也有几家是她的心头好。
霍饶一看着她眼里发光,倏然失笑,这个小丫头,越发可爱了。
“谢谢饶一哥哥~”
霍饶一舌尖轻抵后槽牙,连声音都这样清甜软糯,迟早有一天他就按捺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明天双更嘻嘻嘻
有没有甜到你们呀~
这是另一本预收《她原来是朱砂痣呀[娱乐圈]》,你们更喜欢哪本呢?
文案1:
鹿珞和陆愈青梅竹马,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俩人就被定下婚约,她从五岁刚懂事时就追着他跑,二十五岁的时候,她突然放弃了。
可是陆愈却不习惯了。
粘人娇气包不见了,消失得那么突然。
文案2:
鹿珞从小到大被一家子宠到了天上去,鹿家三代,枝叶繁荣,可竟就只出了这么个宝贝闺女儿。
从小到大只有鹿小公主不想要的,没有她要不到的——除了陆愈。
她追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倦了,累了,心枯了,也就走了,走得那样的决绝。
却不曾想,某个幽深的夜晚,嘈杂的酒吧之中,她被他掐着腰圈着,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你当我陆愈是什么?”
他不会告诉她,他后悔了,他本觉得这小丫头娇气得很,太过麻烦,后来发现不知何时他心甘情愿地沦陷,恨不得宠她疼她一生一世,再麻烦又如何?她把天捅破了他也能补!
只是……她却不见了?!
不知何时起,她成了他心头求而不得的朱砂痣。
文案3:
鹿珞接了个有吻戏的剧本,夜色撩人,一片旖旎之下,她与男主角的距离越来越近,状态非常好,正渐入佳境,导演却突然喊“咔”,诧异望去,导演身边玉树琳琅的人,可不就是陆愈?
只是脸色阴沉如墨。
……导演目光幽怨,愤愤不平谁能告诉他这位大佬什么时候成了娱乐圈里最大的boss?
鹿珞以为她接吻戏第一个被反对的会是爸爸或者哥哥,却没想到是他,而且被反对得太快,吻戏都没拍成就被拎走了。
他少不经事时不知心意,弄丢了她,还好上天眷顾,让他找回了她,从此心中皆是她,他能给她的,唯有疼宠至极。
1.由于误会,女主离开
2.作天作地影后白富美×真香大猪蹄子
2.日更,1v1,双c
第51章 双更合一
霍饶一带她去了家里,书房安静,任由他们说话,图书馆怎么也有些束手束脚。
邹芷斜靠在沙发上刷着朋友圈,手边一盘洗好的红枣,她慵懒地吃一颗吐个籽儿,吃一颗吐个籽儿,好不惬意。
听到玄关处的动静,邹芷美目一斜,待看清来人,她眉眼立即染了笑:“宝儿呀?来做作业呢?快来吃枣儿,阿姨想死你啦!”
霍饶一总觉得如果他妈追起人来,能比他顺利不知多少倍,这每说一句都是甜死人的腻味。
这也就隔了一天没见,还想死了?
霍饶一眼里闪过鄙视。
邹芷慢悠悠地觑了他一眼,臭儿子,蠢不拉叽的,还不如她呢,竟然还敢鄙视她。邹芷拨弄着刚做好的美甲,跟保姆说:“再去洗些红枣送去书房,女孩子多吃些红枣美容养颜还补血呢。”
傅樱跟她道了谢,霍饶一本来想拎着人就去书房,但是邹芷可没有就这么放人的意思,兴冲冲地拉着人说话:“宝儿,你最近有没有去看什么电影呀?昨天跟你霍叔叔去玩,本来想看电影,但是我们年纪大了,也不知道什么电影好看。”
“最近新出的两部听说评分都很高,阿姨可以都去看看呀。”傅樱把自己从同学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都说出来,“听说有一部可甜可甜了!从头到尾都是甜的!”
邹芷笑眯眯地说好。
看着儿子越来越黑的脸色,她哼了一声,放了人。看着他们往书房去的背影,邹芷轻笑一声,拿出手机订了两张票。
老霍最近忙着呢,刚飞美国,哪来的时间陪她看电影呢?而且她也不喜欢看这种小年轻的电影。
邹芷嘴角含了狡黠的笑。
傅樱一看就皱了眉头的题目在霍饶一那里就变得格外简单,三两下演算就得出了答案,然后掰开揉碎给她讲明白。
傅樱喜欢和霍饶一在一起写作业,因为效率特别高。
可她写着写着,发现霍饶一开始忙起别的事情。起先她以为他在玩手机,可是当她抻了脖子去看的时候,发现整个页面都好高深。
投放率、回收率、预计收益,她看得懵懵的。
霍饶一回复完陶昂,把最近的投入成本确定完就熄了屏幕。
侧目望去,对上她迷茫的眼,他揉了揉她的头,解释道:“公司里的一些琐事。”
“饶一哥哥真厉害,你才高二呢,就已经处理这些事情了吗?”
“是啊,这样才能养你啊。”他含糊道。
傅樱睁着眼眨巴眨巴,“其实我是开玩笑的啦,我不用饶一哥哥养。”
她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养呢。
霍饶一不置可否,指了指她刚做完的题,“这题答案错了。”
傅樱嗷呜一声,又开始埋头苦算。
霍饶一盯着她的后脑勺出神。傻樱宝,未嫁时父养,嫁后自然是夫养。
霍饶一瞳孔幽深,暗含笑意。
他求之不得呢。
傅樱不敢太晚回家,饶一哥哥很严肃地跟她说一定要有充足的睡眠时间,所以她写完作业后又做了两张卷子,见已经十点半了,收了书包就要回家。
霍饶一送她,刚到客厅就被邹芷叫住,明艳的脸上尽是笑意,“宝儿,我刚听你说完买了两张票,可是你霍叔叔又突然出差去了,你跟饶一去看吧,正好是周末的票呢。”
霍饶一终于觉出点不对劲来。
不对,他爸下午就走了,他妈怎么还把票给买了?
眉心一动,有些无奈。怕是被看出了什么。
傅樱爽快答应,“好的呀!”
霍饶一抿抿嘴,又好笑又无奈,傻姑娘,单纯得一骗就成功。
傅樱回家后大家都睡了,只有玄关处给她留了灯,她换了鞋,刚要回屋洗漱,突然从黑暗里冒出一个声音:“傅樱——”
傅樱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发现竟是傅蔷。
傅蔷平日里来这里陪着两位老人,但是□□点自己就回去了,今天怎么没走?
傅樱眸生疑惑,身体不知不觉中似乎察觉到什么,已做出防备状。
傅蔷见她如此防备,忽而笑了笑,笑意却浮在表面上,“傅樱,回来了呢?”
“嗯。”
傅蔷朝她走去,一想到因为她爸妈离了婚,她成了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她就恨得牙痒痒。这个傅樱,合该在那个小山村里待着,回来祸害什么人?
“傅樱,我妈现在过得可苦了,你有没有觉得痛快呀?毕竟她那么对你,你应该很高兴看到她今天这样的下场吧?”
傅蔷脸上的笑明明浅浅淡淡,可傅樱就是觉得有些渗人。
“傅蔷,你妈妈那是自作自受,我不过是个受害者。”傅樱说。
傅蔷啧啧两声,“回来不久,你胆子越变越大了呀,瞧瞧刚回来时那小鹿一样的……怕不是装的太过了。”
傅樱不作声,她不知道傅蔷想做什么。
反正讨厌一个人,那么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就都是错的。傅蔷看她,正是如此。
也正是这时候,绿姨突然出现,她起来倒杯水喝,不想客厅里这么热闹,她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两位小姐,你们这是?”
傅樱蹙了细眉,吩咐道:“绿姨,去叫我爸妈来一下。”
绿姨不动。
傅蔷微笑着说:“没事,绿姨,我们聊天呢,你回屋吧。”
绿姨哎了一声,转身就走。
傅樱眸光一冷。
傅蔷笑得更欢,“别怕呀,怕什么?傅樱,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命呀?那么会投胎!我就差劲了,投到了这么糟糕的人家呀。”
说到最后一句,她转笑为冷,透着丝丝嫉妒和恨意。
“你挺会怨怪,看我势弱,索性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傅樱冷笑。
脸皮已经撕破了,傅蔷所有伪善的嘴脸一一扯下,露出獠牙,既如此,傅樱也无需跟她客气。
只是她猜不出傅蔷到底想做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专门守着她回来?
傅蔷轻笑一声:“你势弱?你哪里势弱?全家疼的宠的不都是你?你要星星怕是都有人去摘!你若势弱,天底下哪里还有势强的人哟?”
明明上一秒还在说笑,下一秒一片刀光从傅蔷袖中乍然出现,晃过傅樱的眼,她大骇,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踢掉了她手中的刀。
傅樱力气过猛,傅蔷一趔趄,不仅刀丢了,自己差点也摔了。
但她并不善罢甘休,眼里划过一丝怨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拾起不远处的刀又要往傅樱身上扎!分明是不留任何余地。
刀光火石之间,傅樱发了狠,常年干活的力气不加控制一下子全释放了出来,使出全部力气直接往她手腕上劈下一个手刀,傅蔷尖叫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地响起在这静谧的晚上,她再无暇理会傅樱,捂着手痛苦地皱成一团,“我的手——”
动静太大,所有人都惊出了房门,见此,皆是惊诧。
程舒媛花容失色,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下意识扑向了女儿:“樱樱!没事吧?”
她手都在颤抖,上下察看傅樱有无受伤,没见伤口,才虚虚喘了口气,看向傅蔷,已是母亲护犊时带上的狠厉,“傅蔷!你想干什么!”
旁人从未见过她这一幕,只觉惊吓,又觉理所当然。
傅存怀脚步一快抢走那把刀,众人才有心思去质问傅蔷。
傅老夫人气得浑身发颤,眼眶通红:“你个孽障!”
她喘了几口气,又说:“我原以为你转了性,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了,还怜惜你没了母亲在身边,对你诸多关心诸多照顾,却没想到,你抱着这样歹毒的心思待在我身边,伺机而动要去伤我孙儿!”
傅蔷往日早早就走了,今日到了时间却绝口不提离开,傅老夫人当然不会主动开口赶人,好歹也是她孙女,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赶孩子的话。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傅蔷诧异地说“怎么这么晚了呀?”,傅老夫人也没当回事,只当她看电视看入迷了,让她留下住一晚。却不曾想是引狼入室,正好遂了傅蔷的意!
被利用得彻彻底底,傅老夫人捂着心口喘息,她不敢想象如果被傅蔷得手那后果如何,但她确定的是宝儿出事那她也不用活了,一起死了算了。
傅蔷红着眼睛嘶吼:“我妈还不是被你们赶走的!在这里跟我假好心!对,她是你宝贝孙女,我连屁都不是!”
她的手痛感一阵阵袭来,痛得她表情都扭曲了。
傅宇抿着嘴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恶心可怖,小脸上满是对傅樱的关心,“二姐,你还好吧?”
殊不知,这又刺激到了傅蔷,她发了疯一样地跑出了傅家,不管不顾。
她的弟弟傅杨被惯坏了,何曾对她这个姐姐有过什么关心?
傅樱、傅樱!
你什么都有了,爷奶父母,姐姐弟弟。
只有我,一无所有!
傅蔷咬着牙,愤恨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
程舒媛对着她大喊:“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当即拿出手机要报警,傅老夫人泪水纵横,在经过无数的挣扎和纠结之后,终于还是按住了她的手:“舒媛,别,这会毁了她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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