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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井时浠

时间:2019-11-23 08:38:13  作者:井时浠
  高大男人擦拭着雪亮刀尖,袖口卷起,牛仔裤松而垮在腰上,弯着腰时,窄腰尽现。
  言风铃舌尖舔唇惦记他多日,无所不用其极,睡到人后满足的拍拍屁股走人。
  贺卓气得发疯。
  .
  离开西北许久,南方的一座城里,言风铃酒醉一夜风流。
  深吻她的这个男人怎么看都像贺卓,眼里像燃着火星似的搅着。
  她迷糊的笑着自嘲:“他给了你忘不了的滋味,你却看谁都像他。”
  然而第二日——
  “贺卓?!”她惊恐。
  男人刚洗过澡,水珠滴滴答答,他只围了一条浴巾。望着她,双目深沉又危险。
  “昨晚舒服吗?”他嘴角的笑容渗出危险。
  “舒服的话,这账,也该算算了。”
 
 
第16章 给我哭16
  白纸鸢没想到,她居然以一个高三学生的身份进了酒吧。
  就是那个她曾经大言不惭要帮郁晚在酒吧补课的那个酒吧。
  白纸鸢:……
  酒吧街非常热闹,这间酒吧尤甚,简直可以用人气爆棚来形容。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只有白纸鸢与郁晚最奇怪。两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装模作样的穿插在行人间,白纸鸢紧紧的抓着郁晚的衣角,像怕他要把自己丢了似的。
  白纸鸢长的漂亮且清纯,混迹酒吧的未成年一般都不是什么好学生,成年人可以来这放松,未成年嘛就是不怎么听话的了。
  “郁晚,你怎么可以来酒吧呀,这里不是未成年人禁止入内么。”她问。
  原来他不上晚自习就是为了来这?
  “这里对你们而言是酒吧,对我而言并不是。”他说。
  虽然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白纸鸢刚一进门就被这闪瞎眼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给震的差点失了魂。
  耳膜都快震痛了,甚至耳道里还有些轻微发麻。
  到处都是人在疯狂的跳舞摇头,电音密密麻麻往耳朵里钻,射灯疯了一样到处追击正嗨的人。她看那些人像看傻子一样,睁大了眼睛各种不理解。
  “他们不会晕吗?”她大声的问郁晚。
  郁晚听不清,低了低头,白纸鸢挨近了点,又重复一遍。
  郁晚还是没听清,里面太吵,他弯下腰。
  白纸鸢索性凑近他耳边,然而就在这时,身后人一阵推搡,她瞬间没了重心,人往前栽去。
  温软的唇不轻不重的,亲在他的脸上。
  郁晚微微睁大了眼睛,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侧过脸望着她。
  唇上似乎还留着郁晚皮肤的温热,白纸鸢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郁晚的眼睛顿时暗了下去。
  白纸鸢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傻逼事,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连忙摇着:“对对对不起!”
  她声音那么小,还断断续续,郁晚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看见那张小嘴一开一合。
  大手包裹住小手,温热的手心刺激的白纸鸢一个颤抖,她被郁晚拉去酒吧后面的一扇门。
  推开,里头是休息室。
  一群人哄闹的声音在他们俩人出现时戛然而止,全都望着他俩。
  白纸鸢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有意闯进来的。”
  郁晚没给她时间再多说话,又推开休息室的后门,走去外面。
  没想到里面那么嘈杂,外面却如此安静。
  甚至推开门就是花园,旁边的木栅栏上围着一圈圈小灯泡,灯光照映的温暖而静谧,小石子铺成的路两边放置着几架秋千,可以摇晃的座椅那种,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俩。
  “郁晚。”
  白纸鸢不知道他突然拉自己来这干什么,是因为她刚刚不小心亲到他,他生气了?
  哪知,郁晚的神色越来越不对。
  他将单肩的书包扔向秋千,在迷离灯光的照映下望着她。
  郁晚不说话,白纸鸢也有些尴尬。
  气氛恰好,这里就像一片世外桃源。
  心里像被羽毛扫过,就如同刚刚的那个吻一般。
  静而细密,还有点痒。
  紫色的鸢尾花在夜风下颤抖,有些甚至长出了果子。
  白纸鸢敛下眼睫,不敢再看郁晚的眼睛。
  这奇怪的气氛,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和男生在一起这样相处过,白纸鸢无所适从。
  可是心里好乱,一点一点的,砰砰乱跳的。
  她看见郁晚抬起手,捧住她的脸,拇指摩擦她的脸颊,唇,甚至,想往更里面去。
  “你介意吗?”他问。
  “介意什么?”她不懂。
  白纸鸢呆呆的望着他,手指拧在一起,连怎样推开他都忘记。
  只记得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与有些长了的额发。
  之后,她感觉到郁晚捧着自己的脸颊,让她微微扬起下巴。她被迫与他对视,看清了他眼底的深黑。
  就像两个世界,这栋楼的后面,是尘世的喧嚣,热闹的灯红酒绿。而另一面,是简单雅致的小园子,两个少年人呼吸在颤抖,身体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本能告诉白纸鸢要拒绝,可天知道她为什么会无动于衷,她甚至想知道,郁晚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眼前人低下身体,隐忍着眼底翻涌的波涛,想吻住她的唇。
  “介意我,吻你吗?”
  .
  “咳咳。”一声咳嗽,瞬间打断白纸鸢懵然的状态,她一把推开郁晚后退三步,脸在瞬间就红了。
  “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啦。”
  白纸鸢看见角落里走出一个人,他穿着丝绸面料的浅绿色中山装,一张脸精致美丽,眼尾勾起的桃花色真是有股莫名的诱惑力。
  “老板?”白纸鸢认出来了。
  老板今天简单给头发扎起一小节,笑眯眯的跑过去捏了捏白纸鸢的脸。
  “还记得我呀,小鸢鸢。”
  “……”白纸鸢呵呵尬笑了两声,点点头。
  “啧。”一旁被打断的郁晚显然很不高兴,他拿起单肩包准备离开。
  “小晚。”老板喊住他。
  “我有事找你。”
  原来是正事,白纸鸢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我先走了。”
  “小鸢鸢,你等一下。”老板拉开门,朝一个人招招手,门被拉开的同时,光亮窜出来,白纸鸢看清老板颈后的纹身。
  一只展翅飞翔的蝴蝶。
  从脖子连着耳根,因为他今晚扎起了头发,所以才看见。
  她正看着,老板回头,盛满笑容的眼睛好看的不行。白纸鸢有点害羞。
  老板对喊来的人说:“带她去楼上。”
  “小鸢鸢,你先去玩会儿,等会我让郁晚去找你,怎么样?”
  “啊?”白纸鸢本来想回家的,这时候郁晚刚好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一交错,她鬼使神差的居然点了头,应道:“哦。”
  她多看了郁晚和老板几眼,见他们不知在说什么,郁晚坐到了秋千上,随后老板也坐了下来。
  再后来,就见老板打开了手机,直到门关上,郁晚的身影消失。
  白纸鸢以为老板指的“楼上”还是很吵的地方,没想到是一处单独的像包间样的存在。不同之处在于,这个小空间是全隔音,并且视野极其好,因为是由玻璃制成,所以可以看见酒吧的任何一个角落。
  有点意思,白纸鸢坐在沙发上,好奇的看这里的光怪陆离。
  期间有服务生进来问她喝什么酒。
  她都乖乖坐在沙发上,腰杆挺得笔直,连忙摇头:“谢谢,给我一杯白开水就好。”
  郁晚不在,好无聊。
  白纸鸢没看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除了下面的酒保来来往往,看他们胸牌,看他们被客人调戏,看许许多多心怀鬼胎的人舔舐等待猎物,看舞台下面那群人傻逼似的发疯摇头,也没什么特别了吧。
  原来酒吧就是这样啊。
  不好玩。
  不过……白纸鸢看了一圈这个小空间,站起来拉上窗帘,心想:这里好像确实可以复习诶,那下次把试卷带着来这给他讲题?
  那就一三五语数英,二四六理综吧!这样的安排她很满意。
  郁晚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白纸鸢已经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看着老板递过来的手机,阅读完,沉默。
  “你怎么看。”老板随意的翘着腿,一只手搭在秋千的扶手上,撑着额头看郁晚。
  手机里的短信写的模糊,这是一则密报,但郁晚看懂了。
  【有人出门了。】
  老板:“明天一早,新闻就会报道这件事,我劝你今晚不要回去住,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明天你家门槛会不会被踏破。”
  这则短信虽然只有短短五个字,但其中暗含的含义确是不容小觑。
  有人出门了,其意在说——有人死了。
  距离上一次出事,只有短短几个月。
  见郁晚沉默不言,老板说:“我私下调查过,上一次案件确实证据都指向你父亲,不过,依我对你们的了解,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凶手在刻意将箭头指向你父亲,不论是作案动机,还是作案地点以及手法,与你父亲十分吻合。”
  “恰巧一星期之前,你父亲“光顾”了她的店,并且不知什么原因与她发生争吵,死者死在魁街,死亡时间深夜,被各种乱器殴打致死,从身上伤口看,非常像酒醉之人无意识所做。”
  “或许你我听起来这些都很荒谬,认为不可能有那么多巧合,但别人不会那么想,大家都有从众心理,会逐渐认为,你父亲就是凶手。”
  “不是他。”郁晚说。
  老板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不是他,否则,我就不会站在这跟你说。”
  “这不。”他扬了扬手机,“事儿又来了。”
  “明天这事被公布,又会引起恐慌,你父亲会被重新摆上明面,甚至会连累到你。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或许背后有组织行动,这个小城小镇警方能力有限,我联系了省里的人,他们会派专案组过来。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在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问他估计也什么都不会说。”老板侧眼望着他:“小晚,这次回来值得吗?”
  郁晚望着远处:“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不回家,回哪儿?”
  老板笑了。
  “行了,不说这事了,我会帮着你查,有消息会告诉你。直觉告诉我,作案之人或许对你父亲十分熟悉,连案发现场留的烟灰都是你父亲经常抽的品种。包括鞋印,四十三码。”
  “知道了。”郁晚掏出一根烟,火机“啪”的打开,明火点燃他指尖的烟,他深吸一口,眼底复杂而深邃。
  这哪里像是高三的学生,老道的简直不可思议。
  老板一直注视着他,笑着摇头。
  “还抽烟呢,我看你的小女朋友好像不是很喜欢你抽烟。”
  小女朋友。
  郁晚侧过头,看着身边楼,就像透过这砖瓦看见了她。
  “小晚。”老板说,“很意外,也很惊喜,我已经很久没见你和同学来往了。我看出来她对你而言很特别。”
  郁晚没吱声。
  “你喜欢她。”老板扬眉,肯定道。
  郁晚吸了口烟,将烟掐灭。
  “想上她算么?”
  “真喜欢?”老板身体一下坐直了。
  郁晚睨他:“关你什么事。”
  “嘿呀,你这兔崽子。”老板没好气的说,“关心一下也不让?”
  良久,郁晚说:“我原本想控制的。”他低着头,看脚下泥土,“我有什么资格喜欢别人。”
  “喜欢她这么好的女孩。”
  他声音有些苍凉,也很轻,老板朝他脑袋上就是一个爆栗。
  “你在我这装什么深沉,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再说信不信我抽你。”
  “别动我。”郁晚脸上明显不愉,但却没还手。
  他扯了根树叶,放在指尖捏着。
  “我和她越相处,越怕自己伤害她。”他望着远处,“如果控制不住自己,我会后悔一辈子。”
  老板的眼里有一瞬间的担忧和心疼,放在郁晚肩上的手移到他的脑袋上,揉了揉。
  “曾经你也是很骄傲的人,也有骄傲的资本,如今你快治好了不是么,已经很多年没复发了,别担心,我看的出来她是个好女孩,如果下定决定决心和她在一起,就告诉她。”
  “曾经魁宁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爷,现在胆子这么小?”老板打趣他。
  “能别提以前了吗。”谁还没个中二的年纪,就连郁晚想到以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过分和霸道。
  “呵呵。”老板笑道:“你也说了,不提以前,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也一样。所以不要担忧曾经留下的隐患,而是要勇敢向前看。既然远方有更好的风景,为什么不多点勇气呢。”
  郁晚扯了扯嘴角。
  “你这么文绉绉,我真不习惯。”
  老板一脚踹过来:“快滚。”
  看着郁晚离开,老板独自坐了好一会,才起身走。
  秋千上留下一只并未点燃的烟,安静躺在那。
  .
  白纸鸢在里面待得百无聊赖,不停的打开手机。
  “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啊。”自己又不好打扰他们,想了想,干脆翻开app背单词。
  一边去看楼下,一边重复单词“flirtatious、flirtatious、flirtatious……”
  她哪里是在认真背单词哦,思绪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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