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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恋爱自由呢?[穿书]——森森的爱

时间:2019-11-25 08:44:55  作者:森森的爱
  阮梅梅目光流转,面带笑意,她和敬酒的人碰了碰杯沿
  “好说,今后阮某还得仰仗诸位兄弟的帮扶。咱们龙禁卫在圣上心中的分量,每增加一分,都是靠大家的血汗拼搏来的,兄弟们以后立下功劳,我都会仔细记着,升官奖赏露脸面,少不了诸位的。”
  “我老徐信得着指挥使,跟您干准没错,来,我敬您”
  阮梅梅再喝一杯,反手亮了亮杯底。
  “好,指挥使好酒量。”
  “头儿,你在北疆憋了大半年了,那边张嘴是沙子,闭嘴是尘土,这次回来,是不是看见个眉清目秀的,都觉得是天香国色了”
  坐在阮梅梅最近处的廖勇龇牙一笑,挤眉弄眼地看着阮梅梅,目光又在阮梅梅身后的两名陪酒女身上流连了一会儿。
  “还不给你们阮爷斟满酒,伺候好了,说不定今晚就是你俩和阮爷的洞房花烛夜呢,要知道,咱们阮爷出京之前,对身边的佳人,可是向来挑剔得很。”
  阮梅梅嗤笑一声,她夹了一块香蜜桃干,扔进嘴里慢慢咀嚼,然后用夹蜜饯的筷子的另一端,不轻不重地挑起了廖勇的下巴
  “爷现在,不仅见着姑娘觉得个个水灵灵的,就是见着你,也觉得秀色可餐,细皮嫩肉的,要不,今晚这洞房花烛夜,爷给你一个机会”
  “对,给老廖一个机会”
  看见廖勇被调戏,龙禁卫的其他人轰然大笑,拍着桌子叫好。
  更有不嫌事大的,嚷嚷着叫来管事的,让他去给两人开一间最上等的房间“老廖的洞房花烛夜,兄弟们破费破费,给你订一间最豪华的洞房,咋样今晚把头儿伺候好了,咱们兄弟有赏。”
  廖勇左躲右躲,躲不开阮梅梅的筷子,连忙拱手求饶,发誓下次再也不拿头儿开玩笑了,又对身旁这群落井下石看热闹的兄弟瞪了瞪眼,看起来十分的色厉内荏。
  待到阮梅梅松开了对廖勇的钳制,他嗖的一声窜到了角落,一副誓死捍卫清白的贞烈表情。
  众人又笑,互相推搡着灌酒,不一会儿,又把“人单力薄”的廖勇挤到了阮梅梅身旁。
  阮梅梅挑眉一笑,从身旁姑娘的头上拔下一枚珠钗,轻巧巧地插在了廖勇的头上,廖勇不敢拔,只好也给其他人头上插花,你挣我夺,左闪右顾。
  龙禁卫这群人闹腾得厉害,他们个个内劲充盈,声音洪亮,盖过了明月楼内其他的丝乐歌舞声。
  楼上的一间雅间内,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公子停下了说到一半的话语,他示意身边的随从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有什么事,这样热闹喧哗。
  坐在他对面的世家子弟凝神听了听,外面隐约传来“头儿”、“阮爷”“龙禁卫”这样的只言片语,了然地笑了笑。
  “如果为兄没有猜错的话,下面喧哗吵闹的,应该是龙禁卫那群武夫,估计,是庆贺新上任的阮指挥使的酒局。”
  “阮指挥使可是那位简在帝心、年纪轻轻的阮梅阮副指挥使”
  头一次进京的矜贵公子不自觉地向前倾身,一张清俊雅致的面容上,适时地露出一点迟疑和好奇
  “小弟这些年一直蜗居在江南,身在江湖,闲云野鹤,却也时常听到那位大人的名声。不过,听刘兄此时之言,原来那位阮大人高升了吗”
  “已经是龙禁卫的总指挥使了,这位阮大人的升迁速度,那真是让人不得不服气。”
  长裕侯的嫡次子刘绵宁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半是羡慕半是含酸地叹了一句。
  “确实是一位出人意料的人物。”
  季严凌把玩着手中的酒盅,微笑着附和了一句,低垂的浓密羽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波澜。
  阮梅这个名字,从几年前开始,就不时地出现在京师这边往来的书信中,后来,心腹属下寄来的各地机要密函里面,提到这个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阮梅,阮梅梅,这样相似的名字,总让他不得不多注意两分,进而时常回忆起那位一言难尽的故人。
  十五年了,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决绝愤怒的人,如今到底怎么样了他亏欠的故人是否还活着又活得是否安康愉悦
  那样特立独行的性子,若是没有了性命之忧,她会和普通妇人一般,嫁人生子,操持家务吗算算年纪,阮梅梅今年也该二十三、四岁了。
  又想起了那个折磨了他好多天的阮梅梅,季严凌有瞬间恍惚,随即,他的心神又被明月楼里的哄闹声拽了回来。
  “刘兄和那位阮大人可熟悉”
  “只是点头之交罢了。”
  刘绵宁遗憾摇头“这位阮大人执掌陛下的龙禁卫,身负监察朝野百官之责,又是陛下最得用的刀子,当得上一句位高权重了。
  只是,大概是因为这指挥使的位置太过敏感关键吧,他很少结交朝臣和世家子弟,私下里也不会和什么人过从甚密,和他稍微相熟的人,大多是龙禁卫里面的护卫。”
  “可惜了,李某还想着,是否能有幸结识一下这位年轻有为的阮指挥使呢。不过,此番来到京师,能够结识到刘兄,并引为知己好友,已经是李某的幸运了。”
  刘绵宁轻笑,他这位新结识的好友,看着斯文儒雅,温和有礼,其实,内心里藏着几分侠义豪情,最是豁达潇洒,不爱拘泥于世俗的风流人物。
  若是其他人,在他面前叹息着不能结交某位权贵,刘绵宁肯定要对这样的庸碌攀附之辈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但是,换成了眼前这位好友,来自江南的世家子弟李宝,刘绵宁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因为刘绵宁十分清楚,李宝此时连连可惜的,不是错过了一位炙手可热的权势人物,而是竟然和一位钟灵毓秀的俊秀之才失之交臂,李宝这个人,十分喜欢结交奇人异士呢。
  刘绵宁忍着笑“没想到,在李贤弟眼中,阮指挥使竟然算是一位奇人异士,引得你想结识一番。这话说出去,要让多少人大吃一惊呢。”
  “开国以来最年轻的龙禁卫指挥使,还毫无宗族势力相助,这样的杰出人物,当然引人好奇了。”
  季严凌挑了挑眉,温雅的眉宇间突然多了几分洒脱和不羁
  “把功名利禄经营到了某种程度,肯定是极有才能之人。孰不知,有多少蠢材连官都做不明白,上不能报效皇恩,下不能安抚百姓,便是做个贪官污吏,也没有什么高明手段。”
  “好好,贤弟这话,果然见解独到,当畅饮三杯。”
  季严凌微微一笑,心里同样觉得有意思,世代钟鸣鼎食的刘家,藏着多少污垢和龌龊,到底怎么养出来刘绵宁这样假清高真傻白的嫡子的
  两人说着话,刚刚被派出去查看情况的仆人也回来了
  “回公子,下面聚众欢闹之人,正是休沐的龙禁卫,阮指挥使也在人群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笔芯
 
 
第12章 
  听了下人的回报,刘绵宁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坐在他对面的季严凌微微一笑,帮他斟了一杯酒
  “刘兄不用太过挂怀,小弟刚刚也就是那么一说。这天下的奇人奇事很多,哪能都让我有幸接触到呢今夜良辰美景,你我合该开怀畅饮,赏花听曲,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这明月楼的盛名。”
  刘绵宁最喜季严凌这种万事不萦于怀的性情,他暂时放下龙禁卫指挥使的话题,开始和这位新结识的知己谈论起风花雪月、琴棋书画。
  刘绵宁的话很多,季严凌偶尔引导,他便不知不觉地透漏出了许多的刘家隐秘,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场小酌雅宴,倒是真的算得上是宾主尽欢,各有所得。
  楼下传来的吵闹声渐渐小了,雅间内的头牌琴师又开始弹奏起新的乐曲。
  隔着半透明的梨花烟雨纱帘,琴师曼妙的身姿和悱恻的乐音交织成春光旖旎的画卷,慢慢吸引着刘绵宁的缠绵心绪。
  靡靡之音,纸醉金迷。
  季严凌无视了纱帘之后的盈盈秋波,开始觉得索然乏味,他轻轻敲了敲桌面,跟在身边的仆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有自称是李家下人的年轻人找了过来,说是府上有远道而来的客人拜访,询问主人家怎么安排。
  “刘兄,小弟就不在这里打扰你的美事了,正好家中有客需要招待,我就先告辞了。”
  季严凌放下酒杯,浅笑着望了一眼琴师的方向,又冲着刘绵宁眨了眨眼睛
  “书画茶艺这些雅趣,哪天,咱们寻个山清水秀的清净去处,再好好品评讨论一番,今晚,在这红尘胭脂堆里,可不是讨论这些技艺的好时机。”
  刘绵宁恍然回神,起身作揖,颇有些不好意思。
  随后,他又佯装恼怒地拍了拍季严凌的手臂“明明是贤弟家中有事,提前结束了聚会,偏偏要给我安一个贪恋温柔乡的罪名,真是太狡猾了。”
  “那我就不离开了”季严凌作势要留下来。
  “快走快走,既然家中有远来之客,何必在这里拖沓。”
  季严凌朗声一笑,也不让刘绵宁送他下楼,自己带着仆人,转身大步离开了。
  路过欢歌笑语、热闹非凡的厅堂时,季严凌下意识地放缓了步伐,他站在略高的台阶上,打量着厅内最热闹的地方。
  季严凌万万没有想到,这偶然一次的好奇注目,便让他重逢了一双晕染着醉意的深邃眼眸。
  “阮梅”
  身后的下属顺着季严凌的目光望去,同样看清了人群正中央的阮梅梅,这人恣意欢笑、左拥右抱,绝对是一位风流佳公子“回主子,坐在龙禁卫那群人中央的白脸年轻公子,就是总指挥使阮梅阮大人。”
  “原来是阮梅啊。”
  这个名字,被季严凌放在唇齿间呢喃,他似乎没有听见下属的回话,只是神色奇怪地审视着不远处的热闹。
  季严凌仔细地端详着这位阮指挥使的五官轮廓,一张熟悉至极的面孔,即便张开了,变成熟了,当然,也变白了,可配上那双桀骜通透的眼睛,他怎么会认错
  疑惑的视线在对方微敞的领口处转了转,季严凌心中悸动震惊的同时,一丝放松,一丝啼笑皆非,同样满溢出来。
  “这人、这家伙,真想不到啊,十五年,竟然让她招摇撞骗到了帝王亲自掌管的龙禁卫里,阮梅阮梅梅,果然嚣张得很”
  阮梅梅对陌生人的目光同样敏感,季严凌毫不掩饰地望过来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
  噙着似有若无的笑,阮梅梅一边饮酒,一边坦然地回视对方,灯火辉煌中,不期然的,一抹熟悉的感觉从她心底升起。
  “这男人的站姿和表情”
  阮梅梅倒是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季严凌,毕竟,当初这人假扮里正家的病弱孙子的时候,五官细节都是经过易容改动的,从始至终,阮梅梅都没有见过季严凌真正的容貌。
  即便,她曾经把他扒光了,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
  但是,无论怎样,她对这个连累她家破人亡的嫡皇子,同样有着深刻的印象,说是刻苦铭心也不为过。
  这些年,阮梅梅已经查明了当初那场屠杀的真实原委。
  直接下命令的刽子手张道维和刘喻鸣这两个人,自然罪该万死,可是,推动了这一切纷争的皇帝,想要保全自身、期待卷土重来的废后余党,以及权势如日中天的白贵妃一系,哪个,不是她的仇人呢
  再看台阶上的季严凌,阮梅梅恍然,这样笑吟吟,温柔又冷漠的熟悉之人,从头到尾,她只认识一位。
  “算算时间,季严凌也该进京了,再不来,老皇帝就要撑不下去了。”
  阮梅梅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举起酒杯,冲着季严凌遥遥致敬,随后,笑意收敛,她毫不犹豫地把杯子里的佳酿泼到了地上。
  “头儿,咋了”一旁的廖勇注意到阮梅梅泼酒的动作,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只是看到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小白脸罢了。”
  季严凌在阮梅梅泼酒的时候,就暗下了脸色,他静静地盯了一会儿阮梅梅,心里知道,她此时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愿。
  那个张狂的女人,仍然懒洋洋地靠在软塌上,接受着几个姑娘的殷勤伺候,不知怎么的,季严凌就不想再继续旁观这样的暧昧浪荡了,他慢慢移开目光,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
  “竹二,一会儿,你把我的名帖给阮指挥使送去一份。”
  “主人,可是要相邀拜访”
  “不用,把我的名帖给她就可以了,不用多说什么。阮梅阮指挥使知道我的用意,会接帖子的。”
  “是,主人。”
  季严凌忍不住又望了一眼阮梅梅,回想起她当初离他而去的冷漠背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这一生,他在她面前,大概都直不起腰了。
  季严凌走出明月楼,阮梅梅冲着不远处的一个灰衣小厮抬了抬下颚,那人就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融进人群当中,尾随着季严凌离开了。
  一旁的廖勇注意到了这个小插曲,眼中精光一闪,哪还有一丝一毫的醉意,他大笑着拍着同侪的肩膀,侧身挡住了另一些人时不时地瞄过来的眼神儿,风过了无痕,再无人察觉这小小的异常变动。
  廖勇是阮梅梅在龙禁卫里面的铁杆儿心腹,十几年前,他跟着阮梅梅混在流民当中,一起逃难流浪到京城附近,又一起进入龙禁卫最底层最残酷的训练组织。
  这些年,两人互相扶持着往上爬,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敌人和同伴的鲜血。
  夜色更加浓厚,同来的一些汉子已经搂着姑娘先行上楼了,阮梅梅半阖着双眼,合着乐师的琴声打着拍子,季严凌的名帖,就是这时候送过来的。
  阮梅梅打开素雅精致的帖子,看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视线在“李宝”两个字上顿了一下,然后,才朝着送名帖的竹二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承蒙厚爱,只是阮某近日来公务繁忙,大约是没有什么时间和李公子结识一番了。你回去后,替我转达我的歉意吧,今后若是有缘,我和李公子会有机会深交的。”
  打发走了季严凌的属下,阮梅梅沉吟了片刻,她冲着廖勇点了点头,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正是酒酣人醉之时,她又是官阶最高的一个,也没有人会不识趣地询问她的去处,只当阮指挥使今晚佳人相约,自顾自地寻欢作乐去了。
  转出明月楼所在的胭脂巷,阮梅梅纵身轻跃,身姿飘摇,如烟似雾,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阴影当中,再寻不到丝毫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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