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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糟糠妻——绿蜡

时间:2019-11-26 09:46:29  作者:绿蜡
  “那就是了。”顾皎再看了一眼窗外,“那我就晓得了。”
  含烟那边,需得留心些了。
  李恒问,“你要作甚?把人送给他?”
  顾皎皱眉,“你胡说什么?我今日见了,才发现含烟这几日不是很对劲,显得有些怕的样子。”
  “你且自己看着办。”他起身,“我去找士信说话。”
  “你不怕我乱来,得罪你家义兄了?”
  他一笑,“你那般爱财,只怕比我更小心些。”
  顾皎自然是小心的,只被李恒纵容着,有点小小的爽快。她将他送出去,让柳丫儿去外院,将杨丫儿和含烟找回来。若是事忙,且让杨丫儿做着,含烟是一定得先回来的。
  柳丫儿响亮地应了一声,飞跑出去。
  等得片刻含烟果然回来了,只她形容疲倦,两眼红肿,仿佛哭过。她站在回廊下面,怯怯地看了顾皎一眼,垂手侍立。
  顾皎见她,玉面黑发,眼如点墨,看自己的那一眼更是脉脉含情。若自己是个男子,只怕是要心疼死了。
  美人,往往伴随着许多不幸。
  她清了清嗓子,道,“含烟,我这儿有一桩差事,需得麻烦你很长一段时间。”
  “夫人请讲。”含烟开口,声音嘶哑。
  “过得半月,我娘要生辰了。我爹忙商会的事,又要招待世子和郡主,实在抽不开身。他虽将寿伯和海婆都弄回去了,可他们到底是老人家。我想来想去,你不如先去陪我娘一段时间,帮她搭把手?”顾皎笑道,“她生辰,做女儿的自然要尽心。你掌着我的小库呢,但凡要用钱的地方,尽可自行决定了。也让娘,开心开心。”
  含烟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夫人这是,要她去顾家庄办差?那便是说,她可离那世子远些了?
  顾皎颔首,“怎么地不说话?不愿意去?”
  含烟确实犹豫,不知夫人到底是甚意思。若是去了顾家庄,被顾老爷打包送出去,可怎么好?
  “娘身体不是很好,已经很少在外面走动了,连今日的野宴也未来。你去那处,主要是陪她,余事不管,世子那边也无须担心。且放心,等下见了父亲,我自会去说的。”
  说得如此明白,含烟哪儿还有不明白的?她羞愧于自己的私心,又实在感激顾皎体贴,抖抖索索,道,“夫人,并非奴婢藏私,实是不知该如何向你诉说。我既担心得罪了客人,又怕——”
  实在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直接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第88章 游猎
  入山, 需得弃马。
  李恒众人下马,将马匹交给周志坚处理, 自带了行李和干粮进山。
  顾琼指着林中的幽径道,“环龙口的山脉有无数条入山的路, 但不是每条都好走, 有好景。咱们走这条,前面比较缓, 翻过一道山梁后才是真正的美景, 既有百尺落瀑, 又有直通东海的深潭。”
  李恒见他说得唾沫横飞,直接将两个巨大的包袱挂他肩膀上, “前面带路。”
  朱襄擦了擦额头的汗, “山中可有路行?”
  顾琼从腰上取下来一把玲珑的小斧头,“有路。猎户和山民会按时下山换米粮,有小路。我走前面开道就成。”
  卢士信也背弓箭和猎具, “里面有什么?狼和虎, 可有?”
  “有。不过, 得往里面走得更远些。不怕,我已经叫人去找山中的猎户,他们会去寻摸猛兽的踪迹, 咱们直接去打就成了。”顾琼很是自信,“这两年猛兽虽然少了许多, 但也还是有的。”
  朱世杰点头, “进山吧, 别废话。”
  顾皎摆的那个丰收野宴,闹得整个龙口沸水一般。
  李恒虽然口中说没管,但日日都有人来小庄拜访求见,实在厌烦得很。朱襄和朱世杰都不耐烦那个吵杂,一两日跑马观花将平地风景看了后,便嫌不足起来。
  正值夏日丰茂,打猎的好时候,便提起进山游猎来。
  朱世杰走到李恒旁边,“这路难走,幸而没让文俊来,否则伺候他可是难做。”
  李恒拨开一根树枝,“山中颇多药材,听说也有一味益气补血的。若遇上采药人,可买些带回去给他。”
  “不必。”卢士信将烧酒灌在软皮囊里,一边走一边喝,“他那样儿虚不受补得很,吃什么都要丫头同意。你乱给他吃东西,怕是要糟的。”
  朱襄走在前面,笑了笑,没回嘴。
  朱世杰一听丫头,再见前后人都离得远,碰了碰李恒。
  “甚事?”李恒问。
  “这几日,怎没见你家那个丫头?”朱世杰问。
  “甚丫头?”李恒心知肚明,却要反问。
  卢士信‘噗嗤’一声,“你院子里,不是有个美貌的丫头。叫甚名字来着?我听你娘子叫过几次,没记得住。”
  “含烟。”朱世杰答出来了,“当真,是个绝色呀。”
  “对,叫含烟来的。”卢士信肯定。
  李恒扯了扯嘴角,“绝色?”
  “延之,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大哥唯三的爱好,名驹,名将和绝世美人。名驹和名将易得,独那绝色呀——”
  “美人易得,绝色难寻。竟不知,你院子里居然藏了一个。”朱世杰走得潇洒,“看她满脸绒毛,竟还是个未开脸的。”
  意乃是个处子,未被李恒用过。
  “我倒不觉得。”李恒道,“一样的眉毛眼睛,没甚特别之处。”
  “你自家便是个绝色,自然不觉得——”卢士信张口又要胡说。
  李恒从来不让卢士信占这口头上的便宜,直接扑过去,将他按倒在地上,直接打了起来。两人久未交手,刚开始还有些玩闹的意思,到后面着实动气了。卢士信显然打不过,口中直叫道,“延之,你个王八羔子,老子不过就夸你一句美,你找我出甚气?”
  朱世杰见他们闹开了,摇着头哈哈大笑起来,偶尔还点拨一句,“士信去左边避开”“延之手上力气再大些。”
  朱襄见闹得不成样子,回头冲自家大哥道,“大哥,你那臭毛病,怎还不改?见着个稍微好看些的女人,就走不动路。那丫头乃是小嫂子的陪嫁丫头,是恒哥的人,你也好意思?”
  “左右不过一个丫头,有甚要紧?你也不是没见,你恒哥不爱美人。他既不爱,白放着可惜,给我又怎么了?我必然待之如珠如宝,不荒废了。”
  朱襄咬牙,怒其不争,“父王若是见你这般,必要斥责你。”
  朱世杰皱眉,“你个死丫头,说甚呢?嫌我爱美人?咱们一母同胎,毛病还不是一样的?”
  朱襄立刻赤红了脸,转身往前冲。朱世杰心知失言,见李恒和卢士信打得热闹,庆幸他们没听见,便自往前追去。自家妹子,情路上走得不顺,还是要安慰安慰。
  李恒虽然打着卢士信,但还分了一半的心注意朱世杰。他见他走开,手上用的力更大些,将卢士信揍在地上起不来。
  “我去!”卢士信开骂了,“你个臭小子吃什么长大的?手上劲儿太大,老子骨头都要断了。”
  他收手,立到一边去,揉了揉手腕。
  卢士信艰难地爬起来,“一句话不对就打,老子不要面子的呀?”
  “嘴臭,不打学不好。”
  “你打死老子,也学不好。”他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看一眼李恒,“大哥眼馋你那丫头好几天了,你就给他了吧。家大业大,弟妹收了那许多的红薯,郡主还帮忙写了个信去父王那边说好话,准定能入军粮的。做成这么大一笔生意,还舍得不个美人?”
  李恒将衣甲整整齐,道,“也不是我的人,能随便送?”
  “讲真,那丫头去哪儿了?”
  “我日日有事,哪管得了一个丫头的去向?”李恒摇头,“走吧,等下山再说。”
  顾皎把含烟送去顾家庄,给李恒和顾青山分别打了招呼。当然,李恒那边自然说的是避祸,顾青山那边则说的孝敬母亲,表达心意。再后面,陪着朱襄玩耍了几日后,又送他们进山游猎去了。
  照旧,留在小庄里的便只她和柴文俊两个体力废柴。
  柴文俊将人送走,冲着她笑,“嫂子这几日可有何打算?”
  “刚收了薯,得考虑晾地,重新育苗,安排半月后收稻。”她两手落在腰间,“对了,龙江要涨水了,还得将坝上那些民夫都挪进来。其实事多,还挺忙的。”
  这些都是杂事,长庚和其它几个管事便能安排好,更重要的,还是等顾青山的好消息。
  柴文俊叹口气,“这才是民生经济,嫂子真是令人佩服。”
  顾皎特别不喜欢被称赞,这意味着她得绞尽脑汁去想同样意思但不同说辞的话还回去。她只好寒暄着,将人送回院子,然后如释重负地回自家。
  她其实也给自己安排了很严密的行程。
  顾青山要借商会的名义统合本地地主,恐怕利益纠葛就要谈好几日;朱世杰对薯兴趣很大,当日便写了信去郡城汇报青州王,怕是要等回信才有确定的意思下来。
  等待总是难耐的,因此,顾琼留下来的马边有了作用。
  李恒只陪她骑了一个晚上,便断言她在这方面没有才能,后面通不提起。她看着郡主骑马潇洒,羡慕得很;再见她能和李恒一起跑马,羡慕里还带了几分嫉妒。虽然李恒和郡主的身份阶级天差地远,永远都不可能,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自然不能丢了风采。
  无论如何,都得把骑马这关过了。
  因此,顾皎让长庚牵马,杨丫儿在旁边护持,学骑马。
  第一日的时候,长庚牵马,万分紧张地叮嘱,“夫人,且小心些。”
  过路的巡逻队根本不敢靠近,生怕夫人慌神了惊马,因此都是绕道走的。
  第二日,柴文俊出来散步,见顾皎在庄口跟一匹高头大黑马较劲,忍不住笑。他散着去役所,围观周志坚训练自己的部下和土匪,又去河堤上逛了一圈,回来后道,“去瞧瞧延之的小娘子,自个儿学骑马呢,看学会没。”
  周志坚皱眉,咕哝了一句,“真是折腾。”
  柴文俊感叹,“能折腾的人才是身体好,生命在于折腾呀。”
  两人去了,顾皎果然没什么进步,整个人几乎贴在马背上不敢动的,全耐那叫长庚的小子牵马,另有个丫头在旁边提心吊胆。
  顾皎明显是个很有耐心且不懂放弃的人,即使无所得,也跟马耗着。有庄妇进出小庄,将前几日收成的薯往石仓里收,便会取笑一声,“夫人,骑马不如坐车呢。”
  她还能跟人应一声,“坐车没骑马好看呀。”
  性子倒是挺好的。
  “夫人,你修的路也好,走路也是一样儿的。甚时候修去关口呢?”
  顾皎笑得开心,“可有时候了,那得夫人挣着大钱才行呀。你们家鱼塘里可是养泥蚌了?多多地养着啊,夫人都要的。”
  “夫人可不是发大财了么。”庄妇晃荡着空箩筐,“那老多的薯,可怎么吃得完哟。”
  柴文俊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周志坚怪异地看着他,“郡马,你可是病了?”
  柴文俊打了打额头,道,“我是笑自己啊,还不如一个十五六的小丫头。人姑娘写了文章,要养活天下人,我当她是说大话,不想,她已经一步步去践行了。可笑我自己,困在这副病体里,什么也做不成。”
  第三日,顾皎刚到庄口,便见了柴文俊。她诧异,“郡马,怎么起得这般早?”
  柴文俊道,“我来散步,且活动活动。”
  待长庚牵了马来,杨丫儿扶着她上去。她小心翼翼坐马鞍里,拉着缰绳挺直后背,冲他露齿一笑,“瞧,我也差不多要学会了吧?这会子,延之便不好嫌我没骑马的天赋了?”
  柴文俊便叫人将自己的马牵过去,坐上去,陪她走了会儿。中间也免不了指点如何坐,如何用力。至于理由,他也是看得开,“自小儿病弱,什么都比别人学得慢些,自然掌握点省力气的办法。”
  顾皎觉得这郡马虽是士人,颇亲切,不免有了许多好印象。
  当然,这一日顾青山终于来小庄了,身后还跟了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
  顾皎看着他脸上的笑,两眼里的精光,晓得大事怕是谈成了。于是道,“郡马,我爹来了,此番怕是有要紧事。”
  柴文俊点点头,心里盘算着时间,青州王的信使,也该到了。
 
 
第89章 他的小财迷
  顾青山开箱子, 金银二色几乎闪瞎了顾皎的眼睛。
  她抬眼看着他,“爹, 成了?”
  顾青山点头,满眼满脸压抑不住的欢喜。
  成了, 当然是成了。
  顾皎有红薯, 有木禾,有李恒做靠山, 还有摆在眼前的世子和郡主, 更有远在郡城却抓着京州王小儿子的青州王。
  形势一片大好, 容不得那些吝啬的老鬼不信。
  他几乎没怎么下大力气,甚至连骗鬼的远景也没怎么说出来, 孙家和王家就主动搬着金银来了。
  “都定下来了。”顾青山道, “咱们这次一共收了五万斤的薯,一万来瞒下来入了地窖,又另切了四五千斤的藤。那些藤我已着人送去大庄和顾家庄上, 但凡坡地和荒地全种上, 可能还稍嫌不够。河堤上挪下来的那些人, 也都弄去忙这事了,应该赶得上下一季的功夫。老孙和老王慌得不行,生怕错过了这一着, 事情就好谈了。”
  “商行定下来了,顾家总揽。”他看着顾皎, “你占一半的股, 顾家二成半, 剩下的就由他们几家分。你的巡逻队负责秩序,咱们各家挑子弟进去,工钱全从商行这边出。他们主要把守关口和河边,这一季暂时不允许任何薯和藤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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