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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欲也——砚丞书

时间:2019-11-29 09:42:40  作者:砚丞书
  张昀生以为她睡着了,但他一上床就知道她是醒着的,他伸手正要抱,她却不要。
  他催促:“快过来。”
  於棠这才磨磨蹭蹭地挪过去,他搂在怀里,依然觉得纤巧。
  张昀生搂着她亲了一会儿,极尽温存之意,手摸到她的腰线,却被她赶走。
  於棠的脸上晕开淡淡的绯色,手上捻一捻他上衣的领子,说:“我要是怀孕了,那会更胖,到时候不能见人,你别回家了。”
  他闻言只是笑笑,“怀胎十月,你不想我?”
  她那是赌气话,又说:“没什么想不想的,我有肚子里的宝宝陪着。”
  他仍是笑,只觉得她是越惯越起小性子,收拾了再说。
  一个星期不开荤,张昀生这晚把她折腾得够呛,她隐忍哭意一声声浅吟,不敢太大声,生怕惊动楼下的林姨,到时候丢脸丢到海里去了。
  张昀生对她无法,停下来安抚,而后问还要不要。
  於棠体谅他憋得太久,于是勉强答应。
  这厢话音刚落,他便不管不顾一味顶撞,更是一回要个尽兴。
  早上她起来时,张昀生已经出门,於棠下来吃早餐,坐在椅子上只感觉浑身哪哪都不对劲,尤其腰酸得厉害。
  林姨问:“一会儿还去不去健身房?”
  於棠喝着豆浆一想,最近体重持增,怎么还敢不运动?
  她很积极地答应。
  直到上楼换衣服,一照镜子,发现胸口满是印子,一想到健身房的运动装是低领,只得作罢。
  她回到客厅,说不去了。
  林姨问:“怎么又不去了?”
  於棠随口扯个理由,“来例假了。”
  林姨掐指一算,“还有半个月呢,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
  因为近日来林姨在照顾於棠备孕的事,所以对她任何事情都上心,连经期迟来早来,来了几天都一清二楚。
  林姨忽然意识到什么,掩嘴偷笑。
  於棠尴尬得不敢视人,溜去书房练习书法。
  昨晚张昀生在这里办公,桌上的东西堆得乱七八糟,都是些文件,林姨不懂,所以不好乱动,於棠顺手收拾了一下。
  她想找个空的抽屉把文件放进去,所以一个一个拖出来检查,拉开最后一个时,里面是一叠纸,她取出来看。
  翻开才晓得,那厚厚的一叠,都是一些毛笔字,她的笔迹。
  她以前的笔迹。
  先前她在书房练习书法,没有动过抽屉,所以不知道底下还藏了这些。
  於棠翻到其中一张,写的是“老混蛋”三个字。
  那时她气急,写字时一笔一划看似行云流水,其实运笔不稳,这三个字的笔画一个赛一个繁复,所以写得歪歪扭扭。
  於棠找到一张满是皱痕的纸,写的是“打倒资本主义张老贼”。
  当时这张被她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没想到他还给捡回来,并且收了起来。
  ……
  今日股东大会,张昀生两项议案一致通过。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张昀生现在是人心所向,诸事顺意,行起事来更是雷厉风行,股东大会上刚通过议案,散了会马不停蹄就运行起来。
  那边安排负责人拟了份方案策划书,这边就联系了相关部门领导,一一应酬。
  去年创业文化园的兴建工程已完成大半,正是赶着大好形势。
  当今创业者纷纷冒头,中小型企业遍地,那时就得到消息,说某地已获拆迁许可等等,如今创业园尚未竣工,已有不少人打探消息。
  一旦竣工,吉时开盘,必然售罄。
  这晚,张昀生在外应酬,酒局上众人推杯换盏,就属他克制。
  烟酒不沾。
  他记着於棠说的话,备孕期间,他一旦喝酒抽烟就会对她有影响。
  然而,一个酒局自成一个世界。
  酒局觥筹交错,世间光怪陆离,既已置身其间,哪有独善其身的道理?
  最后实在没法,还是喝了点酒。
  有人打趣:“张总一晚上有所顾忌,是不是家里那位盯得紧?”
  赶巧秦二也在,他笑道:“张总新婚不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多少是得哄着点儿,这以后嘛,还不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怎么能让女人绑住?”
  张昀生听了只是笑:“还是二少好手段,听你这番话,应该是已经把家里那位打理得服服帖帖,有空再向你讨教一二。”
  秦二颇不自在地搔头挠眉,“这个,无规矩不成方圆,打理公司要定制度,打理家庭自然需要家法。只不过夫妻俩有商有量的,才能家庭和睦。”
  有人揶揄:“哟,二少自从过上婚姻生活,这感悟不少啊,张总有什么启发没?”
  张昀生感觉脖颈处隐隐生痒,他说:“耐心哄着,让她记你的好也就乖了。”
  那人笑道:“那还是张总知道疼人。”
  一时转了话锋,聊金融聊政策,甚至聊古董。
  谁谁最近收了哪朝哪代的文物。
  爱喝茶的收了哪位名家的大作。
  张昀生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
  这会儿林姨已经睡下,於棠在卧室里听见楼下开门的动静,急忙跑了下来,看见他由林伯扶着坐到了沙发上。
  於棠过去说:“林伯,您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林伯瞧她这身形仍是清瘦,不大放心,说:“要不把你林姨叫起来?”
  於棠赶紧说:“别麻烦林姨了,她才睡下不久,您也去休息吧。”
  林伯点点头,回屋去了。
  於棠去洗手间拧了一条毛巾过来,坐在他旁边给他擦擦脸,擦到脖子的位置时,看见那里有一处咬痕,她昨晚气急了咬的。
  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现在看起来有点肿。
  张昀生见她愣着,说:“去给我倒杯水。”
  於棠跑一趟厨房,倒了温水给他,坐下来时问:“你怎么不搽药呢?”她拿毛巾,将那处咬痕轻轻清理了一遍。
  “咬的时候不知轻重,现在知道着急了?”
  “……算了,我给你拿药。”
  於棠拿了一瓶消炎药膏,过来就催他去洗澡,洗完澡好给他搽药。
  张昀生朝她伸手,说:“我抱你上去。”
  於棠坐着没动,“还是不要了,胖了不少。”
  “过来,我看看胖了不少是多少。”
  “你喝醉了,还有力气么?”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挪了过去。
  张昀生抱着她起身掂量了一下,一边上了楼梯,问:“今天在家都做了什么?”
  她回答:“跑步,写字,看书。”
  “写了什么字?”
  “明天你自己去看。”
  第二天一早,张昀生出门之前忽然想起昨晚的事,特地拐去了书房。
  那张书桌上哪有什么字?
  只有一张他的素描,半身,侧脸,写形写意,均属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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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就是补充一些细节,包括婚后之类,日常琐碎,叽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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