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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金刚芭比——非酋猫奴

时间:2019-12-21 09:37:56  作者:非酋猫奴
  然鹅并不是,他也是李红棋下的一子。
  李红之所以说两次谎,就是怕众人查出她是要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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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下翻哦~即将永久下线的他们三个的下场,我要你们一口气看个过瘾~不吊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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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明明是很严肃很有气势的一句话, 鱼奶奶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实在是她家蔻囡为了压粗声音,曲眉皱鼻的模样太逗人了。
  鱼阿蔻趴在奶奶腿上笑眯眯的说:“而且她闹出这件事的时机也好, 小堂哥马上要开始赚钱了, 如果她没作这场幺蛾子的话,以后为了钱她肯定会打更坏的主意,到时的结果可说不准。”
  “可现在她闹了这么一场,不仅半点东西没得到还被送到了造桥队, 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因他们三人要技术没技术,要知识没知识, 去了造桥队只能做凿石头挑淤泥的力气活, 这些活比下地累多了,而且送走她们家里就没人再搞事, 到时鱼湖他们兄弟拧成一股绳,何愁日子过不好?”
  鱼奶奶认同,“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们兄弟俩的性子互补感情又好, 两兄弟相互扶持,以后日子指定能过得越来越好,况且以红梅稀罕鱼湖的劲儿, 嫁过来后肯定会对鱼溪鱼河好, 这兄弟间呀,只要婆娘不吹枕头风,他们之间的感情基本不会差。”
  “奶奶你说的对, ”鱼阿蔻这才想起自己还没问鱼湖的亲事,明知故问道:“奶奶, 小堂哥要和红梅姐订亲了呀?”
  鱼奶奶提到这事就笑的合不拢嘴,“前几天湖娃跟我说他要和红梅结婚时,可把我吓了一大跳,这咋突然不吭不响的说要结婚了,先前可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湖娃吭哧吭哧半天才跟我说,他说他跟红梅认识两年了,两人平常时不时的说上一两句话,他看上了红梅,却怂的不敢问人家红梅对他啥看法。”
  “直到我上月在村里放了话,说要今年给他定下来,两人才捅破那层窗户纸,这事还是红梅先捅破的。”
  鱼阿蔻听的眼睛亮晶晶,“红梅姐这爽快的性格我喜欢!”
  “我也喜欢,”鱼奶奶看孙女喜欢听说的更起劲了,“我就旁敲侧击的去问红梅咋想的,红梅没等我问完就答应了,然后偷偷跟我倒苦水。”
  鱼奶奶学着李红梅的语调说话,“鱼奶奶,我早就看上鱼湖的踏实可靠了,可那时我实在摸不准他咋想的,说他对我没意思吧,他看到我家桶放在门口,会偷偷摸摸给我挑水,说对我有意思吧,他又对我和其他女娃没啥区别,弄得我心里乱乱的,我性子急后来就直接拦着他,问他觉得我咋样,他说挺好,我问好在哪,他说哪都好,我问那我哪处让你觉得好啊,他吭哧了半天,说我是个女娃挺好。”
  “哈哈哈…”鱼阿蔻顿时捶桌大笑。
  鱼奶奶继续模仿李红梅,“还没等我再问他,他撒腿就跑,我都摸不住他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后面我特地一大早堵住偷摸着挑水的他,非让他说出我哪儿好,他就低着头不说话,急得我都要上去掰他嘴了,他才两眼发直的说你有眼屎也好看,又拔腿跑了,然后我就发现我左眼糊了一大团眼屎。”
  鱼阿蔻笑的双肩剧烈耸动,双脚跺地面。
  “我觉得他这应该是喜欢我吧,可接下来的日子他看到我就调头跑,水也不挑了,再加上鱼奶奶你说要给他订亲,我急得只好直接跟他说,我看上你了想跟你处对象你咋想的,他愣了半天又又拔腿跑了,过了会才跑回来,顶着张红到脖子根的脸跟我说他跟我想的一样。”
  鱼阿蔻脑补了下这个画面,再次笑的前仰后合,心中觉得李红梅和小堂哥的角色互换了。
  捏着笑的发酸的腮帮子说:“红梅和我小堂哥的性格好般配,一个爽利一个温厚。”
  鱼奶奶笑着咬断线头,“能得个这么好的媳妇,湖娃以后的日子美着呢,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准备那天给她们订下来。”
  鱼阿蔻掐着手指算完日子失望道:“那天我要考试赶不回来。”
  “你考试重要,到时他们结婚你再参加一样的,”鱼奶奶突然想起件事,“对了蔻囡,王建房被撸了,被撸的第二天大队长带人来把他一家带走了,说要让他们接受劳动改造。”
  鱼阿蔻诧异,“因为什么?”
  待听奶奶说完,附和奶奶骂王建房活该,心思不正就罢了,在其位还不谋其职,撸的漂亮!
  不由在心里感叹今天是个好日子呀,拔掉李红还送了个王建房,简直是买一送一的大优惠,想到这,双眼笑的弯弯,似挂在天上的亏眉月。
  见奶奶讨伐累了,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奶奶我们去睡吧。”
  “成,”鱼奶奶起身,“蔻囡你用艾草泡个脚再睡。”
  鱼阿蔻应下,刚泡完脚进被窝,奶奶抱了两个套着绣花袋子的圆柱体进来。
  “奶奶这是什么?”
  鱼奶奶将收口绣花袋子拉下露出里面的透明点滴瓶,瓶子里装着清水。
  掀开被子一角,将自制的热水袋塞到鱼阿蔻脚下,“这是咱在医院拿回来的点滴瓶,我灌了热水,热乎吧?外面那个布套你可别取下来,不然直接碰瓶子烫脚,我明儿个把小瓶子的绣套给你绣好,到时你一块带去学校,晚上用大瓶子暖脚,写作业手冷就用小瓶子暖。”
  鱼阿蔻感受着脚丫处热而不烫的触感,心底发烫,奶奶真的是方方面面都为她想到了,眨着眼睛软糯糯的说:“奶奶,你低头。”
  “咋了?”鱼奶奶边低头边问。
  鱼阿蔻亲了奶奶一口,“mua~奶奶我最爱你了!”
  “蔻囡你在哪学的这…这…”鱼奶奶条件反射性的想去擦脸,手抬起来又放下,虎着脸把小孙女摁进被窝,“睡觉!以后不能随便亲人知道不?”
  鱼阿蔻用下巴压下被边,乖巧的眨着眼睛,“知道了奶奶。”
  “恩,睡吧。”鱼奶奶吹灭蜡烛,虎着脸提着煤油灯同手同脚的出门。
  鱼阿蔻听到关门声响偷笑,看来奶奶被她吓到了。
  下一秒,开门声和鱼奶奶的严肃的声音同时响起,“蔻囡,以后真的不能随便亲人。”
  鱼阿蔻抬起半边身子去看奶奶,只一眼就差点笑出声,紧抿着唇用鼻子哼出声恩。
  鱼奶奶放心离开。
  鱼阿蔻等关门声响起,缩进被子里大笑,奶奶怎么那么可爱呀,刚刚奶奶语气凶凶她以为她生气了呢,可奶奶脸上却笑成一朵花,其中的欢喜之意都快溢了出来,一看就知道她很喜欢。
  哈哈哈,奶奶肯定是忘了她手中提着煤油灯,见屋中黑黑就以为自己看不到她的笑。
  睡意来袭前,嘴角噙着甜甜的笑,她好幸福呀,有个这样的奶奶。
  第二天。
  鱼阿蔻写了大半天的稿子,直至太阳西斜才停笔,揉着发酸的手腕,去院子里活动僵硬的身躯。
  掰着后颈活动脊椎时,看到了挂在树上迎风摇摆的小獾肉块,深红色的獾肉表层渗出星星点点的油渍,在阳光的照射下,时不时的闪动着辉光,配上它独有的猩红色筋脉纹理,好似一块块闪耀着六射星光的红宝石。
  鱼阿蔻忆起獾肉的口感,不禁口齿生津,取下一块獾子肉捏了捏,手感干而不硬,微弹不粘,满意的笑眯了眼,决定晚餐做獾子肉杂菌汤面。
  拎着肉回厨房,切下一小块丢进热水里浸泡,拎着小篮子去杂物房找食材,找到后该洗的洗,该泡的的泡,随着她的忙碌,厨房里萦绕着一股极鲜的清香。
  与鱼奶奶一起归家的黑眼圈,仗着嗅觉灵敏哧溜一下钻进厨房,立直身子,用前爪爪勾着鱼阿蔻的大腿撒娇要吃食。
  鱼阿蔻温言哄它,“你再等会,肉团子要放凉你才能吃。”
  黑眼圈汪的叫了一声,之后便叼着食盆乖乖的蹲坐在旁等着,尾巴摇个不停。
  “我有时候都怀疑黑眼圈成精了,跟他说吃方面的事它都能听得懂。”鱼奶奶进来,拿起抹布抽打着身上的灰尘。
  鱼阿蔻失笑,“是我们说的多它就记住了,它没吃过的就听不懂。”
  “也是。”
  鱼阿蔻尝了口肉团子觉得味道还可以,便将团子夹进黑眼圈的食盆里,见它啃的喷香,拍了拍它去洗手盛面。
  “奶奶吃饭啦。”
  坐下来的鱼奶奶看着面前摆着的面碗,喉头滚动,蔻囡一回来她就有口福,这面这么好看又这么好闻,不知道吃的时候该有多好吃。
  青边的敞口白陶碗里,汤多面少,浅黄色汤底清澈透亮,表层浮着朵朵油花,汤中心处露出头的是摆成顺筷造型的面条,圆柱体的面条因是用蛋液和成,通体呈明亮的澄黄,与淡一个色号的汤底相应又相对。
  紧连着面条一侧的碗边处码着炙烤过的獾肉薄片,经过火舌的舔舐,深红色的獾肉变成透着油润泽亮的艳红,这抹艳再配上烫过的碧绿小青菜,红黄绿三色的激烈碰撞造成的视觉效果十分的好,处处散发着诱人品尝的气息。
  鱼奶奶先啜了口汤,微烫口的汤带着菌鲜席卷而来,洗刷过齿间流入腹中,余下满口的鲜香和叫着不满足的腹舌,只好遵寻身体本意的用筷子夹起面条唆,由于手工擀制的面条韧性有弹性,夹起时面条不停地在筷子上甩动弹跳。
  唆完面条再夹上一片润滑细腻带有奇香的炙獾肉,饿上渗出薄汗的同时,眼睛亦满足的眯了起来。
  于是这顿饭祖孙俩都吃撑了,饭后,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听收音机轻揉肚子。
  寒冷的天气里,人吃饱就易犯困。
  鱼阿蔻打了个哈欠后找话题,“奶奶,明天我们吃红烧獾肉。”
  “你不是还要给凌知青做肉酱嘛?獾肉就那么点,咱吃了就做不成了。”鱼奶奶眯着眼听戏,听的摇头晃脑的。
  鱼阿蔻闻言顿时睁大双眼,糟了,她忘了要给凌北归的朋友做肉酱。
  她得赶紧再用香柏枝熏下獾肉,增加保质期。
  忙起身去抱柏枝,在院中搭了个小熏架,随着飘起的浓烟,獾肉特有的浓浓异香升起,诱的祖孙两人和黑眼圈不停地吞咽口水。
  为了躲避这股香味,鱼奶奶带着黑眼圈躲回屋内,禁闭门窗。
  鱼阿蔻同样如此,只偶尔出来给给肉翻面添柴,添完立马回房,直到后半夜实在困得不行才熄灭火堆睡觉。
  再醒时是被异香熏醒的,打开门就见李旧坐在熏架前看火,他眼下青黑,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鱼阿蔻诧异,“你怎么不回去睡觉?”
  鱼溪村距离康安有一百多里路,算算时间他应该是刚回来。
  李旧站起身,“你晚上就要回校,我怕你心里惦记这事,人都送进建桥队了,照你交代的,以‘恶意逃避集体活动,破坏人民内部团结的’名头,找大有叔开了个他们需要劳动改造的证明,所以桥队负责人二话没说就收下了,拍着胸脯跟我们保证他们不干满十年不放人,务必要重点‘照顾’他们,纠改掉他们好逸恶劳的恶习。”
  “我去工地上看过,怪不得桥队待遇那么好却没多少人去,不管是哪个工种那活都太重,凿石头的男人胳膊肿的挺高,不凿石头的就腰上绑根绳子下水挖淤泥,水深到肋下,这么冷的天气,人下去立马冻得嘴唇发紫,而且挑淤泥的筐都有这么大。”
  双手撑开比了个一米的大圈,“至少得有200多斤重,而且你交代我打听的待遇我也打听到了,他们那冬供姜茶夏供水,每7天供一小块半指厚的肥膘肉,每月有5块钱的重工力补贴,看病什么的队上就有随行医生。”
  鱼阿蔻笑眯眯的听着,她之所以让李旧打听桥队的待遇,就是防止待遇不好,他们故意不干活把自己逼病让桥队遣送回来,如今可以放心了,桥队有驻队医生。
  李旧一脸坏笑,“每日只要完成上面划分下来的工作量,就能得到两斤的粗粮,完不成扣粮,而且完不成的话,这些活还会累计下去,如果十年到了活做不完,那工期自动延续下去,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鱼海中途醒了还在做白日梦说搬粮食呢,在得知他们不仅一分钱粮拿不到且要去造桥队后,又晕了过去,我们临走时听负责人说要安排他们仨去重工二队凿石头,他们仨一组,每天不仅得凿500斤,还要从山上背下来,这样看他们以后要过的日子啊…啧啧…肯定是生不如死。”
  鱼阿蔻把茶缸子递给他,歪着头眨巴着睫毛说:“怎么能说是白日梦呢?最多算是得到了又失去,我真希望他们在桥队也能保持住他们偷奸耍滑的作风。”
  李旧一口水喷了出来,捂着嘴弯腰咳嗽。
  阿蔻这一手玩的好坏!
  这事就好比某人快死了,天上突然来个神仙跟他说,他死后就能升仙享受神仙生活,并且把官服印章都给了他,这人抱着官服大乐,就等着升仙后享受美人与酒,结果死后却发现自己身在十八层地狱,身旁环绕着鬼哭狼嚎。
  这巨大的心理落差谁能顶得住啊,估计三人现在都要疯了。
  不过阿蔻坏的他心里好爽!
  鱼阿蔻避开水喷的方向,“宋荣是怎么回事?”
  李旧脸上挂着浓浓的厌恶,“宋荣被我们狠揍了一顿也说了实话,他根本不是啥有钱人,当年他们全家逃到亲戚家避难,过得是饥十顿饱一顿的日子,家里穷的一门四兄弟全是光棍汉,他想到老家这还有栋房子,修一修能凑合着住便回来了,心里还打着骗个媳妇的主意,于是就一边走村串巷的给人补锅,一边到处勾搭。”
  “可姑娘们一听他30多岁了还没结过婚,立马不搭理他了,说他不是穷懒就是身上有啥病,宋荣气的要死的时候碰上了李红,本来他看不上李红的,认为李红嫁过人配不上他,但看李红对他有点好感就动了心思,想着先骗走李红做个临时婆娘,等他以后碰到个看得上的再踢了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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