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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后——研研夏日

时间:2019-12-23 07:20:58  作者:研研夏日
  陈大人倒没有想过谢谦璟是不是找人写的。
  他之前对谢谦璟并不了解,即便是从别人那里打听过一些,但,毕竟没共事过, 所以对他没有一个清晰的了解。
  如今,共事了这几个月, 发现谢谦璟并非是一个没有能力的人。
  再加上,他毕竟是皇子,是皇上儿子, 便不自觉把他美化了一些,觉得这是他本人所写。
  陈尚书把折子递了上去,德宁帝也很是欣喜。
  第二日,在早朝上就提出来谢谦璟的想法,很是称赞了一番。
  这一番称赞, 让几位皇子和一些大臣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接下来, 谢谦璟参与了更多兵部的事情。
  也时常被德宁帝留宿宫中。
  一个月后, 去找馨贵妃宫中的小宫女的暗卫回来了。
  当晚, 齐少源去找了谢谦璟。
  “主子,不好了,那宫女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谢谦璟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自从去年馨贵妃有所察觉之后,他们的线索就经常断掉。
  这也是他尽快恢复身份,以及越来越怀疑她的原因。
  “去年秋天,据说是山上有积雪,进山里捡柴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滚落,摔死了。”
  “去年秋天……”谢谦璟喃喃说了一句,“去查一下具体的时间。”
  齐少源微微一怔。
  谢谦璟道:“去年秋天,是咱们对付肖嫔的时候。”
  齐少源顿时瞪大了眼睛,问:“主子,您的意思是,对方已经察觉,所以故意杀了她?”
  “很有可能。”
  “属下马上去查。”
  “嗯。从她的亲朋好友,亦或者遗留下来的东西上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最好查一查,是自杀还是他杀。”
  “是,主子。”
  若是,馨贵妃在得知了他们在调查当年事情的那一刻,就开始把身边的那些有可能会泄密的人一个个都除掉,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还有事吗?”谢谦璟问。
  齐少源又是一怔。
  主子这话是在赶他走?
  他这才来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往日最起码会待半个时辰的,今日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提醒您小心三皇子,他最近对您在兵部的所作所为越来越不满了。”
  谢谦璟点头,道:“嗯,知道了。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吗?”
  齐少源本想具体展开说一说的,但主子已经提醒了两次,他只好咽了回去。
  “没了。”
  “既没有,就先回去吧。”谢谦璟道。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这几日若是没有什么要事,也不要过来了。记得跟章既也说一声。”
  “啊?”齐少源很是诧异,忍不住问道,“为何?”
  谢谦璟看了齐少源一眼,声音柔和了不少说:“琪儿快要生产了。”
  齐少源算了算日子,终于反应过来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这可是他们主子的第一个孩子。
  “是属下的错。恭喜主子!”
  “嗯。”
  谢谦璟回到后院的时候杨槿琪还没睡觉,正抱着肚子坐在榻上发呆。
  见谢谦璟回来了,眼神看向了他。
  有些呆呆的,跟平时很不一样。
  “想什么呢?怎么还没休息?”谢谦璟问。
  “妾身在想,你说孩子会不会今晚就生出来?”杨槿琪道。
  太医说过,就是这几日了。
  这导致她一直很紧张,既期待孩子赶紧生下来,好让她松快松快。
  毕竟,自从过了年,她连大门都没出过了。
  而且,他们乔迁新居,本应该宴请众人。也因为她月份大了,一直没能进行。
  又害怕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都说妇人生孩子就像是过鬼门关,她也不是没听过生孩子时去世的,亦或者落下病根儿的。
  还有,也不知道孩子是否健康。
  “不一定,你也无需担忧,总归一切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生都行。”谢谦璟安慰。
  这也是他刚刚着急回来的原因。
  他发现,离生产越近,媳妇儿越是紧张。
  不仅如此,还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
  “那您说,我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终究,杨槿琪还是没忍住露了怯,问了一个很不吉利的问题。
  只见谢谦璟脸色突然就变了。
  平日里,谢谦璟纵然总是板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杨槿琪能看出来,他待她是不同的。
  纵然不笑,但对她还是很温和。
  可这会儿,这份温和一下子就没了,眉眼甚至有些凌厉。
  杨槿琪突然有些害怕。
  谢谦璟见媳妇儿害怕的样子,知道自己吓着她了,顿时就有些后悔。
  连忙搂过来媳妇儿,安抚:“没事,一定会没事的。到时候有稳婆,有太医,一定不会有事。”
  “你刚刚瞪我了。”
  杨槿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近她太紧张了,也有些敏感。
  一说出口,就有些哽咽,眼泪也不自觉流了出来。
  谢谦璟那个心疼啊,可他又不擅长说话安抚人。
  只好不停给她擦眼泪,不停抚摸着她的背安抚她。
  “我不是在瞪你。”
  “你撒谎,明明就是瞪我了。”杨槿琪抽咽地说着。
  谢谦璟:“我……对不起。”
  “你竟然承认了!”杨槿琪更气了,“说,你为什么瞪我,是不是想着我不在了,就去找个年轻的妹妹。”
  “胡说八道!说什么傻话呢!”
  谢谦璟被戳到了痛楚,脸色又变了。
  只是,在看到媳妇儿的眼神时,眼神立马软了。
  但,语气并没有软。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不会有事的,这种事情不会发生。”谢谦璟一边说,一边给杨槿琪擦眼泪,“你是我唯一的媳妇儿,不会有别人。”
  杨槿琪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说:“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不能给别人。”
  “嗯,我是你的。”
  见媳妇儿的情绪终于慢慢平缓下来,谢谦璟松了一口气。
  他不该这么对媳妇儿的,只是,刚刚让他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若情报无误,他的母亲,就是在生产时落了病。以至于,原本健康的身子渐渐生了很多病。
  不过是一年的时间,就香消玉殒。
  这种事情,他决不允许再发生。
  两个人又坐在榻上说了许多话,见时辰不早了,紫砚端着洗脚水过来了。
  谢谦璟一把抱起来杨槿琪,把她放在床边。
  接着,蹲下身子,欲为她脱鞋袜。
  “别,别这样。”杨槿琪拒绝。
  她刚刚不过是心里紧张,使了个小性子罢了。
  被谢谦璟一通安慰,心情早就平复下来了,理智也已经回归。
  此刻正有些后悔刚刚对谢谦璟那般放肆。
  她如今怀着身孕,自然是怎么闹都没事,谢谦璟肯定不会说什么,一定会纵着她。
  可等她生产完,谢谦璟想起来她今日的任性,还不知会如何想她。
  她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岂不是都要被破坏了?
  所以,见谢谦璟如此,哪里敢心安理得地接受。
  可,放在脚上的手又烫又结实,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见实在是反抗不得,杨槿琪微红着脸说:“快别这样了,脏了您的手。”
  谢谦璟却依旧蹲在原地,紧紧握住了杨槿琪的脚。
  轻轻给她出去鞋袜,把有些肿胀的脚放入了盆中。
  心想,这般白嫩的脚哪里会脏?
  甚至,鞋袜上还有媳妇儿身上独特的香味儿。
  虽然他知道媳妇儿似乎自从怀孕后就不用熏香脂粉等等,可他就是觉得她身上一直有这种气味儿。
  这气味儿能让他整个人平静下来。
  紫砚和橙画看到这个情形,对视了一眼,全都站在一旁看着,一声不吭。
  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忍都忍不住。
  她们家姑爷对姑娘真好,不管姑爷是将军府的庶子还是五皇子,对他们家姑娘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全程,谢谦璟都没说什么,洗完脚之后,接过来紫砚递过来的布,给媳妇儿擦了擦脚。
  接着,又接过来橙画手中的冒着热气的湿毛巾,给媳妇儿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
  杨槿琪一直是个爱干净的人。
  每日伺候她洗脸和洗脚的绝不会是同一个人。
  往往都是橙画先递过来擦脸布。
  接着,紫砚端洗脚盆,等她洗完脚,再给她擦脚。
  可今日,顺序全都乱了。
  谢谦璟先给她洗脚。
  而在给她洗完脚之后,并未洗手,接着又给她洗脸。
  她非但没觉得脏,甚至还觉得挺开心的。
  紫砚和橙画全都发现了这一点,但两人心照不宣,没人提醒。
  谢谦璟做完这些事情,又用杨槿琪的洗脚水给自己洗了洗脚。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紫砚和橙画放下来床幔,吹灭了蜡烛,悄悄退出去了。
  从谢谦璟给她洗脚开始,杨槿琪的双眼就一直盯着谢谦璟。
  心想,纵然以后被谢谦璟厌弃,纵然会失宠,她觉得也值了。
  至少,等到老了,她可以跟人吹嘘,年轻时,皇上曾给她洗过脚。
  谢谦璟躺床上之后,见媳妇儿还在看他,以为她心中仍然担忧,便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说:“睡吧,别担心,一切有我。”
  这双手,刚刚洗过脚。
  杨槿琪并未注意到这一点,满心的欢喜,笑着应下:“嗯。”
  这一夜,她睡得非常安稳。
 
 
第115章 试探
  这一日, 因着杨槿琪快要生了, 谢谦璟有些心神不宁, 偏偏早朝后还被德宁帝留在了宫里。
  德宁帝笑着说:“你上次提出来的那个计谋甚好, 沙元国如今生了内乱, 今年对边境牧民的骚扰少了不少。你当记一大功!”
  “多谢父皇赞赏。”
  “陈尚书对你很是喜欢,跟朕夸过你几次了,说你做事踏实稳重。”
  “陈大人谬赞,儿臣不敢当。”
  德宁帝笑了起来。
  心想,这个儿子虽长得像他,但性子却不太像。总是非常沉默,话不多的样子。
  跟他母亲也不像, 他母亲总喜欢笑。可他却没在儿子的脸上看过一丝笑容。
  不过——
  “你是如何得知沙元国的三王爷有不轨之心?”
  谢谦璟敛了敛心神,看向了坐在上首的德宁帝。
  看着德宁帝脸上虽然带着笑, 但这笑容却未达眼底。且,眼神中饱含着浓浓的探究。
  帝王,总是会多疑。
  谢谦璟垂眸, 恭敬地道:“回父皇的话,儿臣并不知道。”
  “哦?不知道,那你那日写的折子上为何会提到这一点?”
  德宁帝虽然老了,但记性还不错,何况是这种重要的事情。
  虽过去了一两个月了, 但还记得清清楚楚。
  “儿臣之前一直在兵部任职, 做抄写公文等琐事。对于北边的战事, 虽然知道一些, 但却知道的并不多。那日陈大人召集将士来商讨时,儿子听了一些。且,事后又向京郊大营的杨大人打听了一些北边的事情。便有了一些猜测。”
  “他与你说了什么?”
  “杨大人在北边打了两年仗,他说了打仗的一些事情。还说,这沙元国的将士很是奇怪,大多数时候都还算温和,非常谨慎,只敢偷偷行事,不敢明目张胆。但,有那么一两个月,突然变得异常狠厉,见了牧民就杀。儿臣打听了一下具体的时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兵部抄写公文,记得沙元国有段时间皇帝病了,三王爷暂代朝政。见他如此激进,便突然有了这样的猜想。”
  这回答滴水不漏。
  德宁帝点了点头,眼神中的探究淡去了不少,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柔和。
  “不错,你能从前线的事情推断出来三王爷的性格,并猜出了他的阴谋,很好。”
  谢谦璟却道:“儿臣只是纸上谈兵,做不得数。一切都只是猜想。许是这次运气好,猜对了罢了。”
  并不。
  这件事情谢谦璟仔细研究过。
  派人潜去了沙元国,在三王爷身边待了三年,直到过年那段时间才确定了他的企图。
  即便德宁帝不让他接触北边的战事,他也会把这件事情传达上去。
  只是凑巧,德宁帝让他写了个折子罢了。
  折子上的内容看似轻巧,也满是一些猜测的词语,实则每一句话背后都饱含着无数的汗水和鲜血。
  刚刚对德宁帝说过的话,也是演练过的。
  他知道,即便是德宁帝当初看到折子的时候没问,等到查证了,也会问。
  “哈哈,这不仅仅是你的运气,也是我大云国的运气。”
  说完这话,德宁帝脸上的笑容突然凝滞了一下。
  他突然想到了那几句流言。
  天有异象,国将生变。
  凝滞了片刻后,又大笑起来。
  若每次都是这样的变化,有那么一刻,他倒希望这预言是真的。
  谢谦璟虽不知德宁帝想了什么,但还是赶紧跪下,回答:“儿臣不敢当。”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德宁帝语气温和了许多,说:“起来吧。”
  “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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