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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飙演技——孟冬十五

时间:2019-12-30 11:46:41  作者:孟冬十五
  然而,做到了这些,她自己却过得不舒坦。
  如今一对比,秦莞才知道当初过得是怎样糟糕的日子。
  突然间觉得很庆幸,自己还有重来一世的机会。秦莞再次斟满酒,豪爽地饮了下去。
  梁桢将嫩滑的乳酪推到她面前,“空腹饮酒伤身,吃碗乳酪垫一垫。”
  “嗯!”秦莞重重点头,双颊飞上两抹红云。那醉意朦胧的模样,直叫人看得心猿意马。
  梁桢别开眼,轻咳一声,这就醉了?
  秦莞确实像是醉了,一口气把整碗乳酪吃了下去。
  “梁大将军,请满饮此杯。”秦莞倒上一杯酒,殷勤地送到梁桢嘴边。
  红酥手,黄滕酒,佳人软语,笑靥盈盈,纵使拼命提醒自己,梁桢还是没能拒绝得了。
  他双唇微动,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
  清酒入喉,似乎掺着些不一样的味道。梁桢受过严苛的训练,顿时觉察出了不对劲。
  秦莞明眸微阖,唇角含笑,雪白的腕子露出半截,轻盈盈托在腮上,细软的腰肢微微拧着,媚态玲珑。
  梁桢心下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嗷!今天就要换文名了,请宝宝们眼熟它~
 
 
第42章 8.12(二更)
  刘司膳专司药膳局, 是用药的高手, 当初在贤妃身边时就没少帮她做阴私事, 如今跟了嘉仪公主,这还是第一次为主“尽忠”。
  庆云楼是二皇子名下的产业, 她拿着腰牌轻而易举地混进了后厨。
  除了那壶黄酒, 秦莞吃的乳酪中加了更多催人动情的药粉。
  这就是嘉仪公主的狠毒之处。
  倘若秦莞经不住药力, 主动做出放浪之举, 梁大将军少不得与她成事。然而, 这绝非花好月圆的美事。
  一来,秦莞主动勾引, 就算有苦衷,也难免让梁大将军心里存个疙瘩——当然这是嘉仪公主的臆断,也是人之常情。
  二来, 两个人生米煮成熟饭,婚事势必要提前, 秦莞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嫁入梁家,往后在梁家,乃至整个汴京城再难抬起头。
  三来, 秦莞将来若生下一男半女,会不断有人提及这孩子是怎么来的。没有人会关心他的出生是不是真的与这场意外有关, 世人只爱八卦,怎么热闹怎么传。
  再有,这件事不管能不能成,秦、梁两家为了脸面不仅不会追查, 反而会死死瞒着,吃下这个哑巴亏。
  嘉仪公主想到的事,梁桢自然也能想到。
  是以,在看到秦莞不对劲的那一刻,他立即扯过架上的披风,从头到脚将人包严实了,一言不发地往楼下冲。
  直到坐上马车,他才沉声吩咐:“去请丹太医,到西郊木园。”
  “是!”长随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彩练慌慌张张地上了马车,两只手死死拽着梁桢的衣袖,明明很害怕,却强撑着喝道:“我家姑娘怎么了?你要带她去哪儿?放开她!你、你别想做坏事!”
  说着,便去抢他怀里的秦莞。
  秦莞裹在披风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彩练哇的一声哭出来:“姑娘您怎么了?别、别害怕,奴婢、奴婢这就带您回家……”
  梁桢甩开她的手,道:“真担心她就赶紧下车,回侯府叫秦耀到木园接她——记住,你家姑娘今日没有出门,更没去曾府,也没来这庆云楼!”
  彩练向来机灵,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讷讷点头,“对对,姑娘一整天都待在一方居,是、是我和明月姐姐去的曾家,只要回来一只小白狗……”
  梁桢松了口气,“好丫头,现在就回家,记住,亲自去找秦耀,别惊动其他人。”
  彩练重重点头,扯过帷帽胡乱套到头上。临下车,她又不舍地回过头,哽咽道:“将军,你会照顾好我家姑娘对不对?我可以相信你对不对?”
  梁桢郑重道:“我以亡母起誓,绝对不做出令她难堪之事!”
  彩练哭着伏到地上,重重地叩了个头,继而抱起小白犬,跨马而去。
  车厢内只剩下梁桢和秦莞。
  秦莞的体温明显上升,呼吸也变得急促,灼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叫梁桢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秦莞神智还算清醒,只是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骨头也化掉了。
  她努力了好久,方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送我……回家。”
  梁桢摇摇头,冷静道:“你现在不能回家。”
  “你要、带我、去哪儿?”秦莞扯下披风,露出潮红的脸,水润的眸子满含警惕。
  梁桢托着她的后脑,诚恳道:“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们有过约定,记得吗?你说要把我当成长辈,就像定远侯那样……莞莞放心,今时今日,我定会如同你的父兄般护着你。”
  听着他笃定的话,秦莞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意识却逐渐迷离,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我难受……”
  梁桢不比她好受,隐忍道:“放心,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让人看到你。”
  “我、我热……”秦莞身体燥热难忍,想要扯开衣裳。
  梁桢压住她的手,低声哄:“再坚持一会儿,木园里请了太医,吃了药就好了。”
  秦莞流着眼泪,撒娇似的摇着头,“不要、不要白胡子太医……”
  梁桢差点笑了,“不是白胡子,很年轻。”
  秦莞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的意识仿佛游离在九天之外,无法再用理智掌控自己的行为。她缩在梁桢怀里,额头附着细密的汗珠,皮肤染上粉红,由于难受而不断挣动。
  梁桢身上穿着甲衣,生怕伤到她,干脆解了。
  然而,只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怀中的触感更加清晰。就像春江之水,暖融融,温润润,含着旭日蓬勃,百花芬芳。
  梁桢眸光一沉,抓过一盏凉茶狠心浇在她脸上。浇了她一盏,心里又觉得不忍,紧接着浇了自己两盏。
  秦莞半阖着眼,委屈地扁扁嘴,白皙的手抬起来似是想打他,却堪堪落在肩头。
  梁桢扣住那只手,紧紧地握了握,“莞莞,清醒些。”
  秦莞听到了,拼着最后一丝理智重重地咬在自己嘴上。
  鲜红的血珠如露水般挂在水润的唇瓣上,刺痛了梁桢的眼。
  他咬了咬牙,狠命一撕,束袖碎裂,露出精壮的手腕,继而卷起衣袖,将手臂递到秦莞嘴边,“别咬自己,咬这里。”
  秦莞听话地咬了上去,却没舍得使劲——实际上,她也没什么力气了。
  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透过朦胧的水雾,秦莞仿佛看到了一个圆环似的胎记,就像她小时候见过的那个。
  只是那胎记一闪而过,很快就被黑色的衣袖挡住。秦莞想要再看,却被梁桢紧紧地扣在怀里。
  她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这个时候她的脑袋就像一团浆糊,连梁桢的脸都看不清了。
  梁桢闭了闭眼,极力忽略身体的异样。
  方才他以亡母起誓,不止是说给彩练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唯有如此他才能时刻保持清醒,不越雷池一步。
  佳人在怀,软语温香,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当年特训时他为何能挺过一关又一关,不是他意志坚定,而是人不对。
  若换成怀里这个,恐怕他早就缴械投降。
  ***
  西郊木园是梁桢的父亲梁晦名下的私宅,宅子不大,只有一对哑奴看守,极其忠心。
  禁卫军留在庆云楼查找下药之人,大海亲自赶着车将两人送至木园。
  梁桢抱着秦莞下了马车,一路奔至主卧。
  丹明宇本就住在西郊,比他们到得还早些,此时已在厅中候着了。
  梁桢抱着秦莞,珍而重之地放在榻上,身上的披风没有揭下,反而小心地遮了遮。
  看到梁桢这副架势,年轻的医官露出一个调侃的笑:“方才被小五从饭桌上揪下来的时候我还想着,今日非得叫你吃些苦头不可,如今看到眼下这一幕,倒觉得不虚此行。”
  梁桢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少废话,救人!”
  丹明宇挑了挑眉,伸手去揭披风。
  梁桢打开他的手,“救人用看脸吗?”
  丹明宇不甘示弱,“不看脸我怎么救人?”
  梁桢抿着嘴,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掀开披风一角,小心翼翼地掏出秦莞的一只手臂,然后又往里塞了塞,只露出手腕那一小截。
  丹明宇抖着肩膀,笑得肚子疼。
  看着他这般模样,梁桢反而放下心。丹明宇没有如临大敌,更没有好奇心爆棚,这就说明秦莞中的多半是普通情药,他能解。
  确实如此。
  丹明宇号完脉,又看了看秦莞的指甲和手心,不甚在意地说:“看来对方只想让你们出个丑,没下猛药,一个小丸子下去也就解了。”
  梁桢摊手,丹明宇往他手心倒了一丸黄豆大小的药粒。
  梁桢背对着他,将药送入秦莞口中,喂完之后又遮上披风。
  他的动作太快,丹明宇努力伸着脖子也没瞧见,遗憾地叹了口气。
  解药很快发挥了作用,秦莞渐渐平静下来,面色也恢复了正常。梁桢这才放下心。
  他坐在榻边,目光沉沉,“说说这毒。”
  丹明宇盘腿坐在他旁边,道:“这东西说毒不是毒,说药不是药,混入酒水中即使精通此道的医者都难免中招——也就是你,长了个狗鼻子。”
  梁桢冷嗖嗖丢了个眼刀子。
  丹明宇半点不带怕的,修长的手暗搓搓凑过去,又要掀披风。
  唰的一声,梁桢抽出腰间的软剑,直指他的手腕,“再往前一寸,挑断你手筋。”
  丹明宇手一抖,连忙撤了回去,还不放心地搓了搓,愤愤道:“无情无义,见色忘友!以后别想再让我给你配易容药水!”
  他的声音不低,梁桢面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秦莞。
  披风滑下一角,刚好露出秦莞的脸。此时的她面色平静,呼吸绵长,显然已经睡沉了,那句关于“易容药水”的话自然也就没听见。
  梁桢松了口气,一转头对上丹明宇瞪大的眼。
  “这、这不是你那个小继母吗?你你你……”丹太医“你”了半天也没想出确切的修饰语。
  梁桢没理他,神色平静地帮秦莞脱掉鞋袜,盖上软被,拉下遮光的卷帘,叫她睡得更舒服些。
  丹明宇眼睁睁看着,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如果,我是说如果哈,你想杀父娶母的话,我、我也许能帮帮你……”
  梁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将人拎到外间,问:“这下药的手法,你可认得?”
  丹明宇恢复正经,道:“是宫中的法子,利用食物相生相克的天性激发出最大药效。比如秦大姑娘中的这一味,原本只是一道普通的药膳,名叫‘欢情羹’,原只是给贵人们增添闺房之乐。”
  丹明宇话音一转:“唯有一点,若是与乳酪同服,药效会翻上十倍不止,变成最烈性的……情药。”
  梁桢面色一寒,“你可知宫中有位姓刘的司膳,似乎颇精此道。”
  丹明宇一拍手,“我猜就是她!”
  梁桢皱眉,“你能确定?”
  丹明宇挑了挑眉,“这味药膳只有刘家人会做,不是她还能有谁?再说了,别人也没这么缺德。”
  梁桢眯了眯眼,刘司膳,赵嘉仪,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嘉仪公主本名其实叫“赵温宁”,和赵攸宁一样是宁字辈的,“嘉仪”二字是封号。
  但是!考虑到这种人不配有姓名,就让梁桢无情地忽略她的名字好了~
  ————
  嗷!还要写三更啊,好难好难呀!
 
 
第43章 8.12(三更)
  秦莞是第二天醒的, 睁开眼便对上彩练担忧的目光。
  小丫头凑近她耳边, 小声嘀咕:“是大郎君从后门把姑娘抱回来的, 这事没告诉喜嬷嬷,姐姐们也不知道, 只说是姑娘吃醉了酒睡迷了……”
  秦莞摸摸她的头, “好丫头。”
  彩练嘻嘻一笑:“昨日大将军也这么夸我!说起来, 咱家大郎君可真有胆量, 竟然差点和大将军打起来, 若不是那位姓丹的太医拦着,房子都要被他们打破了。”
  “丹太医就是昨日救姑娘的人, 他可真年轻,说话也和和气气,还送了奴婢一把甜豆吃……”
  彩练兴致勃勃地说着, 秦莞微笑地听着。伴着小丫头清清脆脆的声音,仿佛昨日的一场惊魂真如她说的一般轻松又好玩。
  “姑娘你是不知道, 梁大将军大概是吓傻了,竟然对我说‘以亡母起誓’——梁老夫人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秦莞一怔:“你没听错,他真这么说的?”
  彩练皱皱鼻子, 又有些不确定了,“也许听错了吧?奴婢当时也吓傻了, 没听真切,或许梁大将军说的是‘以亡父起誓’也不一定。”
  “你呀!”秦莞戳戳她脑门,不由笑了。
  她拿手指了指外间的衣柜,道:“前几日不是新做了件披风么, 你帮我给梁大将军送过去。”
  彩练眨眨眼,小声提醒:“姑娘,那不是给大郎君做的么?”
  “先给了将军吧,权当……谢礼。”
  秦莞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单是一件披风肯定不够,只是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就先拿这个略微表表心意。
  彩练听了她的话,连忙跑到柜子那边把披风团进怀里,郑重道:“奴婢自个儿去送,不叫别人知道!”
  看着被她揉成一团的披风,秦莞不由想到了那日黄昏,梁桢在州桥边为她解围,并借给他披风,默默地将她送回府,也发生过似曾相识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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