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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飙演技——孟冬十五

时间:2019-12-30 11:46:41  作者:孟冬十五
  有人主动送来贺礼,定远侯耿直地退了回去。用他的话说就是:“没什么可贺的。”
  按照之前说的,秦萱出门这日萧氏被拘在京郊的庄子上,秦昌不许她回来。他还把秦萱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了,多少带了些赌气的成分。
  秦昌执意如此,定远侯去劝都没让他改变主意。
  秦萱是哭着出的门。
  嫁妆上倒是没委屈了她,除了萧氏给她攒下的那些,侯府又添了三十八抬,跟别家比起来只多不少,也算全了最后的情分。
  魏如安那边由二皇子作主买了一座挨近外城门的宅子,请了半个朝堂的官员,风光大办。
  客人们表面声声道喜,私下里不知如何说闲话。
  归宁这日,定远侯没有为了面子而接纳秦萱,而是早早地关上大门,带着全家上下到雁鸣湖钓鱼去了,中午还能在河岔码头吃顿全鱼宴。
  说起来,魏三郎还在码头赁了一个门面,开起了笔墨铺子,专卖画册。众人原以为根本不会有人买,没想到生意还挺红火。
  南来北往的客商们总会带上几本,当个新鲜物件给家里的老人孩子带回去。
  秦茉害喜来得有些迟,心情不好或身子不适的时候魏三郎就把她带到铺子里,三五本画册往面前一摊,秦茉顿时就高兴了。紧接着就能喝上两大碗羊汤。
  这天,秦莞也跟着去了码头。
  回城后听彩练念叨,说是魏欣作主,在永安伯府给秦萱办了归宁宴。据说办得挺热闹,去了不少人,二皇子也挺高兴。
  彩练撇撇嘴:“这魏大姑娘估计是真急了,再不努把力连正妃的位子都保不住了。听说呀,郡王殿下已经连续一个多月留在顾小娘房里了!”
  秦莞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道魏欣有没有后悔。
  还有秦萱,倘若她当初有半点顾念骨肉亲情,也不会落入这般窘迫的境地。
  秦昌执意和她断绝关系,并非不顾父女之情,而是不想要魏如安这个亲戚。
  魏如安颠倒黑白,一连牵扯到秦家两位嫡女,倘若秦萱能硬气些,让魏如安的阴谋落空,侯府也不至于受尽嘲笑。
  秦昌比定远侯还在意秦家的名声。所以他才会这么讨厌魏如安,同时也不想再给他机会在侯府耍阴私手段。
  提到秦萱,秦莞又不免想到了秦薇。
  两个多月过去了,她派出去的人一点进展都没有。
  自从成亲后,秦薇连门都很少出,更没和魏如安私会过,这让秦莞不禁怀疑,前世的凶手到底是不是她,还是说……现在时间还早,她和魏如安还没勾搭上?
  再或者,因着魏如安顺利考中,又娶了秦萱,上一世的“姘头”不会再出现……
  想到这里,秦莞就头疼。
  找不到前一世的凶手,她心里始终会有一个结,就像头上悬着把刀似的,觉都睡不安稳。
  ***
  这天,又是一个雷雨夜。
  秦莞半夜惊醒,披着衣裳跑到榻边,伸出一根指头戳戳梁桢的脸,“将军,打雷了,你怕不怕?”
  “不怕。”梁桢的声音很清醒,可见早就醒了。
  秦莞笑眯眯地自说自话:“我知道,将军一定是怕极了。害怕打雷没什么大不了的,将军别不好意思承认。”
  梁桢睁开眼,无奈地看着她,“我没不好意思。”
  秦莞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眼,不再说话,也不肯离开。
  外面雷雨交加,凉风钻过窗缝,阵阵袭来。
  梁桢见她穿得单薄,好声好气地哄道:“不早了,乖乖的,快去睡。”
  秦莞把他往里推了推,“你不是害怕吗,我来陪你了——不敢承认才是真正的胆小鬼。”
  梁桢忍不住笑了,“嗯,我是胆小鬼。”
  “没事没事,我陪着你就好了。”秦莞笑嘻嘻地说着就要躺下去。
  ——反正已经差不多决定要和“梁大将军”过一辈子了,她现在是豁出去了,当初的约定呀,女儿家的矜持呀,全都不顾了。
  梁桢眸光一暗,抬手抵住她肩膀,“回床上睡。”
  明明没用多少力气,秦莞却动弹不得。
  她皱了皱脸,有点不满,“你怎么这么小气?反正你又对我做不了什么,一起躺躺怎么了?”
  梁桢挑眉,“我对你做不了什么?”
  秦莞的视线落在他的胡子上,笑得意味深长。
  梁桢面上划过一丝异色,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秦莞把他的反应当作了心虚,转过头来安慰:“这也不算什么,你不用自卑。”
  “我自卑?”梁桢由警惕转为惊奇。
  秦莞捏住他的胡子,凶巴巴地说:“你要不肯和我一起睡,我就拔光你的胡子。”——反正很好揪,一扯一大片。
  说着,作势要拔。
  她成功了,梁桢吃下了这个威胁。他叹了口气,把人一圈,压到了榻上。
  “满意了?”郎君眸光深邃,含着隐忍的情意。
  “基本满意吧!”小娘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抢过他的被子搭在身上,像个毛毛虫似的往里拱啊拱。
  矮榻略窄,就算她再努力往里面滚,还是难免挨到梁桢的大长胳膊大长腿。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不矫情了,安安稳稳度过这个雷雨夜才是正经。
  ——这些天,她真的被那些噩梦折腾得身心俱疲。
  梁桢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
  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呼吸清清浅浅,体香萦萦绕绕,睡着了还会无意识地滚到他怀里,把白软的小手搭在他肩上。
  梁桢的心情……甜蜜又惆怅。
  有全心信赖的人在身边,这一夜秦莞难得睡了个好觉,没再梦到那双绣鞋,也没再重温死前浑身疼痛的滋味。
  黎明听到几声鸟叫,还有丫鬟们轻轻柔柔的低语。
  秦莞的意识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仿佛回到了前世的最后一天,她和明月乔装改扮,要去相国寺。
  临出门时,飞云将一盏浮着白沫、绘着山水的点茶送到秦莞跟前,低着头说:“姑娘提前喝些,到了外面便不要用了,省得不干净。”
  秦莞没多想,反而夸了她两句。
  明月打趣着说也要喝,飞云却冷着脸丢下一句“想喝自己倒”,说完便匆匆往外走,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张,被门槛绊了一跤。
  明月连忙去扶她,飞云已经先一步起来,提着裙摆跑走了。
  地上撒了几枚相思豆,像是从飞云身上掉下来的。秦莞一颗颗捏起来,发现原本光滑的珠面添了些许破损。
  “磕成这样,要不得了,姑娘还是丢掉吧!”明月说。
  “可惜了。”秦莞轻叹一声,往外扔的时候似是闻到一阵淡淡的茶香,就像她刚刚喝的那盏山水茶。
  明月转身收拾茶碗,眼尖地在杯底发现一颗相思豆,不由皱起眉头,“飞云也太不小心了,做茶时怎的将这豆子掉进了碗里?”
  秦莞压下她的手,“放着吧,时间不早了,咱们抓紧出门。”
  ……
  白鹰一声唳叫,秦莞猛的惊醒。
  不知不觉中,冷汗已浸透了衣衫。
  梦中的情形历历在目,不,确切说那不是梦,而是她前一世真实经历过的。
  当一切细节无限放大,秦莞突然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了!
  她和魏三郎一样,中的是相思豆的毒。
  丹明宇说过,相思豆完整时里面的毒不会挥发出来,即使常年佩戴也没关系。然而,一旦表皮破损,毒液浸出,两三颗便能致命。
  飞云落在地上的相思豆少说有五颗,而她冲的那碗茶山水中还留了一颗,许是时间仓促她没来得及捞出,而茶沫青白,看不到碗底,秦莞也没发现,就那么喝了。
  她记起了自己死时的情形,不就是如魏三郎一般腹痛难忍吗?
  竟然是飞云!
  她最信任的大丫鬟!
  做了别人手里的刀!
  这些天,秦莞几乎已经认定了魏如安的姘头就是秦薇,给她下毒的人也是她。
  一来,那双绣鞋是秦薇的;二来,从身形来看,杀她的凶手肚子已经隐隐挺了起来。
  秦莞记得,秦薇在她死前的那几个月一直称病卧床,没露过面。她猜想很有可能是肚子藏不住了。
  而秦萱,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在她死之前秦萱都没怀上孩子,就在前一天还被那个厉害的婆婆拉到医馆诊脉。
  最重要的是,秦薇有足够的理由杀她。
  然而,相思豆的出现又让秦莞犹疑了。
  飞云前后两世都被萧氏母女收买,她会轻易替秦薇做事吗?
  秦萱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又是7000+哦,就当是二合一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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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一下小二黑的文文哦~~已经快要完结啦!
  男主霸气,女主自立,宝宝可爱!很甜很暖的古言哦,宝宝们可以去瞧瞧~
  app没有传送门,请宝宝们手动搜索《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或作者专栏【黑子哲】加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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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上一世的苏皖,未婚失贞,狼狈至极,最终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后,她抱着儿子去了景王府。
  景王楚晏,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却偏偏冷淡禁欲,被誉为京城最寡情之人,多少贵女削尖了脑袋想成为他的侍妾,他眼皮都不带掀一下。
  谁料,他却突然要成亲了,娶的还是那个声名狼藉的女子!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茶余饭后,每个人都等着看好戏——单凭一个孩子就想拴住景王?
  当真是痴心妄想!
  然而一年又过一年,景王依然被栓得牢牢的,吃醋狂魔始终在线,连她多看儿子一眼都不行!苏皖不仅没被休,还宠冠京城!
  俊美妖孽男主vs貌美黑心女主
 
 
第85章 9.22
  中毒的原因查清了, 事情反而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上一世的凶手到底是秦萱还是秦薇?
  就在秦莞一筹莫展的时候, 跟踪秦薇的人终于传来了消息。
  突破口不是秦薇本人, 而是她的夫君卢生。
  卢生现年二十岁,家境清贫, 与母亲相依为命, 如今在太学读书, 极擅诗文。
  秦莞对他唯一的印象是有些清高, 少言寡语。明明有个侯府岳家, 却从来没生出攀附倚仗的心思。
  因为秦薇这边一直没动静,秦莞才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没想到, 还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原来,卢生和秦薇成亲根本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他母亲逼的。
  卢生有一个相好, 是秦月楼的歌伎,两人已相识数年, 情意甚笃。歌伎为了卢生一直保持着清白之身,卢生对她同样情真意切,甚至一直在努力积攒钱财, 想要为她赎身。
  眼瞅着事情有望,没想到在一次诗会上, 秦昌突然瞧中了他,主动请了媒人到卢家提亲。
  卢母早就知道儿子同歌伎不清不楚,心里老大不愿意,如今一听侯门贵女愿意低嫁, 就如伸手接住个大馅饼似的,喜不自禁,当场便同意了。
  卢生起初极力反对,甚至想过舍掉前程与歌伎私奔,怎奈卢母使出一哭二闹三绝食的把戏,又日日在他耳边哭诉自己年轻守寡,育儿不易。
  卢生到底心疼亲母,又感念她这么多年的抚育之恩,最后还是同意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和秦薇说的,两个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成亲后卢生并未与秦薇圆房,依旧在私下同歌伎往来。相对的,秦薇也和别的男人有染,卢生知道,却不在意,更没有阻止,反而更加心安理得地与歌伎幽会。
  ——这话是探子从那歌伎与贴身婢女的闲谈中总结出来的。
  根据探子这些时日的验证,卢生确实没与秦薇同房,并且每日都会瞒着卢母去歌伎处,秦薇不仅不怨恨,偶尔还会帮他掩饰一二。
  种种迹象表明,那歌伎的话是真的。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秦薇的相好是不是魏如安。
  整个夏天秦薇都极少走出卢家大门,偶尔回一次定远侯府,都是匆匆来,匆匆走,平日里买个针头线脑也是丫鬟跑腿。
  秦莞既着急,又默默地劝自己急不得,免得打草惊蛇。
  越接近真相,她的心情越复杂。
  一方面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等上四年;另一面又觉得悲哀,前世的仇人绕来绕去绕不过自家姐妹。
  好在,很快就有一桩大事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秦耀和宋丹青要成亲了。
  定远侯府接连嫁了四个女儿,这还是第一次迎娶新妇。早在一个月前府里就忙得团团转。
  修整屋舍、添置家具、购买器物,以至于大礼时要用的红烛、香料、彩绸、鞭炮,待客用的瓜果点心,祭祖的猪羊三牲,席面上的鸡鸭鱼肉,都要提前准备。
  “对了,还有厨娘!八月里办喜事的多,厨娘必得早早请下,千万不能让别家抢了先!”
  “跟大姑爷说声,这个月小渔村新出的河鲜咱们府里全包了,叫他千万别再往外卖!”
  “……”
  每天,甚至每时每刻,定远侯府的下人们都能听到诸如此类的吩咐。
  起初只有纪氏一个人打理这些俗务,不出半月便忙得瘦了一大圈。
  秦耀心中愧疚,特意接了秦莞回家帮忙。再加上秦茉从旁协助,纪氏终于能喘口气了。
  别说,家里添人和往外送人的气氛就是不一样。
  府里一天比一天光鲜热闹,今日添了灯笼,明日挂起彩绸,后日新漆了栏杆窗棂,从上到下一派喜庆。
  迎亲的前一日,秦耀抬着胭脂水粉到宋家催婚。
  宋丹青红着脸接了脂粉,轻声允诺明日必盛妆等他来接。
  看着小娘子红扑扑的俏脸,秦耀真是一天都不想等了。
  终于到了八月初八。
  秦莞亲手帮长兄穿上大红喜服,秦茉系上红花,秦薇递上喜鞋,姐妹三个笑嘻嘻地讨了红包,一起把兄长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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