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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穆西洲

时间:2019-12-01 09:21:55  作者:穆西洲
  离年面有难色:“宗姑娘,咱们不是往北走吗?”
  她之前不是惊天地动鬼神地要去找姜琬吗?京城那鬼地方,出来都出来了,干嘛要再回去。
  宗小茹摇摇头:“不了。”
  离年道:“姑娘,你不会要回去给太子报信儿吧?”
  他就不掺和朝廷的事儿了吧。
  “离公子。”宗小茹道:“你若不愿,我也不勉强。”
  她自己倒也不是不能回去,只是怕在路上遇到意外耽搁。
  离年厚着脸皮笑笑:“愿意,愿意,甘心为姑娘所驱使。”
  他怕郑景和姜琬回来找他算后账啊。
  宗小茹马不停蹄地又折回城去,拿着玉牌进宫见了太子,把北境的情况说了一遍。太子闻言又喜又惊:“这消息可属实?”
  若不属实,京城再松了戒备,到时候可真是等着白白送死了。
  宗小茹回道:“殿下,以毅王殿下之勇猛睿智,几十万大军怎可能在几天之内完全覆没?”
  她还想说,姜琬那个左监军也不是吃素的啊。
  太子没说话,摆手命她退下。
  ***
  最后一仗打完,天边血染了夕阳。
  眺目望去,沙海浩翰,一片无垠,莽莽苍苍,不知行脚何处,北夷将士大部分战死,尸体躺的漫山遍野都是,姜琬看着心生悲悯,不由得黯然神伤。
  “送去朝廷的折子回来了吗?”裴丰扔了手中浸满血迹的手帕,问道。
  姜琬回道:“殿下,不知为何,咱们送回京城的折子都如泥牛入海,没了音信……不会,京中有变吧?”
  前一阵子只顾着打仗,没留意这事,方才一盘点,才发现竟和朝廷断了联络。
  裴丰皱眉:“所有奏折都是你亲自派人送回去的?”
  “都是。”姜琬笃定道:“派去的也是可靠的副将,不知为何,朝廷竟没有人来。”
  他忽然想起来:“当日殿下出征的时候,陛下不是还有意派人前来谈和吗?”
  人走到哪里了,为何不见半个踪影。
  姜琬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裴丰愤然将手中的剑掷在地上:“莫不是陛下和太子怕我立了大功,功高震主,正在商议怎么让本王回不了京城。”
  姜琬思忖着前前后后,道:“京中情形不知,殿下不宜先行猜忌。”
  他这几天除了打仗,心惊胆战的就是怕裴丰有想法,一旦反叛,自己在京中的家人岂能保全。
  裴丰冷哼一声:“姜监军倒知道自己效忠的是谁。”
  到底是太子的人,处处为主子周全。
  姜琬颇无奈:“以殿下此刻这势头,足可扬尘飞灰,呼云唤雨。可殿下忠贞昭昭,日月可鉴……”
  裴丰比京城那二位实力强多了,想反不过一念之间的事,姜琬只求不要这个时候反,至少给他点时间缓冲下。
  “姜监军何意啊?”裴丰不悦道。
  他最不喜听这种不怀好意的奉承话。
  姜琬拱手:“在下的话,实乃字字发自肺腑,在下对殿下十分钦佩。”
  “呵,姜监军不愧是状元出身。”裴丰接着冷笑道:“连我都以为自己对裴氏江山忠心耿耿呢。”
  姜琬脊背发冷,心中字斟句酌,到嘴边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姜监军。”裴丰眯着狭长的凤眸,似不经意道:“你说,如果皇帝不允许你我回京,咱们在这里称王称霸,岂不更自在?”
  他早他娘的不想回京城了。
  “殿下。”姜琬几欲失态:“北夷乃蛮荒之地,当初的北夷王自认都不如京中的富户过的滋润,殿下岂能屈尊在此……”
  这话说的假到不行,像毅王这种人,岂会把京中那点富贵安逸放在眼里。
  裴丰忽然哈哈大笑:“姜监军真乃务实之人。”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考虑什么事情都绕不过富贵安乐这个坎儿。
  哪里知道他的鸿鹄之志。
  姜琬也跟着笑笑:“在下看重富贵二字,让殿下取笑了。”
  裴丰道:“我堂堂裴氏子孙,岂会看上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弯腰凑近姜琬:“京城那个龙椅,我一样坐得。”
  姜琬动了动唇:“殿下……”
  无疑,裴丰动了反心。
  “君逸。”裴丰忽然唤他表字:“不如你辅助我,日后得了天下,你我君臣共享荣华富贵,如何?”
 
 
第130章 侥幸活命
  裴丰说出这话来, 等于把自己的老底儿交了出来。
  他有反心。
  姜琬顿时色变, 好在他心中隐隐早有准备,瞬息谦笑:“承蒙殿下看的起, 在下素无大志。”
  位及人臣是他志之所向,然而跟他的家人比起来,自然后者更重要。
  裴丰没听到中意答复, 起身一掌拍在他的右肩旁上:“姜琬, 你可要想好了。”
  姜琬肩胛欲裂, 痛的直想抽气:“殿下今日的话, 在下听完就忘了,一个字都不会记得。”
  他既不会跟着裴丰反,也不会把裴丰的反心说出去,算是给彼此都留条活路吧。
  裴丰盯着他,意念在杀与不杀这个人之间流转,末了怒笑:“好, 很好!”
  姜琬不知何意,心下做了最坏的打算, 哑声道:“殿下,能不能让在下给未婚妻留书一封?”
  要是逃不掉被裴丰灭口的下场,他临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宗小茹了。
  见裴丰不语, 姜琬又道:“在下与宗姑娘婚约一场, 总要有个交待。”
  裴丰凤目之中冷芒闪闪:“你倒是个情种。”
  姜琬不语。
  “杀了。”裴丰顿了下:“可惜!”
  姜琬听得一线生机, 当即跪到在地:“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不杀。”裴丰道:“本王难放心。”
  姜琬的心像在油锅中被煎着一样, 跪在地上一语不发, 只等着命数如何。
  “殿下,朝廷的书信来了。”副将在大帐外面兴奋地喊了声:“是陛下的亲笔。”
  裴丰看了一眼姜琬:“姜监军起来吧。”
  说完命副将进来,当着他们的面拆开御封看了遍,又卷起来,微叹道:“来的倒快。”
  裴丰出征的时候皇帝留了一手,所有派遣过来的将领,在战事时听主帅的,一旦战事平息,除了皇帝手谕,谁也调遣不动。
  前几日皇帝和太子平息京中形势后,十万火急地派人给北境的朝廷军将领送了手谕过来,命他们各自撤回原先的驻地去,不必再听从裴丰的调遣。
  皇帝还另外给裴丰写了封信,信中大叙兄弟之情,许诺回京后要同他共享江山云云,总之,就是先哄着人回了京城再说。
  姜琬不知是何变故,待要发问一二,就见裴丰拂了拂袖子,转身出去了。
  大概有急事。
  有个小卒见他在地上趔趄了下没起来,过来扶起姜琬:“姜监军,你不要紧吧?”
  姜琬脸热,觉得自己很没用,这点风浪就吓的腿软,低声道:“谢了,我没事。”
  小卒不放心地道:“您快回去歇会儿吧。”
  这一仗打完之后,人人都累的去了半条命,武人尚且如此,何况姜琬一个文官。
  姜琬从袖子里摸出半两银子:“小兄弟,能不能拜托你去附近给我买个果子,我是南省人,受不了北地着这干燥。”
  小卒为难地看了他一眼:“这鬼地方,刚打完仗,哪有卖果子的,您别抱太大希望。”
  姜琬点头:“你只管去瞧瞧,若有买别的稀罕东西的,买来也行。”
  他想着郑景来了北地,定不是一人来的,他们的人说不定在想办法找他呢。
  应当叫人出去转转。
  小卒拿着银子出去,好半天才回来,手冻的通红,不住地呵气:“见鬼的地方,连个买货的都没有,只见着个倒卖和田玉的,不稀罕……”
  姜琬急问:“人在哪儿?”
  小卒噗嗤笑了:“那人卖这玩意儿都快把自己饿死了,正在咱们大军驻地边上等着捡东西吃呢。”
  姜琬随手拿了点干粮:“小兄弟,麻烦你带我去一下,我正想买块和田玉的如意把手呢。”
  小卒呵着气嘿嘿两声:“是了是了,这鬼地方的玉怕是真的,买回去送心上人好的很。”
  姜琬:“……”
  迎着冷风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柴禾、破布堆成的角落地找到了卖和田玉的少年郎——
  “兄弟。”小卒弯腰踢了他一脚:“卖卖来了。”
  少年郎霍地睁开眼皮,起身对着姜琬作揖打千:“这位爷,您想挑点什么?”
  姜琬在心里笑笑:郑景的手下,个个都是戏精啊。
  可他却是一眼就看出人来的。
  “这天寒地冻的,我如何挑得?你与我来帐中吧。”
  少年郎咧唇一笑:“得嘞,爷。”
  说完,挑着东西就跟着姜琬走了。
  进了大帐,姜琬摸出几两碎银子给小卒:“小兄弟去各处看看有没有谁要买玉的,给这位小哥儿拉个生意,也好叫他优惠点卖给我好货。”
  小卒拿了银子,欢天喜地地去了。
  姜琬装模做样地把玩了几件玉器,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郑景郑公子在哪儿?”
  少年郎先是一怔:“您是姜公子?”
  姜琬道:“是,你们郑公子呢?”
  少年郎眼圈红了:“姜公子,我叫郑九,我们郑公子十几天前的夜里潜入慕容深府中之后就没再出来,怕是……”
  “慕容深?”姜琬讶然:“他不是北夷的国相吗?前日兵败之时已在府中自裁了。”
  郑九闻言哭了:“那我们公子,岂不是再也找不到下落了。”
  活着找不到人,死了连个尸首都不见,太可怜了。
  姜琬皱眉:“你们去慕容深的府里找过吗?”
  “老东西死前一把火烧了他的窝,什么都没有了。”少年郎哭的愈发伤心。
  “你等等。”姜琬被他哭的心烦意乱:“你们在慕容深死之前去找过人吗?”
  郑九点点头:“去过,奈何他府上戒备森严,我们没混进去。”他想了想,我这些天一直在找你……”
  姜琬:“你等等,你们郑公子去慕容深府中做什么?”
  他一个搞情报的,居然有勇气直捣慕容深的老巢,蹊跷哉。
  “公子他……”郑九欲言又止:“我也不知。”
  他不是不知,而是有些话不太好说。
  姜琬又问:“郑公子出事前,你们查到了什么?”
  郑九吞吞吐吐:“慕容深有个女儿,现在就在京城……且,且……公子想用这个女子的下落来换慕容深的诡术……”
  姜琬:“……”
  是郑景别有用心了。
  他大概是想弄来那门令人闻风丧胆的诡术而脱离太子的摆布,自成一派吧。
  果然是无利不起早。
  就说嘛,郑景不过一打探消息的,为何要独身潜入慕容深的府中呢。
  “姜公子,您找找我们公子的下落吧?”郑九呜咽不止:“他千错万错,人说不定早没了……”
  姜琬皱眉,从他的货物中摸出两个坠子:“你先挑着东西出去,我随后到慕容深府上来。”
  慕容深死前居然把个好好的宅子给烧了,太狠了。
  “好。”郑九擦干眼泪:“我先过去等着姜公子。”
  姜琬叹口气,摆手让他出去。
  郑景啊郑景,你不该太贪心。
  送走郑九,姜琬找个理由去了朝廷军占着的慕容深的府中,模仿的中原人的三进三的院子已经烧的黑乎乎的,除了几处残垣断壁和假山,什么都不剩了。
  姜琬听人说慕容深是个炼丹的道士出身,后面玄乎了,弄的人不人仙不仙的,神神秘秘,这宅子也没几个人进得来,里面什么情况,还真没人知道。
  走了一圈,姜琬四处敲敲打打,生怕这里面有什么机关暗道的,再让慕容深那老贼诈死逃走就不好了。
  “姜公子,这儿真是烧的什么都不剩了。”郑九绝望地坐到了地上。
  他家公子的尸骨,怕是被慕容深那老贼一把火烧干净了吧。
  姜琬摇摇头:“走吧。”
  郑景怕是凶多吉少。
  转身正要离开,姜琬忽然顿住脚步:“郑九,假山那边,上门的石头是活的吧?”
  他记得方才从那边转的时候,他一扶手,上门竟有石块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郑九没注意,回头眯着眼看了下:“没错,假山上的石头是活的。”
  姜琬大步折回来:“来,上去搬开看看。”
  保不准里面有暗道呢,暗道里头又是什么,一定要探探。
  郑九有些犹豫:“姜公子,慕容深诡术多多,你不怕……”
  他可不想不名不白地死在这里。
  姜琬一笑:“哪有你说的邪乎。”
  所谓一夜杀死数十万人的诡术,不过是他炼丹中偶然发现的一种置人于死地的气体罢了,用火一烧,便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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