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嫁给反派病娇皇叔——莫知薇

时间:2019-12-02 09:39:03  作者:莫知薇
  “危险倒是没有,就是小殿下这只手会好几天失去知觉而已。”
  “啊?“宁婉婉心疼地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司湛,“那,那还是让皇叔抓着吧。”
  周叔强忍着心中笑意问:“那宁老夫人那边……?”
  “我会让我的侍女先回去告诉祖母。”
  “那我去叫你的侍女进来。”说完,周叔转身就出去了。
  很快,拂衣进来了。
  “拂衣,我今晚恐怕回不去了,你先回去,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避重就轻地告诉祖母,让她不用太担心我。”
  拂衣先是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司湛,才道:“……是。”
  “如果祖母问我为何没回来,你就告诉她,说皇叔为了救我受了伤,我想留在逸王府照顾他一晚,祖母自会明白的。”
  “是。”
  拂衣出了暖阁后向众人欠身拜别,然后转身出门了。
  元珠赶紧推搡了一下元壁道:“哥,还傻愣着做甚?人家一个女孩子家的,大半夜的独自回去,你不知道亲自护送一下啊?”
  元壁愣了愣,“啊?哦,好。”话刚落,跳起来就去追人了。
  周叔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的背影叹道:“元珠啊,你哥要是没有你,估计会打一辈子光棍儿啊。”
  元珠深表赞同,“那是。”
  *
  清晨的阳光从窗棂间洒了进来,照得东暖阁一片光亮。
  宁婉婉缓缓睁开眼,看见了挂着素雅帷幔的床顶,愣了愣,旋即陡然坐了起来,慌忙四下看了一眼。
  “醒了?”司湛那如微风震萧般低醇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畔。
  一扭头,宁婉婉看见司湛不知何时躺在了床边的一个躺椅上,那躺椅与架子床之间保持着近一尺长的间距,也不知是何时搬来的。
  司湛的手依旧拉着她的手,正侧卧在躺椅,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而她也不知何时睡在了司湛的床上。
  这章肥不肥?肥的话多留言给作者打打气。
 
 
第42章 暗潮
  宁婉婉局促地问:“皇叔你,你何时醒的?”
  司湛浅浅一笑道:“夜里就醒了。”
  夜里就醒了?周叔不是说要等到今日的吗?
  宁婉婉顿时杏眼圆睁,讶然道:“那,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舍不得。”司湛凤目缱绻地望着她,轻柔地说,“我舍不得叫醒你,想就一直这么看着你。”
  宁婉婉唰地一下脸红了,她急忙抽出自己被司湛抓了一夜的手,急急忙忙下床穿鞋,“既然皇叔醒了,我也该回去了。”
  “好,我让元珠送你回去。”司湛也不阻拦,笑着缓缓坐起身。
  宁婉婉穿好鞋后,从缝隙里溜了出去,快步朝外面走去,临到屏风前,她突然顿住,扭头看着司湛担忧地问:“皇叔……你的伤感觉可还好?”
  司湛已经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看着她笑了笑,“昨晚,可是我亲手抱你上的床。”
  宁婉婉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司湛话里的意思,她问他伤怎么样,他却告诉她他已经能抱起她了,那就是他的伤真的无大碍了。
  只是,昨夜竟是司湛亲手抱着她上的床……
  一想到这里,宁婉婉就觉得自己的一张小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她抬起双手赶紧捂住自己的脸,脚步仓皇而逃似的往门外跑去了。
  宁婉婉前脚刚出去,司湛的脸转瞬间就沉了下来。
  元壁从门外闪身进来,单膝跪地行礼:“主子。”
  司湛冷然道:“刺客的身份查出来了?”
  “是江湖杀手,没有组织,收钱后临时聚在一起,源头一时难查。”
  司湛垂眸思忖了一瞬道:“通知鹿鸣阁,好好查一查东宫近日来的动作。”
  “主子怀疑昨夜的刺客是太子所为?”
  “若是宫里的那位,绝不会请江湖刺客明目张胆地下手,她有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对付我,况且她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向我下手。”司湛沉吟道,“这回的刺客之事……像是一个气急败坏的稚子所为。”
  细细一寻思,倒是很像司易那小子的做派。
  他前不久刚威胁了司易,这么快司易就坐不住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司易这次连婉婉也敢痛下杀手,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让鹿鸣阁继续查,确定此事跟东宫有关后,就开始动手吧。”
  元壁皱眉道:“主子现在就动东宫的话,是不是太急了些?”
  司湛慢悠悠道:“是急了些,放心,在回去封地前,我也只是先拔掉他的爪子而已,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是。”
  “告诉元珠,从今以后,她就暗处,随时护着郡主,不准她受半点伤。”
  “是。”
  *
  连绵起伏的房顶上,两道黑影飞檐走壁,兔起鹘落,转瞬间就落在了宁国公府出云苑的房顶上。
  宁婉婉怎么也没想到让元珠送她回府,竟然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她捂住胸口就快要蹦出来的心脏,小脸发白地看着元珠:“为何不坐马车回来?”
  元珠道:“坐逸王府的马车回宁国公府的话,那不是在告诉全汴都的人,郡主娘娘昨儿个夜宿在逸王府了?”
  说的有理。
  宁婉婉点了点头,然而,她还没做好准备,元珠就带着她瞬间从屋顶上跳了下去,她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人就已经稳稳落在了院子里。
  “元珠回去复命了,郡主娘娘告辞。”话还没完,人就已经消失了。
  宁婉婉总算领教了什么叫做轻功绝顶。
  *
  夙玉堂。
  宁婉婉坐在宁老太对面的红木圈椅上,一手拿着黑釉茶盏,一手拿着茶筅击拂。
  宁老太突然哎哟了一声,放下手中正在击拂的茶盏,看着宁婉婉打趣道:“我们的三昧手最近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这汤花都打散了还在打。”
  宁婉婉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汤花果然都散了,她连忙放下茶盏,又换了一只干净的茶盏在手,“这个不算了,我们重新来比。”
  “不比了。”
  宁老太嗔怪地瞥了一眼宁婉婉,道:“自从某人啊,从逸王府回来之后,整个魂儿都好像留在人家那里了,这整日里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心恐怕早就飞出去了,再斗下去我老婆子怕胜之不武。”
  宁婉婉小脸一臊,娇嗔地喊了一声,“祖母。”
  祖母抬手指着宁婉婉的脸点了点,“瞧瞧,这脸还红上了。”
  “婉婉不要理祖母了。”
  宁婉婉的脸红的跟个红石榴似的,连忙转身背对宁老太扭捏地坐着,看得宁老太哈哈大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逸王使了什么妖法,竟当得我们的婉婉这般挂念着他。”宁老太不由得感叹道。
  “他没有妖法,他就是……”宁婉婉羞答答地说,“他就是很好。”
  宁老太渐渐收敛住了笑意,看着宁婉婉问的慎重,“你可想清楚了?”
  宁婉婉扭头不解地望着宁老太,“清楚什么?”
  “决定和逸王在一起?”
  宁婉婉想了想,重重点了下头,“恩。”
  宁老太一脸担忧地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他的病……活不久。”
  “想过,但婉婉不在乎。”
  不管司湛的毒解不解得了,不管他接下来还能活多久,她希望接下来的日子能一直由她陪着,能免他孤独,免他忧伤,免他的心无处皈依。
  “那你知道不知道,若你们真的在一起了,有朝一日,他走了……你将面临的是什么路?”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相信皇叔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挺过那一劫的,万一……万一他先走了,婉婉也不悔。”宁婉婉目光透着一股子坚不可摧的决心,“婉婉选的路,婉婉一定会咬着牙走下去的。”
  宁老太摇了摇头,叹道:“你就跟你娘一样儿一样儿的,固执!一旦认定的事,看中的人,就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宁婉婉起身,绕道宁老太身侧,抱住她的肩膀,头挨着头,撒起了娇道:“所以我和娘才是祖母的心肝儿啊。”
  宁老太无奈一笑,长叹一声道:“唉,罢了,人各有命,顺其自然吧。”顿了顿,她又道:“改日,你就请逸王过府来,一起吃顿便饭吧。”
  宁婉婉一听,水眸立时亮了,“恩,谢谢祖母。”
  “瞧把你这丫头高兴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宁婉婉冲宁来太吐了一下舌头,笑着回到自己的座椅上,还没来得及重新坐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哭喊声:“老夫人,老夫人,不好啦……”
  紧接着徐氏和她的仆妇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慌慌张张地,成何体统?”宁老太有些不悦道,平日里瞧着这徐氏也是个稳重的性子,今儿个怎地这么没分寸了。
  徐氏一听,赶紧放慢脚步,忍着一脸急色上前,先冲宁老太行了一个礼,才对二人道:“老夫人,大姑娘,老爷给刑部的人扣下了。”
  “你说甚?”宁老太一惊。
  徐氏又重复了一遍,“老爷下朝的时候,被刑部的人直接给扣下了。”
  哐当——
  宁婉婉身边的茶盏,一不小心被宁婉婉的手碰翻在地上。
  宁老太看着宁婉婉道:“婉婉,先坐下,别慌。”
  宁婉婉极力稳住心神,摸着茶几缓缓坐下。
  宁老太又问徐氏,“你细细说来,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好端端地怎会被刑部的人给扣了?”
  “具体的妾身也不知是何事,只知同时被扣的,还有老爷身边的小厮吴登。”
  一听吴登,宁婉婉下意识皱了皱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常嬷嬷。”宁老太喊道。
  常嬷嬷上前应道:“诶。”
  “你带上重礼,再带两个伶俐的小厮,然后亲自去一趟刑部侍郎的府邸,我与那侍郎夫人也算是熟识,就说我托她打听一下,我们府里的林老爷到底所犯何事?”
  “是。”常嬷嬷领命下去了。
  徐氏和她的仆人一脸不安地站在那里。
  宁老太指了指不远处的圈椅道:“坐着吧。”
  徐氏欠身行了一礼,“多谢老夫人。”然后和仆人走到那边圈椅旁拘谨地坐了下来。
  侍女给徐氏上了茶,徐氏点了点头也不喝,一脸的惴惴不安。
  宁老太试探地问:“老爷最近有跟你透过什么……官场上的事儿没有?”
  徐氏答:“老爷鲜少和妾身说话儿,就是说会儿话也从不会提起官场上的事情。”
  “那他最近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徐氏思索着道:“老爷最近也没见有何异常的……就是看起来比以前高兴了些……”
  高兴?
  宁婉婉心下一动,忽然问道:“父亲可向你支过钱?”
  徐氏眼神微微一闪,支支吾吾道:“……支,支过……”
  “支了多少?”
  “两千到五千两不等,不过老爷每次支钱之后,没过几天就补上了,所以妾身从未将这些做进账内。”
  宁老太扭头盯着宁婉婉问:“婉婉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宁婉婉愁眉紧锁道:“我也不确定,只是前些日子碰见吴登,意外得知父亲好像在外面……做了一些小生意赚了些钱。”
  宁老太哂道:“他抱负大,总想着光复他们林家早就衰落的门楣,自然会想着旁地门道,我一点也不意外。”
  可宁婉婉担心的不是他父亲做生意这件事,而是担心他做的是什么生意这件事。
  “先别着急,等常嬷嬷回来再说。”宁老太/安慰道。
  “恩。”宁婉婉只能放下心中的胡思乱想,安静地等常嬷嬷的消息。
  一炷香后,常嬷嬷急匆匆地回来了。
  “老夫人。”
  “怎么样?打听出来了没有?”宁老太身子前倾道。
  “打听出来了。”常嬷嬷一脸凝重道,“原是老爷身边的吴登在老爷的授意的下,拿着府里的钱去外面走私铜钱去了。”
  “什么?!!”宁老太大吃一惊。
  宁婉婉也是心急急往下坠。
  常嬷嬷道:“那边的人说吴登已经招了,是老爷拿钱出来,命他找人去百姓家里大量收购铜钱,再将铜钱走私到交趾和爪哇等国,换取数倍番货回来倒卖,从而赚取无数利钱。”
  “有,有说走私了多少铜钱?”宁婉婉颤着嗓子问。
  “数十万贯。”
  闻言,宁婉婉的一颗心算是彻底沉到了谷底,脸色更是白的吓人。
  祁宋铜钱制作精良,币值稳定,全民重商,门户不仅对内,更是对外也开放,是以与交趾,爪哇,高丽,西夏,回鹘,东瀛等外国一直有商业上的互市。
  这些番邦人视祁宋铜钱为财宝,能在四方蛮夷通用之,故喜大量收购囤积祁宋铜钱,导致铜钱大量外流,因此祁宋经常为此闹钱荒。
  朝廷为禁止铜钱流入海外,便立法规定:“凡携带铜钱出外界,一贯以上,为首者处死,从者刺配流放恶州,相关官员以失察坐罪。还规定与蕃商交易,不可使用铜钱,违者,二贯以上刺配。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